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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恶伐千金》是知名作者“七面八方”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怀薇砚池展全文精彩片段:回国当我爸的私生女坐在我买的沙发上挽着我喜欢的人对我开口挑衅: 姐我和砚池哥哥结缺了个伴我求了爸爸好他才同意放你这个弃子回国的你可要好好感谢不然你一个断了腿的瘸子哪有机会参加我的婚礼~我点了点举起特殊金属材质的拐杖猛地砸在一片哀嚎声打断了她一条看着她痛苦惨惊恐不已的模我蹲下身拍了拍她的你说得所以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谢我在国外被人用碎石机...
主角:沈怀薇,砚池 更新:2025-07-13 06: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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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和砚池哥哥结婚,缺了个伴娘,我求了爸爸好久,他才同意放你这个弃子回国的呢。
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不然你一个断了腿的瘸子哪有机会参加我的婚礼~
我点了点头,举起特殊金属材质的拐杖猛地砸下,在一片哀嚎声中,打断了她一条腿。
看着她痛苦惨叫,惊恐不已的模样,我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
你说得对,所以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谢礼。
我在国外被人用碎石机碾断腿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你和你的好爸爸,一个都别活。
1
我看着被自己打断了腿,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沈怀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剧痛让她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昂贵的裙摆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她那条扭曲到诡异的腿上。
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恐惧,一边哭嚎,一边朝着我嘶声尖叫,破碎的声音里满是怨毒:
啊啊啊疯子你这个疯子沈千鹤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对我动手你死定了——
泽义哥哥和我爸绝不会放过你的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拄着手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地挣扎,眼神冷得像看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她的威胁像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吹不起我心底半点涟漪。
放过我?
我嗤笑一声,看着她的眼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浅薄的同情。
谁知道最后,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呢?
报警你们都是死人吗?
大概是被我眼中冰冷的死寂彻底刺激到了,沈怀薇猛然转向周围那些面面相觑、缩在角落里的佣人,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手臂命令道。
愣着做什么看不见我被她打了吗?
还不快点给爸爸打电话叫救护车不对——先报警,先报警把她抓起来抓起来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她凄厉的叫喊在回荡。
就在这时,似乎是听到动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通往花园的侧廊传来,由远及近。
薇薇?薇薇你怎么了?
天哪这是怎么了?
一个穿着管家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惊惶地冲了进来。
在看到地上浑身是血、凄惨无比的沈怀薇的那一刻,她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扑过去就想把人扶起来。
却在被沈怀薇惨叫着推开,瞧见她那条扭曲的腿时,满脸惨白。
谁?这是谁干的
她猛地抬起头,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惊怒交加的狰狞。
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向四周,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拔高变形。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沈家对小姐下这种毒手?
我。
我拄着手杖,看着面前毫无波澜地缓缓开口。
可却仅仅是这平静至极的一个字,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彻底砸碎了这大厅里最后一丝平静。
似乎是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那个女人立刻循着声音猛地转过头,凶狠的目光像淬毒的箭矢直射向我。
可满脸的愤怒,却在瞧见我的那一刻,骤然粉碎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大……大小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你,你还活着
话落,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就连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
周姨,很久不见啊。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脖颈。
这么惊讶做什么?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我?
我微微歪了歪头,目光锐利如刀锋,直直刺入她惊恐的眼底。
还是……你根本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
我字落地,周姨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眼中的恐惧,浓稠得几乎化不开。
而这恐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根源。
因为当年,我母亲之所以会被我那个倒插门的父亲沈千强和沈怀薇那小三亲妈苏玉玲,如此轻易地害死。
跟我眼前的这位,我母亲曾经最信任的贴身女管家、心腹助手,周佩兰脱不开关系。
我母亲沈清漪,是沈家在国内这一分支唯一的明珠。
我的外公,沈老爷子,对这个独女爱若性命。
他深知自己百年之后,庞大的沈氏集团压在一个女子肩上会是何等重担。
于是,在我母亲很小的时候,他便开始着手为她培养最忠诚、最能干的心腹臂膀。
我父亲沈千强,和周佩兰,就是在那时被外公收养进沈家的。
他们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同吃同住,享受着与沈家血脉无异的待遇和资源。
沈家对他们从不吝啬,倾注心血培养,琴棋书画、商业谋略、待人接物,无一不精。
外公的期望很明确: 将来,他们将是辅佐母亲支撑沈氏的左膀右臂。
沈千强是男子,即便养在沈家,终究隔着一层,关系自然无法与同是女子的周佩兰相比。
周佩兰曾经是我母亲最亲密的姐妹,最信任的影子。
她们一起读书,一起分享少女心事,母亲甚至允许她睡在自己卧房的外间,夜半私语,无话不谈。
我记得小时候,母亲坐在梳妆台前,周姨总是温柔地替她梳理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无话不谈之间,动作轻柔。
爷爷给她安排的职务是母亲身边的助理。
可我母亲却不舍得她一身才华就此被埋没,于是一手提拔她坐上了公司的管理层位置。
母亲待她,是真心实意的好。
可最后,就是这个母亲视为手足、推心置腹的人,给了母亲最致命的一刀。
当年,母亲已然察觉沈千强在外包养苏玉玲,甚至有了私生女沈怀薇。
心高气傲的母亲无法容忍背叛,更无法容忍一个忘恩负义、靠着沈家才得以人模狗样的男人继续装模作样地待在沈家欺骗她,玷污了沈家门楣。
于是她下定决心离婚,并要将沈千强彻底扫地出门,剥夺他在沈氏的一切。
母亲原本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消时机成熟,便能给沈千强致命一击。
当初,所有的计划,她也只告诉了周佩兰一人。
而周佩兰,转头就把这个足以让沈千强万劫不复的消息,透露给了他。
是她,亲手递给了沈千强和苏玉玲那把捅向我母亲的尖刀,促使这对狗男女先一步下了死手。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冰冷的雨夜。
我因为过度悲伤和恐惧,躲在母亲的灵堂里。
便看见她趁着四下无人偷偷而来,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的黑白遗像前,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对着灵堂上母亲的遗像忏悔:
清漪,清漪你别怪我……别恨我……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可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从很早起就喜欢上了千强——
我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他背叛了你,可是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啊哪个有血性的男人,会心甘情愿一辈子活在一个女人的阴影下?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是靠老婆的倒插门?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辩解。
我只是,不想他就这样被你赶出去,声名狼藉,变得一无所有。我只是一时可怜他,所以才——
我没想过,我真的没想过,他居然会这么绝情,和苏玉玲那个贱人对你下死手啊
灵堂底下,桌布下听见这一切的我,几乎是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到血腥味在嘴里弥漫,才抑制住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哭泣。
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在那个瞬间,死死缠住了我幼小的心脏。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母亲的死,跟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脱不开关系
他们一个是主谋,一个是递刀的帮凶
2
周姨。
这些年,午夜梦回,可曾听见我妈在问你?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小姐,你一定是误会了
周佩兰眼神慌乱地躲闪,身体下意识地又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的沙发挡住了去路,退无可退。
似乎是身边沈怀薇的哀嚎声令她猛地清醒,她深呼吸几次后勉强镇定,试图拿出管家的威严。
不管怎样,你先伤了二小姐,这是事实我现在立刻就和老爷打电话,还有温少爷,他们不会……
咚
不等周佩兰说完,我抡起手中的拐杖,精准地抡向她的脑袋,打断了她色厉内荏的辩解。
周佩兰先是面色僵硬地愣在原地,随后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直到摸到满手猩红的黏腻后,才陡然踉跄着摔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啊啊啊
我拄着手杖微微俯身,凑近周佩兰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看着她狰狞的面容,冰冷的脸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每一言每一语都如同冰锥,狠狠凿进她的耳膜和心脏:
周佩兰,年了。
当初,你跪在我妈灵位前诚心忏悔,说自己对不起她。
可转头却在我爸面前建议,把我送去国外的主家流放,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倒是被你玩儿得得心应手。
不过,某种程度上而言,我还就真得感谢你
想到这里,我握着拐杖的手指不由得缓缓收紧,想到过往那年的痛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几乎咬牙切齿。
我在国外这么多年里,一次次被人算计,一次次被人踩在泥里,又奋力爬出来。在废弃的碎石场里被碾断腿骨,被当做弃子献血没命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在想——
我得活着啊
哪怕爬,我也得爬回来——
把你们欠我妈的,欠我的——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全都讨回来。
我的目光扫过地上痛得蜷缩抽搐的沈怀薇,再落回面无人色的周佩兰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周佩兰被我眼中那实质般的滔天恨意和杀气压得彻底崩溃,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
哆哆嗦嗦地瘫软在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后惊恐地爬去,只想离我这个恶鬼远一点,再远一点。
见此情形,我不由得嗤笑一声,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抬抬手示意身后一直守着的保镖上前,淡淡开口,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判官一般,审判道:
既然你说自己愧疚我妈,那赎罪就该有赎罪的态度。
看着她,从现在开始,叫她一步一叩首行至我妈坟墓前。
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忘恩负义之人的下场
至于你——
宣判完周佩兰,我又转头看向了一旁已然被吓破了胆的沈怀薇。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下场,她此刻再也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嚣张,顾不上断腿的痛楚,拖着断腿朝着我爬了过来。
拽着我的裤腿苦苦哀求道: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国外受了这么多的苦。
我就是一时糊涂才对你出言不逊,你打也打了,也算是出了气,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过你?
我垂眸看着沈怀薇,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嘲讽般的悲悯。
随后在她满目哀求和期待的神情之中,缓缓勾起唇角,又再次举起拐杖,狠狠挥向了沈怀薇。
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沈怀薇的脑袋被开了瓢,甚至连一声尖叫都没能发出,便晕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脑袋被敲击的地方,缓缓在地上蔓延。
我弯下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后,便索性抬了抬手,示意保镖将人抬下去。
简单包扎一下,把人送到北边去。
哦,对了——
我顿了顿,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开口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残忍补充道:
不如干脆直接把她一双腿都给截了吧。
毕竟,她害我断了一条腿,我留着她一条命,算是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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