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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四喜的《忘年孽缘》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母亲去世挟恩图逼着不近女色的摄政王萧钰娶了只因母亲知道侯府是个魔若她不我定活不长可母亲没想摄政王权势滔不近女又怎么会善待我呢成婚我藏起本谨小慎微的和萧钰保持距生怕惹他不高可我越是如他的脾气越差嬷嬷出主意道不然你试着反其道而行之呢?于是夜我一身薄纱钻进了萧钰的被嬷嬷急得直拍大祖我让你对摄政王多说说多笑一你这是做什么1我垂...
主角:王妃,侯府 更新:2025-06-28 16: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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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母亲知道侯府是个魔窟,若她不在,我定活不长久。
可母亲没想过,摄政王权势滔天,不近女色,又怎么会善待我呢
成婚后,我藏起本性,谨小慎微的和萧钰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
可我越是如此,他的脾气越差
嬷嬷出主意道不然你试着反其道而行之呢?
于是夜里,我一身薄纱钻进了萧钰的被窝。
嬷嬷急得直拍大腿,祖宗,我让你对摄政王多说说话,多笑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1
我垂着头,几乎是拖着脚步从萧钰的书房挪出来,脸颊滚烫。
门外,周嬷嬷满面忧色地候着,见我这般形容,一声沉沉的叹息便溢了出来。
王爷……又动怒了?
嗯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嬷嬷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跟在我身后。
七个月了,自那场挟恩图报的婚事将我绑进这摄政王府,每次我与萧钰相处都是这样不欢而散。
萧钰冷漠无情,不近女色。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若自讨没趣总在他眼前晃,怕是惹怒了他,没有好下场。
可我躲着他,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依旧结局惨淡。
就像方才。
他命我磨墨,我便敛声屏气侍立一旁。
谁知他突然开口,声音冷硬。
画得如何?
我猝不及防,手猛地一抖
漆黑的墨汁,星星点点,竟溅了他一脸那张总是覆着寒霜的俊脸,瞬间阴云密布。
他甚至没咆哮,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这般难堪,早已不是头一遭。
新婚夜,我强忍着羞怯替他宽衣,然后温顺地躺在锦被中等待。
他却蹙紧眉头,拂袖而去,留我一人在红烛摇曳的空房里。
陪他用膳,我谨记闺训,只夹眼前那碟素菜,小口细嚼,不敢逾越半分。
他却猛地摔了玉箸,起身离席,震得碗碟嗡嗡作响。
为他奉茶,我低眉顺眼,双手稳托杯盏。
他却看也不看,一句滚出去刺得我浑身僵硬。
我像个提线木偶,小心翼翼地扮演着那个设定好的角色。
在他面前,我永远垂着头,声音细小,动作迟缓,努力将自己缩成一道没有存在感的影子。
可越是如此,萧钰周身的气压便越是低沉。
他本就冷峻的眉眼间,那层寒霜似乎一日厚过一日。
他极少与我说话,偶尔开口,也多是极简短的命令或质问。
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面无表情,渐渐染上了一种清晰可见的……不耐和冷漠。
2
在我第三次叹气时,周嬷嬷往我嘴里塞了一小块桂花糖。
王妃……要不你换个方式呢?
老奴瞧着,你越是这般……谨小慎微,王爷他似乎越是……
她斟酌着用词,最终叹了口气。
………不快活。
不快活?
是啊,他浑身上下都写着不快活。
这桩被强加的婚事,我这个被强塞的王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不情愿。
我的存在本身,大概就是他最大的不快活。
我还能如何呢?
我扯开一抹苦笑,嘴里的桂花糖都不甜了。
阿娘做到如此,不过为了让我好好活着,可这王府……这王爷……嬷嬷,我怕,我怕我喘口气都是错的。
周嬷嬷沉默片刻,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凑近了我,声音轻的像叹息。
王妃,你不如试试反着来呢?
反着来?
周嬷嬷重重的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睛似乎亮起了一束光。
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您未出阁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鲜亮泼辣的劲儿,老奴可记得真真儿的
可惜婉姨娘性子软,在那侯府里护不住您,生生把您骨子里那股灵气儿给……压没了。
侯府……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带着血腥味的记忆碎片骤然翻涌上来。
阿娘是侯府贵妾,虽占了一个贵字,可妾终究是妾。
爹爹贪恋她的温顺,却又惧惮主母的威严。
他偶尔偷来片刻温存,换来的便是主母对我们母女更狠辣的磋磨——罚跪、抄经、掌嘴、杖责……
我骨子里天生带刺,倔强泼辣,每每不顾一切地反抗。可阿娘厌恶我的反抗,她总痴痴盼着爹爹能替她做主。
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
直到那天。
嫡姐沈思柔折断了阿娘省吃俭用给我买的簪子,又将我推搡到池边,当众扒了我的外衣丢进水里取乐。
羞愤交加之下,我疯了一样挣扎,竟一脚将她踹进了冰冷的池水里
那一次,爹爹雷霆震怒。
阿娘被指着鼻子骂教女无方,而我被拖去施了家法。
阿娘没看我血肉模糊的背脊,反而冲过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声音凄厉绝望。
孽障我让你忍着忍着为何要惹祸都怪你……都怪你害我失了夫君的心
癫狂过后,她又抱着我失声痛哭。
对不起,南汐……是阿娘没本事……都怪阿娘……
那一巴掌,打碎了我所有的倔强。
我终于明白阿娘的恐惧与无助。
从此,我收起了利爪,拔掉了身上的刺,成了侯府里最不起眼、最可欺的软柿子。
直到阿娘缠绵病榻,油尽灯枯。
她枯槁的手攥着我,浑浊的泪滚落。
阿娘错了……一开始就错了……这侯府吃人……阿娘没了……你可怎么办……
多年被忽视的委屈早已冲淡了母女情分。
我想告诉她,没她我一样能活。
可那懦弱的壳子箍得太紧,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半句宽慰的话。
谁能想到,她弥留之际,竟豁出性命,以恩相挟,逼着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娶了我,只为给我一个王妃的身份,逃离那个虎狼窝
可谁又知摄政王府是不是虎狼窝呢?
老奴不是让您去顶撞。
嬷嬷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拉回,她急切地解释着。
只是让您……多亲近亲近王爷试着说说话?哪怕只是……给他布菜时手稳一点?或者……或者问问他想吃什么?
总之别这样战战兢兢了
亲近亲近?
嬷嬷絮絮叨叨还在说个不停,可我心中已然翻天覆地,那个胆大妄为的沈南汐似乎又回来了。
既然要亲近,便一步到位吧
3
筹谋了两日,机会终于来了——萧钰回府了
我沐浴焚香,身披薄纱,赤脚潜入了他的卧房,屋子里还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心一横,我不管不顾的爬上了那宽大的床榻,掀开锦被,蜷缩进去静静的等着他。
许是等待太过漫长,又或是他的被褥沾染了他清冽的气息,格外令人心安,紧绷的神经竟松懈下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吱呀一声门响,让我一个哆嗦惊醒过来。
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萧钰……他那冷漠无情、心狠手辣的名声骤然在脑中回响。
我下意识地缩紧身体,指尖冰凉。
这场豪赌,真的押对了吗?
他显然立刻察觉到了异样,那脚步声在门口顿住了。
呵……
一声冷冰冰的嗤笑传来,我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
滚出来
带着薄怒的低喝响起,几乎同时,身上一凉
锦被被毫不留情地掀开,薄纱下极度裸露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啊……
我忍不住一声惊呼,慌乱的抬眼,正对上萧钰那幽深的眼眸。
那双向来如寒潭般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却映着惊愕。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原本冷峻如冰雕的面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那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耳根,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放……放肆……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别开视线,声音竟带着一丝罕见的磕巴。
大手慌乱地一翻,不由分说地将我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个蚕蛹,动作间带着显而易见的无措。
不知羞耻
他厉声斥道,声音却因那未褪的红潮而失了往日的冷硬威势。
他几乎是立刻背过身去,宽阔的肩背绷得死紧。
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我心中豁然开朗,一股奇异的勇气夹杂着恶作剧般的得意油然而生。
赌对了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内里竟是个……纯情少男
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我掀了锦被,脱了薄纱,仅穿着一件嫣红肚兜,赤足站在冰凉的地砖上。
双手轻轻从背后环住他劲瘦的腰。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踮起脚尖,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滚烫的耳廓,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带着钩子。
夫君……今夜……该圆房了
那夜圆房自然是没有圆成的。
倒是让我看见一向孤傲冷漠,睥睨天下的摄政王红着脸落荒而逃的奇景。
4
我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爱上了他面红耳赤,仓皇逃窜的样子。
第二日,我倚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吃着梨膏糖。
别说,这萧钰的口味倒是和我一样,喜爱甜食,摄政王府里的甜点多的数不胜数。
我的祖宗,老奴让你多陪王爷说说话,聊聊天,多对着他笑一笑。你这是做什么啊
摄政王的脾气阴晴不定,你万一惹得他不快……那可如何是好?
周嬷嬷站在一旁,急得直拍大腿。
看着她急得脸上的皱纹都聚在了一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捏了一块梨膏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嬷嬷放心,我自有分寸
周嬷嬷砸吧着嘴,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那你……
少吃些糖,牙该疼了
她把桌上的甜食都收了起来,生怕我多吃一口。
记得小时候,阿娘一心等着爹爹回心转意,根本无暇关心我。
是周嬷嬷拉扯我长大,天冷给我加衣,热了为我打扇,馋了她会偷着给我买零嘴。
因为阿娘的懦弱,她为了护着我,用她那本就为数不多的月银卑微的讨好那些丫鬟奴才。
剩下的一点点钱也都花在了我的身上。
甚至有一次我生病,是她卖了自己仅有的银簪给我买药。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把抱住了嬷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嬷嬷过上好日子。
王妃又发什么神经,可莫要孩子气了。
我刚想告诉她,我已经找到方法去哄萧钰了,院子里突然传来箱子落地的声音。
王妃,这是王爷送您的礼物。
管家带着人抬了好大一个箱子过来,打开后,里面琳琅满目一堆奇珍异宝。
送我的?
我诧异的看着这堆宝贝。
成婚这么久,还是萧钰第一次送我礼物,不愧是摄政王,好大的手笔啊。
难道就因为我昨日对他示好……?
这………也太好哄了吧
王爷说了,他政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陪您,便淘弄一些玩意送您把玩,省的您呀不开心
管家说完话又带着人呼呼啦啦的走了,只剩下我和嬷嬷大眼瞪小眼,没见过世面一样围着箱子感叹。
这夜明珠……这玉佩……这簪子……
嬷嬷,我没做梦吧?这都是给我的了?
果然……我昨天的努力没白费
我眼冒精光的摸着那些宝贝,思索着到底能值多少钱。
呵……没见过世面
一声嗤笑传来,我心中涌起无尽的厌烦。
别怪奴婢多嘴,王妃您也太小家子气了,一点珍宝而已,怎么就跟那乡野间的土包子一样?
翠玉拿起一块玉佩把玩,看向我的眼神是满满的不屑。
她向来对我都是不屑的,毕竟我在她眼里仍旧是的那个侯府人尽可欺的软包子庶女。
成婚那日,侯府主母用帕子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对着我软声软语的诉说着舍不得。
可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和嫉恨是藏不住的。
翠玉便是她那时强送给我的,美名其曰替她照顾我,实际上是监视,是羞辱。
毕竟我嫁的可是鼎鼎有名的摄政王。
我得宠或不得宠那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而如她们所愿,入府半年多,萧钰连碰也未碰我,就算见面也是不耐和厌烦。
这些翠玉都看在眼里,她也越发的放肆了。
王妃,摄政王那样矜贵的人可不是你能配的上的。
你呀顶多就是他养的宠物
她讥讽一笑,拿了一根玉簪戴在了自己头上。
羞辱完了我,她便要离开,可嬷嬷那日劝我的话,我已经听了进去。
今时不同往日,我再也不必压着自己的性子了。
5
我跟上翠玉,一把夺下那簪子,狠狠插在她的肩膀上。
你算什么东西?萧钰送我的礼物,你也配拿?
翠玉吃痛,猛的抬手推了我一个踉跄。
沈南汐,你疯了吗?
她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正准备大干一场时,萧钰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吵什么?
翠玉反应倒是快,一下扑到了萧钰的脚边,一手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膀,颤颤巍巍的磕了一个头。
王爷,奴婢只不过夸了一句那簪子好看,王妃便训斥奴婢多嘴,私自用刑。
说罢,她抬起头,眸光流转,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萧钰没有理会她,只是定定的盯着我看,漆黑的眸子无悲无喜,让人看不出情绪。
想到昨日他红着脸逃走的背影,心中一动,我挤出两滴泪来。
夫君
她欺负我……
我走到他的身旁,拉住袖子轻轻摇晃,微微抬头,满脸的委屈正对着他。
一丝满足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仿佛一颗小石子落入湖中,激起一层波澜,又恢复平静。
夫君会帮我的,对不对?
我得寸进尺的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他掌心粗糙的茧子,磨得我有些痒痒的。
果然,如我所料,他耳尖通红,往日冷漠如冰的脸也开始松动。
夫君?
我小声的呼唤,嗓音又甜又腻,像占了蜜糖的钩子。
他好似才回过神一样,脸色又变得看不出喜怒。
只不过……
拉下去,杖毙
冰冷的五个字一出口,很快出来几个奴才把翠玉拖了下去。
摄政王饶命啊
王妃,王妃饶了奴婢吧
呜呜……
翠玉的求饶嘶吼很快被有眼色的奴才堵回了嘴里。
我欣喜的抱住了萧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谢谢夫君
夫君对妾身真好
他只僵硬了一瞬,便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背。
咳……
那个……你若无聊可以去外面逛逛。
近期邻国有和亲公主要来,本王公务繁忙,怕是没时间陪你了。
相处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没有不耐,没有冷漠,没有发脾气。
不知是不是卑微久了,我竟有一丝丝的感动。
夫君乃是朝中肱骨,定然是忙的。不用担心,妾身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
萧钰干巴巴的应了一声,便放开了我准备离开。
眼见他的身影马上消失,我焦急开口。
夫君今日说了许多话,妾身好开心
萧钰的身形一顿,没有回头,没有回话,抬步走了。
可我看得出来,他是开心的。
这时我才看懂,七个月的冷酷无情,厌烦不耐只因他不喜我对他唯唯诺诺,疏远冷淡。
如今找对了方法才知道他有多好哄
心中一个隐蔽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破土而出。
过了好几日,的确没有见到萧钰的身影,看来他没骗我,是真的很忙。
6
王妃又分心了
一声轻喝伴随着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我头顶,吓得我指尖一麻。
那根不听话的绣花针一下掉落在桌面上。
为了哄那位冷面煞神萧钰,我憋足了劲儿想亲手缝个荷包送他。
嬷嬷说了,亲手做的才显心意
可这心意着实难缠。
布料上歪歪扭扭的针脚,拆了又缝,缝了又拆,案头堆着的半成品没一个能入眼。
嬷嬷……
要不……算了吧?
我嫌弃地把布料抖开。
您瞧瞧,丑得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是落水的鸭子还是……炸毛的鸳鸯了
嬷嬷接过我那大作,凑到眼前,左看右看,眉头拧成了疙瘩,半晌才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王妃,这绣的鹌鹑……咳这鸳鸯瞧着就挺……敦实
我彻底泄了气,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咚一声把额头砸在桌面上,长长叹出一口郁结之气。
还是饶了我吧嬷嬷,我实在不是这块料。
那怎么成
嬷嬷眉毛一竖,斩钉截铁地驳回。
万事开头难这点小挫折就打退堂鼓了?
她不由分说地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一副不容置疑的架势。
走跟老奴上街去绣坊里新料子新花样多的是,去开开眼,沾沾灵气儿,保准儿您回来就有『灵感』了
行吧,正好我也想吃街角的那家梅子干了。
只不过……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冤家路窄
沈思柔一身绫罗绸缎,珠翠环绕,整被丫鬟仆从簇拥着,颐指气使的在锦绣阁挑着上等布料。
我站在门口,捧着一袋酸梅子吃的正欢,她身边的丫鬟翠柳眼尖的看见了我。
大小姐,是沈南汐。
沈思柔闻声扭头,看清是我后,脸上立马堆起了刻薄的嘲讽。
有些人自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啊山鸡就是山鸡。
她袅袅娜娜地走过来,挑剔的目光将我上下扫视一遍,啧啧有声。
哎呦……妹妹,你说你穿的如此寒酸,姐姐还以为是哪家的粗使丫鬟呢
说罢,周围的丫鬟随从立马配合的发出阵阵嗤笑。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干净整洁的衣服,撇了撇嘴,寒酸吗?我觉得挺好呀
我把酸梅子塞进了嬷嬷怀里,转头满脸羡慕的扑向沈思柔。
妹妹自然不如姐姐矜贵,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我一边夸张地赞叹着,一边伸出刚捏过酸梅子、沾着黏腻糖霜和果渍的手,无比自然地摸向她华贵的衣襟。
这料子是什么名贵的绸缎呀?真滑还有这支金钗,这做工,这花样……天哪,妹妹命苦,在侯府时哪见过这等好东西
啊脏死了滚开
沈思柔被我这热情的触碰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连连后退。
她身边的仆从慌忙上前护主,狭窄的过道瞬间拥挤不堪。
混乱中,不知是谁绊了谁,只听哎呦一声,沈思柔狼狈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姐姐,离过年还早呢,怎么这就拜上了?
妹妹穷苦,可没有红封给你。
翠柳见主子受辱,眼疾手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那速度快到我嘴角的笑还未散去,便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放肆,竟欺负我们大小姐。
揉了揉红肿的脸,我毫不示弱的反手扇了回去。
啪的一声脆响,震住了所有人。
狗奴才,本王妃也是你能碰的?
翠玉是你姐姐吧?
早晚你们会在地狱相见的
我挑衅的看着她,眼中是冰冷的杀意。
我姐姐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翠柳浑身一颤,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她一个劲的追问,我却笑笑没有回答。
7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妾生的玩意,猖狂什么
沈思柔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状若疯癫的嘶吼。
下人们得了命令,一拥而上,瞬时间,我的确有些慌了。
今日出门只有我和嬷嬷两人,倒是沈思柔带着一群丫鬟随从,真动起手来,便是我能挺住,嬷嬷年岁大了,定是受不住的。
本宫是摄政王妃,尔等岂敢?
我强装镇定,厉声喝道。
下人们果然被唬住,脚步迟疑,面面相觑不敢往前一步。
一群废物,她算什么王妃。
沈思柔尖声叫骂,眼神怨毒。
沈南汐,别装蒜了,谁不知道你不过是摄政王被迫收下的累赘,是他甩不掉的耻辱
王妃?呵,你顶多算一条逗乐的狗罢了
给我打,出了事,本小姐担着。
看着那群来势汹汹的人,我也只好咬紧牙关准备拼命。
本应该被我拦在身后的嬷嬷,却猛的冲在前面,张开双臂替我挡下那些伤害。
嬷嬷
我目眦欲裂,那群人下手狠辣,嬷嬷的身上很快见了红。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尖叫着扑过去,死死的抱住嬷嬷,试图用身体护住她。
这样的场面仿佛又回到了岁那年。
主母的丫鬟辱骂阿娘,我气不过,和那丫鬟厮打起来。
可我太小了,根本抵不过,虽逞了一时之能,结果却惨极了。
嬷嬷不敢反抗,却又心疼我,只好将我抱在怀里挨打。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已经疼到麻木,脑袋昏昏沉沉,视线也变得模糊。
啊
一声哀嚎,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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