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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嫁给瘸子总裁

吧唧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程还珠程还璧是《傻子嫁给瘸子总裁》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吧唧”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上一我嫁了个瘸瘸子长得好却一无是我跟着被嫡姐笑话了半辈可瘸子不知上不管我怎么也只会做一桌子哄我别生谁稀罕那几口吃的?我要做诰命夫人重生一我决定摆脱苦去攀个高父亲将我许给瘸子那我正要拒瘸子却先开口他立在风白衣胜神色黯淡: 多谢伯父厚但晚已心有所1上一我的日就是吃饭逛街骂瘸瘸子长得美如谪也是世家嫡就...

主角:程还珠,程还璧   更新:2025-07-05 12: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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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嫁了个瘸子。

瘸子长得好看,却一无是处。

我跟着他,被嫡姐笑话了半辈子。

可瘸子不知上进,不管我怎么骂,也只会做一桌子菜,哄我别生气。

谁稀罕那几口吃的?我要做诰命夫人

重生一世,我决定摆脱苦命,去攀个高枝。

父亲将我许给瘸子那日,我正要拒绝,瘸子却先开口了。

他立在风中,白衣胜雪,神色黯淡: 多谢伯父厚爱,但晚辈,已心有所属。

1

上一世,我的日常,就是吃饭逛街骂瘸子。

瘸子长得美如谪仙,也是世家嫡子,就是腿脚不便,走路一瘸一拐。

旁人都忌讳,不敢在他面前提。

只有我,偏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瘸子。

被我一声一声地叫瘸子,他也不生气,总是笑。

我说: 瘸子,你笑什么

瘸子说: 我看见夫人心生欢喜,便止不住要笑。

我说: 你到底有什么用?

瘸子说: 我做饭好吃。

我说: 我姐夫官升三品了,你知道吗?

瘸子想了想,指着路边小摊: 这个镯子好看,夫人你试试?

我气坏了,跺脚骂他: 瘸子瘸子瘸子,死瘸子

瘸子贴上来,抱着我笑: 娘子娘子好娘子

他连脾气也没有,真是个软包子,窝囊废

我仰天大哭,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不服啊

回门探亲,嫡姐挽着刚升官的姐夫,阴阳怪气: 妹夫如今有功名了么?

瘸子还挺骄傲,咧着个嘴笑: 有,如今厨艺是晋都第一名。

丢人

我呸

我甩开他就走了。

但瘸子就像不知道我生气了似的,又黏糊糊地跟上来。

娘子,簪子歪了,我给你扶一扶。

你有功夫给我扶簪子,倒是考个功名给我长长脸啊嫁你到底有什么用?

瘸子就笑: 嫁我顿顿吃好的。

谁惦记你那口吃的,我要做诰命夫人

……

瘸子就哑巴了。

窝囊废窝囊废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气死我了

我饭都吃不下了。

我是怎么死的来着?

忘了。

我猜,肯定是被瘸子气死的

好在,老天有眼,一睁眼,我又回到了十六岁,被许给瘸子之前。

我高兴得从床上弹起来。

去他大爷的瘸子配庶女,这一世,我才不嫁那个死瘸子。

我偏要改命,把嫡姐那个狗屁诰命夫人比下去

2

府上热闹非凡,一排唢呐吹吹打打,十分喜庆。

那是我父亲升迁,做烧尾宴,答谢宾客。

上一世,我就是在宴席上,被我爹许配给瘸子的。

那时我看他容貌不俗,家世也不错,头脑一昏就答应了。

谁承想,他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到死都没混个一官半职,害我被嫡姐笑话了十几年。

这一世,我可再不能上这个当了。

我小娘被大夫人压了一辈子,生下我,又被嫡姐压了一辈子。

我的孩子,决不能再像我一样,处处低人一头。

今日宴席,来了许多高门望族的公子,我得为自己搏一搏

我翻身爬起来,坐在铜镜前,捻来一朵黄花,将脑门上的大包遮住,又仔仔细细描眉上妆,整理衣裳。

对镜自照,心情大好。

看我这回不迷死那群公子哥。

收拾妥当,我美滋滋地出了门。

不巧,正遇见嫡姐路过。

她穿了一身粉色衣裳,娇气得像朵花儿。

瞅见我,扯嘴笑起来。

听说某些人刚刚摔了一跤,把脑门摔了个大包?啧啧,十六岁的人了,还平地摔跤,依我看,就别出门了,免得在宴席上摔个狗啃泥,让贵客们看笑话。

她向来如此,见了我,总要打压两句,仗着她是大夫人亲生的,无法无天。

我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也不气,只一字一句道: 你不孕不育。

嫡姐的脸色蓦地惨白。

程还珠,你胡说什么

她气得发抖,眼底藏着惊慌。

那是因为,我戳到了她的痛处。

我也是在成亲十年后,才知道程还璧在十五岁那年冬日落水,身子大伤,丧失了生育能力。

只是,这件事一直是个秘密,若非她嫁给姐夫十年无所出,四处求医问药,我也不会知道这事。

难得胜她一局,我心里别提多美了。

本想再挖苦两句,只是看她眼眶通红,怕再激两句,她就要去跳河了,只好作罢。

随口说说罢了,你急什么,嘁。

我感觉挺没劲,扭腰走了。

3

前院宾客纷至沓来。

我才到,就有几个相熟的小姐妹迎过来。

我一边与她们寒暄,一边四处张望。

今日来府上的这些年轻公子,十五年后,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我只要挑一个,把他的心勾住,将来,荣华富贵不可限量。

望着望着,我有些分神,朝水榭的方向看去。

怪了,怎么没看见瘸子?

上一世,他应该在水榭那儿,我路过时,脚一滑,差点掉进水里,是他伸手扶了我一把。

如今,水榭那边空空如也,只有一株海棠,孤零零地开着。

还珠,怎么了?

小姐妹问我。

我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 没事。

罢了罢了,想那个死瘸子干什么?

既然重来一回,决心要换个活法,就不要再与他扯上关系。

今日他不在,或许就是天意。

此处风大,我带你们进屋去。

我打起精神,拉着小姐妹,准备换个地方说话。

一扭头,撞上了一个青衫男子。

那男子抬头,看见我们,忙拱手致歉。

我顿了顿,定睛一看,这不是程还璧她未来的夫君么

我眼睛一亮,一声姐夫差点就要喊出口,好在是忍住了。

咳,没事儿,徐公子,原是我们撞的你,该我们赔罪才是。

我看着徐清风,越看越新鲜。

印象里,他是个三十多岁,古板严肃的中年人,如今这温文尔雅的青年的模样,真是没见过呢。

徐清风站定,望着我,微微有些讶异: 姑娘认得在下?

何止认得,后来每回家宴,程还璧都挽着他的手跟我炫耀,我天天盼着他英年早逝呢。

我尴尬笑笑,借口道: 刚才听到有人这样叫你,对了,徐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原来如此。

徐清风点点头,又不急不缓道: 在下的扇子丢了,正要去找,却不想,冲撞了几位。

找扇子?我眸光一动。

我若没记错,上一世,徐清风就是去找扇子时,遇见的程还璧,对她一见钟情。

一年后他科举中第,风风光光地上门提了亲。

程还璧嫁他之后,被他宠上了天,后来,他不断升官,还给程还璧挣了个诰命。

如今他还不认识她呢,如果我半路截胡,将来做诰命夫人的,不就是我了?

我抬头看看他,左想右想,终究觉得不妥。

我叫他姐夫叫了半辈子,实在下不去手。

不过,我不要,程还璧也别想要。

我眨了眨眼,煞有介事地说道: 扇子?我刚刚好像听说谁捡了一把扇子,就在,就在那边你快找个人问问。

我随手指了个方向。

真的?多谢姑娘,徐某感激不尽

徐清风高兴得拱手行礼道谢,向我指的方向跑了。

他走后没一会儿,程还璧就穿过月门出来了。

她脸黑得像炭,身后的小丫鬟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敢跟她说话。

我笑嘻嘻地朝她挥了挥帕子。

姐姐,来了呀?脸色这么差,不会还在生妹妹的气吧?

程还璧看见我,一愣,咬着牙扭过头,躲瘟神一样快步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飞上了天。

啧,姐姐,你的夫君飞咯

4

开席后,我坐在程还璧后面,打量着对面的男宾。

晋都民风开化,男女虽分席,却并不像别处用帷幕遮挡,稍微抬头,就能看个一清二楚。

我心里默默盘算着,对面那个玄色衣裳的,是忠勇侯府长子裴竟,十年后,会继承爵位,不过裴竟心气儿高,未必瞧得上我。

倒是那沈如墨,还有赵何,都是温厚和善的人,将来也是天子重臣……

淮舟,你怎么才来

失神的工夫,忽然听见有人叫谢淮舟的名字。

我怔了怔,抬眼望去。

入目是孤寂的白色。

谢淮舟立在门口,神色平静,无悲无喜。

侄儿来迟,请伯父见谅,恭贺伯父,门庭多福,日月重光。

他拱手,微微低头,仪态不凡,竟让人忘了他本是个瘸子。

直到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脚,一瘸一拐地走进正厅。仙人之姿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怜的瘸子。

像一幅绝世名画,被一片片撕烂。

男宾们看着谢淮舟。

那些情绪一一落在我眼中。

惋惜的,可怜的,幸灾乐祸的。

他们惋惜一代天骄却摔瘸了腿,又暗暗高兴他如今比不上自己。

我身后有女子小声道: 谢淮舟长得真好看呀

说这话的人,立刻被取笑: 怎么?你喜欢那个瘸子?不如你嫁给他,将来再生个小瘸子,嗯?

那女子恼羞成怒: 讨厌我就是说说罢了,我爹才不会让我嫁给一个瘸子呢

……

瘸子腿脚虽不便,好歹也是太傅长孙,哪里轮得到她们取笑。

何况,谢淮舟的脚是十岁那年落马,摔瘸的,怎会生个小瘸子?

倒是她们,长得这么丑,肯定会生一窝小丑怪。

我心里蹿起一股无名火,差点就要抓起饭碗盖她们脸上。

手都碰到碗了,又收了回来。

如今的谢淮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管他做什么?

重生一世,各有各的命,我管好自己就是了。

我低下头,手撑在额上挡住脸,干脆什么也不看,默默搅着碗里的饭。

隐约中,仿佛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抬头,却并没有人在看我。

谢淮舟从我面前经过,没有片刻的驻足,只留下淡淡雪松香,微风吹过,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走到徐清风身旁落座。

徐清风朝他笑笑,他便也弯了弯唇,只是,目光寂然,像孤悬枝头的月。

我怕看久了,被他发现,很快就重新低下头,狠狠吃饭。

没多久,一切就往上一世的方向发展了。

我爹跟谢淮舟说起了话,言语之中,十分满意,接着就问出了那句: 淮舟也到婚配的年纪了,不知终身大事可定下了?若是没有,不如我今日便做主,把……

终于到这一步了。

我暗暗紧张,准备搬出早已经背好的托辞,起身拒绝。

谢淮舟却先我一步站起来了。

伯父。

他望向我父亲,深深一拜: 多谢伯父厚爱,但晚辈,已心有所属,不敢劳烦伯父。

微风乍起,吹入一室春寒。

我望着他,一时错愕。

他明明应该答应的……

难道重生一世,许多事都变了?

是了,他今天没有出现在水榭,又迟到了这么久,桩桩件件,已经与前世大不相同了,那么,他在这之前,喜欢上了别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默默坐好,心里某处,像是被什么拉扯着,突然疼了一下。

怪哉怪哉,我这是怎么了。

我拍了拍心口,把那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又庆幸起来,幸好谢淮舟已经有别的心仪之人,让一切结束得那么容易,省了我许多麻烦。

5

谢淮舟没说他心仪的女子是谁,我爹也没问。

但人家都表态了,我爹也不好意思腆着老脸继续说下去,这事就这么算了。

一个时辰后,宴席结束,宾客们一一辞别,结伴而出。

我以送人的名义,跟在其中,悄悄掏出袖中的手帕,准备丢出去,找个有缘人。

只要捡了我的手帕,我就能与他搭上话,搭上话,以后的事还不简单?

年轻公子们成群结队,从花园走过,个个都是未来的股肱之臣,真是让人挑花了眼。

挑来挑去,我选定了沈如墨。

他是未来的太子太傅,秉性温厚,后来娶的夫人,也只是个大字不识的市井卖鱼女,可见他不介意女子的出身,也不在意有无才学,堪称不二之选。

我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准备丢帕子。

冷不丁,忽然听见前面的女子叽叽喳喳地叫起来: 玉面郎君快看是玉面郎君

啊真的是他他回晋都了

好俊啊,我要晕过去了……

什么玉面郎君?

我踮脚望去,果然看见一个轩昂的身影。

只是还没等看见脸,春风乍起,手中的帕子一松,被卷了去,不偏不倚地盖在他脸上。

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片刻后,那玉面郎君伸手,摘下脸上的帕子,看了一眼,唇角弯了弯,眼波流转,却分不清是喜是怒: 莫非是本君生得太难看,碍了哪位的眼?

我瞬间认出了他,心如擂鼓。

这不是未来的宰相宴潇升吗?他年轻时,叫玉面郎君?

周围人都没有看清手帕是从哪里吹来的,纷纷回头: 谁的帕子?太不像话了

我不敢认,心虚地左顾右盼,也跟着问: 谁的帕子?谁的呀?快站出来

自然是无人回应。

大伙声音越来越小,气氛尴尬至极。

宴潇升朝人群中瞧了瞧,哂笑一声。

无人认领,看来,是春风赠与本君的,既如此,本君便收下吧。

他说着,把帕子丢给了身后的侍卫。

他给了台阶,懒得计较,在场的人便也纷纷打起哈哈,把这事揭过去了。

我爹从后面急匆匆地赶来,顾不上擦汗,将他迎了进去。他一个长辈,在宴潇升面前却唯唯诺诺。

毕竟,晏家独子亲自登门贺喜,已经是给面子了。

我回头看着他们走远,默默从袖中掏出一块新手帕。

幸好我有两手准备,不至于误了计划。

陈姐姐,等等

我找了个借口,从沈如墨面前跑了过去,袖中的帕子,也就巧妙地落在他脚下。

我连忙回头,娇柔惊呼: 哎呀,我的……

词还没念完,沈如墨已经一脚踩了上去。

他兴致勃勃地和身边人聊着天,既没看见帕子,也没看见我。

我气得脑门冒烟。

聊什么呢?面前这么大个美女看不见?

我弯腰,捡起被踩得黑乎乎的手帕,忍不住在心底臭骂一通。

一抬头,却撞上一双清冷的眼,顿时僵在原地。

谢淮舟站在我面前,驻足的一瞬间,却好像有一万年那么长。

但他只看了我一眼,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曾经满心都是我的人,如今,像对待街边陌路人那样,垂眸,礼貌地错开,向门口走去。

心脏有片刻的紧缩。

最终,我只是攥紧手中的帕子,没有回头。

陈玉儿跑了过来。

还珠,你刚刚叫我做什么?

我抬眸,恢复了平静: 只是想问你,后天花朝节,你来接我好不好?你知道的,大夫人不会给我准备马车……

我以为多大点事呢,臭丫头,你不说我也会来接你的。

她捏了捏我的脸。

我笑笑,心情好了许多。

今天丢帕子的计划失败了,但也没什么打紧的,后天就是花朝节,我还有机会。

而且,我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还拆散了徐清风和程还壁嘛。

这一世,再也没人会宠着程还壁,给她挣诰命。

她也再不能向我炫耀了。

我想到这里,身上都有劲儿了。

6

入夜,我正要睡,屋里突然来了人,说大夫人要见我。

我心里突突的,有不好的预感,却不能不去。

到大夫人房间后,她遣退了所有人。

门一关,便不由分说地扇了我一耳光: 你哪来的胆量,竟敢欺负到我女儿头上

我被打翻在地,嘴角渗出腥甜的血,茫然望向她: 母,母亲?

别叫我母亲,你跟你小娘一样叫人恶心

她一把掐住我的脸,咬牙问道: 还壁的病,是谁告诉你的?

我怔了怔,终于明白,她突然发作,原来是因为,程还壁向她告状了。

知道了原因,我反倒镇定下来了。

她能拿我怎样呢?不过是打几巴掌,骂一骂,再罚跪几天罢了。

我垂下眼,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示弱,认错,免得讨更多的苦头。

母亲,我只是跟姐姐闹着玩,不是故意的,求母亲饶恕。

又是狠狠一巴掌。

我不管你究竟知道多少,今后,你敢再说还壁一句闲话,我便撕烂你的嘴

来人,把她给我扔到祠堂去,罚抄一百遍《女诫》,抄不完不许吃饭

门轰然打开,两个老嬷嬷架起我,将我拖向祠堂。

在祠堂门口,我看见了程还壁。

她吓坏了,红着眼睛解释: 程还珠,不是我向母亲告状的,我真的没有

她背后的丫鬟哭得一抽一抽: 是,是我告诉大夫人的,我看见大小姐被欺负,一时生气,就……

她们主仆二人同气连枝,谁告的状有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好没意思,撇开眼,不想看见她们。

两个嬷嬷把我扔在地上,丢来一堆纸,砰地关上了门。

我慢腾腾地坐好,执笔抄写《女诫》。

初春的寒气从地缝钻上来,冻得我手脚冰凉。

可我心里没有委屈,也没有恨。

大夫人在我出嫁一年后,就会重病而亡,我没必要去怨恨一个将死之人。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家。

7

《女诫》抄了两天还没抄完。

程还壁也曾被罚抄过《女诫》,记得那次她一边抄一边偷偷骂,说这东西害人不浅。

幸好我不认识几个字,根本不懂这书讲的是什么,不至于生气。

可肚子饿是有些挨不住的,第二天晚上,我已经昏昏沉沉,止不住地打瞌睡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竟然快抄完了。

就是字有点怪,像我的,又似乎比我的字秀美一点。

瞅了一会儿,我想,成是昨夜浑浑噩噩的,不知疲倦,越写越好了。

看来我还是有些天赋的。

要是我也能像程还壁一样,从小有父亲教导,有夫子指点,说不定我也能成个才女呢。

我叹息一声,耐着性子抄完了最后一遍。

8

我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沈如墨。

我的贴身丫鬟出门打探了一番,告诉我,沈如墨今日去了观鹤楼找人下棋。

我片刻不耽搁,只身前往。

我不像别家女儿那样好命,事事有爹娘做主,哪怕不是嫡母亲生的,也有小娘帮着谋划。我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

前两日被罚跪,错过了花朝节,我不得不想别的办法。

到观鹤楼后,我寻到了丫鬟说的那间雅间,轻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准备假装找错人,接近沈如墨。

房门大开,一室檀香扑面而来,雅间正中端坐着两个人。

一个不是沈如墨,另一个也不是沈如墨。

玉面……郎君?

我脑子空白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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