言情小说连载
《拂绿穿红丽日长一生心事住春光》是网络作者“南风知意”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段青侯详情概述:决定去侯府打秋风那我给自己定下个小目标: 柔弱会广撒渔于是我打听了全京城的适龄男绣出了二十五条手挑挑拣拣最终成功锁定两个潜力股——光风霁月的侯府长公锦衣纨绔的皇家小郡可不料有人不请自却死乞白赖堵在我门口不我轻咳一隐晦地扫过他满是补丁的衣段将军实不相我体弱多需要各种名贵药材将言而总就是我太贵你养不谁料段青目光坚傻愣愣地点我明白了...
主角:段青,侯府 更新:2025-07-13 06:3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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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会哭,广撒渔网。
于是我打听了全京城的适龄男子,绣出了二十五条手帕。
挑挑拣拣最终成功锁定两个潜力股——
光风霁月的侯府长公子。
锦衣纨绔的皇家小郡王。
可不料有人不请自来。
却死乞白赖堵在我门口不走。
我轻咳一声,隐晦地扫过他满是补丁的衣裳。
段将军实不相瞒,我体弱多病,需要各种名贵药材将养。
言而总之,就是我太贵你养不起。
谁料段青目光坚毅,傻愣愣地点头。
我明白了苏姑娘,你等着我。
翌日,丞相找回失散多年独子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1.
我不用你负责,段将军我们有缘无分还是就此别过吧。
我柔弱弱弱地攥着手帕,看向眼前高壮的男人泪水涟涟。
不是别的,我是真的害怕。
一个月前,我听说江南世族崔家的公子上京为老府君贺寿。
脑筋一转,打扮一新地准备悄悄去码头偶遇。
谁料我撒花的小裙没来得及叫该看的人看见。
脚下一绊,径直撞到这莽夫身上,滚了几圈被人抱个满怀。
苏姑娘,我不是那种登徒浪子,我是真心想对你负责的。
况且我已经……已经抱过你。
段青红着脸,目光触到眼前少女白皙的脸倏地移开,头上像要冒烟。
我谢谢你的真心,但我真的不需要啊。
我嘴角一抽,头疼得厉害。
打从虞州带着幼弟投靠侯府表姨时,我就做好了攀附权贵的准备。
我花了二十两银子在街头巷尾打听全了京城适龄男子的消息。
连着三晚熬花了眼,绣出二十五条手帕。
而段青从不在我的备选名单。
不说他出身寒微,就他出了名的穷到连身衣裳都是满满补丁。
一看就不是我的菜。
可惜我的人设是朵纯洁小白花,拒绝也得拒绝得体面。
段将军实不相瞒,我幼时落过水,救回来后身子一直不大好,需要各种名贵药材将养,可你……
我轻咳一声,隐晦地扫了他一眼。
懂了吧,我太贵你养不起。
段青果然沉默了,垂落的手攥了攥。
再抬头,目光坚毅,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明白了苏姑娘,你等着我。
嗯,我等……
我等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看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隔天,我终于知道段青叫我等什么了。
京城大街上站了数个系着红绸的小厮,欢天喜地地撒铜钱。
据说是赵丞相找回了走失多年的独子。
段青是个穷光蛋,丞相爹可是个富贵人。
2.
听到消息的时候,我正提着新做的糕点准备去偶遇小郡王。
他的白月光最喜欢做的点心就是栗子糕。
我从前哪儿尝得起糕点,磨了厨房的嬷嬷七日才勉强成了半个熟手。
休了旬假的弟弟鼓着脸不太高兴。
姐,咱能不嫁人吗?我不想你再被湘云姐她们说嘴。
我用功读书,书院的先生都夸我聪慧,等过几年我参加科考得了功名咱们就搬出去,再也不必讨好别人。
我顿了顿,转头撸了把他的脑袋:
大人的事小孩懂什么,没事就回房间读书。
书读得好就能青云直上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父亲就不会死,我和弟弟也不会沦落到辗转千里,投靠一个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陪笑讨好苟日子。
我的父亲叫苏钰,曾经书就读得很好。
四里乡的先生都赶着收他为徒扬扬名声。
十岁的举人,还是个吃土长大的穷小子,放在青州老家的地界相当扎眼。
直到某天,京城来巡视的大官看中了我爹的才学,想招为女婿。
那时候我娘已经怀了身孕,我爹婉拒,大人也没强求。
只是打那以后,我爹屡次赴考全都折戟沉沙。
他考了一次、两次、三次,再没上过那张红榜。
我爹花钱想找人问个究竟却被州府的人轰出来,他们嘲笑我爹没眼色为了个农家女毁了大好前途。
大人的面子是天大的事,他不说也自有下边的人琢磨脸色行事。
学上不了,家还要养,我爹便做了县里的一个小吏,几月后在随兵剿匪时被贼寇抹了脖子。
大官随手拂下的一粒尘,对我家来说却塌了整片天。
我娘受不住,日夜想着是自己耽搁了我爹,一头栽进河里再没上来。
我哭哑了嗓子,在虎视眈眈的亲戚出手前点了余钱投奔亲戚。
我还记得第一次进侯府时的样子。
富贵奢华的府院漂亮得吓人,我头也没敢抬,跟在表姨后面去拜见主母。
表姨谦卑地跪在地上,我牵着弟弟跪在后面。
主母坐在上首,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开口:
可怜见儿的,侯府还不缺一口饭,想留就留下吧。
我便牵着弟弟死命磕头,说:
苏拂多谢夫人收留之恩。
人心所向的永远都是权势二字,书读得好不好排不上第一位。
功名不过是贵人锦上添的花,却是我们雪中保命的炭。
可惜花永远开得艳,炭总是熄得快。
我扶了扶头上的蝴蝶发簪,故意扬起下巴:
你姐我这样的姿色埋没在人堆里才是浪费呢我有分寸,你快去读书吧。
弟弟动了动唇,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3.
京城的地界挺大,打死我也没想到转了几条街还是碰上了段青。
他换了那身洗得发白的衣裳,一袭藏蓝的锦袍衬着英挺的五官,竟多了几分冷感。
苏姑娘。
段青轻喊了声,摸着鼻子,羞涩道:
知道你的身子不好后,我已经托人去南方寻找名医,我以后……以后定然会好好照顾你。
所以我能向你提亲吗?
他说着又结巴起来,脸红的厉害。
我静了两秒,说实话不论从外表还是性格看我都很欣赏段青这款。
可惜从前他太穷,现在不穷了,亲爹竟是当朝丞相。
丞相是什么人物,比猴儿还精。
少时得罪过丞相的人都被他送进大牢活剐了。
我这点道行根本不配在他眼前混,我攀附求的是好好活着不是更快的死。
我还没想出拒绝他的话,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苏拂。
回头,是侯府的嫡公子慕淮。
他淡淡扫了段青一眼,目光定在我身上,眼底蔓起冷色。
既入了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规矩,出门在外也不要失了侯府的颜面。
慕淮的声音平静,却刮得我骨头缝都在疼。
侯府光风霁月的长公子,一个眼神就能将我贬进泥地里。
我想起第一次给慕淮送帕子的时候。
天刚蒙上暮色,我翻出表姨新送我的裙子,佯装无意地在回院的必经路上散步。
都说女子要矜持,我却不怕别人说嘴,被骂两句不知羞耻有什么的。
我想好好活着,不是作为蚂蚁,而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人。
可惜慕淮路过我时停也未停。
我赶忙追上去,小心递出手帕:
淮……表哥,在侯府住的这些日子打搅了,这是我亲手绣的手帕聊表谢意,还望你不要嫌弃。
他没接,随意瞥了一眼,眉头皱起。
听风,府里的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寒碜了,你去敲打敲打下人,别叫他们坏了侯府的名声。
听风似笑非笑地扫过我,躬身请罪。
我羞耻地望着慕淮离开,隔天就收到听风送来的百两纹银。
后来我才知道,我绣帕子用的布绢是慕淮擦洗也不会用的劣质货。
长公子目下无尘,就像现在,把我当成企图给侯府抹黑的垃圾。
我咬牙忍下脏话,垂着眉盈盈一拜:
公子说得对,是阿拂失礼了。
4.
公子您说苏小姐是不是故意来这儿偶遇您的?
听风看着少女离开的窈窕背影,突然发问:
慕淮的眼珠动了动,清冷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
不管是不是都和我们没关系,一个孤女想要的太多早晚会自噬己身。
听风挠挠头,觉得公子说得有道理。
苏拂小姐确实配不上他家公子,只希望她能早点想开,免得白白托付了一片痴心。
听风想多了,我哪儿有什么一片痴心,就算有也是对权势富贵的。
段青又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沉默着跟在我身后。
我带着这条尾巴走了会儿,直到桂花巷的邱婶家,把篮子里凉透的点心换了一两银。
辛辛苦苦做的栗子糕喂不进小郡王嘴里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谁料离我一丈远的段青突然冲进院子,花了五两银子又买了回来。
苏姑娘,你做的点心很好吃。
他小心尝了块,凑到我身边真诚夸奖。
我忍无可忍,扭头看他:
……这么喜欢吃点心,刚才怎么不找我买?
这五两怎么不能让我直接赚了,非得倒一手叫我眼睁睁看着银子进了别人口袋。
我……不好意思。
段青无措地停在原地,声音很轻。
我深吸一口气,扬起笑看他:
段将军,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会不同意你向我提亲的。
我不喜欢你爹,为了以后不出现家庭矛盾,我们不能在一起。
段青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我也不喜欢他。
苏姑娘,我们不会有矛盾的。
我气笑了,摆摆手无奈道:
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他就是你爹。你不认他就养不起我,你认了他我肯定不同意,这就是一个死局。
不是死局。
段青上前一步,极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可以不认他,但要他的钱给你花。
好,好一个孝顺的大儿子,我无话可说。
数日后京城又传,赵丞相刚找回家的儿子要跟他割袍断亲。
我站在春水廊下硬硬摁断了手里的毛笔。
5.
我不光喜欢绣帕子送人,也绣其他东西,卖给明玉楼赚点银子花用。
吃喝费钱,弟弟要读书,不能全指着表姨一个人的份例霍霍。
表姨心善没有儿女,当真是把我和弟弟当亲生孩子看。
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无耻地当一个吸血虫,所幸还有门手艺不至于坐吃山空。
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慕淮在我常待的亭子里下棋,唬了一跳。
表姨是侯府三房的妾室,还算受宠,分了处稍好的院子,但到底和大房比不了。
那是正经的侯爷,人人敬着,大房也端着姿态很少主动往三房来。
慕淮捻着棋子,手边却放着我送的帕子。
不是我眼尖,实在是那火红的木棉亮得扎眼。
时下女子手帕上绣的不是清雅的兰花就是娇艳的桃花。
清浅的花样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传递情丝。
我不传情,只想让这些高门公子记住我这人,绣的花样便是焰火般的木棉。
红彤彤的想忘都忘不了。
苏小姐好巧,没想到今日能在这儿遇见你。
听风率先弯腰行礼,笑眯眯地开口。
是挺巧,往日我在这条路上走了百十遍也没碰到一次慕淮,今天倒是赶上了。
他怕是又要怀疑我动机不纯了,虽然我确实动机不纯,但今天真是个巧合。
我正要去表姨处说话,没想到公子也会在这。我笑道。
慕淮应了声,清隽的脸转过来像一碰将化的雪。
这里清静些,下棋方便。
清静……这是又在点我。
那公子慢慢下,阿拂就不打扰了。
我头皮发麻,匆匆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看懂贵人眼色也是我这势利人的必修课,可惜这门学问我到底修得不怎么样。
走到院口时不经意回了下头,正好撞进慕淮的目光里。
他还在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怨气。
大概是看错了。
6.
晚上我点了烛火,将这些日子的进展一点点梳理在纸上。
一张是长公子,一张是小郡王,还有一张是段青。
是的,我还是把段青加进了我的候选人名单里。
前些日子我提着新做的栗子糕去偶遇小郡王,转了个弯被一辆马车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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