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丫鬟医馆》是作者“偏偏要起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秋兰香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前小姐得了花柳大婚之日推我去和姑爷圆我生下儿又治好她的她却怪我恬不知耻爬上姑爷的她抢走我的儿把我扔到贫民姑爷看着一群乞丐扑上来玷污只是皱捂住小姐的眼睛: 别没多我也得了花柳被日日凌辱致再睁我回到小姐催我去圆房的那这一我直接爬上她残疾小叔的我知姑爷这个弟弟根本不是镇国公府的二公而是陛下秘密养在宫外的私生1今日霜降...
主角:秋兰,香菱 更新:2025-07-08 06: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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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儿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却怪我恬不知耻爬上姑爷的床。
她抢走我的儿子,把我扔到贫民窟。
姑爷看着一群乞丐扑上来玷污我,只是皱眉,捂住小姐的眼睛:
别看,脏。
没多久,我也得了花柳病,被日日凌辱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小姐催我去圆房的那天。
这一世,我直接爬上她残疾小叔的床。
我知道,姑爷这个弟弟根本不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
而是陛下秘密养在宫外的私生子。
1
今日霜降,小姐和镇国公府的大公子大婚,离拜堂还有半个时辰。
喜娘催了一遍又一遍,小姐却不上轿。
不是不肯,是不能。
小姐的病又犯了,下身奇痒难耐,脓液淋漓。
她倒在床上扭动如蛇: 哎哟,香菱,痒死我了快拿药来
大丫鬟秋兰在一旁给小姐扇着风,嘴里不住骂我: 贱丫头,还不快点耽误了小姐的吉时你担待得起吗
我一头汗,将熬好的药汁过滤,洒到月事带上,匆忙拿到床边。
小姐迫切地张开腿,一阵恶臭袭来,连房内浓烈的熏香都盖不住,我登时有些睁不开眼。
我屏息给小姐把月事带系上,特意调制的浓重药香中和了臭味,小姐的奇痒也很快止住了。
秋兰把小姐扶起来,嘴里没好气地嘀咕: 药都好好吃着,怎的偏偏今日出事?
奴婢看定是那个小蹄子使坏,故意让小姐大婚不顺平日里就惯会作的副勾栏样式,胸脯恨不得要荡出一片苏州河
这样的狐媚子,小姐带在身边可是要吃亏的
小姐摆摆手,细声细气地说: 香菱不是那样的人。
伺候小姐梳洗时,我蹲在小姐身侧,手举铜盆高过头顶。
沉甸甸的水盆压得我手臂直打战。
小姐恍若未觉,让秋兰细细地描眉,点唇,梳好每一根头发丝。
一切妥当,才叫我起来。
我的手臂已僵硬,略一动弹就酸麻难忍。
恢复娴雅的小姐重新穿好吉服,在秋兰的搀扶下往外走。
出门前,小姐回头上下扫了我一眼,盈盈笑道:
香菱,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头皮一麻。
这福气我可不敢要了。
上一世,小姐也得了这花柳病,不敢叫新姑爷知道。
大婚之日借口身子虚弱,推我去和姑爷洞房。
自那以后,我白天伺候小姐起居,给小姐治病。
晚上侍奉姑爷暖床。
我不愿意,可我无从选择。
我本出生杏林世家,家中三代行医。
我虽为女子,不得接手医馆,却颇有天赋。
祖父破例传我医术,允我接诊病人。
然我堂兄弃医从文,科考入官,却不慎卷入废太子案,以致株连九族,族内男子斩首,女子尽数发卖。
从那以后,我从医女变成丫鬟,从救人变成伺候人。
姑爷很喜欢我的身子,自从承宠后几乎夜夜不空。
很快我便有了身孕。
小姐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当时的我真的以为小姐拿我当姐妹,也愈加卖力地给她治病。
终于,在我生下儿子后,小姐的病也痊愈了。
没想到,小姐再三跟我确认不会复发后,便叫来小厮将我押下。
我的儿子哭得小脸通红。
小姐抱着他,幽幽地朝我笑: 香菱,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被扔进最脏最臭的贫民窟里,像一头绵羊进了野狼群。
小姐在宝马香车上温婉地笑着,抱着我的儿子。
看我的衣衫被一件件撕碎,雪白的躯体被一寸寸染黑。
姑爷摇了摇头,捂住小姐的眼睛:
别看,脏。
那些肮脏的乞丐流民蜂拥而上,不分昼夜地凌辱我。
我的嗓子从尖厉到沙哑再到失声,也阻止不了那些人畜生一般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很快,我也得了花柳病。
我爬啊爬,终于有一天爬到朱雀大街上,见到刚从酒楼出来的姑爷。
我扯着姑爷的裤腿,哑着声音求他救我。
他只是看着我,叹了口气,用扇子拂开我的手:
香菱,夫人待你那样好,你不该辜负她。
随后,他唤来身边的小厮将我拖走,又扔回了乞丐窝。
一直到死,我再没出来过。
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这一世,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2
拜过天地后,小姐和姑爷被送进洞房。
在喜娘的唱贺下,姑爷挑了盖头。
小姐看着丰神俊朗的姑爷,满脸红霞。
姑爷却有些失望。
因为小姐姿色平平。
若不是娘家出自琅琊王氏,清贵世勋,文人之首,以她的资质是断不可能嫁入权势煊赫的镇国公府的。
小姐娇羞地向姑爷见礼,姑爷随口应付着,漫不经心地环视四周。
视线扫过我时,停了下来。
我看见他的表情变得玩味,眼神粘连不清。
我脖子一紧,赶紧低头。
我认识那个表情。
上一世,他拉我上榻前,也是这副表情。
小姐瞧见姑爷的眼神,攥着喜帕的手紧了又紧。
小厮进来请姑爷去大厅,宾客们闹着要灌新郎酒。
姑爷从我身边走过,不着痕迹地划过我的手背。
我登时立了一背寒毛。
闲杂人等被打发走,房里只剩下小姐秋兰和我。
没有人说话,周围只有红烛噼啪声。
小姐打量我半晌,莞尔一笑: 的确是好模样好身段。秋兰,你说是不是?
秋兰啐了一口,狠狠骂道: 贱丫头,小姐刚大婚就敢勾引新姑爷睁着你那双狐媚眼尽往姑爷身上瞧,别当我没看见还有那双爪子,当着小姐面儿就敢往姑爷身上伸,真是个不要脸的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 秋兰姐姐,我没有……
她更生气了,一脚踢到我膝盖窝: 还敢狡辩还不跪下跟小姐认错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在地上,按捺住胸前的屈辱与恨意。
小姐轻轻笑了一声,柔声开口: 无妨。香菱,你本就是我的陪嫁丫鬟,今后也是要侍奉姑爷的。
你也知道,我如今身子不便。既然你也有意,不如今晚我就禀了姑爷让你伺候?
她虽在问我,可根本不由我拒绝。
我不说话,小姐好似当我默认了,从喜床上站起,在秋兰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甜腻,脚下的白玉婚鞋却狠狠踩上我的手背。
香菱,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小姐借口要给姑爷留下一个好印象,让人扒了我的丫鬟服,换上歌伎的薄纱衣,把我赶到大门外等着姑爷回来。
深秋时节,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双手红肿,紧紧抱住自己,顶着下人们或鄙夷或淫邪的目光走到大门外。
步子一转,毫不停留地离开。
与其重蹈覆辙,不如破釜沉舟。
姑爷的弟弟,国公府的二公子,可还未婚配呢。
3
循着上一世的记忆,我找到二爷的房间。
本以为要花上一番工夫,却不想偌大一个院子竟连一个守门的下人都没有,任由我长驱直入进了卧室。
我爬上床把自己裹到被子里,止不住地颤抖着。
房里没点炭盆,被衾冰凉,我的心也是一样。
看着房里宽大的门框,被拆掉的门槛,矮小的书柜,我心中了然。
二爷三年前被刺客所伤,双腿残疾,只能靠轮椅出行。
前世我并未与他有太多接触,只听说他是个笑面虎,看似温柔随和,实则草菅人命。他的院子经常抬出死去的下人,身上多有殴打虐待痕迹。
国公府没有人敢接近他。
就连姑爷,他的异母哥哥也对他礼让三分。
据说二爷的母亲是国公爷的白月光,生下二爷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
国公爷便将这儿子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直到一年前,国公爷战死沙场,国公夫人伤怀过重追随而去,府里的主子便只剩下两位尚未弱冠的公子。
陛下特许,保留镇国公世子之位,待两位公子成年后再行册封。
但所有人都知道,二爷非嫡非长身有残疾,绝不能承袭世子之位。镇国公世子,必定是姑爷。
他们说,二爷被国公爷宠了二十年,以后却要在哥哥手底下讨生活,他心情抑郁所以杀人泄愤。
我却知道,他从来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
因为他根本不是国公爷的儿子。
他是陛下养在宫外的私生子。
也是前世登基继位的那一位。
若能得他垂青,我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至于那些嗜杀的传言,我虽怕,但告诉自己,未必可信。
即便是真的,死在他手上,总比死在乞丐窝要干净利落得多。
夜越来越深,酒宴那边的喧闹渐熄,四周寂静寥落。
我心中开始打鼓,忍不住胡思乱想,这里死了那么多人,会不会有许多孤魂野鬼徘徊在此。
等二爷回来,说不定我也要加入他们……
前世到我死他身边都没有女人,不知是不近女色还是……用完就杀……
我越想心中越怕,手脚有些发软。
忽听得一片寂静中,有车轮辘辘声传来,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门口。
我的心提了起来。
车轮安静了几秒,又开始滚动。
几息之间,已到了床前。
二爷轻轻吐出一个字: 谁?
4
那声音如断冰切雪,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狠狠砸下。
我咬咬牙,从被窝里坐起来,努力让声音颤得不那么厉害:
二爷,大夫人听说您院里少人伺候,特意派奴婢来伺候您的。
隔着床幔,我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消瘦身影。
月影横斜,浮光斑驳,他精雕细刻的脸庞掩映在黑暗中,嫣红的唇却被一抹月光映得潋滟欲滴。
仿佛这天地间唯一的色彩。
那红唇微启,发出一声轻笑。
大嫂真是费心了,自己都没来得及洞房,就急着往小叔房里塞人。
我有些心虚: 夫人既入门为主母,自然要挂怀二爷是否妥帖……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如电般伸进来扼住我的脖子往外一拖。
可惜,我不喜欢。
精致的眉目刚一入眼,我便被一股大力往外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伸手死死抱住他毫无知觉的大腿,然后在某处狠狠一按。
二爷登时一僵,甩我出门的力道卸下来,我摔到地上。
顾不得疼,我连滚带爬跪好。
他捏了捏自己的腿,蹙眉看向我: 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老实回答: 点了您的中渎穴。但要配合我身上的药香,才能有疏通穴位的作用。
他吸了吸鼻子,这才意识到我身上不是普通的熏香。
我并非无头苍蝇。在小姐犯病难耐之时,我趁机在房间点了药草,早就把自己熏入味儿了。
我打定了主意,要攀他这根高枝。
5
三年没有知觉的腿被我按出一阵酸软,二爷昳丽的脸上多了一丝兴味: 你懂医?
我低眉敛目: 二爷的腿,我能治。
他姿态慵懒地靠在轮椅上,撑着下颌: 大言不惭。
我说: 二爷的腿部筋脉并未断绝,之所以不良于行是穴道堵塞,气血不畅,此乃中毒所致。
他一顿,目光如刀看向我。
前世入宫前,他重金贴榜遍请名医,最后被一个路过揭榜的山野游医治好了腿。
那游医却是我祖父的徒弟,在府里遇见我十分欣喜,叙旧之后主动与我探讨二爷的病症,那解毒的方子还是我给完善的。
二爷看着我,淡淡地问: 叫什么名字?
香菱。
所求为何?
我抬眼望向他: 只求留在二爷身边。
活着,便好。
二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突然有人从门外唰地一下闯进来,移动速度堪比闪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那后来的男子大喇喇地坐在桌子上,暧昧地看看我又看看二爷。
行止,开窍了?都会自己找姑娘了。
我看着身上的妖冶红纱裙,尴尬地拢了拢衣袖。
同时也明白过来,今晚二爷的院子洞门大开是为了等这个男人。
谢之安,日后的宰相,现在想必是二爷的谋士。
二爷没理他,只对我说: 去隔壁安置下。需要什么告诉茗烟。
我心中一喜。
这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
正要告退,谢之安又开口了: 不合适吧?深更半夜放进房里的女人,第二天早上从隔壁出来,行止,大家会说你不行的。
我当场石化。
二爷摸了摸下巴,似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一摆手: 那你今晚就睡这里。
我脸颊抽动几下。
不必这么要强的,二爷。
您现在,本来就不行啊。
6
我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好胜心。
听闻我跑路后姑爷大发脾气,以为小姐在耍他,便随手扯了秋兰上榻,一晚叫了三次水。
二爷便叫五次。
我忙活一整晚累得直不起腰。
那通穴顺气的药浴十分霸道,浴者要忍受浑身针扎般的痛楚,普通人能坚持半个时辰已算顽强。
二爷连续五桶药浴无缝衔接,痛得面无人色却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是个狠人。
最后一桶药浴结束,谢之安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之安,我的腿感觉到痛了。
他的笑很清浅,只是唇角微微翘起一点涟漪,却仿佛春风化雨,白露未晞。
我也顿觉轻盈舒爽,连手上泡烂的红肿伤口也不计较了。
现在,我应该能留下了吧?
小厮来传话,大公子和夫人叫吃早饭了。这是新妇进门的第一顿饭,理当一家人一起。
二爷收拾妥当就去了,没有带我。
我本想歇会儿,可涂抹的药膏还缺一味一串红,正好国公府的花园里有。
我在花园摘了满满一篮子,正待往回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浪蹄子,原来你在这里
回头,正是秋兰,身边站着小姐。
原来他们今天的早饭正设在园子里。
秋兰被姑爷折腾一晚上,居然还有精神骂我: 小姐昨晚让你伺候姑爷,你居然敢跑害得姑爷发了好大一通火贱蹄子,也不知道昨晚上哪儿发浪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小姐静静地站在夹竹桃下,慢慢地翘起嘴角: 香菱,你一向是个聪明的,怎么做了回糊涂事?
让你伺候姑爷可是为你着想,不然日后年纪大了便只能配个小厮,这叫我怎么忍心?香菱,我把你当自家姐妹,你怎么不领情?
我捏着竹篮的手紧了紧,直视小姐:
小姐的夫君,还是小姐亲自侍奉,方能夫妻和睦,恩爱相守。香菱也是为小姐着想,不愿成为小姐与姑爷心中的一根刺,索性先把自己拔掉,以免日后劳小姐动手。
秋兰狠狠啐了一口,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蹄子,凭你也配跟小姐相提并论?就算姑爷要了你也不过一个玩意,还能让你越过小姐去?你还有脸说为小姐着想,要不是你昨晚大胆跑路,姑爷怎么会对小姐……
小姐勾起的嘴角瞬间拉直: 秋兰,不得胡言。
秋兰登时噤声。
哪怕昨晚姑爷发怒的事早已传开,也是他们院内之事,不能摆上台面叫旁人议论这夫妻和睦、恩爱相守从第一天就落了空。
小姐不再温婉地笑,那平淡面容上的盈盈水眸一如既往地潋滟。
我当初怎会觉得这是温柔的目光?明明是杀人的锋芒。
小姐开口,嗓音甜得发腻:
秋兰,香菱病了,脑子糊涂了,把她带回去,好好给她治治。
秋兰露出了然的恶毒笑容,唤来几个粗使婆子就朝我走来。
我后退一步,沉声说道:
昨晚我已是二爷的人你们不能拿我
7
秋兰一愣,拧起眉几步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这狐媚子竟连二爷也敢攀咬你是小姐房中的人,这般发浪是要丢尽小姐的脸面吗
婆子们上来七手脚制住我将我按在地上。
我挣扎不动,大声喊道: 我真的是二爷的人你们一问便知
小姐怜悯地摇摇头: 可怜的孩子,果真是病糊涂了。我和夫君才同二弟吃饭,他可只字未提你呀。
我心中一沉,难道我会错意了?
二爷只让我医治,并不想把我留在身边?
秋兰狠狠啐了一口: 果真是个贱蹄子见到男人就发春,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浪给我扒了她的裤子上藤条,我就不信治不好她这一身烧
几个人立刻动手解我衣服。
我奋力挣扎,凄声大喊: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就算奴婢犯错也该被带到暗室行笞刑,没有这般光天化日扒人衣服的她们是故意羞辱我
小姐悲悯地叹了口气: 就打二十鞭吧,莫要伤了根子。
我的脸被按到泥里,外服已被扯走,心中一片愤慨绝望。
忽听得一个声音传来: 这是作甚?
是姑爷。
撕扯我的手停下动作,却依然按住我动弹不得。
我看见小姐一愣,随即施施然过去给姑爷见礼,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姑爷看向我的目光,便多了一分兴味。
他走到我身边蹲下,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听说你心悦我二弟?没想到你这丫头,品位如此别致。
可惜我二弟身子孱弱,怕是要辜负你一番美意。
便由我这个做兄长的,替他笑纳吧。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黏腻的目光叫我周身发寒。
小姐将锦帕攥得发皱,脸上却依然笑得贤淑。
还不把这丫头带回院里?
姑爷拦住了,他掐着我的脸: 此处倒也有些野趣,就在这里吧。
说完,他拽着我一条手臂拖进假山后。
我被按在坚硬的山石上,一双手在我身后游移作乱。
一石之隔,十几个人旁观这场对我的凌辱,嫉恨,鄙夷,唾骂,意淫。
我仿佛透过山石看见小姐虚伪的脸、秋兰恶毒的笑。
身后令人作呕的喘息如影随形。
无法抑制的恨意汹涌而出。
凭什么他们就能轻飘飘地决定我的人生?凭什么他们就能高高在上碾压我如蝼蚁?
难道我重活一世,便是为了让他们再欺凌我一回
不,这一次,我绝不做板上鱼肉
我把心一横,拔下发间的素钗,狠狠往后一捅。
姑爷一声惨叫,捂住肩膀倒退开去。
他目露凶光,扑上来死死扼住我的脖子: 臭丫头你找死
在窒息的眩晕感中,我想。
这一次,至少死得干净。
意识涣散之时,我忽然听到一个清冽如雪的声音。
大哥离席久久不回,叫弟弟好找。
是二爷?
8
姑爷黑着脸走出假山,一把将我扔到地上。
二爷坐在轮椅上纹丝不动,看都没看我一眼。
大哥受伤了?
姑爷抹了把肩上的血,目光阴鸷: 性子太野,要好好磨一磨。
二爷轻笑一声: 大哥教训得是,回头我好好调教她。
姑爷一顿: 你?
二爷唇角弧度不变:
毕竟是我院里的人,自该由我调教。
还要感谢大嫂,大婚之夜不忘送人来照顾我,如此挂念实在令人感动。
这丫头,我很满意。
小姐顿时脸色一白: 我……
姑爷狠狠瞪她一眼,她立刻噤声。
二爷亲口认证,坐实了小姐因嫉妒姑爷喜欢我,连夜将我送给他的弟弟。
小姐见恶于丈夫,贤良淑德的牌坊碎了一地,百口莫辩。
姑爷把目光移向二爷。
半晌,他开口: 既是二弟的人,自当完璧归赵。
说完,他甩袖而去。
小姐犹豫片刻,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在我耳边低声威胁: 若不想被卖进窑子,便管好你的嘴。
随后,她带着秋兰和一众仆役扬长而去。
我懂她的意思。
我的卖身契还在她手里。若我说出她得病的事,她琅琊王家的女儿不会被休,但我一定会倒霉。
过来。
我低眉顺眼地走到二爷身边。
他虽坐在轮椅上,却仿佛十分高大,令人仰望。
药采完了?
我愣住,看向一旁撒了一地的一串红,讷讷点头。
二爷温和地看着我: 那便回去吧。
我一朵一朵捡起地上的一串红,禁不住心中发寒。
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为何来花园,知道我受辱。
他只是冷眼旁观,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他不相信我,借此观察我是否是姑爷派来的奸细。
同时,也是逼我彻底和小姐撕破脸,断我后路。
从此以后,我只能以他为主。
提着篮子走到他身后,我推着他往回走。
他随意地问: 现在,还想留在我身边吗?
我点头。
所求为何?
这一次,我不再只想活着。
蝇营狗苟,偷生一世,有什么意思?
不求功成名就,至少快意恩仇,将所受羞辱通通还回去,方才不枉重活这一次
她拿我的卖身契,我便拿她的命
我胸前起伏,开口答道: 报仇雪恨。
二爷撑着下巴闭目养神: 人人皆知我大哥会继承世子之位,你跟着我一个残废,是报不了仇的。
有我在,二爷不会是残废。大公子,也未必就能如愿。
二爷轻轻笑了: 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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