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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真可怜嫁给傻子

南风知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南风知意”的言情小《三小姐真可怜嫁给傻子》作品已完主人公:沈府沈昭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他是沈府最卑贱的家我是人人嘲笑的傻小那日我掉进冰他冒死相却被父亲鞭笞二多年他金榜题红袍加我成了他的1.我掉进冰湖岸边站满了快看三小姐又犯傻了这么薄的冰也敢活该冰冷的湖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袄像无数根刺扎进皮我在水中挣扎看见二姐沈昭雪站在人群最前她身边的丫鬟们指指点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我一让昭华多泡会我听见了她讥笑的声反正已...

主角:沈府,沈昭雪   更新:2025-07-13 06: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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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沈府最卑贱的家奴,我是人人嘲笑的傻小姐。

那日我掉进冰湖,他冒死相救,却被父亲鞭笞二十。

多年后,他金榜题名,红袍加身。

我成了他的妻。

1.

我掉进冰湖时,岸边站满了人。

快看啊,三小姐又犯傻了

这么薄的冰也敢踩,活该

冰冷的湖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袄裙,像无数根刺扎进皮肤。

我在水中挣扎时,看见二姐沈昭雪站在人群最前面。

她身边的丫鬟们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我一把。

让昭华多泡会儿,我听见了她讥笑的声音,反正已经这么蠢了,不怕脑子里再多进些水。

我想喊救命,可一张口就灌进一大口冰水。

厚重的冬衣吸饱了水,像石头一样拽着我往下沉。

手指好不容易扒住了冰层边缘,可指甲都劈了也爬不上去。

直到眼前开始发黑,我要死了吗?我迷迷糊糊地想。

死了也好,希望下辈子能生得聪明些,我再也不想被人叫什么笨蛋、蠢货了。

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体慢慢下沉。

三小姐

突然一道黑影破开冰面,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我仰头看见一张陌生的少年面孔,剑眉下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冬日里的暖阳。

别怕。他说。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2.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如游丝般缓缓聚拢,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息。

我知道我已经躺在闺房的大床上了,耳边是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这孩子,生了这么美一张脸。母亲叹着气,若是再聪明一些,何愁找不到好姻缘,可偏偏是个蠢笨的。

说这些有什么用。父亲语气冷淡,这么多年,你就养出这么一个……

后面的话消逝在一声冷哼中。

我强撑着睁开了眼,看到母亲坐在床边抹泪。

父亲背着手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昭华。母亲发现我醒了,连忙俯身握住我的手,你这孩子,那冰面都要化了,你还跑上去做什么?

我只是想上去滑冰玩。

总是看见大哥带着昭雪、昭玉在冰面上嬉戏。

而我只能趴在回廊的栏杆上看着,不敢靠近。

上月我不过想摸一摸昭雪的冰鞋,就被她推倒在雪地里,说我是庶出的下贱坯子,不配碰她的东西。

我看这几日冰面上没人了,才想着终于可以去玩一玩,谁知刚玩没多久,冰层就裂开了。

父亲二姐突然闯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您不知道,救昭华的那奴才根本没安好心,我在岸上看得清清楚楚,那贱奴把昭华全身都摸遍了我亲眼看见他抱着昭华的腰,手还往衣襟里……

住口母亲厉声喝道,但已经晚了。

父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眼里燃起了骇人的怒火。

不是因为心疼女儿,而是气沈家的颜面被个奴才践踏了。

一个贱奴,也配碰我沈家的千金来人,去剁了他那只脏手

我挣扎着要起身,但除了剧烈地咳嗽,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爷,母亲急道,念在他救主心切,轻点罚吧。

那就打二十鞭子,调到马厩去。父亲甩袖而去,在这个家,他的话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二姐得意地跟了出去。

3.

二十鞭子,他该有多疼啊?

休养了三日,我终于能下床走动了。

我支开了身边伺候的丫鬟,一个人偷偷溜去了府上的马厩。

冬日的阳光惨淡地照在草料堆上,我看见一个赤膊的少年正在给马匹刷毛。

他的身形修长挺拔,肩背线条流畅,背肌随着手上的动作如水波般起伏。

而那本该完美光滑的脊背上,却交错着数道狰狞的鞭痕。

少年察觉到了动静,转身看见了我,立刻跪了下去: 三小姐。

他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暖,这几日我常常想起他。

在我溺水挣扎,快要濒死的时候,是他又把我拉回人间。

那日奴才只顾着救人,不曾想冒犯了小姐,毁了您的清誉,奴才该死……他急切地解释。

不怪你。我打断了他,什么狗屁清誉,难道比命还金贵嘛

他卑微地伏在地上,宽阔的肩膀绷出凌厉的线条。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问。

小人没有名字,小姐唤我阿丑吧。

阿丑?真有意思,若长成他这样还叫丑,那世界上其他男人怕是都没脸见人了。

你是何时来府上的?

小人是沈府的家生奴才,打一出生就在这府上了。

他跪在那里,始终不敢抬头看我,脊背上的伤痕就这样袒露在我眼前,触目惊心。

我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阿丑没有接,只是低头道: 奴才卑贱之躯,怎配用小姐的东西。

胡说。我一把抓过他的手,他的手掌宽大厚实,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竟意外地温热。

我强忍着脸上腾起的热意,将药瓶拍在他的掌心,你救了我的命,以后……以后我罩着你

少年终于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多谢三小姐。他低声说,将药瓶小心地收入怀中。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句话,换来了少年一生不渝的忠诚。

4.

春去秋来,三载光阴悄然流逝。

十五岁的我身量已经比姐妹们高出了一大截。

府里的嬷嬷们总用那种古怪的眼神打量我,还暗地里说我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妖娆,将来肯定像我母亲一样,是个会勾引人的。

我不懂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仿佛这副皮囊像是有什么罪过。

我的脑子依然不太灵光,反应总是慢半拍,不光是府里的人明里暗里嘲笑我,整个临安城都知道,沈府的庶女是个傻子。

我索性闭门不出,整日躲在闺房,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

我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画画,说来可笑,我这个傻子画的山水花鸟图,被大哥拿去署了他的名,竟在临安城的文人圈里卖出了大价钱。

那些画于我不过是消遣,画完便丢了,谁拿走都无所谓。

唯有给阿丑画的肖像,我都细心收藏着。

数一数已经有几百张了,有他执剑的侧影,有他倚着梧桐发呆的剪影,还有那天在马厩里他赤着半身望向我时的模样……

这些画都收在床顶的暗格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三年间,那个卑微的少年,已经成长为沈府最出色的侍卫。

因为武艺高强被提拔成了父亲的亲随,父亲还给他改了名字叫沈凌寒。

5.

元宵节那日,我被街上的喧嚣声勾住了魂。

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跑了出去。

御街上人头攒动,我拿着自己做的小兔子灯慢悠悠地逛着,烛火摇曳,映得青石板路上一片暖黄。

快看,那不是沈家的傻小姐吗?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假装没听到,加快脚步往前走着。

但我走得越急他们跟得越紧,最后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不受控地向前栽去。

身子倾倒的瞬间,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了我。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腔,抬头时,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便近在咫尺。

沈凌寒今日未着侍卫服,一袭靛蓝长衫衬得他肤白胜雪,眉目如墨。

三小姐当心。见我站稳了,他立即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呦,我当是谁呢,沈家的看门狗也出来赏灯了?

沈凌寒没有理他,只是低着头护在我身侧。

王世昌摇着洒金折扇走近,身后跟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

他目光黏腻地扫过我的腰身,没想到传说中的傻小姐,竟生得这般标志,不如我委屈一下,收你做个妾如何……

折扇突然挑向我的下巴,沈凌寒的身影如鬼魅般闪至我身前,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王世昌的手腕已经被折成了一个骇人的角度。

我家小姐金枝玉叶。沈凌寒声音冰冷,王公子这只手若是不想要,小人可以代劳。

王世昌疼得面色煞白,随行的纨绔们竟无一人敢上前……

6.

三更的鼓刚过,临安府的衙役就闯进了沈府。

我扒着窗棂,看着他们用铁链锁住了沈凌寒的脖子,像拖牲畜般将他拽出了府。

父亲站在廊下冷眼旁观,对衙役拱手: 贱奴犯上,任凭官府处置。

父亲向来冷血,沈凌寒虽是自己提拔的亲随,但奴才就是奴才,他不会为他说上一句话。

况且,身份尊卑已经刻在了每个人的骨子里。

一个贱籍的奴才,伤了世家公子哥,按我朝律法,是要重罚的。

次日正午,两个衙役将血人般的沈凌寒扔在了沈府后门的石阶上,他的衣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

我上前抱他,却被嬷嬷使劲拽开,三小姐不可这奴才活不成了,找人扔去乱葬岗便是,别脏了您的手。

我甩开她,发疯一般冲了过去。

脏……沈凌寒哑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对我说,三小姐,别碰,我脏……

7.

沈凌寒昏迷了整整七日。

那日,我像之前一样给他擦药,指尖触碰到他后背的瞬间,掌下的肌肉猛地绷紧。

他不知何时醒了,局促又艰难地支起身子,衣衫滑落,露出腰腹间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姐……他虚弱地说不出话。

我扶着他坐好,沈凌寒,你不该为了我得罪那些人,害自己受了这么重的罚。

小姐唤我阿丑就好。他勉强挤出一个笑,阿丑为了小姐,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听话,让我帮你把伤口包扎好。

他不再拒绝,而是乖乖地坐在那,任我处置。

纱布缠住他肋间的伤口时,他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昭华。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温热的鼻息铺在我的颈间。

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时,惊觉自己几乎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灼热的体温透过了我单薄的衣衫,我继续贴近,吻上了他滚烫的唇。

他没有躲避,而是扣住我的脖颈,给了我热烈的回应。

不知吻了多久,他触电般将我推开,俯着身子,不断磕头,我真是疯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不管,被我亲过,你就是我的人了。

8.

第二天,我兴冲冲地跑去找母亲: 娘,我要嫁给沈凌寒

母亲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茶碗摔出去,她抬起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你这傻姑娘,真是蠢到家了,那小子是咱家的家生奴才,从他爷爷那辈就是咱们家的下人,以后世世代代都是贱籍,你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嫁给一个奴才,这话要是让你爹听见,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母亲叽里咕噜说了很多,我听得云里雾里,只隐约明白一件事: 我想和沈凌寒在一起,比登天还难

可是我们都亲亲了昨天在柴房里,他把我搂得那样紧,嘴唇滚烫得像火。

这样相爱的两个人都不能在一起,这世道真是坏透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那天之后,我总是偷偷溜去找沈凌寒亲亲抱抱。

每次我要亲他,他都躲躲闪闪的,可等我真凑上去,他又热情得让我招架不住。

有天我实在忍不住,偷偷问院里的嬷嬷: 嬷嬷,两个人亲了嘴之后,要多久才会怀上宝宝呀?

嬷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三小姐,最近是不是偷看了什么不正经的话本子?老奴非得去告诉老爷不可

哼,我才不是看什么话本子,我有真真切切的心上人。

不过,话本子里倒是有不少这样的故事。

富家小姐爱上穷书生,家里不同意,他们就私奔了。

这主意真妙

我欢天喜地地跑去找沈凌寒,拽着他的袖子直晃: 阿丑,阿丑,咱们私奔吧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谁知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小姐奴才该死

我看到他全身都在颤抖,说话带着哭腔。

奴才爱您敬您,可奴才不想毁了您,这些时日鬼迷了心窍,竟做出那样轻薄小姐的事,奴才罪孽深重,该被千刀万剐……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砸在地上,他好像很痛苦。

可他为何不肯带我走呢?难道他也嫌我傻?

9.

他彻底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知道他还在府上,但他若刻意避着我,我便见不到他。

我又把自己关在闺房,整日伏在案前作画。

羊毫蘸着墨,一遍遍勾勒那个刻在心里的轮廓。

变故来得突然,一个深秋的清晨,我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我跑出去,看见父亲一身戎装站立在院中,身后站着全副武装的家丁们。

海寇泛滥,爹被紧急召往军中,还要带走所有年轻力壮的家丁。

沈凌寒穿着靛青劲装站在最前列,腰间佩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眼里噙着泪,告别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

一晃两年,我早就到了待嫁的年纪。

母亲开始频繁地带我参加各种宴席,那些公子哥们黏腻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

昭华啊,你今年都十七了,该定亲了。母亲苦口婆心地说,你父亲不在,这事娘得抓紧。

我低着头不语,沈凌寒走后,我变得愈发沉默,整日躲在闺房里画画,床顶的暗格里攒的画都快要塞不下了。

李知府家的公子不错,虽然是个庶出,但好歹是官宦之家。母亲翻着名帖,王员外家的嫡子也行,就是年纪大了些……

娘,我不嫁人。我打断了她。

胡说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你这样的……她突然哽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娘能给你找到这么好的人家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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