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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小狗小说》是网络作者“雪烧甜”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砚江详情概述:竹马偷看了他私生子弟弟的日里面贴满了我的照字句诉说着对我的病态爱他将日记甩到我面嗤笑道: 你说他龌不龌明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还敢对你痴心妄不既然这个废物喜欢不如你帮我耍耍他?可他不知我和江肆不止亲连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1.日记本纸张的每一页都贴着我的照有在笑发呆皱眉的……各种角度占据了大半本日这你拍的?我怎么可能这么无江砚嗤了几声...
主角:江砚,江肆 更新:2025-05-27 09: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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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贴满了我的照片。
字句诉说着对我的病态爱意。
他将日记甩到我面前,嗤笑道:
你说他龌不龌龊,明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还敢对你痴心妄想。
不过,既然这个废物喜欢你,不如你帮我耍耍他?
可他不知道。
我和江肆不止亲过。
连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
1.
日记本里。
纸张的每一页都贴着我的照片。
有在笑的,发呆的,皱眉的……
各种角度占据了大半本日记。
这你拍的?
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耻,江砚嗤了几声,这是我那废物弟弟的日记,往下翻,你还会看到更精彩的。
姐姐买了好多玩具,她说那叫捏捏,解压用的,还送了我两个,我舍不得捏。
我也想变成姐姐心爱的玩具,想被她放在手心,任意地玩弄……
……想当姐姐的小狗,被她心甘情愿地用链子栓在她床边,只对她一个人摇尾巴。
日记本上男生字迹清隽劲朗。
内容却像是潮湿的青苔,湿漉漉地顺着皮肤爬上来——
啧啧,你说他龌不龌龊,明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还敢对你痴心妄想,他吊儿郎当地讥讽道,这要是拿给我爸看那得精彩?
我合上日记,抑住起伏的心绪:
如果你爸知道你偷看自己弟弟的日记,恐怕会先对你的做法感到不耻。
也对,他若有所思,我得想个法子搞搞他,要不,你帮我耍耍他?
2.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拧动的声音。
是江肆回来了。
江砚慌了: 操,他不是才出门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不能被他发现了,不然我以后还怎么看更多劲爆内容,江砚急忙催促我,陆颜,你赶紧把他这放回他床头柜的抽屉里。
没人注意到。
客厅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散发着幽微的光芒。
3.
卧室门被推开的前一秒。
我刚把日记塞回到原位。
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姐姐?
江肆身上的衬衫在雨水的洇湿下透明无比,覆在起伏的薄肌线条上,黑发湿淋淋地垂在额前,模样比平时更加乖顺。
我喉咙紧了下。
佯装淡定,笑笑道: 阿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出门突然下雨,发现忘记带伞了,他看见我在他房间并没有太惊诧,反而…眼底闪烁着某种隐秘的热切,姐姐今天怎么会来我房间?
来给你送床被子。
我指了指他的床,上面多了一床墨绿色的丝绸被。
我的卧室在江肆和江砚中间,在他推开大门前一秒,我把我房间那床被子抱了进来,时间掐得刚刚好。
这两天有冷空气,我怕你被子不够暖。
他怔了瞬: 这不是你平时盖的那条吗,给我了你用什么?
没事啊,我衣柜里还有两床被子。
好,谢谢姐姐。
他薄唇弯了弯,露出两颗小虎牙。
任何人都很难把日记本上的内容,和他这张纯良无害的脸庞联系起来。
当然,除了我。
4.
喝杯热水,然后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我刚把杯子递给江肆。
客厅江砚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陆颜,不是说好陪我去打台球吗?
一会就来。
我应了声,走出门。
后背却有种被注视的强烈感觉。
江砚走过来一把揽住我肩膀,我猝不及防撞进他的胸膛: 你还在那磨磨蹭蹭什么啊?
他动作亲密得有些刻意。
指节重重扣着我的肩膀,有点疼。
啪地清脆声响起。
江肆手里的玻璃杯碎了。
血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滴落,触目惊心。
。
佣人闻讯赶来,却在见到受伤的人是江肆而非江砚时,松了口气,熟视无睹地离开了。
你没事吧?
客厅柜子里有医药箱。
我说着正要去拿。
江砚却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我动弹不了,拖腔带调道: 弟弟,你还真是不小心啊,该不会,是为了引起谁的注意吧。
江肆低垂的眼睫泛着森冷的寒意。
可片刻后,他却抬头对我笑了下: 姐姐,我不要紧的,你先去忙吧。
像极了受伤后还逞强的破碎小狗。
5.
我推开江砚: 别闹,他手受伤了。
江砚嗤笑了声: 真能装。
我拿着医药箱进了江肆房间。
他正低垂眉眼,擦拭着地面的血迹。
见我进来,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头。
姐姐,你还没走吗?
你受伤了,得消毒,下次别这么不小心了。
我放下医药箱,在他身侧蹲下。
男生的手指修长漂亮,指甲修剪得清爽干净。
让人没来由地想起那个夜晚,这双手摁在我大腿根处爆发的力量。
伤口并不深。
我甩掉杂念,用碘伏给他做了简单的消毒
痛不痛?
不痛。
给他缠上了止血贴,我叮嘱: 等会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知道吗?
他乖乖地点头。
江砚还在门口不耐地催促着。
快点啊,好了没啊,我还要等多久啊。
江肆却忽然俯身凑近我的耳畔。
窗外送来了淡淡的桂花香。
混着他身上那点薄荷香,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那姐姐晚上可以来帮帮我吗?
我怀疑我听错了。
什么?
他露出乖顺的笑: 没什么,我会注意的。
6.
台球室。
江砚的兄弟瞧见我时有些惊讶。
砚哥,今天怎么把家里的童养媳都带出来了?
江砚混不吝地给了对面一脚: 滚一边去,什么狗屁童养媳。
哈哈,说错了,是你的小管家。
波浪卷踩着高跟的女生走了过来。
她是音乐系的系花何娜,最近和江砚走得很近。
何娜挽住江砚胳膊,上下打量我: 砚哥,来玩怎么还带个追求者过来?有我在,难道还不够满足你吗?
多多益善嘛,江砚懒懒地插着兜,同她调笑道,要不晚上来我家坐坐?
江砚。我出声提醒。
知道了,不能带女生回家,江砚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模样,将手臂从何娜怀里抽出来,你瞧你,醋劲儿还是那么大。
后者忿忿地瞟了我一眼: 又不是女朋友,管那么宽。
我没有应声,这种情形我见得很多。
我从 12 岁就开始借住在江家。
我爸和江父是战友,有过命的交情。
父母意外去世后,我在重男轻女的亲戚家不受待见,被送进了孤儿院。
两年后才被江父接到了江家。
江父平时工作繁忙,很多时候无暇顾及江砚。
他嘱托我替他看管着性格叛逆的江砚,以免他做出格的事。
念着江家恩情,这么多年,我勤勤恳恳地当江砚的小跟班。
看着他漂亮女友一个又一个地换,贴心地提醒他注意安全,必要时刻做好措施。
江砚的兄弟笑道: 你的小管家在排队等转正。
另一个接话: 可惜一直有人在插队。
江砚勾唇笑着: 行了行了,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就显得你情商很低了。
说完他脱下外套,熟练地抛给我: 衣服帮我拿着。
7.
等江砚打到尽兴后。
他被人众星捧月似的簇拥在中间: 走,今晚吃饭我请客,陆颜你也陪我一起。
半小时后,看着眼前满满辣椒油的锅底,我心如止水。
我吃不了辣,强行吃辣第二天肚子便会翻江倒海。
江砚是知道这件事的,可他没放在心上。
回到家已经有些晚了。
江砚才后知后觉似的问我: 你刚才怎么一点东西都不吃,减肥吗?
我吃不了辣,你不知道吗?
他才想起似的,懊恼地拍了下脑袋: 你瞧我,又给忘了,要不等会你点个外卖?我给你报销。
说着他推开门。
客厅还亮着灯,我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厨房有个修长身影,江肆探出头朝我笑: 姐姐,你回来啦。
他穿着围裙,肩宽腿长,系带勾勒出少年漂亮的腰线。
我在煮面,姐姐要不要来一碗?
可能是我饿了,面条香气此刻格外诱人。
好啊,给我来一碗。
江砚不爽地蹙眉: 有没有我的份啊?
没有做你的份,江肆淡淡道,只做了姐姐的,哥你不是发朋友圈说吃得很饱么?
江砚不屑: 切,谁稀罕似的。
8.
说完他懒懒地倚进沙发。
打开外卖软件,轻踹了下我坐的沙发:
哎,一碗面有什么好吃的?我给你点烧烤。
这时江肆端来面条,放在我面前。
哥你忘了吗,姐姐肠胃不好,吃不了这么重口味的。
江砚着实被气笑了。
他看向我想让我帮着说句话。
我瞥他: 你难道不是忘了吗?
面条的味道出奇地好。
只是吃着吃着,我瞧见江砚半躺在沙发上,眼睛几乎要在江肆脸上瞪出个洞来了,
后者却和毫无觉察似的,看着我吃面,眉眼蕴着温柔的笑意。
我打破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气氛:
阿肆,你下午大雨那会,出门去做什么啊?
我去健身房健身。
江砚顿时来劲了,他摁亮我的手机。
屏保是江砚裸着上半身的腹肌照。
是前些天玩大冒险输了,江砚拿我的手机设置的: 再怎么练比得过我这个体育特长生?
江肆有些自卑地垂首: 哥这么受欢迎,我自然是比不过你。
我打圆场: 你现在的肌肉就已经刚刚好了,没必要跟谁比。
江砚轻嗤: 说得你好像看过似的。
我没说话。
因为,我确实看过,摸过,玩过。
手感不是一般地好。
9.
吃完面,我被江砚扯到露台。
你别看他装得那么人畜无害,前几天我还看到他从纹身店出来,你以为他是什么纯良之人?
而且他的日记你都看到了吧?真他妈的会装。
我看着他: 所以你是希望我不要再和他来往?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做不到。
可他却想到什么,唇角勾起坏笑: 那怎么够呢?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中午的提议可行。
什么提议?
既然那个废物这么喜欢你,不如你帮我耍耍他?让他以为他追到了你,你再把他甩了,是不是挺有意思?
10.
我目光顿了一秒。
心中虽然惊讶,却并不意外。
江肆被江父接回家那年,他十五岁。
我和江肆大他两岁。
江砚非常厌恶江肆,刚开始他甚至不允许我和江肆说话,只是在同一个屋檐下,总是会有所接触的。
更何况,我发现江肆虽然性子孤僻了些。
但是他很乖很听话,只要是我拜托他做的事,他都会一一照做。
江砚把江肆视为眼中钉,变着法子干扰江肆学习。
然而最后还是没能阻止江肆以市状元的身份考进了 A 大。
向来对他冷漠忽视的江父,都为他办了升学宴。
那晚江砚对我撒了很大的火。
他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摔碎在地,如同丧家之犬。
从那之后他便执着于想找到江肆的把柄,狠狠拿捏他。
我很少拒绝江砚的要求。
可这次我罕见地没说话。
半晌才道: 江砚,你这样的做法挺无聊的。
江砚: 怎么会无聊,只要能让他认栽,我都觉得快乐。
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他弯下腰看着我的眼,语气很认真: 颜颜,你是唯一一个能帮我的人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他了,他将我扯进了他怀里,语气是平时从未有过的温柔,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我考虑考虑让你转正,好不好?
可但凡他看那本日记的时候再细致一些。
就会发现。
我和江肆早就亲过了。
甚至,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11
一年前,江肆升学宴那晚。
江父白天参加完升学宴后,连夜去了国外出差。
江砚回到家后便开始发疯,摔碎了很多东西,摔累了,就拉着我陪他一起喝酒。
我酒量很差,只喝了两杯便晕头转向了。
朦胧间记得那晚我趴在了桌子上,江砚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耳边。
有人将我抱了起来,进了房间,给我盖上被子。
我模模糊糊地抓住他的衣领,喊了句江砚。
姐姐,我不是江砚,我是江肆。
耳边的嗓音压抑且隐忍。
我抬眼对上一双眼眶通红的桃花眼,温热滚烫的眼泪砸在我的锁骨上。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看不得他这副模样。
鬼使神差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温声哄道:
别哭,宝宝别哭。
你哭得让我想对你做不好的事了。
我胡乱亲上他的眼睫、脸颊、唇角。
江肆僵在原地,指尖微颤。
片刻后,他反客为主,指节扣住我的下巴。
横冲直撞地吻了上来,混着眼泪淡淡的酸涩,又疯又欲。
之后的事情便有些失控了。
他在床上一点都不乖,反差极大。
掐着我的腰,让我喊他的名字。
头顶的灯光摇晃了一整晚。
隔天醒来时我浑身酸软,江肆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裙,房间留下的痕迹也被清理得很干净。
才后知后觉,我把十岁的江肆睡了,还不止一次。
本想跟他道个歉,可江肆却先安抚我: 昨晚的事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姐姐不必有心理负担。
他这么一说。
我便顺着他的话说: 昨晚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吗?
他愣了半秒,而后垂眼: 什么也没发生。
那之后。
我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一度怀疑那晚,江肆的眼泪,可能是喝醉后我的臆想。
直到江砚大摇大摆地,把江肆的日记拿给我看,我才知道——
江肆对我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想法。
那天晚上不是我强迫了他,而是他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
回过神来,江砚还在劝说我帮他耍江肆。
不要,这太幼稚了。
我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我没有理会,转身进了房间。
江砚给我发微信。
陆颜,如果你不帮我,那你可能一辈子就只能跟在我身边当个小管家了。
帮帮我,让你转正好不好。
12
隔天晚上。
我敲了敲江肆的房门。
许久没人应,我以为他睡了。
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他应声: 请进。
江肆半倚在床上。
长腿盖着我那床墨绿色薄被,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这么晚了,姐姐有事吗?
我做了蛋挞,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
江肆从床上起身,洗过手后接过蛋挞,大口地吃了下去: 好吃。
想起什么,我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对了,听说你纹身了?
对。
我能看看吗?
他鸦羽般的眼睫轻颤: 可是它的位置有点特殊,姐姐确定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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