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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不相逢大结局

行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春日迟迟不相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行之”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张桂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谢疏容的药他养我十年我羽翼丰满便逃了寻到掐着我的脖红着眼眶问我为何? 为何? 因为在我心有比喜欢他更紧要的事儿想做个一个自由的 1 春桃花开的甚好前几日桃花打了花苞开门口的车马日日不间断紧紧的锁了院只带着只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还熬了三终是觉得无聊嚷着要出去看看原就嘴拿她无只能开了院门寸步不离的...

主角:春花,张桂花   更新:2025-06-29 22: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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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疏容的药人,他养我十年。
待我羽翼丰满时,便逃了。
他寻到我,掐着我的脖子,红着眼眶问我为何?
为何?
因为在我心里,有比喜欢他更紧要的事儿。
我想做个人,一个自由的人。
1
春日,桃花开的甚好。
自前几日桃花打了花苞开始,门口的车马日日不间断。
我紧紧的锁了院门,只带着只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只还小,熬了三日,终是觉得无聊了,嚷着要出去看看。
我原就嘴拙,拿她无法,只能开了院门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她才三岁,嘴皮子比隔壁庄子最碎嘴的张桂花还利落。
我都不知道我这样嘴拙的人,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能说会道的孩儿的。
田里的麦苗将发芽,塘子里的水还浅。
只只捏着一根臂长的木棍,蹲在塘沿上胡乱搅动。
我坐在她旁边,拽着她的衣摆,害怕她掉进去。
阿娘,你说这水里为什么没鱼?
去岁放的鱼苗长成了大鱼,都被咱们吃进了肚子,今岁的鱼苗还没放进去。
我正正经经的同她说道。
阿娘果然聪敏,说的很对。
她丢了手里的木棍,撅着小屁股去摘田埂上新开的小花。
她将两根肉乎乎的手指捏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摘了一朵。
阿娘,我给你插上。
她捏着花儿,在我的发顶一通插。
花儿插没插好我不知道,只她自己歪着脑袋,说好看。
我提着篮子挖野菜,她也跟着挖。
虽然年纪小,可她认识的倒比我多。
阿娘,春花说他们家的主人要一直住到桃花谢了才走,这半个月她不能与我一处玩了。
你也莫要去寻她阿娘,她阿娘忙着伺候主人,没时间与你说话。
好。
阿娘,你说主人到底是什么人?怎得他们一来春花一家都要伺候着?
我愣了一瞬,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在只只眼里,人便是人,只男人和女人,男童与女童,从来没有主人这样的人。
大概就是花钱雇他们干活的人吧?
只只点点头,便不再问了。
日头渐渐热起来,我便牵着只只往家走。
门口尘土飞扬,又有一队马车行了过来。
我和只只站在路边等着马车过去。
阿娘,这是谁家的马车?
我用手遮了遮日头,踮脚张望。
是谢家的家徽。
我心头一震,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转身将只只挡住。
是谢家的。
车队很快就过去了,毕竟谁会在意一个带着孩子的乡间妇人?
贵人最是娇气,这般尘土飞扬的,自不会有兴致掀开车帘。
我带着只只回家,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挑拣新挖回来的野菜。
只只就着热水吃一块我早晨才做好的桃花糕。
粉粉嫩嫩一块,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
院门忽被推开,我仰头去看。
原是我忘了关门。
我最善于忍耐,只是万没想到来的会是他。
呵阿妤,好久不见。
他扬唇一笑,邪气又凛然。
2
腿上的篓子掉在了地上,我咬唇看着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公子是何人?为何闯入我家?
将才还晴好的天一瞬起了风。
长风扬起他轻且单薄的衣角,翻飞如雪。
他嗜白衣,系红色的发带。
时光流转,他好似没变。
左眼下的泪痣凄湟魅惑,狭长的眼深邃嗜血。
我怕他,又总想变成他。
他快如疾风,只一瞬便到了我的眼前。
他手中的剑冷冽如霜,轻轻抵在我心窝。
我静静看着他。
修长的眉,狭长的眼,挺直的鼻梁,单薄无情的唇。
你要杀我?
我问他。
又觉得自己问的甚是多余,他分明一副就是来杀我的模样。
毕竟他这样的人,绝不容许被人舍弃。
我最知他的。
他不容许是因为他曾被长久且无情的丢弃过。
阿妤,我怎舍得?
他的声音低哑缠绵,好似在说动听的情话。
是么?
我抵着剑,往前跨了半步。
剑锋后扯,他亦往后退了半步。
我在往前,他又退,直到退无可退,他手中的剑落了地。
又一阵风裹着院外的桃花落了他满身。
过往皆消,你又何必执着?
我淡漠的看着他,语气冷淡。
他目色苍凉,垂下的眼眶红了个透彻。
好生薄凉。难道你走的这些年,没有一时半刻想起我?
原来往前走的只有时间,我把他丢在了过往,他自己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张牙舞爪的少年郎。
没有。
我不信。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他的怀里。
是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雪松寒凉。
他垂头,将殷红的唇紧紧的贴在我的上。
辗转碾揉,又狠狠撕咬。
我不知疼痛,只任由咸涩的鲜血湿润了口唇。
你要对我阿娘做什么?
我心头仓皇,伸手将眼前的人推开。
只只就站在我身旁,手里还捏着她的半块桃花糕,用一双狭长的眸子瞪着眼前的人。
她将桃花糕扔了出去,桃花糕落在他的袍角,染了淡粉的一块。
我抖抖索索蹲下身,将只只揽进怀里。
我想此刻我的脸上定然没半分血色吧?
我曾一声不吭的逃脱,将他一个留在了花还没开好的春日。
即便偶尔惶恐,却从未想过还会见到他。
毕竟江南离辽北,何止千万里之遥。
他缓缓蹲下身,袍角在我眼前打了个璇儿,像开出了一朵洁白寒凉的花儿。
只只藏在我怀里。
你是谁?
他的声音轻而低,紧绷的厉害。
我是我阿娘的孩儿。
只只答的气势磅礴。
我摸摸她的发顶,后悔没教她说谎。
是么?那你为何与我生的这般像?
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约是你生的一般?
看着眼前人迤逦的面容,我昧着良心说道。
是么?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我。
他咬牙切齿。
我垂眸,不愿意直视他。
阿妤,若是我要娶妻呢?
3
只只已经睡下了。
她对着昏黄的铜镜照了半日,自己给自己找到了阿爹。
阿娘,今日来的那人是我阿爹对吧?怎得他一见你就用剑戳你?阿娘不想认他是不是?那我便也不要他了吧
她歪着脑袋,说不想要阿爹。
不要也成么?你不是总嚷着想要爹么?
若是阿娘不喜欢他,我不要他也成的。
……
夜色朦胧。
只只嘟着小嘴,咕噜咕噜小猫一般无忧无虑的睡觉。
我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吹灭了灯。
窗户还开着,有风吹进来。
我关上窗。
窗外悉悉索索。
刚住进来时还有地痞流氓来过几次,挨了打以后便再没来过了。
莫非窗外是毛贼不成?
谁?
当你厉害到了某种程度,实在不需要对谁都小心翼翼。
且谢疏容也从没有教过我该活的小心翼翼。
狗。
窗外的人哑着嗓子狠声说道。
我家不养狗,从哪来的便回哪去。
我将手里的棍子又放回了门后。
怎得?你的狗丢了这许多年,如今它自己寻回来了,你便不要了?
……
我本就口拙,此时更加无言以对了。
只能上床翻身躺下。
窗户上映出了一个修长又略显单薄的影子,影子摇摇晃晃,眼看要倒了一般。
王妤,你在不开门,我砸窗了。
听起来不像开玩笑。
定然是喝酒了,千万不要和醉鬼讲道理,这事儿还是他教会我的。
今晨他说要娶妻,红着眼眶离开时,我以为会是我们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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