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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把我送人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房知周沐潇讲述了志愿填报截止前一个小竹马让我把他的学校从重庆改去昆潇潇吃不了又很想去看我了不仅不生还表示: 那我帮潇潇一块改了吧?咱们仨还在一个学所有人都说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舔怕是哪天房知周要和沐潇潇结我也会亲自帮他们设计请我不置可只是在拿到他们两人的账号密码把 10 个平行志愿全改成了清华……1我和房知周的名曾是街坊邻里口中青梅竹马的代名从我们就在同一...
主角:房知周,沐潇潇 更新:2025-07-12 20: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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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让我把他的学校从重庆改去昆明。
潇潇吃不了辣,又很想去看花。
我了然。
不仅不生气,还表示:
那我帮潇潇一块改了吧?
咱们仨还在一个学校。
所有人都说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舔狗。
怕是哪天房知周要和沐潇潇结婚,我也会亲自帮他们设计请柬。
我不置可否。
只是在拿到他们两人的账号密码后,把 10 个平行志愿全改成了清华……
1
我和房知周的名字,曾是街坊邻里口中青梅竹马的代名词。
从小,我们就在同一个大院里追逐打闹,分享同一根冰棍,许下过无数个幼稚又真挚的诺言。其中一个,就是高中后的去处。
那座被雾气和霓虹包裹的城市,是我们从一部电影里窥见的梦想之地。
我们约定,长大后一定要考去那里,一起吃火锅,一起走过十梯,一起在嘉陵江边吹风。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房知周对我的依赖,就是全世界最独特的亲密。
他懒得下楼买早饭,会隔着窗户喊我的名字。
他的作业本忘在学校,一个电话我就能冒雨给他送去。
他打球磕破了膝盖,会皱着眉只让我给他上药。
每一次,他都对我说:
我们关系好,不找你找谁?
我曾将这句话奉为圭臬,觉得这是我们之间无人能及的勋章。
他只让我帮他,这意味着在他心里,我是最特别、最值得信赖的。
我沉溺在这种被需要的错觉里,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乐此不疲。
这种平衡,在升入高中的第二个学期被彻底打破。
沐潇潇,这个漂亮的转学生,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成了全校男生的焦点。
而房知周,毫无意外地,也成了她的俘虏。
沐潇潇也不负众望地在众多交友邀请中选中了房知周。
他青春帅气,刚好是这个年龄的女孩最喜欢的类型。
我们的队伍,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更准确地说,是他们两个人,和我一个影子。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最尽职尽责的背景板和后勤兵。
清晨,当他们在教室里旁若无人地分享一副耳机听歌时,我正提着三份滚烫的早餐,气喘吁吁地跑上五楼。
一份是房知周雷打不动的加蛋烧卖,一份是沐潇潇特意叮嘱的无糖豆浆配全麦面包。
还有一份是我自己随便塞几口就能解决的包子。
中午,他们会在食堂里挑一个靠窗的好位置,讨论着周末去哪里玩。
而我则在拥挤的打饭窗口间穿梭,端着两个餐盘挤回来,再把筷子递到他们手上。
清欢,我的饭卡好像没钱了,你先帮我刷一下。
房知周头也不抬地说。
清欢,我今天不太舒服,体育课的百米测试,你能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吗?
沐潇潇捂着肚子,蹙着眉,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周围人的眼光,从最初的同情,逐渐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
我路过走廊,能听见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
你看,房知周的那个跟屁虫又来了。
她也真是个傻子,被人当猴耍还这么开心。
简直是舔狗的终极形态,没救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皮肤里。
起初是微不足道的痒,后来是密密麻麻的疼。
我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遥远的重庆之约上。
我告诉自己,高中这几年很快就会过去,沐潇潇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
到了大学,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房知周和我,会像我们约好的那样,在重庆重归于好。
2
一个寻常的晚自习,班上一个男生和我开玩笑。
他学着沐潇潇的语气,捏着嗓子对房知周说:
知周,我的笔没水了,快让你的『好清欢』去小卖部给我买一支呀。
整个后排哄堂大笑,我窘迫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下意识地看向房知周,期待他能像小时候那样,站出来替我挡住所有的恶意。
哪怕只是一句别胡说,都能给我莫大的安慰。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勾起嘴角,用一种调笑的语气对那个男生说:
没办法,谁让咱们清欢人好呢,就喜欢照顾人。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塌了。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不是没看见。
他甚至和我身边那些嘲笑我的人一样,觉得我这种付出是理所当然,甚至是可笑的。
他非但没有保护我,反而亲手将我推向了被嘲弄的深渊,还在旁边笑着欣赏。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漆黑变成灰白。
那些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他理所当然的索取,我心甘情愿的付出,沐潇潇看似无辜的请求,同学们毫不掩饰的讥讽……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无法呼吸。
我开始怀疑,我们的约定,他真的还记得吗?
……
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教室里的气氛也日益紧张。
直到高考前夕,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互相加油打气。
我看着房知周收拾好书包,正要和沐潇潇一起离开,终于鼓起了压抑已久的勇气。
我拦在他面前,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房知周,我们……能聊聊吗?
沐潇潇看了我一眼,体贴地对房知周说: 那我先去楼下等你。
空旷的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我攥紧了衣角,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那句盘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我说的是什么。
我急忙补充道: 重庆,我们说好要一起去重庆读大学的。
他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还是那种我熟悉的、带着一丝散漫的笑容。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可他却说: 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
我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他。
他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松地说:
这可是我们俩从小就说好的事。
放心吧,我妈前几天还念叨呢,说等我们到了重庆,让我一定要多照顾照顾你。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不安和痛苦,仿佛都被这句话融化了。
原来他记得,他一直都记得。
连他的妈妈都知道我们的约定。
我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过去三年里所有的煎熬,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我用力地点点头,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
他看着我,笑意更深了:
行了,快回去吧,最后几天好好复习。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和楼下等待的沐潇潇汇合。
看着他们并肩远去的背影,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我们的约定,他从没忘记。
只要我们能一起去重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3
高考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身上三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
走出考场,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我眯着眼在人群中寻找,一眼就看到了房知周。
他正和沐潇潇站在一起,脸上是考完试后特有的轻松,看到我,他朝我挥了挥手。
那瞬间,我心里的所有紧张都烟消云散了。
他记得我们的约定,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和房知周预估的分数相差无几,都稳稳地超过了重庆那几所重点大学往年的分数线。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等待出分中度过。
出分那天,我们全家都很紧张,直到刷新了几次后,652 这个数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稳了。
房知周发挥失常,621 分,但根据往年来看,挑一挑专业还是有机会的。
我爸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开始张罗着要请房知周一家吃饭,庆祝我们旗开得胜。
填报志愿的那几天,是我最轻松愉快的时光。
我和房知周一起研究学校和专业,他拿着招生简章,指着重庆大学的校徽对我说:
清欢,你看,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学校了。
我用力点头,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把重庆的几所大学按照冲、稳、保的梯度,仔仔细细地填满了十个平行志愿。
每填一个,我就感觉我们的未来清晰了一分。
当我在系统里按下提交按钮时,我觉得心里那块悬了三年的大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我甚至开始在网上看重庆的旅游攻略。
看那些热气腾腾的火锅店,看长江索道和洪崖洞的夜景。
想象着我和他一起漫步在山城的街头,就像我们从小约定的那样。
沐潇潇会从我们的世界里淡出,而我和房知周,将会在重庆开始我们崭新的人生。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故事最完美的结局。
可我忘了,命运最擅长的,就是在你最志得意满的时候,给你猝不及防的一击。
志愿填报系统锁定的前一个小时,我正在家里帮我妈择菜,手机突然响了。
是房知周。
我笑着接起电话,语气轻快。
喂?怎么啦?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激动得睡不着?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沐潇潇娇俏的笑声,还有风声和汽车鸣笛声。
房知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随意。
清欢,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上一下电脑?
方便啊,怎么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帮我把志愿改一下。
我手里的豆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改?改成什么?
改成昆明吧。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跟潇潇现在在外面玩呢,不方便操作电脑。
昆明?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一片在寒风中摇曳的枯叶。
为什么……为什么要改去昆明?
哎呀,就是潇潇,她前几天肠胃炎,医生说她以后都不能吃太辣的东西了。
重庆那个地方,你知道的,太辣了,对她身体不好。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而且她特别喜欢花,总念叨着想去昆明,说那里四季如春,什么时候都能看到花开。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听着他理所当然地讲述着他为沐潇潇规划的未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他为沐潇潇的身体着想,为沐潇潇的喜好着想,那我们的约定呢?
我呢?
我算什么?
4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怕我不高兴,他放缓了语气,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
清欢,你别多想。
昆明离重庆又不远,坐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
你要是真想吃火锅,我周末陪你去吃,一样的。
再说了,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潇潇考了 615,和我差不多,肯定能去一个学校的,你比我高一些,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改,我们不还是在一个学校吗?这也不算我食言啊。
除非是你不想和我一个学校,那我也没办法了。
不算食言?
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忽然就笑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谓的约定,在他心里就是可以随时为了另一个女孩的喜好而更改的选项。
原来我忍受了三年的委屈和煎熬,换来的只是一句轻飘飘的不算食言。
我眼前又浮现出高考前那个夜晚。
他揉着我的头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说他妈妈还念叨着让他到了重庆要多照顾我。
现在想来,那不是安抚,那是更高明的谎言和欺骗。
他早就忘了,我们的誓言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沐潇潇一句我想去看花来得重要。
又或者,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只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是因为我那么听话,那么百依百顺,那么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
谁会不喜欢身边有这样一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呢?
开心的时候逗弄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也好。
也好。
心死之后,是极致的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善解人意的温顺。
这样啊……那潇潇一个人改多麻烦,不如我帮她一块儿改了吧?
我轻声说:
咱们仨还在一个学校,以后也能互相照应。
电话那头的房知周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欣喜的笑声。
清欢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太好了,我还怕你不同意呢。
他觉得我很上道。
他觉得我还是那条听话的狗。
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账号密码,连同沐潇潇的账号密码,用微信发了过来。
那一串串的字母和数字,像是一份判决书,也像是一份授权书。
我走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
屏幕的光映在我的脸上,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
我先登录了房知周的账号,看着我们之前一起填好的十个志愿,那些代表着重庆的大学名字,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第一个志愿,改成了清华大学。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把他的十个平行志愿,从头到尾,工工整整地,全部改成了清华大学的不同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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