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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兰的养殖方法

深夜情感研究所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蝴蝶兰的养殖方法》“深夜情感研究所”的作品之丁羚热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春季的这一风和日我接到了丁羚女士同意采访的回这对我、以及对我所供职的新闻都无疑是个绝好的消由于回复称目前只能接受暂时对公众保密的私人访因此我独自一人前去拜访那名伟大的女丁羚是一名宇航准确来说是空间站研究她在我国建造的火星轨道空间站中独自生活了两三个月前返回了地在她身上有着几乎可以划时代的传奇经需要她本人亲自揭秘详全国乃至世界的各大媒体三个月前就...

主角:丁羚,热门   更新:2025-07-07 10: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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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季的这一天,风和日丽。我接到了丁羚女士同意采访的回复,这对我、以及对我所供职的新闻社,都无疑是个绝好的消息。由于回复称目前只能接受暂时对公众保密的私人访谈,因此我独自一人前去拜访那名伟大的女性。

丁羚是一名宇航员,准确来说是空间站研究员。她在我国建造的火星轨道空间站中独自生活了两年,三个月前返回了地球。在她身上有着几乎可以划时代的传奇经历,需要她本人亲自揭秘详情。

全国乃至世界的各大媒体三个月前就已并驱争先预约访谈,但由于初返地球后身体状况不佳,以及精神方面的问题,丁羚始终以休养为由,拒绝一切来访。

而我有幸成为了第一人。——怀着这种激动而忐忑的心情,我来到了丁羚居住的疗养处。

这是一栋简约雅致的洋房,庭中花草自然生长,环境明丽、安静,确实是个适宜身心疗养的好地方。

我抬眼看向二楼,隐约看见落地窗后那个坐着轮椅的侧影,她朝我招了招手,我回礼,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一只蛱蝶绕洋房飞过,扑闪的双翅在阳光下反射出蓝色光芒。我受它吸引再次抬眼,又发觉窗后的女人身形纤细,肩胛骨突起,正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毫无疑问,丁羚是个美丽优雅的女人,我之前就见过她的照片。

应丁羚本人要求,疗养处没有安排太多陪护人员,日常这里只有一名女护工。女护工将我领到会客房间,便带上门离开。

房间很大,结合了卧室和书房。往右是书桌、书柜和会客沙发,往左是一张医用护理床和一张婴儿床,正对面是落地窗。房里还有很多空余地方未征用,墙上倒是用挂画装饰得满满当当。

如果不是丁羚说请坐,我大概会退出去,毕竟女性起居的卧房用作会客访谈不太妥当。尤其护理床上的被子还掀开了一半,更有种随意感。显然丁羚才起身不久。

而且婴儿床也在这个房间。那个万众瞩目的女婴,不出意外正躺在婴儿床里睡觉,在这里采访难道不会影响到她吗?虽然此行我最关注的对象,就是那个女婴。

婴儿床离得远,又由于床栏遮挡的缘故,看不到那孩子。我只扫了一眼,就立刻将视线转移回丁羚这边。

一切需要循序渐进,如果丁羚认为我失礼,临场拒绝访谈,那便前功尽弃了。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听闻丁羚抑郁症严重,神经脆弱敏感,脾气喜怒无常,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蒋记者,辛苦您赶来,丁羚转动轮椅来到会客沙发边,颔首,很抱歉在我的卧房接待您。说着她为我沏茶,但显然动作不方便,所以我接过茶壶做了这个工作。

谢谢。她接着说,我精神不好,不愿出门,三个月都没有踏出这个房间,您见谅。

没关系,访谈还是需要在舒适的状态下进行,所以根据您的需求来。我说,今天收到您的回复算是意外的惊喜,其实您可以再多休养一段时间,等恢复了再谈后面的事。

蒋记者理解,我就安心了。之所以现在同意访谈,也是想着该找个人说说话,否则精神太压抑。您喝茶。她微笑,有种阳光一般的明朗气息。

于是我发觉丁羚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抑郁得严重。她是个优雅温和的女人。

2

您拿出的那个机器,是用来做什么的?她问。

这个吗?用来录音,社里配的。我说,放心,我们充分尊重您,访谈内容会等您身体彻底好转后同意了,我们才公开。

这……她面露难色,实话说,我不想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下接受采访。我精神不好,只想放松地聊聊。

我有些犹豫。

蒋记者,我把您看作可以交心的朋友。我读过您不少文章,您博学,有才华,年纪轻轻就当了主任记者,所以我认为您可以接受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我想我的那些事跟您聊,是能聊得愉快的。

闻言,我关掉了录音设备。毕竟欲知其详,信任是第一步。

我说: 您过奖。关于这方面,我的知识很浅薄,而您的经历非常传奇,这毋庸置疑。我已经关闭了设备,您可以敞开心扉,不用担心。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您来您去的,朋友一样聊天就行。丁羚笑。

我从善如流: 那么,丁……小姐,我不知道这样称呼你合不合适,因为你看着比照片上年轻。

丁羚: 看的照片是几年前的吧?我在天上待了两年确实年轻了些,这也是宇宙的妙处之一。失重条件下面部会浮肿,皱纹就少了,重力恢复后还会恢复原样的。所以再过一段时间,我那些小细纹又要出来了。

没有这么严重,你还年轻。我看资料上你今年刚满 30 岁而已。

丁羚眼睛弯起,看来蒋记者把我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啊。

我: 只是基本资料。访谈前总要做些准备工作,丁小姐事先不也了解过我吗?

丁羚: 这确实,知己知彼,才能有最好的交流状态。

其实除工作需要以外,我个人也挺崇拜你的。你还没上空间站前,我就了解过你,拜读过你的学术专著。我说,现在你看我和你面对面正常地聊着天,其实我很紧张,手还在抖。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婴儿床的方向。刚刚那番话基本只是捧她的,在此之前我只听说过丁羚这个名字而已。我的重点并不在她。

她很愉悦: 别紧张,我就是个普通的女人。

我: 你过谦了。

这话我发自内心。先不论她科研方面的成就,光从女人的角度而言她也是完美的,不仅容貌美丽,举手投足也始终优雅得体。资料上的描述丝毫没有夸大。

不可否认,她所有角色都扮演得很好,她是个敬业的研究员,完美的女人,以及,伟大的母亲。

我回归话题: 丁小姐,你已经回到地球三个月了,那么你的身体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丁羚说: 重力已经基本适应了。因为在天上我每天也坚持跑步机锻炼,所以肌肉也没有萎缩得太严重。但身体仍然虚弱,大概还是生产的原因。她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但温柔的光。

她主动讲了生产的事,我开始犹豫是否现在就要提起女婴的话题,毕竟除去匪夷所思的主体部分不讲,这也是个私密问题,我作为男性确实难于多问。

精神方面的问题就严重一些。丁羚自然地岔开话题,我在空间站待了太久了,抑郁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

我说: 是的。我看这里只安排了一个护工,你似乎不太想见人。

这是自然。丁羚说,刚返地不久就有记者想采访我,对着我拍照,很无礼,就算我身心状态都好也不想见他们,何况我身心状态都差。本来国家安排我住专门的疗养院,我嫌人多事杂,就要求住一个贴近自然的清静地方,配一个护工也就够了。

我: 环境对身心的疗养很重要。这里环境确实不错。

嗯,房子很大,花园也挺大的。不过我活动范围只愿意在这间房。丁羚继续说,虽然不出门,但该有的景色也都有。我从落地窗往外看,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地球真的很美,花草,虫鸟,树木,蓝天,万物有灵。比起地球,火星贫瘠而荒芜。

她闭了闭眼睛,神情有些痛苦,苍白的双手紧紧交握着压在膝盖上。

我: 你刚回来,这些反应是正常的。希望你能从那些经历中慢慢恢复过来。

嗯。她感激地看我一眼。这时婴儿床那边有响动,她于是说,宝宝可能醒了,我去看看她。——蒋记者,你可以四处看看。

3

她转动轮椅去了婴儿床方向。我猜她可能要给女婴哺乳,她也没有明说我可以看宝宝,所以我不能贸然跟去。

何时才是切入正题的好时机?我站起身走到书柜边,心不在焉地拿了几本书翻看。

都是昆虫相关的书,尤以蝴蝶居多。看来丁羚这三个月的闭关生活很丰富,每天看书、看风景也不错。

回过神,丁羚已经回到了会客沙发边。

我们在这里说话,会不会吵到宝宝?我问。

不会,她还睡着呢,刚刚只是翻了个身。丁羚温柔地说,真喜欢她懵懂无知的样子。因为无知,她在太空中也不会有孤独的感觉,所有一切都是新鲜的。

她眼中继而流露出悲戚,但成年人就不一样了。蒋记者,关于这方面,你了解过吗?

略有耳闻。我坐回沙发上,据说宇航员都会或多或少有些精神问题,长期在密闭的环境中,每天面对着漆黑一片的空荡荡的宇宙,那种没有凭依的、孤独压抑的感觉很可怕,会把人逼疯。人毕竟是社会动物。

是的,你很了解,丁羚咬住嘴唇,宇航员在天上待几天都会不舒服,而我作为一名常驻空间站的研究员,在上面待了两年,独自一人待了两年……

我连忙接住她的话,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呢?

她声音哽咽,本来空间站里也有几名同事,但需要人出差。先前一批出差的人还没有及时回来交接,我们人手实在不够,所以只能选择留一个人在空间站。当年我心理素质测试的指标非常高,所以就将我留下了……

蒋记者,你知道的,宇宙中的时间概念很庞大,人类渺小,难以承受。他们出差去别的星球,随随便便就是几年行程。我在火星轨道空间站,就一个人研究那些火星冻层样本,一个人生活了……两年……

丁羚说完,捂住脸,肩膀发颤,有眼泪从她指缝中流出。

丁小姐,我怕她情绪激动,递去纸巾,缓声说,丁小姐,你真的不容易。这些年国家建了很多空间站,也派出很多研究员去科研和考察,你是唯一一个独自一人能在太空驻留这么久的。

心理再强大的人……也会被击垮。太孤独,太可怕了……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

眼泪止不住。我叹了口气,又递去几张纸巾,丁小姐,我理解你,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强大的女人。要知道在地球上,关禁闭的上限都只有十五天,你却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坚持了两年……

……是的……我……否则我……也不会……生……孩子……丁羚哭得厉害,语无伦次。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奇诡之处。我安慰着丁羚,再次下意识看向那边的婴儿床。

这名女研究员丁羚,在空间站两年都是独自一人的情况下,于一年前离奇地怀孕了,然后在太空中怀胎十月,诞下一个女婴。

4

其实这种现象在生物界存在,称作孤雌生殖,即单性生殖,卵子不经过受精也能发育成正常的个体。但是这种现象放在人类身上,显然是不可思议的。

这是个划时代的大事件。我几乎想立刻站起来去看看那个来历奇怪的婴儿,但现在丁羚情绪激动,一切只能慢慢来。

她满脸泪痕,浑身颤抖,精神已经不对了。我努力安慰她,但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她只是陷在那种亲历的绝望中,不停回忆,不停哭泣。

我差点忘了她是个抑郁症患者,这样下去可不妙。大概只有分散注意力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我说: 丁小姐,先不谈这个。我们聊些其他的,轻松的话题,好不好?

丁羚抽泣着说: 抱歉……蒋记者,让你看到我这么失态的一面……我……

丁小姐,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房间墙上有很多挂画,我用一种温柔轻缓的语气,这些挂画都是『蝴蝶』。刚刚我看到你的书柜里也有很多关于蝴蝶的书。你似乎很喜欢蝴蝶?

从她的兴趣入手,她也许会好一点?我这样想。

不过她这兴趣大概是这三个月返回地球后才有的,我了解她的背景时,没听说过她以前有对蝴蝶的爱好。

是的……她小声吸着气,也在努力平缓自己的情绪,蝴蝶很美……我确实喜欢它,它是高贵的物种。

高贵的物种。我思考着这个形容。

宇宙中有绝美的『蝴蝶星云』,可惜进了太空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丁羚擦干泪痕,眼睛仍是红的,胸脯起伏不停,而且,人类的可观测宇宙从平面来看,也是蝴蝶形状。我们被一个巨大的蝴蝶笼罩着,这很伟大,不是吗?

我恍然大悟,所以蝴蝶和宇宙的联系撼动了你。回到地球后,你就研究起了蝴蝶,对吗?

丁羚点头,宇宙太大了,蝴蝶形状的可观测宇宙很大,不可观测宇宙也很大,人类位于那中央,渺小得尘埃都不如。我一个人在空间站观察生命样本,经常想这些问题……

说到这里她又伤心起来。我再次将话题岔开,那个……丁小姐,先不谈宇宙,谈谈这段时间你研究的真正的蝴蝶吧。蝴蝶只不过是鳞翅目昆虫,可你刚刚却说它是高贵的物种,为什么呢?

……我指的高贵,是相对于毛毛虫而言的。丁羚叹了口气,毛毛虫卑微而可怜。

我困惑地说: 那只是不同时期的不同形态,说到底还是同一个体,无所谓高贵和卑微吧。

蒋记者,这是你的知识盲区,丁羚再次叹气,其实毛毛虫和蝴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毛毛虫之所以会『变』成蝴蝶,是因为体内有成虫细胞。毛毛虫本身是独立个体,它的肉体实际上是为成虫细胞准备的营养,成虫细胞吸收了由毛毛虫瓦解成的营养物质,就会成长成另一独立个体,蝴蝶。

也就是说,毛毛虫永远是毛毛虫,这是它注定的宿命,它不会励志地变成蝴蝶,只是蝴蝶的食物罢了。蝴蝶也是生来就是蝴蝶。它们是不同的两个灵魂。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我的知识盲区,但丁羚的表述令我产生了不适感。

你有什么想法,蒋记者?丁羚问。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无奈。你接着说。

蝴蝶暂且不说了,话题已经偏离太远了。蒋记者,谢谢你照顾我的情绪,我现在已经好一些。

我欣慰道: 那就好。谈起兴趣爱好,丁小姐果真就有精神了。

虽然我喜欢蝴蝶这话题,但你大老远赶来肯定不是专程和我聊蝴蝶的。我们还是回归主题吧。丁羚脸色仍然苍白,但再抬起头时已然展露温柔的笑,你想看看我的孩子吗?

访谈最关键的部分到了,没想到她这么主动。我瞥了一眼婴儿床,方便吗?

当然方便。她很可爱。丁羚转动轮椅,朝婴儿床的方向去,请跟我来。

我起身跟在她身后。

我有些紧张,别开眼四处看,定了定神又收回视线全神贯注盯着前方那个婴儿床。

看着那个床越来越近,我忽然心跳如雷。

我将有幸见到的那个婴儿,也许不久后就会出现在科学周刊《发现·前沿》的近期封面上,她将会引起举世轰动。

那个孩子,没有父亲,孤雌生殖的产物,而且十月怀胎到分娩的全过程,都在太空。她的基因和生长环境都不平常,那么她会长成什么样?

会和普通婴儿不一样吗?

终于走到床边,我心情忐忑地俯身去看。

真相让我失望。

6

并没有不一样,确实是普通的人类婴儿。但是不得不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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