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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对劲漫画合集》男女主角萧彦沈爱是小说写手忙里偷闲所精彩内容:替兄长入朝为官三如履薄得知皇帝近日对我异常关我吓得连忙主动请求去江南赈一个月我收到皇帝的私信:爱你去江南赈灾一个忙得连奏折都顾不上写吗?众臣迂朕不愿与他们谈论胸口甚是烦前些日子看到有人弹劾朕欢喜得将弹劾奏折看了一遍又一完怎么感觉脖子凉凉的1回想一个月灾情泛官员们在朝堂上讨论赈如火如可皇帝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丞相急奏: 陛下江...
主角:萧彦,沈爱卿 更新:2025-07-08 06: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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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皇帝近日对我异常关切,我吓得连忙主动请求去江南赈灾。
一个月后。
我收到皇帝的私信:
爱卿,你去江南赈灾一个月,忙得连奏折都顾不上写吗?
众臣迂腐,朕不愿与他们谈论你,胸口甚是烦闷。
前些日子看到有人弹劾你,朕欢喜得将弹劾奏折看了一遍又一遍。
完了,怎么感觉脖子凉凉的
1
回想一个月前,灾情泛滥。
官员们在朝堂上讨论赈灾。
如火如荼。
可皇帝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我。
丞相急奏:
陛下江南灾民逾万,已有疫病初端。
恳请陛下速拨银五十万两,并令太医院遣医官随行,否则将酿成大祸啊
萧彦: 准。速办。
他突然看向角落里的我: 沈爱卿?
我明显感觉殿内空气一滞。
众臣目光齐集。
我全身僵硬,强撑出列: 微臣在。
萧彦指尖轻敲龙案: 朕听闻你前日,偶感风寒?
群臣骚动,难以置信。
我内心极度崩溃。
又听闻他继续道: 可还撑得住?若有不适,可先行退下歇息。
我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谢陛下微臣无碍。
丞相深深地别了我一眼,咬牙再报:
陛下运粮船沉三艘,损粮五万石延误十日,恐生人相食啊
萧珩沉声: 传旨沿河各洲县,不惜一切代价打捞、护航,违者,斩另,即刻命临近州府调粮应急。
他又顿了一下: 沈爱卿?
我狠狠地压低了头: 微臣在。
萧彦淡淡开口:
朕看你脸色煞白,额角似有虚汗。
是殿内闷?
还是,昨夜没睡好啊?
我牙齿打颤,冷汗浸透里衣,几乎失声: 陛…陛下…微臣…
王御史急呼: 陛下当务之急是速派官员去江南主持大局,臣举荐户部侍郎沈……
赈灾人选容后再议。萧彦直接打断他的话,再次点到我,沈爱卿?
我忍不住跪下嘶声尖叫: 陛下臣沈青岩愿亲赴江南赈灾
萧彦死死盯着我,字字冰寒: 你、说、什、么?
我硬着头皮道: 臣…臣愿为陛下解忧万死不辞
此话一出,殿内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良久之后,萧彦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万死不辞』
沈青岩,你当真好得很
2
三年前。
兄长沈青岩在入官的前一日突然失踪。
家族面临大祸。
为保全家,父亲不得已让与兄长容貌九成相似的我,顶替兄长入仕。
三年间,我不断模仿兄长笔迹、声音、习惯。
夜不能寐,唯恐行差踏错。
可两个月前开始,萧彦突然对我关切频繁。
一开始是在私下。
后来直接在朝堂上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
外面的人都在传:当今圣上恐有断袖之癖,萧国亡矣
而我沈青岩便是那祸国罪臣。
可我不这么认为。
皇帝这般异常,肯定是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烛火之下,我将皇帝的来信放在一旁。
抖着手,写了一封又一封请罪奏折。
可不久后,皇帝的回信又来了。
语气更加委屈:
爱卿的奏折写得如此生分,朕更烦闷了。江南雨多,记得添衣。
末尾甚至画了一条小小的、气鼓鼓的龙?
同时,京城有消息传来。
说朝中有人弹劾我赈灾期间某些不合规矩的举措。
而皇帝的批复是:
诸等事件,朕已知晓,沈卿所为,甚合朕心。
弹劾者,罚俸三月。
这明晃晃的偏袒,让我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3
一个月后,灾情得到控制。
经皇帝的批准,身处灾情地的众大臣即日便可回京。
可回京前我又收到了皇帝的来信。
算算已经到了回京的日子,爱卿舟车劳顿,奏折就不必写了。
御书房已备好爱卿最爱的茶。
回京之日,望爱卿将赈灾情况当面告知。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回去便要问罪了吗?
可前些日子父亲来信说已有了兄长的消息。
让我谨记,兄长回来之前,一定不能露出马脚。
无奈之下,我心一横,一头扎进了早已凉透了的洗澡水里面。
泡了整整一夜。
翌日,身体高热与咳嗽让随行官员胆战心惊。
我主动上奏,说自己像是感染了疫症,恐将疫症带到京城,请求延迟回京。
后来父亲来信说,皇帝因为我回京的事几次跟群臣对峙,震怒不已。
好在最后,妥协了。
但气得好几日都没有上朝。
直接甩手将朝廷之事交给了丞相等人。
丞相等人苦不堪言。
4
当地负责疫情的官员将我隔离在了一处别院。
派了一位医官来照顾我。
但我的病症却比疫症反应还要重。
直到持续的高热让我快要失去了意识。
这时候我却听见了皇帝的声音:青岩。
但又好像听到哥哥的声音,他唤我: 青禾。
但我睁不开眼睛,更起不来。
接下来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见了我和皇帝在一起。
他像前些日子那样总是对我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
但忽然他又变了脸色,坐在高位,怒斥我的欺君之罪。
还下旨让沈家满门抄斩。
我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但照料我的医官说,昨夜他一直守在门外,没有任何人进出我的房间。
疑惑之际,有人来报:沈大人,灾民安置的地方出了动乱。负责的那位王大人已经被暴民打得昏迷不醒……
我不得已只得戴上面巾出发去现场。
5
刚到动乱的地方。
就听到一些人在散布对朝廷不利的言论。
我争论了几番,便被暴民拉下了车撵。
眼看着危险将至,我忽然感觉手臂一紧,随后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马上。
熟悉的龙涎香将我环绕。
滚烫的热气吐在我的耳后:爱卿,坐稳了
我的心忍不住一颤。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能来?
随后便捂紧面巾。
随着马儿的颠簸,我的脑袋几次撞在他的胸口。
萧彦闷哼几声后便把我紧紧地环住。
沈卿,再乱动,朕可要罚你了
怪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瘦了
我的身体彻底僵硬。
内心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蔓延生长。
马儿渐渐停了下来。
萧彦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肩上。
玄铁面具贴在我的耳旁,传来阵阵凉意。
刚好能缓解我耳朵泛起来的红晕。
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一丝虚弱,朕千里迢迢追来,爱卿就这般不待见?嗯?
陛下……臣……
我刚想开口,便发现萧彦沉沉地倒在了我的背上。
6
君王秘密出行,昏迷不醒。
这消息若是被穿出去,我沈家上百颗人头还保得住吗?
我不得已,只得将他带到了我所住的别院。
遣退了医官,独自一人照料他。
夜晚,皇帝醒来。
我直接跪在了离他一尺远的地方:
陛下,朝堂不可一日无君,您身系天下,怎可涉险灾区。臣明日便安排您……
安排什么?萧彦起身半靠在床头,
朕奔波了数日才见到爱卿一面,爱卿一句关怀都舍不得给朕,当真好狠的心
陛下这不是儿戏,各地动乱未平,邻国虎视眈眈,朝堂若无陛下坐镇……
朝堂?萧彦嗤笑,但眼神却冰得吓人,那群老东西,朕就要看看,离了朕,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陛下
爱卿如此急着赶朕走,是害怕朕死在这里,连累了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气急败坏,有些口不择言。
萧彦不怒反笑,缓缓起身走到我身旁,俯身。
还是说,你害怕两人共处一室,朕会对爱卿你做些什么?
毕竟,外面的人可都说朕有断袖之癖。
7
我的手攥紧了衣袖。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病症。
身体变得灼热,烧得脑袋有些晕。
身体摇摇欲坠。
又听见萧彦委屈道:爱卿,朕受伤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猛地抬起头。
见他嘴角笑意更甚:
不问问朕为什么受伤吗?
也不问问朕来这儿干什么吗?
沈爱卿,当真心狠
我只得回:臣不敢揣测圣意,臣……
陛下,不要
话还没说完,我的面巾便被萧彦摘了去,还将跪着的我拉了起来。
面对面。
我下意识捂住口鼻。
萧彦目光深沉:手拿开,朕还没好好看看你。
随后突然开口问我:听闻爱卿有一位身娇体弱的妹妹至今还养在闺中?
我的身形一顿,内心紧张不已。
他又道:沈卿长得这么好看,令妹应当也是天人之姿。
朕的后宫……
我咚地一声再次跪在他面前:
臣妹从小便养在沈闺,不懂宫中礼仪,臣惶恐……臣……
萧彦轻笑,语气暧昧之极:
哦?那不如爱卿男扮女装,替妹入宫?
8
我再次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是因为高热还是被萧彦吓的。
迷糊中我又听到了兄长的声音。
你若是敢……老子……
他似乎在对谁发火。
还有萧彦的声音。
他的语气甚是卑微。
青岩……你我之间……
思绪混乱,我又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晌午。
日光有些刺眼,我揉了揉眼睛。
侧身之际,熟悉的味道再次充斥着鼻腔。
我猛地睁眼,一张俊美妖冶的脸庞在我面前放大。
吓得我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陛、陛下我狼狈地跪伏在地上,臣…臣罪该万死臣不知陛下在,臣……
慌乱中,我下意识地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
衣衫完好,还好,还好
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然而当我抬头看向萧珩的脸时。
身体瞬间僵直了。
陛下您的嘴角……我惊疑不定地开口。
嘴角红肿,还挂着一丝血迹,看起来是新伤。
难不成昨夜有刺客潜入?
萧珩缓缓睁开眼,姿态慵懒。
他坐起身,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嘴角。
突然委屈道:沈爱卿自己咬的,不记得了吗?
啊?
我如遭雷击,脸上血色褪尽,又瞬间涨得通红。
萧彦更加委屈了:
朕见你昏迷不醒,好心给你喂药。
可沈爱卿倒好,一口就咬上来了,像只发了疯的小狼崽,朕怎么都掰不开。
嘶……好疼呢沈爱卿~
臣……臣该死臣罪该万死
臣高热昏聩,神志不清,绝非有意冒犯龙颜。
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
我吓得魂飞魄散,只知道一个劲地磕头。
又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萧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喜怒。
他忽然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停止了磕头。
抬起脸来,四目相对。
他的指腹在我下巴上摩挲,引起阵阵颤栗。
嘴角玩味,低声道:
恕罪?也不是不行…
很简单。
他突然凑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唇上:
让朕……咬回来?
9
沈大人在吗?
门外有官员来寻我,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冲出房门时还听见萧彦在身后低笑。
自那夜之后,与萧彦同处一室便成了最煎熬的酷刑。
我如履薄冰,好似每一步都踩在灭族的边缘。
白日里,我强作镇定按照萧彦的指示处理公务。
入夜后却绷紧神经,不敢有丝毫松懈。
但始终控制不住沉睡。
而让我不解的是,本该睡在地上的我,每次醒来,都和萧彦同床共枕。
萧珩的嘴角也总挂着新伤,倒不像被咬,像被打的。
他总爱用那伤戏谑我:
沈爱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咬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嗯?
我每次都咬牙配合他:臣…臣该死
但内心却有个念头在滋生。
我绝不信自己睡梦中会如此孟浪。
定是趁我沉睡时,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我早早地躺在地铺上,闭紧双眼,却用指甲死死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我倒要看看,这夜半时分,究竟是何人在作祟。
榻上萧彦的呼吸平稳悠长。
就在我掐得大腿麻木,几乎要支撑不住时。
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停在了我的地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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