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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风阿五是《灭了满门》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反杀闰土的猹”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大婚当我亲手救下的少年抄了我的谢长风粗粝的指腹揉过我的脸声音低哑: 阿乖乖听父亲问阿娘沦为军兄长流亡路上死无全我以为他是恨我毕也是他把我扔进青任人蹂可当我绝望自他却不顾一切地冲进火场: 你想不可1我爹沈安被押上刑场的时谢长风正按着我的后用力把我搂进怀里: 你看这是你爹的报你爹当年害死宁远侯府上下一百三十二口人的报我身上...
主角:谢长风,阿五 更新:2025-07-04 04: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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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风粗粝的指腹揉过我的脸颊,声音低哑:
阿溪,乖乖听话。
父亲问斩,阿娘沦为军妓,兄长流亡路上死无全尸。
我以为他是恨我的,毕竟,也是他把我扔进青楼,任人蹂躏。
可当我绝望自焚,他却不顾一切地冲进火场:
你想死,不可以。
1
我爹沈安被押上刑场的时候,谢长风正按着我的后颈,用力把我搂进怀里:
你看着,这是你爹的报应。你爹当年害死宁远侯府上下一百三十二口人的报应。
我身上还穿着我们大婚时的喜服,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人头落地。
脸上的泪水混合着血水流下。
谢长风,你这个疯子,你简直是疯子。
我难以挣脱桎梏,颤抖着身体,恨意与恐惧交织。
此时此刻,我无比悔恨,当初从野狗群里救下这个疯狗。
更恨我被他骗去一腔真情,亲手把我的父母兄长送上断头台。
大婚之日,锣鼓喧天,高朋满座,本是我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日子,却被最爱之人害得家破人亡。
谢长风低低地笑出声,眼神晦暗。
他掐着我的脸,逼我直视着他:
阿溪,你又不乖。我说过了,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他随手拿起一柄骨扇,弯弯的桃花眼冲着我笑:
你瞧,这是门口小厮阿五的皮做的扇子,他也是个护主的,临死前还求着我不要杀你。
谢长风笑意盈盈:
阿溪,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喜欢你啊。他千不该万不该,对你有了心思。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
拔出藏在袖中的短刀猛地向他刺去。
阿五为人最老实,干活也最卖力。
他还等着,给他的阿娘娶媳妇回去呢。
谢长风怎么可以
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却一下子被他抓住手腕。
咔嚓一声。
我的手腕被生生折断。
谢长风敛起笑意,如墨般的眸子酝酿着新的风暴,一字一句:
阿溪,你很不乖。
腕间传来剧痛,我眼中含泪,带着滔天的恨:
你为何不杀了我,留我一命,我迟早会杀了你。
他扬起唇角,审视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虫子:
你这副容貌,死了倒是可惜。
此时,我还没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待到我被扔进醉香楼才明白,谢长风是要用最腌臜的手段折磨我。
2
谢长风早就和醉香楼的老鸨通了气,要她磨掉我身上的傲气。
向来锦衣玉食的我,在醉香楼学习伺候男人的活计。
老鸨逼我看那从前羞于启齿的画册,模仿里面女人的姿势。
若我哪里做得不好,少不了一顿鞭子。
醉香楼的鞭子带着倒刺,抽得人鲜血淋漓,我从小肌肤薄嫩,犯了错,受过最痛的惩罚也不过是在祠堂跪一个时辰。
偏偏谢长风为我送来最好的药膏,满目疼惜:
阿溪,你只要服个软,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他像个疯子,又带着天真的残忍。
我笑了: 做梦。
我们之间隔了几百条人命。
他和我,都不可能放下。
谢长风的眼神随后转为冷冽,像条毒蛇。
被他抄家以后,我才明白,谢长风从前在我面前做出的都是假象。
所有的温柔,所有的爱意,全是假的。
一想到从前的美好背后都夹杂着谋求算计,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从前在上京,尚书家的嫡子对我言语轻佻,他就打折了对方一条腿,害得那人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谢长风也因此被我爹罚了一顿板子,我心疼地抱着他,他却温润一笑:
阿溪,我不疼。
谦谦君子和现在平静的恶鬼,判若两人。
他就连杀人都是带着笑的,令我望而生畏。
我至今记得谢长风带兵抄了我全家的那天,他刚从战场上回来,得了一身军功,就要与我成亲。
我满心欢喜地披着红盖头等啊等,等到喜烛燃尽,等到头晕昏沉,等到筋疲力竭。
只等到了一纸圣旨,冰冷的兵甲踏破相府大门,我成了罪臣之女。
我不相信。
我爹为人清廉,忠君爱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跪在谢长风的脚下,求着他放过我们一家,哭着问他有没有对我动过一丝真心。
谢长风的回答令我至今害怕:
阿溪,我当然喜欢你了。可是你爹和我有仇,这样,你亲手杀了他,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那时我才知道,谢长风是从前宁远侯之子,我爹和宁远侯原本亲厚有加,却亲自参了一本宁远侯通敌叛国的折子。
宁远侯府满门抄斩,只有谢长风逃了出来。
他把丞相府这棵大树连根拔起,可偏偏要留下我的命。
他说他爱我。
可爱我,就是杀我满门,送我进青楼吗?
我觉得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恨我爹害了他爹,我也恨他欺骗我的感情,杀我全家。
我们之间,只有恨,没有爱。
醉香楼女子大多腰肢纤细,皆是老鸨狠心不给饭菜的缘故。
为了让我们身形柔美,老鸨让我们一天只吃一顿饭,十天半个月才能碰上一次肉食,不过短短一个月,我便饿得前胸贴后背。
从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现在连顿热饭也吃不上。
而谢长风对我的折辱,才刚刚开始。
3
谢长风鲜少来醉香楼,只要来,就是来折磨我。
他想要我服软,令我在他面前俯首称臣,可我偏不。
谢长风让我帮他倒水,我便用最烫的茶水,他就把烫茶尽数浇在我的胳膊上。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可眼尾还是沁出了泪花。
谢长风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在床榻上,声如寒冰:
为什么不乖呢?我又不会杀你,你道个歉,我纳你为妾,我们一起好好生活不好吗?
阿溪,你明明说过最爱我了,那个老头子死就死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啊。
他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午夜梦回,我常见沈府血流成河,无数冤魂来找我索命。
我恨恨道:
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他忽然轻笑出声,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谢长风眼里露出悲哀的神色:
你倒是宁折不弯,只是可怜了你的母亲。
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他。
军营里的男人勇猛,我上回去见沈夫人的时候,她好像已经……被玩得没气了,死前还求我放过你呢。
哦对,还有你哥哥,沈洛,流亡的路上,被野狼分而食之。
这两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拔起头上的发簪,就要插进谢长风的脖子,却被他攥住手腕。
我近乎咆哮,嗓音嘶哑:
我娘她有什么错?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朝堂,她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如此折辱她。
谢长风,你最好祈祷我出不去,但凡我有一天从这里走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谢长风讽笑一声,把我狠狠地摔在床上:
不自量力。
阿溪,这不应该怪你自己吗?倘若你愿意做妾,你阿娘根本不会死。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谢长风走后,我无助地躺在榻上,无声地掉着眼泪。
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低低的呜咽。
爹爹事务繁忙,从小到大,娘亲是我最亲的人。
当初我和谢长风私定终身,是我娘一直支持着我。
她温声对我说:
阿溪,只要你开心,娘就开心。
如果不是我娘从官府周旋,帮谢长风摆脱奴籍,他如何能上战场?
还有我哥,若不是他在战场上为谢长风挡下一箭,谢长风如何能活着回来?
谢长风装得太好了。
他曾经在月下对着祖宗起誓,待取得军功,此生此世,绝不负我。
我曾带他进宫,他被宫中的棠宁公主相中。
当日谢长风差点自宫保全清白,我也被他彻底打动。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去找皇上解除自小和三皇子定下的婚约,为了他顶撞圣上,在烈日里跪晕过去,才换得解除婚约的机会。
是我蠢,竟然信了谢长风的狗屁。
谢长风进军营前,我娘还特意为他做了两套衣服,我又偷偷地给谢长风定制了一套盔甲。
我期待着他凯旋娶我,却等来了家族倾覆。
甚至连谢长风查抄相府时的那柄佩剑,剑上还挂着我亲手做的剑穗。
何其荒谬。
谢长风走后,老鸨又开始管教我了。
她知道我触怒了谢长风,便让我跪在雪地里,穿着单薄的衣衫,抽了我一鞭又一鞭。
一边抽一边怒骂:
小贱蹄子,谢将军也是你能得罪的?我抽死你,抽死你
上京的雪好冷啊。
我的膝盖好疼。
我天生体寒,冬日里,都是谢长风伴我身侧,为我打来御寒的兽皮与狐裘。
我的指尖稍微冻红,他就心疼不已,红了眼眶。
他曾经那样心疼我,又亲手推我入深渊。
等到她消了气,我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我彻底昏厥过去。
最后,是和我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的红菱,小心翼翼地把我带回了房间。
3
醒来时,红菱正在帮我上药,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喉咙发干,脑袋也晕乎乎的。
红菱忙叫住我:
唉,你别动,你一动,伤口又裂开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
沈姑娘,你何苦触谢将军这个霉头?你服软些,好歹把命保住了。
我额头冒汗,嗓音干哑,冷笑一声:
向仇人服软,痴心妄想。
红菱无奈:
进了醉香楼,哪儿还能逃出去?伺候好客人,还能过得好些。
妈妈现在不让你接客,都是谢将军的意思,再惹怒了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红菱走后,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老鸨这次打得很重,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高烧不退四五天,一直是红菱衣不解带地照顾我,而谢长风从未来看我。
听说,龙椅上的那位身子快不行了,京城的局势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谢长风又来了。
不同的是,这次他要让我接客。
我被老鸨赶鸭子上架进了谢长风的房间。
除了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当初被谢长风打断腿的尚书嫡子,李弘。
谢长风怀里靠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身旁还有两个姑娘端茶倒水。
见我来,谢长风掀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下了命令:
好生伺候李公子。
李弘生得肥头大耳,对我露出贪婪垂涎的神色,如同从前那般,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不按谢长风说的做,我免不了又要吃一顿鞭子。
我忍着不适帮李弘倒酒。
他是个急色的,一把将我拽进怀中,口不择言:
相府的小姐长得就是好,谢兄总算明白,女人就是用来玩的,以后我和谢兄就是亲兄弟。
谢长风是红人,李弘忙着巴结他,谢长风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当着谢长风的面,李弘扒开我的衣裳,将我剥得只剩一个肚兜。
我麻木地任人宰割,下唇被咬出血,未曾注意谢长风捏住杯子的手越来越紧。
李弘贪婪地将手伸到我的胸上,我闭了闭眼。
忽然,谢长风把面前的小几哗啦一声推倒。
他一脚踹翻李弘,拔剑指着他,眉眼阴狠:
滚
李弘吓得屁滚尿流,急匆匆地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醉花楼的姑娘们也尽数离开。
屋里只有我们二人。
谢长风阴沉着脸,把我扔在榻上:
你就这么下贱?那种男人你都能忍得下去。
我讽刺一笑:
不是你让我去伺候他吗?能少挨一顿鞭子,清白算什么?
谢长风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冷笑一声:
李弘都可以,那想必我也可以。
阿溪,我们才是未婚夫妻。
谢长风扣着我的后脑勺,吻住我的唇。
从前我们也曾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可也不过浅尝辄止,从未像现在一样激烈。
我不断地挣扎着,咬破了谢长风的唇瓣,铁锈味弥漫在我的口腔,我的心里只有恨意。
谢长风从我的唇上离开,粗暴地撕扯我的肚兜,一双手在我的身躯上游移。
我崩溃地大叫着:
谢长风,我恨你我恨你
他突然愣住了。
不知何时,我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沾湿了床单。
谢长风从我身上起来,愤恨地提剑削去小几上的水杯:
我不过想要你服个软,和你重新在一起而已。
4
谢长风临走前,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我的左肩锁骨处印下一个谢字。
我的皮肉被生生烫熟,发出滋滋的响声。
谢长风红了眼:
阿溪,忍着点。你记住了,无论是生还是死,你都是我的人。
他甚至有些不忍,眼眶通红。
我在原地枯坐了许久。
我弄不明白他。
谢长风这样的人太难懂了。
怎么会有人一边说爱你,一边伤害你?
我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呢?
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我只信我爹的为人。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莫不是我上辈子欠了孽债,今生来还他的吗?
红菱细心地帮我上药。
看着我肩膀处的伤,红菱忍不住落泪:
谢将军也太羞辱人了,你又何苦那么犟呢?
她微微叹了口气:
听说这两天皇上病倒了,谢将军会在宫里待一段时间,你先好好养着。
我灰败的眼里闪过一抹久违的光亮。
我握住红菱的手:
红菱,我们逃吧。
她有些怯怯地缩回手,摇了摇头:
不行的,我的卖身契在妈妈手上,我还有个妹妹在私塾,我离不开醉香楼了。
红菱咬了咬下唇,紧接着说:
沈溪,你可以逃,过两天妈妈要去找新的姑娘,我帮你打掩护。你赶紧出城,再被谢将军折磨几回,你可就没命了。
我皱着眉:
那你怎么办?
红菱微微一笑:
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左右也不过是被妈妈罚一顿,你放心吧。
沈溪,我的妹妹在东街小巷,妈妈说,她可以帮我妹妹读书,但她也要进醉香楼。
如果可以,你能带她走吗?
红菱说话慢吞吞的,可我拒绝不了她。
没过几天,宫里便敲响了丧钟,人心悲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宫里。
红菱扮成我的模样,瞒过了醉香楼的众人。
趁着夜色,我奔跑在上京的大街上。
一切顺利,我拎着包袱越跑越快。
今夜大丧,巡逻的守卫只有零星几个人,我一路畅通无阻。
我的眼里渐渐有了光,心中满是奔向自由的喜悦。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马上就能逃出去了。
马上就不用再过寄人篱下、日日受人践踏的日子了。
我要逃走,我不要再见到那个男人了。
我找到红菱所住的院子,欣喜地推开门,呼唤她妹妹的名字:
小蝶?小蝶?
没有人理我。
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僵硬地回过头去,那张令我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脸,在随从的火光下无限放大,如同地狱里吃人的恶鬼。
谢长风的长剑横在一个小女孩的颈间,一张惊为天人的俊颜在此刻吐出残忍的话语:
你若逃,她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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