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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成了我的未婚夫[重生]

小年初上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由林晚陈建辉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死对头成了我的未婚夫[重生]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和死对头针锋相对二十到头来我能信的也只有我抱着女儿跪在她的门想要托没想到她捏着我的下巴威想死?好等你死了我就斩草又除我亲自送她去印保证挑个『好』人1.雨砸在脸像冰刀我跪在林晚家别墅台阶怀里紧紧抱着念这小东西在我湿透的大衣里睡得正完全不知道她妈正跪在死对头门林晚还没有出陈建辉那张脸就在我脑子里不是当年在未名湖畔捧玫瑰装深情的是...

主角:林晚,陈建辉   更新:2025-06-26 18: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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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针锋相对二十年,到头来我能信的也只有她。

我抱着女儿跪在她的门口,想要托孤。

没想到她捏着我的下巴威胁。

想死?好啊,等你死了我就斩草又除根。

我亲自送她去印度,保证挑个『好』人家。

1.

雨砸在脸上,像冰刀子。

我跪在林晚家别墅台阶上,怀里紧紧抱着念念。

这小东西在我湿透的大衣里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她妈正跪在死对头门前。

林晚还没有出来,陈建辉那张脸就在我脑子里晃。

不是当年在未名湖畔捧玫瑰装深情的脸,是今天下午在他办公室,那间承载着我们梦想的地方,他指着我的鼻子吼。

苏离,辉月那笔烂账你扛定了念在夫妻情分,给你留点脸否则

否则怎样?否则就把他做的那些脏事全扣我头上,让我顶罪,他好搂着小三带着钱远走高飞?

心脏像被铁爪攥住,疼得喘不上气。

我为他放弃了什么?大厂的 。ffer,唾手可得的锦绣前程,与林晚可以针锋相对的资本。

活成了他陈建辉背后一个免费的、随叫随到的 CFO 兼老妈子。

真他妈蠢透了。

当年在北大百年讲堂,把林晚都辩得哑口无言的光华女神,怎么就活成了这副德行?

绝望像黑水,没过头顶。我找不到活路。

爸妈老了,扛不住。

朋友?这些年围着陈建辉转,早散光了。

就算有人肯帮,谁扛得住陈建辉背后那些魑魅魍魉?

低头看念念,我的心像被捅穿了。

她还这么小,我不能带她死。

可谁能护住她?

一个名字带着刺,狠狠扎进脑子。

林晚。

那个从幼儿园小一报道就跟我争第一、争绩点、争校花名头、争到毕业典礼谁先拨穗的死对头。

在我被陈建辉的真爱忽悠瘸了、放弃一切时,冷笑着丢下句苏离,你会跪着哭就杀进华尔街、如今成了陈建辉提起来都牙酸的林总。

她看不起我,我知道。

我们斗了二十年,太清楚对方骨头缝里的骄傲和狠劲。

可正因如此,她够了解我,够强,够瞧不上陈建辉。

她成了我唯一敢托孤的人。

至少,她不会为了讨好陈建辉卖了念念。

用尽最后力气,我按响了门铃。

2.

门开了。

林晚站在光里。

丝绒睡袍,头发微乱,脸上就写了俩字: 烦、滚。

那双总带着战意的眼睛,看到我时,飞快地掠过一丝见鬼了,然后冻成冰。

林晚。我嗓子像破锣,你是我唯一可以托付的人了。

说完这句,我快散架了。

轻轻亲吻念念后,把她往林晚跟前递。

我知道自己像条落水狗,在死敌面前摇尾乞怜。

她没接。

她居高临下地看我,眼神把我从里到外剖得干干净净。

北大国际竞赛首席她声音不高,带着熟悉的嘲讽,每个字都砸我脸上。

就这点出息?被个男的渣了,就想抱着孩子玩托孤?

遮羞布被撕了,羞耻混着破罐破摔的怒火冲上头顶。

我抬头嘶吼: 对不想活了正好斩草除根

来吧,嘲笑我,报警抓疯子,关门让我烂在雨里

她嗤了一声。

短促,冰冷。

然后干了件我死也想不到的事。

她突然俯身,一把掐住我下巴,力道狠得像要捏碎骨头

逼我抬头对上她淬了冰的眼。

想死?她凑近,呼吸喷我脸上,行啊。

等你女儿断奶,她盯着我眼睛,一字一顿,我亲自送她去印度,保证挑个『好』人家。

我脑子炸了,血冲上头顶又瞬间冻住。

斩草除根……她要用念念来斩?

比死还冷的恐惧攫住我。

我死命抱紧念念,像抱住救命稻草,抖得像筛糠。

孩子送去月嫂那。她甩开我下巴。

至于你,目光像铁链锁住我喉咙,记住。你活一天,孩子活一天。懂?

懂了,太懂了。

她用念念的命,给我套了狗链。

想死?

行,你女儿陪葬。

真狠,不愧是林晚。

和当年赛场上一样,一上来就抓住我的命脉。

为了念念能活,我认了。

3.

我住进了林晚市中心 280 平的顶层公寓。

黑白灰,没半点人味儿。

跟我亲手打造和陈建辉塞满假花和虚伪承诺的家,有着天壤之别。

念念被月嫂带得挺好,林晚请的人,专业,看我的眼神像看刚找到家的流浪猫。

住进林晚家后,她就忙成了狗。

早出晚归,神出鬼没。

偶尔在能跑马的开放式厨房撞见,她眼皮都懒得抬,当我是空气。

屋里飘着旧日硝烟和现下尴尬的混合味儿。

头几天我像游魂,打击太大,人空了。

直到那晚,我飘过书房,门缝透出冷光。

鬼使神差,我推门。

林晚不在。

巨大书桌上摊着文件,最上面那份标题扎眼: 辉月科技财务黑洞及苏离涉案风险初判。

我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里。

林晚在查陈建辉?查辉月?她想干嘛?

一个荒谬又带点火星的念头冒出来。

她搞垮陈建辉,真只为赚钱?

不行,不要再妄自菲薄了。

她可是林晚,只做有利可图的事。

留着我,无非是用念念拴住我,看我这条丧家犬怎么摇尾乞怜。

可那份报告,像块石头砸进死水。

不能这样。

为了念念,我得活。

陈建辉……辉月……那些坑……

那些隐藏在日常合同里的隐晦,全在脑子里活过来。

曾经在赛场和林晚针锋相对的苏离好像醒过来了,每一个烂账,每一份假合同,每一笔被他乾坤大挪移的钱……都在我的记忆宫殿浮现。

我把自己关在客房,对着林晚施舍的新笔记本,疯了似的回忆、敲打、整理。

那些脏事,陈建辉的签名,他转移婚内财产的铁证,婚前那份甜得像砒霜的协议,特别是协议里那条知识产权归属和特别贡献补偿的模糊条款

当年他搂着我哄,阿离,这是给你上保险

现在看,简直是老天爷递给我的刀

熬了三个通宵。

门无声开了。

一杯热牛奶,咚地杵在我堆满文件的桌角。

我一激灵,抬头。

林晚靠着门框,丝绒睡袍,抱着手。

走廊光给她勾了道清瘦的影。她扫过我充血的眼和桌面的垃圾场,脸上没表情。

别熬死了。她开口,带着睡意微哑,平淡得像说今天下雨,我懒得给你女儿换尿布。

说完,转身就走,睡袍角甩得利落。

我盯着那杯冒热气的奶,白雾在冷光里飘。

4.

靠着那杯牛奶吊着的仙气,我熬干了最后一点心血。

婚前协议里那条乙方(我)对甲方(他)事业的重大智力贡献视为共同财产,甲方承诺给予相应股权补偿的鬼话,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当年他哄我签时,说这是给我定心丸。

现在看,是他给自己埋的雷。

我在辉月那几年,哪是小助理,简直是超人。

从融资方案到客户招待做饭,哪样没有我操盘?

他陈建辉除了画大饼和 d。 比我强,还有什么不需要我帮忙。

这些,全有邮件、会议记录、代码提交记录、客户感谢函作证铁证如山

更绝的是,那份协议没写清楚相应股权是多少法律空白这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把所有证据链打包,连带陈建辉转移婚内财产、挪用公司资金养小三、偷税漏税、商业贿赂的黑料,捆成 zip。

按下发送键时,手抖得不像自己的。

邮件发出去,石沉大海。

三天,音讯全无。

我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

在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前晃荡,看楼下蝼蚁般的车流。

念念被育儿嫂抱去早教了,屋里静得可怕。

第四天早上,门响了。

林晚带着我和念念出了门。

5.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如同此刻会议室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旁坐满了辉月的股东和高管,个个面色凝重。

主位却空着。

陈建辉坐在原本不属于他的次席位置上,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着他一夜之间佝偻下去的身体。

眼窝深陷,眼球布满血丝,头发凌乱油腻,早已没了上市前夕那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派头。

他双手死死按在光滑的桌面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颤抖。

他面前散落着几份文件,白纸黑字,冰冷刺眼——那是杨助理刚刚甩在他面前的,关于他挪用公司资金、伪造合同、掏空苏家资产的铁证复印件。

陈建辉先生,杨助理站在象征最高权力的主位旁,声音平稳得像机器,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每个人心头,根据最新股权登记及股东协议,苏离女士已持有辉月科技 68.7% 的股份,成为公司唯一实际控制人。

经董事会临时紧急会议表决通过,现正式通知你,你已被免除公司首席执行官、董事等一切职务,即刻生效。请你在保安陪同下,立刻离开公司。

放屁胡说道陈建辉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会议室里炸开,震得水晶吊灯都嗡嗡作响。

他像输光一切的赌徒,赤红着眼,额角青筋暴跳,指着杨助理的鼻子,唾沫横飞地咆哮。

这是阴谋是抢劫是苏离那个贱人她设局害我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是伪造的我要告你们

我要让你们把牢底坐穿辉月是我的是我的心血你们休想……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变调,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的咆哮声如同破锣,在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可笑。

股东们没人愿意再看他一眼。

昔日的青年才俊,此刻只剩下一副输不起的狰狞丑态。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

会议室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推开。

仿佛按下了静音键,陈建辉的咆哮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首先走进来的是林晚。

一身剪裁极致利落的黑色 Armani 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形挺拔如松,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稳定、不容置疑的声响。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封般的平静,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全场,最终落在状若疯魔的陈建辉身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看跳梁小丑般的漠然。

她的出现,本身就代表着绝对的控制和碾压性的力量。

然而,真正让陈建辉如遭雷击、让整个会议室陷入更深层次死寂的,是林晚身后跟着走进来的那个人。

我。

不再是一个月前那个跪在雨夜泥泞中、心如死灰的狼狈女人。

曾经被雨水和泪水浸透、凌乱黏在脸颊的栗色卷发,此刻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优雅的低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我的怀里,稳稳地抱着那个小小的襁褓——念念。

我的一只手轻柔地护在襁褓外侧,姿态沉稳而充满保护欲。

苏……苏离?陈建辉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门口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惊愕、被当众扒光的羞耻,以及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扭曲恨意所取代

他的视线像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我平静无波的脸上,又狠狠剜向她怀中的襁褓,仿佛要将那小小的生命撕碎。

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来?带着这个野种来看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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