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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误朱熹和严蕊

小周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风尘误朱熹和严蕊》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小周周”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静禅楚卿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哥知我喜欢他连夜把我送去了尼姑可那庵是有名的风月淫我在里面饱受摧学了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三年他上山接问我是不是还喜欢他可以给我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入我褪下衣露出满身青我这具身子伺候过无数香倒是不知要如何伺候自己的兄他得知这三年任何男人只要给足银便能随意出入我的闺彻底疯了1楚卿尘上山接我我正在房间服侍恩今日的客人是对孪生自诩文人雅...

主角:静禅,楚卿尘   更新:2025-07-03 22: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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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知我喜欢他后,连夜把我送去了尼姑庵。

可那庵是有名的风月淫庵。

我在里面饱受摧残,学了一身伺候男人的本领。

三年后,他上山接我。

问我是不是还喜欢他,他可以给我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入府。

我褪下衣衫,露出满身青紫。

我这具身子伺候过无数香客,倒是不知要如何伺候自己的兄长。

他得知这三年来,任何男人只要给足银两,便能随意出入我的闺房。

彻底疯了

1

楚卿尘上山接我时。

我正在房间服侍恩客。

今日的客人是对孪生子,自诩文人雅士,在床上却是一点不文雅,我被他们折磨得几近昏厥。

好不容易将两人哄睡,外面却响起了叩门声。

静禅,你家人来接你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吧。

家人?

离开?

我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几个字的意思。

然后迅速沐浴,盥漱,换上来时穿的那件旧衣裳,在师姐的带领下去了前厅。

远远便瞧见楚卿尘跟在掌门师太后面,手里举着一炷香,正一脸虔诚地叩拜。

他一身锦衣华服,长发高高束起,似乎还是三年前那个光风霁月的楚公子。

我一直等他拜完,这才缓缓走到他跟前,唤了一声: 大哥。

看到我时,他眼中泛起柔光: 出来了,刚听师太说你在诵经,看来这三年长进不少。

诵经?

我想到刚刚在房间里的画面,心底闪过一丝嘲弄,语气却依旧恭敬: 都是师太教导得好。

大哥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掌门师太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才领着我上了马车。

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他在前面骑马的高大背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他亲自送我入庵那日。

那日本是我的及笄之礼。

父亲广散帖子,请了不少贵客,世家公子,有意替我择一门好亲事。

楚家的规矩是,女子在及笄这日,须准备几样绣品,送给家里的父辈长兄,以谢养育之恩。

我给楚卿尘准备的是一件狐狸大氅,当我把大氅递给他时,一把同心锁却从里面掉了出来。

一旁贪玩的小侄女捡起锁,看着上面的字念叨: 百年好合,爹爹,这上面有大哥哥与司瑶姐姐的名字。

在场所有人均变了脸色。

同心锁是每个泉城女子必有的出生礼。

锁上刻有自己的名字,等到了婚嫁年纪,会刻上夫君的名字,随嫁妆一起带去夫家,以示永结同心之意。

近几年民风开放,也有不少女子在同心锁上刻自己心仪之人的名字,然后求爹娘成全。

可我的同心锁上,刻着的却是长兄楚卿尘的名字。

那天参加及笄礼的人很多。

他们对着我窃窃私语,说我罔顾伦常,是整个楚家的耻辱……

父亲一耳光扇在了我脸上: 不知廉耻的孽障,竟敢肖想自己的兄长……

娘亲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连对我向来温和的长兄,也在瞬间冷了脸: 阿瑶,你太令我失望了……

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公布于众,我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地痛,也全然忘了这把同心锁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为了断绝我的念想,楚卿尘连夜骑马把我送来了这白衣庵,请里面的师太教导我。

2

师太对楚卿尘的话言听计从。

我一进庵便被扔去了后院,洗衣煮饭倒夜壶,干最苦最累的脏活,吃的却是发酸发臭的馊饭,没两日便病倒了。

此后,又被他们扔去柴房,每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吊着。

如此过了七日,我的身子竟奇迹般好转了。

师姐丢给我一堆夜壶: 庵里不养闲人,以后你便负责这些东西。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了没日没夜刷夜壶的日子。

那是一个冬天,天寒地冻,我的手浸在刺骨的冷水里,生了冻疮,肿得老高。

可就算是这样,我依旧怀有希冀。

因为我相信楚卿尘总有一天会来接我的。

是他把我领回楚家的。

我六岁那年,家中遭仇家报复,亲人全死光了,只余下我一人四处流浪,被外出的楚卿尘捡到。

领我回了楚家。

一开始,楚家父亲只愿收我当个小丫鬟,是楚卿尘觉得丫鬟低人一等,在院子里跪了三天,为我求来了楚家次女的身份。

这十年,我便是在楚卿尘的庇护下长大。

他教我读书、识字、骑马、射箭、看账本……

他曾对我那样好过,是不可能不管我的。

他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对他产生不该有的心思,等他气消了,总会想起我,接我回府的。

我在这里洗了两个月的夜壶,一直盼望着楚卿尘有一天会来接我。

直到某天夜里,我误入前院,听到禅房里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把门拉开一条缝。

看到的是师姐正被几个男人骑在身下,肆意侮辱的画面。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对外号称佛门净地的尼姑庵,其实早已沦为男人寻找乐子的淫窝。

这里的每一个禅房,除了佛祖,还有一张由几个蒲团合成的大床。

他们不分昼夜,欺辱着这些诵经礼佛的姑子。

我想到了逃跑。

第一次逃跑,刚出庙门,便被抓了回来。

他们把我挂在院子里毒打了一夜。

然后依旧喂我喝那黑乎乎的中药。

第二次逃跑,我认识了玢儿。

她是被赌鬼父亲卖到这里的,我们在逃跑的路上认识,然后一起被抓回来,一起被吊在院子里打。

师太拿来一个竹篓,里面装着一条纯黑小蛇。

她命人把玢儿的袖口,裤脚紧紧捆住,然后把蛇从她的领口放了进去。

玢儿吓得晕了过去,但又很快被痛醒。

我不知道那蛇究竟在玢儿的身上做了什么,只能听到她极尽凄惨的声音在院子里哀号,有血水顺着裤脚滑落,滴在地上成了河。

玢儿一直在哭着求饶,说她知道错了,说她再也不会逃跑,说她会听话……

可师太们并没有放过她,直到她完全咽气,那条蛇才从她的胸口爬出来。

相比之前,蛇身明显粗了不少。

然后,师太拿着蛇走到了我面前。

我满脸恐惧地摇头,求她们放过我。

说我爹是镇上首富,长兄武艺高强,只要他们放了我,放我回府,我一定给他们很多很多钱。

师太说: 是你兄长把你送到这里,让我们好生教导你的。

一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希望。

她服药多久了?一旁的禅房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掌门师太问。

快两个月了。

那应该能扛住。她点头。

师太便把蛇从我领口放了进来……

3

轰隆一声雷响,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掀开轿帘,就见山间狂风大作,树叶沙沙作响,苍穹犹如一块巨大的黑幕,暴雨将至。

要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避吧。

楚卿尘领我去了半山腰一座凉亭。

外面豆大的雨点很快便从天空落下,密密麻麻的,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水坑。

楚卿尘担心雨后马车不好走,便吩咐小厮去把马车卸了,给马也找个避雨的地方。

还会骑马吗?

亭中只剩我俩,他又想到什么,回头问我。

我抱着手臂缩在角落,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早忘了。

这三年间,我除了伺候男人,其他什么都没做。

他眼底浮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消失,安慰道: 没关系,回府后我教你。

我没有回答,转身看向雨幕。

他似乎这才察觉到我冷,脱下身上的外衫,想给我披上。

我不动声色躲开他的触碰: 谢谢大哥,我不冷。

他僵在原地,握着外衫的手紧了紧,半晌才开口: 阿瑶,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我没答话。

他又继续道: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三年前的事是我不对。那样的情况下,我……我只是没做好准备……

然后,他跟我解释。

说他这三年一直在北边做生意,前段时间才得空回府,没想到我还在山上。

他以为父亲早派人接我回去了。

这段时间,因准备父亲六十大寿,他一直抽不开身,这不一空下来,立马来了白衣庵。

最后,他问我。

阿瑶,如果这三年,你的心意还没变,我……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入府。

什么身份?我淡淡开口。

他眼神坚定: 什么身份都可以,只要不是楚司瑶。到时候,我会让父亲对外公开,说你是我在外面做生意遇到的良配……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暴雨倾盆而下。

我收回放在外面的目光,第一次将眼神放到他身上: 那宋小姐怎么办?

宋小姐,宋太守的次女,宋轻轻,在我刚入白衣庵那一年,便跟楚卿尘订下了婚约。

这还是我从一位恩客嘴里听说的。

你都知道了?楚卿尘皱眉,婚事是父亲定下的,我当时并不知情。这三年,我一直在外面跑生意,阿瑶。

说着,他向我走近一步。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我看清自己的心,我心里一直有你。请你给我时间,等我变得足够强大,我会亲自去宋家退亲,然后,娶你入门。

娶我入门?

这些话,若是被三年前的我听到,不知有多开心。

可如今。

我想到这三年在白衣庵的经历。

有被师太们吊在院子里打,哭着求她们放过我的画面;

有那条小蛇钻进我身体时,无法言语的痛楚……

更多的则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无法逃脱的窒息感……

只觉得好笑。

我当着他的面缓缓褪下了自己肩膀上的外衫,轻声开口。

我这具身子伺候过无数香客,倒是不知要如何伺候自己的兄长。大哥,你走南闯北见识多,不如你教教我?

4

我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暧昧的红痕,有以前的,也有今早新添上的。

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整个人踉跄退后数步。

不……不可能,这是怎么来的?你不是在庵里修行吗?身上怎会有这些痕迹的?阿瑶,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回头,对他露出灿烂一笑。

香客留下的。

他整个人无力跌坐在地,眼底猩红,却只是呆呆看着远方,好半晌,突然起身一把将我抓住。

是谁?阿瑶,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做这些事的?是谁在逼你?

你啊,大哥。你亲自送我进白衣庵,拜托里面的师太好好照顾我。大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白衣庵是有名的风月场所。任何男人只要给足银两,便能随意进出我的闺房,不是你授意的吗?

不……他摇头,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不是我。

他倒退。

我不知道。

阿瑶……

我向他缓缓靠近。

难道不是你亲自把我送到这白衣庵来的?

难道不是你拜托里面的师太好好教导我?

不是你嫌我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一连三问,步步紧逼。

他惶恐后退,只不断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是父亲听了宋太守的建议,我也是为你好,才会……

驾。不远处传来马蹄声,隐约能听见小厮兴高采烈的声音,公子,老爷安排人来接我们了。

楚卿尘回过神,用手上的外衫迅速一把将我罩住。

5

雨,越下越大。

我坐上父亲安排的轿子,一路回到楚府,天已经黑了。

原来住的院子早已收拾妥帖,伺候我的还是以前的丫鬟如云,她扑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我时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我离开时,她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倒也出落得成大姑娘了。

听她说,娘亲身子越发不好,已经搬出了府外,在城外的庄子上,整日与清佛为伴。

父亲又娶了新的夫人,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弟弟,很是受宠。

楚府子嗣单薄,娘亲在生下楚卿尘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很难再有孕。所以,楚家父母当时才会同意收养我。

倒是如今,我见了新的主母,她年轻漂亮,身边跟着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弟弟,衬得父亲也年轻了不少。

没两日便是父亲的六十大寿。

我被蒙上轻纱,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纵然如此,依旧有不少人拿异样眼光看我。

三年前,我思慕自己长兄一事,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早已传遍整座泉城。

不一会儿。

宋轻轻便到了。

如云拉了拉我的衣袖: 小姐,宋小姐现在是大公子的未婚妻,你回来了,要不要过去见见礼?

宋轻轻跟以前相比,似乎更跋扈了一些。

她一身绫罗绸缎,头上的钗环是泉城当下最时兴的物件。

她亲自给父亲送了礼,坐在贵宾的位置上,目光往我这边扫时,带着明显的不屑。

我想,她应该是不想见我的。

便起身对如云说,我有些乏了,让她扶我回房休息。

结果刚出大厅,便被一位醉醺醺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静禅,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是我曾在白衣庵服侍过的恩客。

你认错人了。我越过他想要离开。

他却一把将我抓住: 你就是静禅,我不会认错的。我去白衣庵找了你好几次,你师父说你还俗了,我还不信。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

他说着,竟伸手要抱我。

被如云一把推开: 放肆,这是楚家二小姐。小姐去白衣庵是修行的,你胡说道什么?

什么狗屁二小姐?她不就是白衣庵的姑子那白衣庵谁不知道,只要给钱,里面的姑子随便睡。你家二小姐的滋味可比其他姑子强多了……

他还在污言秽语,宋轻轻已经带着一众女眷往这边走了来。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放出藏在衣袖里的小蛇。

啊……

他瞬间吃痛,尖叫一声放开了我的手,四下张望。

是什么东西在咬我?

我怕他继续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乘他不备,一脚将其踹进了旁边的湖水里。

宋轻轻已经带着人到了,她看着我时立马红了脸: 楚小姐,你肩膀上是什么东西?你一个闺阁女子,身上怎会有这些痕迹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才发现自己肩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条小口,露出里面星星点点的吻痕。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一个闺阁的女子,又怎知我这肩膀上是什么东西?

她被我噎了一噎,转而看向一旁的嬷嬷。

嬷嬷立马会意: 那肩上的东西一看就不干净,不知是哪个风流男儿留下的。楚小姐名声在外,光天化日之下竟同一个醉汉在这里拉拉扯扯,倒真是……

你才不干净我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这里是楚家,何时轮到你一个外姓婆子说三道四了?

楚司瑶,你放肆,连我的人也敢打?宋轻轻气不过,扬手准备还回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笑: 你不是想知道我这肩膀上的东西怎么来的吗?你凑近些,我只告诉你一人。

她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并不相信。

不想知道算了。我转身就走。

她赶紧拦住: 你……你说吧。然后,真的将耳朵凑了过来。

我对准她的耳朵。

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振聋发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宋轻轻更是直接吓软了身体,整个人直直往旁边栽去,与好不容易爬上岸的醉酒公子撞了个正着,两人双双落水。

救命啊,救命啊,宋小姐落水了……

丫鬟婆子们乱成一团。

我无所谓地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前厅。

6

宋轻轻落水的事件闹得很大。

正值盛夏,身上本就穿得单薄,她落水后衣物紧紧贴在身上,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与她一同落水的醉酒公子见到这一幕,色心立起,借着酒劲在水里对她好一阵调戏,直到两人被救上岸。

宋轻轻失了名声,在家里寻死觅活,说是被我推下水的。

宋父带人上门讨要说法。

父亲赔了一大笔银子,又再三保证不会影响宋楚两家的联姻,这才将此事摆平。

而我,则被罚去跪了祠堂。

我刚跪下不久,知止便从窗外一跃而进。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满身风霜,像是赶了很远很远的路。

7

知止是我在白衣庵救下的姑子。

我在白衣庵里生活的第二年,在药物与师太的特意调教下,成了庵里的头牌。无数男人一掷千金,只为见我一面。

自然在掌门师太那里说话有了一定的分量。

而知止刚入庵。

她被关在柴房,每日一碗中药吊着。

她第一次逃跑,被我撞见了。

她偷了师太养在身边的小蛇,咬晕了看守她的婆子,正准备出院子,与我撞了个正着。

我知道她会一些武功,但没想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偷到师太手里的蛇,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便好心提醒: 你就算逃出这扇门,山顶到山脚还有无数道门。除非掌门师太肯放你走,否则,你逃不出这座山的。如果你真想离开这里,或许我可以帮你。

她不信。

还一棍子把我敲晕,捆去了原来关押她的柴房。

然后,独自一人下了山。

她被抓回来时,我还在柴房没有清醒过来。

当日,她便被几个男人破了身。

晚上,她哭着找到我,求我救她。

我摸了摸脑袋上被敲敲出来的伤口: 用什么来换?

我可以教你驯蛇的本事,你体内的毒只有自己训练出来的蛇才能解。

知止告诉我,她本也是富家之女,父亲靠做蛇酒生意起家。只可惜年幼丧母,继母不把她当人,还悄悄把她卖来这污秽之地。

青鸾山,也称蛇山,住在这里的师太,人手一条小蛇。

所有上山的姑子,都会被她们强制喂两个月的中药,再以活蛇为引子。姑子们破身后,便会彻底离不开男人。

只能永远留在白衣庵,成为她们赚钱的工具。

我去找了掌门师太,拿出我所有的积蓄,买下知止在身边做一个洒扫丫头,免她去前院被人糟蹋的命运。

知止为了报答我,偷到了师太炼秘药的方子,跟我一起训练小蛇。

她刚入庵,虽被破了身,服药时间却不长,体内的毒素只让她吃了一些苦便清除掉了。

而我不同,我那时入庵两年,毒已入骨。

必须炼出解毒小蛇,花同样多的时间才能清除。

楚卿尘上山前一日,我们刚训练出第一条小蛇。

那蛇通体白色,晶莹透亮,能伤人于无形,也能解除我体内的毒素,它是吃我的血长大的,自然只听我的指令。

知止向我辞行,说要回去找继母算账。

我得知她回乡需经过清河镇,那个生我养我六年的地方,便让她帮我打听打听,十几年前那场惊动整个清河的谢家灭门案,是否另有隐情。

我本姓谢,单名一个瑶字。

8

如今,知止回来了。

她告诉我。

当年谢家被灭门,并非仇家追杀。

而是我父亲一位故友,做生意亏了钱,来找我父亲借钱,被拒后恼恨于心,便跟山上流匪勾结,屠了我全家,抢走了所有的银子。

当年,才六岁的我因偷溜出去看烟花,躲过一劫。

姐姐,当年有不少人目睹了那次屠杀,还有人在废墟里捡到一块牌子,我花了一些工夫用钱买了回来。

知止说完,递过来一块牌子。

那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楚字。

我整个人像是被定住,微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这令牌我再熟悉不过。

楚家所有男子,在成年后都会拥有一块。

我曾在父亲身上见过,楚卿尘手里也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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