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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容什么意思

李厌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春容什么意思讲述主角谢冬凌衡儿的甜蜜故作者“李厌离”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夫人为少爷挑的通房丫但少爷从不碰嫌我身上一日少爷喝醉了酒和同窗打拿我当赌输便要把我送给谢家小少这丫头被我惯得不成体也就做点心好你若喜欢就收了当老管家拿着我的身把我送到了谢第二日管家又来请我: 少爷那是喝醉了酒说胡话我这就去找谢家家主说清姑娘跟我回去我正在谢家院里种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得知此事的少爷骂骂咧咧: 我多喝了些谁许...

主角:谢冬凌,衡儿   更新:2025-07-05 10: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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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夫人为少爷挑的通房丫鬟。

但少爷从不碰我,嫌我身上脏。

一日少爷喝醉了酒和同窗打赌,拿我当赌注。

输了,便要把我送给谢家小少爷。

这丫头被我惯得不成体统,也就做点心好吃,你若喜欢就收了

当晚,老管家拿着我的身契,把我送到了谢府。

第二日管家又来请我: 少爷那是喝醉了酒说胡话呢,我这就去找谢家家主说清楚,姑娘跟我回去吧。

我正在谢家院里种花。

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回。

得知此事的少爷骂骂咧咧: 我多喝了些酒,谁许她当真了?敢忤逆我,先在祠堂跪上一日

他亲自去拜访谢家家主,重金赎我。

可是我的身契已经被谢冬凌一把火烧了。

1

我七岁入柳府,干的是在厨房烧火洗菜的活。

夏天被火烤得满头大汗,冬天手指被凉水泡得没了知觉。

十二岁时,夫人见了我,夸我出落得越来越好,比许多千金小姐还好看。

我害羞地笑笑,说夫人过奖了。

她问我,想不想换个地方干活?

我懵懵懂懂。

她又问,想不想去伺候大少爷?

我点点头。

我见过大少爷,天上月一般的人物。

品貌端庄,饱读诗书。

这样的好事竟能轮到我?

夫人含笑领走了我,教我伺候大少爷的规矩。

……原来是这种伺候。

我几度羞红了脸。

夫人拍拍我: 眼下衡儿还未娶妻,委屈你做通房,将来等他娶了正妻,我会做主,抬你做妾。

我点点头,有点失落。

原来是要做妾啊。

还准备攒够了赎身的钱就出去嫁人的,看来不成了。

可惜我那时候年纪小,藏不住心事。

以至于那日少爷看出了我的失落。

在我去他房里伺候的第一天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我不喜欢人太多,你去门外守着吧。

隆冬腊月,我在少爷的门前坐了一晚。

冻得牙齿打颤,四肢都没了知觉。

还不如在厨房洗菜。

我低着头流泪。

眼泪是热的,灼得脸好疼。

只好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

第二日他打开门,裹着厚厚的狐裘笑眯眯看我: 让你当丫鬟你就当丫鬟,让你做妾你就做妾,想当少夫人,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是不是?

少夫人?

我从未想过。

我这样的人,岂敢呢?

我求的不过是一个自由身,堂堂正正地嫁个普通人而已。

我渐渐长大了,但少爷不碰我。

好友问他: 守着这么俏的丫头,还去什么寻芳院?

少爷撇撇嘴: 身上一股子厨房油烟味,我嫌脏,嫌她呛鼻子。

比起牡丹姑娘的温香软玉差远了。

你若是喜欢她,我把她送你啊?

这话被我听见了。

我原也没资格生气,但少爷还是来哄我。

你虽不如牡丹漂亮,性子也没她有趣,但你做点心的本事比她好多了

我端着刚做好的栗子糕,手一抖,差点掉地上。

哎少爷扶住盘子,我还没吃呢,怎么就要扔了?

我不说话,把盘子重重放在桌上。

少爷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扔在桌上: 别生气了,这个送你。

我盯着那香囊,没动。

昨日在东街特意给你买的。

他骗我。

在东街特意买的是给未来少夫人的玉钗。

掌柜的找不开零钱,搭了一个香囊给他罢了。

但少爷愿意低下头哄我,已是极大的恩惠。

我若再不知好歹,他自有万般方式羞辱于我。

2

春容

夜里,我正借着烛光,缝补少爷的寝衣。

何管家这一嗓子,我险些扎着手指头。

这寝衣是未来的少夫人送他的,意义非凡,可惜被勾坏了一个角。

少爷让我务必缝好,否则就把我卖给人牙子。

我并不擅长女工。

少爷只是想借机让我少出现在他面前。

哎呀春容别缝了,不用缝了

我惊讶地抬头,问管家: 什么意思?

管家擦擦汗: 大少爷把你输给谢家小公子了

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少爷夸下海口,还立了字据,若那花魁娘子不肯喝他的酒,就把他身边的春容丫头送给谢家小少爷。

花魁娘子非但推开了他的酒杯,还抬脚踢了他一下。

把少爷踢得飘飘然。

当即派人来取我的身契。

管家脸上带着笑。

少爷不喜欢我,全府的人都知道。

今天他把我送出去,别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快跟我去谢家吧,少爷催呢

去就去。

伺候谁不一样?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荷包,里面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五两银子。

攒了多年,也没攒够赎身的钱。

只能去谢家继续攒了。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看这偌大的府邸。

而后跟着管家提着的灯,踏上了去谢家的路。

到了谢家时,夜已深了。

醉醺醺的谢家小少爷已经被提回了家,正哆嗦着跪在院里。

厅堂里站着一个看起来稍稍年长的男人。

管家上前跪下: 谢小爷,我们少爷把春容丫头和她的身契一同送来啦

谢家小少爷哆嗦了一下,没敢动。

站着的男人冷声道: 这就是你说的除了喝酒什么也没做?

小少爷抬起头: 小叔,我——

被叫作小叔的男人看向我和管家: 我侄儿顽劣,给二位添麻烦了,请回吧。

回去可不行。

柳衡若见到我,还以为我死皮赖脸不肯走呢。

他一贯是这么想我的。

管家左右为难。

我拿过自己的身契,塞进这位小叔手里。

愿赌服输,春容以后就是谢家的人了,我从前在柳家什么都做过,手脚麻利,但凭主子驱使。

何管家,我若随你回去,恐怕少爷要怪你办事不力,左右少爷不想要我,你且回去交差吧

3

无人理我,我缩在墙角凑合了一宿。

谢家小少爷则在院里跪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就跑去求他小叔,讨我做通房。

结果当然是被臭骂一顿,赶出来了。

还被禁了足。

谢家下人不多,我不知该做些什么,也不知该问谁。

见到院子里有几棵树长得半死不活,就挑了两桶水来,浇了地,又剪了枝。

小叔穿着官袍要出门,路过我时,递给我一张纸: 谢家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你若不愿回柳家,身契我还你,你走吧。

我低着头,没说话。

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就当给你结的工钱。他又递给我一个荷包,谢谢你打理花草。

我没有接: 谢大人,我身上没钱,出去了也无家可归,能不能留我?

剪了几下树枝就给我五两银子。

我在柳家这么多年,也不过攒了区区五两。

谢家是个好地方。

我想多攒些钱再走。

他沉默片刻: 随你。

我就这样在谢家住下了。

谢大人是做官的,做的官叫户部郎中。

我说,噢,郎中啊,是给人看病的嘛。

谢小少爷笑话我: 才不是

我托着腮: 你被禁足到什么时候?

他面露苦色: 一个月。

而后又嬉皮笑脸: 怎么,想你家少爷了,想让我带你去找他?

不想。我摇头,补充道,现在你才是我家少爷。

小少爷很受用,凑过来: 再叫一声我听听?

什么?

我家少爷呀小少爷一脸陶醉,从前柳衡常抱怨,说他娘给他找了个烧火做饭的厨子当通房,整日只知道给他做点心,他觉得没趣得很,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长得好看还会给我做饭吃

他要拉我的手,被我拍开。

你小叔没说要我伺候你。

我不再理他,给谢大人备茶去了。

4

谢大人喝了我的茶,随口夸赞: 不错。

我要给他研磨,他拒绝了。

我要给他洗笔,他还是拒绝。

我挠挠头。

他并不抬头看我: 若无事可做,就去买些花籽来,种在院里。

他给了我一把碎银子。

我揣着银子,欢天喜地出了门。

直奔街市上那几家花店。

从前在柳府时,我也喜欢种花。

但柳衡不让,说我种的花都是低贱的野种,登不得大雅之堂。

种在院里,是给他柳家丢人。

可是我月例那样少,买不起名贵的品种。

于是便不再种了。

难得谢家大人竟主动提出来。

还给了这么多钱。

只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花,不如多买几样回去让他挑挑。

少爷,您看这盆牡丹如何?雍容华贵,宋小姐一定喜欢。

这声音好熟悉。

似乎是柳衡身边的阿鸣。

我在花架子后面,探头去看。

还真是柳衡带着阿鸣来了。

我连忙缩回去,躲进架子后面。

就这个吧。柳衡随意一指,今天怎么没瞧见春容那丫头?

阿鸣欲言又止: 少爷,您忘啦?昨日您和谢家少爷打赌输了,把春容送给谢少爷啦

柳衡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 我昨日喝断片了,想不起来——罢了,反正那丫头肯定舍不得走,回头去和谢老弟赔个不是。

他又问道: 打赌把她送人的事,春容不知道吧?

阿鸣一脸懊恼: 怎么不知道哇?这么大的事,春容姑娘肯定知道,少爷您要不要——

柳衡摆摆手: 知道就知道吧,这算什么大事,小爷我的丫头,我想送谁就送谁

阿鸣悻悻地闭上嘴。

不过,那小丫头气性大,肯定是一个人生闷气去了,动不动就赌气不干活儿,都是你们惯出来的毛病柳衡拿折扇敲了敲阿鸣的脑袋,回去告诉管家,扣她仨月的工钱。

没用啦。

我的工钱早就不归你们柳家管了。

阿鸣端着花盆: 少爷,咱们可要现在就把这牡丹给宋小姐送去?

柳衡皱了皱眉: 打发两个人去送就是了,怎么还要我亲自去——对了,那小丫头是不是也喜欢养花来着?

一口一个小丫头。

我咬咬牙,我明明有名字的。

一抬眼,柳衡正朝着我藏身的花架走来。

我紧张地往角落里靠,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他站在架子面前,看了片刻: 这盆黄的,搬到那丫头房里去。

不喜欢黄色的,容易招虫子。

我在心里无声抗议。

好在柳衡很快就走了。

没有发现我在偷听。

5

我揣着几包种子和秧苗回了谢府。

谢大人我展示给他看,有栀子、绣球、山茶,还有杜鹃,大人喜欢什么?

都可以。谢大人说,随你。

谢大人不爱笑。

却比爱笑的柳衡好相处多了。

什么都随我。

松土,种花,浇水。

我在谢大人书房门前的花池里种上了栀子花。

刚刚忙完,谢小少爷来了: 春容姐,有人找你

我疑惑地抬头: 谁啊?

何管家从他身后走来: 我的姑娘,这是干什么呢?

我看着他,没说话。

难不成是听了柳衡的话,来扣我月例的?

我下意识地捂紧了身上的荷包。

春容姑娘,春容姑奶奶,快随我回家去吧何管家笑了笑,少爷那是喝醉了酒说胡话呢,他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呢?我这就去找谢家家主说清楚,你收拾收拾,咱们一道走吧。

我拦住他: 柳衡让你来的?

何管家压低声音: 自然不是,我哪敢告诉少爷?凭少爷的脾气,要是知道你真来了谢家,还不得把谢家闹个底朝天?趁少爷现在还不知道,咱们悄悄回去,就当没发生

我觉得稀奇: 他自己说的要把我送人,他凭什么闹。

春容啊,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少爷了,小孩子脾气,一时一变呢

小孩子?

我今年十六了。

柳衡长我两岁,今年十。

我看向谢少爷: 你今年几岁了?

谢少爷声音洪亮: 我十四。

好啊,比柳衡小。我抬抬下巴,论小孩子心性,他比不过你呀。

谢小少爷对此事十分在行。

扭头就要找他小叔一哭二闹三上吊。

闹什么?

书房的门被推开。

谢大人黑着脸,看着院中的人。

坏了。

忘了这是在大人的门前了。

谢小少爷熟练地跪下。

我紧跟在他后面。

何管家看了看我们,也赶忙磕头: 谢大人息怒,我今日是来找春容姑娘的……

他和我对了个眼神。

柳衡出尔反尔的事,说出去太丢人。

何管家把话咽了回去: 春容姑娘有东西丢在柳家了,我叫她回去取呢。

不要了。我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缺。

听见了吗?谢大人说。

何管家擦擦汗: 是,是,我这就走。

谢大人关上了门。

谢小少爷赶紧拉着我走。

小叔最不喜读书时被打扰

我心有余悸: 你小叔会不会生气把我卖了啊?

小少爷脸色一白: 有可能。

他说他小叔从前是刑部的官。

人称玉面阎罗。

6

吓得我一宿没睡着。

第二日天蒙蒙亮就爬起来,巴巴地做了精致的早膳,端到谢大人房里。

谢大人不置可否: 你在柳家也这么勤快?

还是恼我了。

都是谢家的丫鬟了,还和旧东家拉扯不清,谁乐意呀?

我赶紧摇头: 我只对大人这么勤快。

他不说话,我继续表忠心,把昨日买花剩下的银子放到桌上,又把各种花籽、秧苗的单价和总价一股脑报给他。

剩的银子,奴婢全带回来了

谢大人看了我一眼: 你收着吧。

我继续摇头: 奴婢不敢

你算账倒快,脑子灵光。谢大人说,谢府的于管家年纪大了,前几天回乡养老了,现在管家的位置空缺着,你愿不愿意当?

我愣在原地。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半晌才问出了一句: 是和何管家一样吗?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 是,就是和何管家一样,只是我这里人少,不比柳府人丁兴旺。

管家可是府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从前在柳府,柳老爷那几个妾室,都要巴结何管家,才能分得好看的绸缎和首饰。

我们这些丫鬟小厮,谁不是对他恭恭敬敬?

方才谢大人竟说,要我做谢府的管家。

我不知是高兴还是惶恐,一时慌不择言: 我、我恐怕……

不愿意?还想回柳府?谢大人说,那算了。

愿意我又点头又摇头,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谢府。

谢大人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张纸。

转身放去烛台上烧了。

我不解。

他解释道: 是你的身契,今后你是自由身,只算我雇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尽管提。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跪下,冲他磕了个头。

我幼时困顿,家里的几个姐妹都被爹娘卖给了人牙子。

柳府给我口饭吃,却也没拿我当个人。

给少爷当通房也好,以后做妾也好,都是主人家的一句话。

不知哪日就会因为办错了差事,再次被发卖给人牙子,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谢大人是第一个不拿我当物件的人。

起来吧,往后别动不动就跪了。

我站起来时,谢大人已经走了。

他总是来去匆匆。

7

我不识字。

接过那摞账本时,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方才心情激动。

全然忘了自己脑袋空空。

我搬着账本找谢小少爷求助。

小少爷大惊: 你跟了柳衡这么多年,怎么不识字?

柳衡喜欢吟诗作赋。

却从不和我聊这些。

我若插嘴,他只会告诉我: 你听不懂。

他去书院读书,我在门外候着,曾听到了先生的话,在地上划了几笔。

被柳衡发现后,他叫来几个同窗,把我好一顿嘲弄。

春容,学会了几个字啊?

在这里一节课的束修,可要扣光你三年的月例了。

小丫头莫不是思春了,想学几句诗,好念给情郎听呢

柳兄,她不是你的通房丫头吗?夜里你可要记得检查她记住了几句

不知道哪句话激怒了柳衡。

他本是叫人来看我笑话的。

忽然却生了气,和同窗打了一架。

打肿了小侯爷的眼睛。

柳衡被先生一顿臭骂。

回到家,他一股脑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就好像是我攥着他的手,逼着他把拳头砸到小侯爷脸上的一样。

我被柳家老爷夫人责罚,关在柴房饿了两天,扣了三个月的月例。

并不许我再去书院。

他们总能为自己顽劣的儿子找到许多理由。

从柴房被放出来时,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脑袋上磕了好大一个包。

春容,快去,少爷叫你去伺候笔墨呢

少爷看到我脸上的包,哈哈大笑: 像池子里的王春容,你不如改名叫蠢驴

我低着头给他研磨,偷偷擦掉了眼泪,不敢哭。

谢家小少爷对于读书也不甚精通。

教我却绰绰有余。

当即要拉着我出门,买《千字文》和字帖回来。

你不是还在禁足?

他笑笑: 小叔刀子嘴豆腐心,哪能真不让我出门?

我一路跟着他,到了一家书斋。

草草买了书,小少爷又一头钻入了胭脂铺。

我不想去,便站在门外等他。

盘算着若是谢大人恰好路过该如何解释。

春容

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

我扭头一看: 秋月?

秋月也是柳衡身边的丫鬟。

但比我得脸。

少爷对着她,总是和颜悦色。

对着我却往往没什么好脸。

你这两日去哪啦?她压低声音问我,两日没见你了,少爷以为你离家出走,都急疯了。

我撇撇嘴: 他有什么好急的,那么多人伺候他,少我一个又如何?

秋月挑挑眉: 少爷昨日提了你五十七次

多半是骂我。

不全是。她说,就连夜里睡觉,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呢,喊你快回来。

怎么可能呢。

明明他从前睡觉都不许我在床前守着。

说我身上的油烟味熏得他睡不着。

若是也让他染上味道,要被同窗笑话,被牡丹姑娘讨厌。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秋月提着东西要走,你早些回来,莫要让夫人知道,要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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