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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移居

芥川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心动移居》是大神“芥川葵”的代表江渡许妙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恋爱长跑十我终于如愿嫁给江可结婚不到十小他突然向我提出离原因很简江渡资助了一个女女孩的奶奶现在病危所以她求江渡假扮她男朋好让老太太能走得安见我迟迟不点江渡不耐烦道: 只是假离婚而你也太冷血自私何况许妙当年还救过我的这事儿我管定跪在地上的许妙也赶忙道: 等演完戏我一定把江总还给我保我捏紧拳沉默片释然地扯了扯唇: 听你离婚...

主角:江渡,许妙   更新:2025-07-07 11: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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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长跑十年,我终于如愿嫁给江渡。

可结婚不到十小时,他突然向我提出离婚。

原因很简单。

江渡资助了一个女孩,女孩的奶奶现在病危了。

所以她求江渡假扮她男朋友,好让老太太能走得安心。

见我迟迟不点头。

江渡不耐烦道:

只是假离婚而已,你也太冷血自私了。

何况许妙当年还救过我的命,这事儿我管定了。

跪在地上的许妙也赶忙道: 等演完戏我一定把江总还给您,我保证。

我捏紧拳头。

沉默片刻,释然地扯了扯唇: 好,听你的,离婚吧。

不过复婚就免了。

因为我从不吃回头草。

1

听到我的回答后。

江渡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毕竟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们的婚事来得有多不容易。

江渡热爱自由,将婚姻视作枷锁。

我却做梦都想嫁给他。

所以十周年纪念日他敷衍地掏出一枚银戒向我求婚时,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可我爸妈持反对态度。

我绝食了整整三天,终于等到他们松口。

江渡却在昨天的婚礼上给了我狠狠一击。

誓词说到一半,许妙突然给江渡打来电话。

我没听清许妙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哭得很厉害。

而江渡半句解释都没有,丢下我直接走了。

现场宾客众多。

他逃婚的事当天就在京市传开了。

沈家的脸面被我丢得一干二净。

我爸直接被气进医院。

可江渡呢。

我等了他一整夜。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和我道歉,而是要和我离婚。

彼时,见我双眼红肿,明显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江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行为欠佳。

他先将许妙扶起来,随即神色懊悔地牵起我的手:

抱歉,我刚才不该冲你发火。

可许妙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我了。

你知道的,同学本来就看不起妙妙出身农村,逮到机会就羞辱她,如果再被她们撞见妙妙和我这个已婚男人在一起,她们一定会骂妙妙是小三,所以……

我抽出手,笑了笑:

所以在你眼里,许妙的名声远比我们十年的感情还要重要,对吧。

像是被我的笑容刺激到,江渡怔了两秒,眼底的温度骤然消失,表情一下变得很难看:

沈弥,过了吧?

是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阴阳怪气有意思吗,我都说了会跟你复婚,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声音不算太大。

旁边的许妙却还是被吓了个激灵。

许妙下意识抓住江渡的袖子,声音忽然哽咽: 江总,你别为了我和嫂子吵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找你帮忙。

话落,她又怯怯地看向我:

对不起嫂子,要怪就怪我吧,演戏的主意是我出的,江总是看我可怜才答应的。

她抹掉眼角的泪,强挤出一抹笑:

没关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许妙刚转身。

江渡就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地睨向我:

沈弥,你有完没完。

欺负一个小女孩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2

这已经不是江渡第一次为了许妙和我吵架了。

许妙高中时就和江渡有书信往来。

是的,二十一世纪。

许妙放着我给她买的最新款手机不用,反而大费周折选择了最古老的交流方式。

江渡这人最怕麻烦。

我高烧的时候让他帮我倒杯水他都嘲讽我矫情。

可面对许妙每个月至少十封信的不间断骚扰,他却不厌其烦地提笔回了一封又一封。

我心里不平衡,躲进房间偷偷抹眼泪。

江渡找到我,笑容无奈地将我搂在怀里哄。

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宝宝又掉小珍珠了,哦,原来是我家的呀。

落日熔金,江渡好看的眉眼浸在流霞里,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又缓缓道:

许妙还是个小孩,你别和她计较好不好,她只是觉得自己亲手写信会更有诚意一点。

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浪漫吗。

说这话时,他眉宇间尽显温柔。

目光轻轻落在我脸上,却又仿佛穿过我,望向更远的地方。

后来许妙擦线考上了京市的一所大学。

她和江渡的线下往来也渐渐变多。

江渡借口她初来乍到,放了我数次鸽子,带许妙去了我们常去的餐厅、电影院……甚至是他当年和我表白的游乐场。

许妙发给我的照片里,江渡搂着她的肩,眼底的宠溺熟悉得让我心碎。

十岁到二十岁,江渡横跨了我整整十年青春。

我想给彼此最后一次机会,才选择嫁给了他。

可到头来,江渡却让我的义无反顾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许妙三番五次的示威和暗戳戳的欲情故纵我全部看在眼里。

她段位低到我实在不屑理她,江渡却总是为她的拙劣表演而买单。

谈崩后,江渡本想带许妙离开。

许妙却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恳求我:

嫂子,我能和你借几套衣服穿吗。

我想穿的光鲜亮丽点去医院探望我奶奶,见到我过得这么好,她才会走得安心。

又是这个理由。

我刚要拒绝。

江渡就直接拉着许妙进了我的衣帽间。

我追到门口,里面突然传来刺啦一声。

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而站在衣柜处的许妙手中赫然攥着一条眼熟的白色真丝裙。

裙子被撕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腰际。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脚步踉跄地撞开江渡,一把抢过裙子。

许妙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

对不起嫂子,我不是故意的,裙子被衣架勾住了,我只是轻轻拽了一下……

你闭嘴我情绪激动地打断她,冲江渡吼: 谁准你带她进我衣帽间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条裙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江渡立刻将许妙护在身后,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坏了再买一件新的就是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刺痛感袭来时,我疲惫地闭了闭眼。

再睁开,我声音不受控制开始发抖:

我小气?呵,你难道忘了这条裙子是怎么来的了吗。

3

江渡皱紧眉,正想说话。

许妙抽泣着上前一步: 嫂子,真的对不起,等我有钱了一定把裙子赔给您。

赔?我蓦地笑了,笑声尖锐得不像自己。

你的学费和生活费是江渡帮你掏的,甚至就连你吃的每一粒大米花得都是江渡的钱,你拿什么赔?

江渡看不下去了,猝然拔高音调:

沈弥你够了妙妙都道歉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我感到一阵眩晕,压抑已久的眼泪终于决堤。

江渡下意识伸出手,大概是想抱住我的。

可看到梨花带雨的许妙,他又蓦然收回手,表情恢复冷漠:

衣服只是死物,许妙却是活生生的人,她现在需要帮助,你不想帮她就算了,我带她去买新衣服。

这句话像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带着哭腔喊: 滚出去

许妙尖叫一声躲在江渡身后,江渡拉着她慌忙后退。

临了,还不忘提醒我: 明天早上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门被狠狠摔上。

我缓缓滑坐在地,将脸埋进裙子里。

无声地痛哭起来。

……

沈氏家大业大,只有我一个独生女。

爸妈从小便对我寄予厚望。

他们对我的日常要求和看管不亚于监狱的罪犯。

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

久而久之,我成了老师同学眼里的怪胎。

第 N 次被混混男同学堵在厕所欺负时,刚转学没多久的江渡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一切。

江渡穿着校队训练服,露出的手臂线条分明,还带着运动后的汗湿。

他招招狠戾将那群混子暴揍一顿。

警告他们别再来招惹我。

随着距离拉近,我闻到了江渡身上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棉质气息。

我怔怔地盯着他。

江渡的睫毛背光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的线条让我想起美术课上临摹的希腊雕塑。

可当他把浸泡在水桶里的书包递给我,我第一反应竟然是躲开他的手。

江渡是江叔叔的私生子,他母亲病逝,前不久江家刚把他认回来。

江家很讨厌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小儿子,偏偏江渡行为极其乖张、不受管束。

转学不到两个月,他打了不下十次架,写了将近二十份检讨。

还无视校规,将自己的黑发染成一头红毛,穿了耳洞,抽烟飙车样样不落。

女同学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我爸妈却三令五申,叫我离江渡远一点。

见我迟迟不接书包,江渡沉下脸。

他问: 沈弥,你怕我?

橙红色的光芒透过走廊窗户,在江渡周身镀上一层金边。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但不是因为恐惧。

一种陌生的情愫在我胸腔蔓延。

我忍不住偷瞄江渡棱角分明的侧脸,良久,深吸口气,轻声说:

……不怕。

4

江渡时常笑话我叛逆期来得太晚。

循规蹈矩了十年,却在高考的节骨眼上狠狠放肆了一把。

那段时间江渡带着我翻墙逃课,上网泡吧,将学习通通抛之脑后。

我妈是在电影院逮到我的。

看到我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嚼着口香糖,穿着露肤度极高的吊带靠在江渡肩上时,她气得浑身发抖,打了我两巴掌。

沈弥,我和你爸苦心培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往高处走的,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成天和一个狗不理的私生子搅和在一起,你对得起我和你爸吗

江渡一言不发,最后失落地转身走了。

而我喜提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人形监控。

再收到江渡的消息,是在高考一周后。

江渡独自去往临市的深山探险,人却失踪了。

江叔叔恨铁不成钢道: 他最好死在山里,我以后权当没他这个儿子

我的心凉了半截。

饭也吃不下去了,偷偷返回房间,然后给我妈留下字条,连夜坐高铁去找江渡了。

时间紧迫,我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

山里雾气重,路特别难走。

没等找到江渡,我自己却一脚踩空,不慎滑倒从山下滚落。

我爸妈带着救援队找到我时,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五个小时,右腿直接摔断了。

万幸的是,江渡被住在山脚下的许妙和许奶奶相救,只受了点皮外伤。

我住院期间,江渡跪在地上哭求我爸妈,求他们让他照顾我,把头都磕破了。

后来我伤好后,江渡带我去游乐场散心。

摩天轮行驶到最高处的时候,他拿出自己用全部积蓄买的那条名牌裙子作为礼物,和我告白了。

夕阳将他的耳廓染成了粉红色。

江渡笑容窘迫,双眸却深邃而炽热。

他说: 沈弥,除了我妈,这个世界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我发誓,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疼你、保护你,绝不让你输。

事实却是,他让我输了一次又一次。

可能就连老天都在嘲讽我的痴心妄想。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每逢阴雨天,右腿当年留下的后遗症便会发作。

我强忍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

然后没犹豫,把撕毁的裙子利落地抛进了垃圾桶。

顺便,将我对江渡所有的容忍与妥协,还有残存的爱。

也一并扔掉了。

5

雨一直下个没完。

夜里,我蜷缩在沙发上,后背渗出的冷汗浸湿了睡衣。

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冲个澡,门铃突然响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江渡回来了。

不怪我自作多情。

江渡这几年虽对我没什么耐心,可每到雨天,不论多忙他都会立马丢下手里的事赶回来陪我。

我心里微动。

挣扎着起身,打开门。

江晏深熟悉的身影却猝不及防撞入我的视线里。

他长身鹤立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四目相对,江晏深慢条斯理地托了托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朝我弯了弯唇角,勾起轻浅的笑:

怎么,疼傻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跨进门内,顺手带上了门。

我俯身给他拿拖鞋: 你怎么来了?

可能躺了太久,还没够到鞋,我就因为腿软差点跌倒。

江晏深一把扶住我,透过薄薄的睡衣触碰到我的体温时,他骤然拧紧眉。

你发烧了?

话落,他二话不说将我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抓住他的衣领: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江晏深却不容拒绝道: 别逞强。

将我放在沙发上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体温计塞到我嘴里: 含着。

然后转身去厨房烧水,又去药箱里翻找药。

动作熟练得仿佛是在他自己家。

我呆呆地盯着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是江晏深身上的。

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江晏深是江渡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他打小就远超同龄人成熟,说话做事像极了小古板。

我爸妈很喜欢他,把他当半个亲儿子,常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向江晏深学习、看齐。

争宠是小孩子的天性。

奈何我确实样样比不过江晏深。

所以后来我故意冷着他,还哭着让他离我远一点。

江晏深很听话,直接出国了。

两年前他终于回国。

我们才重新建立起联系。

他时不时会带着我妈煲的汤上门找我。

江渡为此和我吵了好多次。

彼时,我小口小口抿着鸡汤,江晏深把药放在桌上,突然取出一个小布包。

布包里面整齐排列了好多根银针。

我一下慌了: 你要干吗?

江晏深的视线幽幽落到我的右腿上,淡定地挑了挑眉: 给你针灸,放心,我有中医证。

我当然知道他有证。

毕竟在这之前我妈就不止一次叫江晏深来帮我施针了。

只是碍于江渡和异性距离,我一直没同意。

不过,我和江渡现在都要离婚了。

何况我腿疼得实在厉害。

我思索两秒,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好吧。

江晏深轻轻卷起我的睡裤,露出膝盖。

银针刺入时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我盯着他专注的脸看了几秒,随口问: 你经常这样事无巨细照顾别人吗。

江晏深头也不抬: 我只伺候过你一个人。

我撇了撇嘴。

正想说话。

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我下意识转过头,便看到风尘仆仆的江渡正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拎着一份我最喜欢的甜品。

江渡的目光从我脸上慢慢下移到江晏深的手上。

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我裸露的右腿处。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江渡的脸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

他眼神无比锐利且森寒地扫过江晏深,嗓音低沉得可怕:

沈弥,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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