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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小说

甜文选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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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小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甜文选我”的原创精品纳兰纳兰铭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萨满曾说我是富贵一顿能吃三个包子的那可谁曾想刚定亲没多未婚夫就跟别人滚在了一老爹还被下了大后来有个五十二岁的老头瞧上了三颗夜明珠一副点翠头面将我抬回了这好日子刚过上没多我那前未婚夫居然要洗心革面重新求娶我当即哭倒在相爷怀里: 有人看上了妾身的夜明要拐卖妾身!想我嫁给死鬼那正是双十年姐姐哭丧着一张直说我这辈子算是毁我和娘亲也眼泛泪不过是...

主角:纳兰,纳兰铭   更新:2025-07-02 05: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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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曾说我是富贵命,一顿能吃三个包子的那种。

可谁曾想刚定亲没多久,未婚夫就跟别人滚在了一起,老爹还被下了大狱。

后来有个五十二岁的老头瞧上了我,三颗夜明珠一副点翠头面将我抬回了府。

这好日子刚过上没多久,我那前未婚夫居然要洗心革面重新求娶我。

我当即哭倒在相爷怀里: 爷,有人看上了妾身的夜明珠,要拐卖妾身

!想我嫁给死鬼那年,正是双十年华。

姐姐哭丧着一张脸,直说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我和娘亲也眼泛泪光,不过是被纳兰府上送来的那副点翠头面上的夜明珠闪的。

我们娘俩在短时间内达成了一致,试探性地问来送喜服的管家。

咱纳兰家,家大业大的,想必也不差那仨瓜俩枣。

能不能再给我打套足金的,我脖子硬,不怕沉。

管家听了直撇嘴,瞧我这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约莫着入府也是个坐冷板凳的命。

我不在乎啊,我要是当朝宰相,定也娶个妻妾十房。他后院环肥燕瘦,满园春色,我是料到了的。

无宠更是再好不过了,俗话说得好,长寿的秘诀就在于远离男人。

纳兰府这份长工,活到十岁也能拿鱼翅当粉丝吃,苟到就是赚到。

何况当年在关外老家的时候,隔壁的刘财主四十七岁那一年,纳了一房年方二十的小妾。

第二年开春,全村老少齐聚刘财主家等上菜。他全家再想看看他,就只能上坟头了。

守满三年,小妾带着积攒下的体己,在村头置办了大宅田产,改嫁给同村武秀才。郎情妾意,羡煞旁人,正式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那年我二十,纳兰铭也刚过完四十七岁生辰,这不巧了嘛……

我进府那天,没有大红花轿,没有喜字红绸,没有龙凤花烛。一顶轻呢小轿,趁着夜色就把我从后门抬进来了。

据说府上也就三姨娘,是摆了宴席,正经操办过婚礼的。

二姨娘被收房那会儿,死鬼的郡主夫人还活着。

他畏妻如虎,借他俩胆儿,也不敢大操大办,伤她的脸面。

到四五姨娘的时候,他年纪渐长,心思愈重,断是不愿再于男女情事上费心思。

纳进来也只当消遣,若要他在此处费半点心神,他必也要为了虚度光阴而心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需知晓,权力可比女人迷人太多了。

到我这儿便更是不上心,纳妾文书都没过。

嗯,我还是个没编制的。

可我毕竟是个女儿家,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多多少少,我还是有……亿点点期待的。

府上为我安排的小院甚是清幽僻静,通俗点说,就是离纳兰的寝室和书房都特别远。

这么说吧,纳兰府上的门房都住得比我离他近。

但我挺满意。院子里支了个葡萄架,藤蔓盘缠,郁郁葱葱,深紫淡绿,锦绣成堆。左右还有两棵枣树,我看已经结了不少果子。

就这配置,我以后要是得罪了谁,被关了禁闭,估计十天半个月都饿不死。

大抵是我给管家留的印象实在不济,他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晚饭都没给送。亏了我临上轿,胡乱抓了两块花生酥藏在袖里。聊胜于无,吃了也能应急。

谁知道那花生酥好像有开胃的功效一样,我越吃越饿。要不是纳兰在这时候推门进来,我怕是都要出去撞树,捡枣子吃了。

我赶紧把还剩下的那半块花生酥往身后藏了藏,又直了直身子。

想起娘叮嘱过,女儿家这时候要矜持羞涩,才显得金贵有风情。

我微微颔首,面色微红,故作娇羞。就等着死鬼挨过来拉我小手了。

结果人家不紧不慢,眼皮子都没夹我一下,坐在仙桌前慢悠悠地品茶呢。

我偷偷撇了他一眼,还没等瞧到他的脸,就感觉到他也在看我,目光只好落在他的手上。

别说,老家伙的手还真挺好看。纤细颀长,竟不像属于一个年近天命之年的男人,倒像是属于哪个状元榜眼探花郎。经这样一双手写的文章,必也是有芝兰香的。

他清了清嗓,问我,府上的人,没教过你伺候的规矩吗?

这就是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直给,没有任何感情。

我狗腿得很,赶紧从床上起来伺候他换寝衣,动作太快,险些没闪到腰。害,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态度。

我也是饿糊涂了,想来爹娘感情一向不佳。我娘要是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早些年我爹也不会因和她争执了几句,就离家出走,要去当和尚。

后来还是因着他出去念经接私活儿,被主持发现,这才臊眉耷眼地回了家。

我爹是十里村最有生意头脑的男人,他的脑袋瓜里也放不下女人。整宿整宿,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赚到银票。

就靠着这刻苦钻研的劲头,他成功从幼时睡牛棚,吃粗粮野菜,发展到后来住瓦房,有铺面良田。

可惜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样的老狐狸,也被啄了眼。不仅亏了个底儿掉,还被诬陷,关进了大牢。

也彻底将我和相隔一千四百里的纳兰铭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

我爹是折在给一位告老还乡的官员于老爷建庄子的活儿上的。

他这个人,买醋都恨不得叫店家再搭他半盘饺子。从前接活儿,偷工减料也是寻常事。

但那次因着主家身份特殊,他是真材实料,尽心尽力地建出了个极气派体面的庄子。

谁知完工后,人家非但不肯结款,连这庄子是我爹盖的都不认。

我爹这人一向有原则,只坑富人,从不欠底下工人一分一厘。

逼得我爹咬牙卖了几十亩田,才将工人们的钱粮,商户们的欠款,发下去。

原本想着,这官司稳赢。只叫了个熟知律法的秀才帮着写了个状纸,便将那于老爷告上公堂。

却不想官官相护,沆瀣一气,第一堂官司,愣是输了。

后又层层上告,一连打了七堂,皆是败局。

我爹捂着屁股说,不打了不打了。

这一堂堂打下来,要不回钱不说。老爷们都说他是诬告,要赏他三十板。

这两百多板打下来,命都没了半条,还落下个一见公堂就冒冷汗的病。

我们作罢,对方却不依不饶。反告我爹诬告勒索,直接给关进了大牢。

我爹是独子,我又没有兄弟,早前还退了婚。

前两年我姐又因为趁婆家人去邻村吃席,半夜叫村头的徐二黑来家里吃饺子,被休弃回家。

而今彻底只剩一窝妇孺,连个能出头的人都没有。

对方关系有多硬,具体我不清楚,但遮住咱老家这一方水土是够了。官司再这么打下去也是枉然,还不如上京搏一把。

反正我们姐俩在老家的名声已经臭了,再去抛头露面也是不打紧的。

我把上京告状的想法一说,前儿个还在我那帮姑母面前赌咒发誓,刀山火海也要闯过去,誓死救夫的我娘,直往外躲,问就说要从长计议。

行吧,我就知道他俩对彼此都不太满意。我也没别的要求,往后给我找后爹,牙口齐整就行。

我那关在大牢里的老父亲,于饮食上,既嗜甜,又不讲卫生。刚满四十岁,牙就掉了好几颗,剩下的也是负隅顽抗。

为了迁就他,家里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喝粥。往后来了新人,是个牙口好的,我也能吃上一口合心饭。

大抵也是架不住我三番四次的提,我娘终于说了真心话。

老二,听说上京告状得滚钉板。我最怕这个,你姐是娇养大的,身子弱……

害,你早说啊。我滚不就得了,本也没指望别人。

得了我的准话儿,我们娘仨火速赶往京城。

银子也使了,可顺天府就是不受理。我们娘俩只能日日换班,举着状纸跪在衙门口。

没别的路了。我爹虽是苦出身,可这些年养尊处优,怕是等不到判个徒刑流刑的,就已经熬不住了。

初秋的京城已经开始冷了,街边热腾腾的糖炒栗子和烤番薯,除了能让跪了大半日的我,更觉着时间难熬之外,与我没半点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纳兰铭,就是在顺天府的衙门前。那日娘刚给我换了新的护膝,我本人的状态要比平日好。不然我也没那个力气,去拦他的驾。

两个当官的微微弓着腰,一路赔着笑脸,送他上轿。我扑上去,直接抱住了他的腿。

其实我并不知晓他的身份,也不晓得他的官最大。

只是觉着这个大高个最瘦,想甩开我估计也需要点时间,我能多说上几句话。

可惜这算盘是没打响,我刚抱住,就被两个侍卫架了起来,半个字也没说上。

我已经跪了十来天了,一口糖炒栗子,烤番薯都没吃上。整日里全身酸痛,回去的路上就啃俩馒头,连个素馅包子我都舍不得买。

从前在家,爹一买望江楼的大肉包子,就把馅都挑出来给我吃,自己吃皮。

他说这正好,咱们爷俩儿,一个爱吃馅,一个爱吃皮。不知道他现在在大牢里,能不能吃上一口他最爱的包子皮。

想到这儿,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冤枉。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挣开了两旁的侍卫,冲上去把状纸塞进了纳兰铭的手里。

我当时涕泗横流,定是又难看又没仪态。可……据纳兰铭讲,他就是在那个时候看中我的。

纵使后来的二十几年里,死鬼搜肠刮肚。形容初见时的我,从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夸到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我也全然不信,只怀疑他当时就有老花眼。

我服侍他换好寝衣,本想再给他打盆洗脚水。

可他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不偏不倚地坐在了床边的那堆花生酥残渣上。

他往一旁挪了挪,瞄了一眼花生渣,又看了一眼我。

我连忙将渣子往地上掸,尴尬地笑了两声,说,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他本就微微有些下垂的眼角,在那一瞬间耷拉得更厉害了。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哦了一声。

我想这大概是扫了他的兴。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

当晚死鬼很是尽兴,梅开二度,还换了个姿势。

至于我嘛,在床上僵得像块木头。初只觉得疼,后只觉得胀,总归不大爽利。

行吧,命运的一切馈赠,都是有标价的。那夜明珠,大金冠,也不能叫我白拿了不是?

此后,他每隔四日会来我这儿一次。

我对这种做一休四的生活挺满意,而且他都是晚饭后才会来,也不大爱同我说话,这大大缩减了我的工作时间和难度。

管家对我的脸色也越来越好了,甚至开始主动往我房里填东西。

我说其实我这院子里什么都不缺,就是想再填个丫鬟。不然打牌总是三缺一,多造孽啊。

我那被人诬告的老父亲也被放出来了,顺天府亲自把他送到了,纳兰府在京中给我家置办的大宅。

他那久别重逢的老娇妻扑上去干嚎了几声,愣是掉不下一滴眼泪。

倒是他被我娘那一手的戒指,硌得差点哭出来。

于老爷特意进京赔罪,把工钱足足又添了三倍还给了我爹。

回去之后,连夜打包离开了老家,不知所踪,连那新建的庄园都没来得及出手。

我们于他,他于纳兰,都不过是蝼蚁,没什么区别。

攀上了纳兰家这门亲,爹娘索性也不愿再回关外老家,决定带着姐姐在京城养老。

爹是有些介怀我这老夫少妻难到头,娘倒是想得开,说男人只要官大钱多,别的嘛,有什么打紧?

临了塞了包符灰给我,说喝了包生儿子。没个儿子傍身,怕我在纳兰家的盘丝洞里终归立不住。

何况纳兰这个岁数,我要真能再给他添个一儿半女,扶正也不是没可能。

害,我娘这大半辈子,出过最远的一门次就是这趟来京城。

处理过最复杂的夫妻问题,就是村东头老何家的媳妇,趁她回娘家的时候,半夜来找我爹借酱油。被提前回来的她,抓了个满脸花。

如今倒是算计起高门大院,后宅争宠,母凭子贵,小妾扶正了。也是难为她了。

但我可能是要让她失望了,自打进了纳兰府,在大名厨的浇灌之下,我日益圆润。

配齐了二胡三弦四喜这三个丫鬟之后,更是连疏窗馆的门我都没怎么出过,比礼佛多年的二姨娘还深居简出。

没办法,马吊真是太好玩了。话本子也是真好看,龙傲天多霸气啊,他说要是女主死了,他就叫所有太医都陪葬。

我可不能出门,我还没替女主角在东方傲龙,西门霸天,南宫紫邪,北冥无双里选好,应该嫁给谁呢。

我卧在贵妃椅上,一边看话本子,一边去抓琉璃盏里的点心。发现吃没了,便叫二胡去给我填上。

二胡戳了戳我肚子上的那圈肉,带着哭腔说,六姨娘,咱可不兴再吃了。您刚入府时做的那几身衣裳都要穿不下了,三姨娘的贴身丫鬟天天追着我问,您是不是有了。关键是咱家老爷喜欢的是纤瘦的江南美人,您得为自己的前程考虑啊。

三弦四喜纷纷感叹,她们二胡姐姐真是难得的忠仆。三个月的月钱打牌全输给我了,却不计前嫌,还这么为主子着想。

害,我还不知道这个死丫头吗?鬼机灵得紧。

后院拜高踩低的,纳兰铭要是久不登我的门。别说她那三个月的月钱,往后所有的月钱和赏钱也都得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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