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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残疾将军》是网络作者“万芙矜安”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宴祁娄详情概述:为了母我代替姐姐嫁给了半年前从战场归来的落败将军宴征战三他们书信未但写信人和寄信至始至终都是直至后来平阳战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宴祁被人毒瞎了双成了废他变得极为阴性情不却从不想拖累薇我们和离我轻轻地勾画着他的眉笑着答应:却不料被人紧紧拥入怀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你1我是娄府二小母亲许氏是华府正房夫人张氏的陪嫁婢因心疼我母...
主角:宴祁,娄蔷 更新:2025-06-26 14: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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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三年,他们书信未断,但写信人和寄信人,至始至终都是我。
直至后来平阳战捷,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宴祁被人毒瞎了双眼,成了废人。
他变得极为阴郁,性情不定,却从不想拖累我,薇儿,我们和离吧。
我轻轻地勾画着他的眉眼,笑着答应:好,却不料被人紧紧拥入怀中,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你敢。
1
我是娄府二小姐,母亲许氏是华府正房夫人张氏的陪嫁婢女。
因心疼我母亲,张氏做主将她许给了我父亲娄奕做妾,前后生下了我和姐姐娄蔷。
嫡母张氏与我母亲情同姐妹,又同喜蔷薇,因此给我们二人分别取名娄蔷,娄薇。
在此之前,张氏已诞下长子,取名娄吟。
大哥生性温和,不喜与人争斗,为人公平正直,喜好读书,待我与姐姐都极好。
两年前娶妻生子,其子娄临一岁有余。
在宴祁受伤之前,我们一家人始终维持着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母亲带着我谨小慎微地活着,避免所有的锋芒与纷争,一心只求平静度日。
而姐姐娄蔷为人温柔娴静,四书五画样样精通,同样,她不甘平凡,凡事势在必行。
听闻她与宴祁是儿时玩伴,约莫七岁时见过。
而宴祁则是开国大将军宴书的遗孤,夫妇二人皆被人刺杀而死。
那年宴祁才九岁,被父母藏身于商船中才捡回一命。
皇帝仁善,将其托付于太傅林顾安,培养文武之才,因着宴祁十四岁便上了战场。
偶然间的一次宴会,姐姐与宴祁两人重逢。
宴祁本是冷着脸不想搭理,却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视线停下了脚步。
往来中两人慢慢地熟络了起来,逐渐成就了一段佳缘。
但俩人始终相处有度,绝不逾矩。
世人皆知宴祁与娄家私下交好,却不知具体是哪位小姐,两家皆保密地要紧。
后来宴祁向皇帝提了宴娄两家的婚约,约定待平阳安定便去娄府求娶,彼时不过十七岁,又堪堪上了战场。
相隔千里,两人只得约定书信联系。三年征战,边疆悉数收复,唯有平阳敌寇常犯,极难攻克。
宴祁深知此次危险重重,书信中对此事有担忧,甚至让姐姐另做打算。
若是他回不来了,婚约亦或是种束缚。
平阳战前夕,宴祁一个人坐在营地周围的的沙滩上,望着天边的圆月出神。
若是边疆平复,天下太平,百姓们就能安居乐业,不用再受战乱流离之苦了……
2
因着姐姐一心慕强,她总是极力要求自己做到最好,所以每天都要对自己的技艺进行精进,以达完美。
她希望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英勇的夫婿,也望对方能足够拔尖,两人一起打造幸福完美的家庭,过上人人羡慕的生活。
她把写信回信的任务一并交与了我,每月宴祁都会寄好几封信回来。
头几个月,我便写一些姐姐的动态告知于他,可姐姐的日程实在过于枯燥,我方才开始写自己的所见所观。
我本是无奈地维持着和宴祁的信件来往,后来却渐渐地沉浸于其中,贪婪地享受着信中的山河美景,万里无疆,慢慢了解另一个人。
可现在宴祁回来了,却不再是姐姐心目中的骄勇英士。
平阳一战虽胜,但损失惨重,他也被人设计下毒,重伤掉入河中。
尽管有幸捡回一命,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成为让世人唏嘘的废人。
而姐姐为了前程,竟连同父亲以我母亲的性命为要挟,命我代嫁。
曾经待我如己出的嫡母也没了动作,想来她应该默许了娄蔷如此行事。
我这才知道,这些年来母亲为了我忍气吞声,处处被责难。
娄蔷从未善待过我的母亲,而我也只不过是她身边的小跟班,如蝼蚁般卑贱。
看着她们扭曲的面孔我幡然醒悟,什么温柔娴静,知书达礼都是假的。
娄薇,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发高烧,许氏为何近半时辰才为你端来冰块降温吗?
因为,若不是她苦苦哀求,额头都给磕破了,感动就在母亲,方才愿意牺牲取边境寒冰救你一命,不然你早就…
娄蔷用手巾挡住嘴角,娇艳明媚,嘴里的话却如寒夜里的冰霜一般逐步封存我的真心。
还有赠与你的东西,也不过是我好心,将不要的旧物施舍随便施舍予人罢了。
所以说,人和人哪里是可以比得的,膝盖的旧疾大抵也是因为跪得多了吧?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的虚伪,别人施舍你一点东西就对着他感恩戴德,哈哈哈哈哈,就如同院子中喂养的牲畜一般,属实可怜至极。
娄蔷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踩在我的自尊上反复践踏。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俯身贴近我的耳旁,你或许高嫁享了荣华富贵,许氏可还要在这个府中生存几十年的,妹妹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害她不能安、度、晚、年呀。
顶着嫡次女的身份嫁给宴祁有何不好?堂堂大将军,难道还配不上你这个庶女?你到底嫁与不嫁?
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盲目地求着她们别伤害我的母亲。
薇儿,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蔷儿她将这份好姻缘让给你是你的福气,不要再任性了
噢,我的好父亲发话了。
求求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薇儿什么都不知道,娄奕,她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做?
为了我逼迫薇儿嫁给她不爱的人搭上一辈子,你们不如直接杀了我……
薇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母亲苦苦哀求,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能保护我们。
就算是嫁给再刻薄,再阴戾的人也比眼前凌辱自己的亲人好上十倍不止。
大哥听见了大堂里的声音也匆匆赶来,将我护在身后,红了眼眶。
薇薇,大哥对不起你,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蔷儿她还小,又任性不懂事,她哪里会懂得和病、人相处一室?
你照顾母亲多年,想来是有经验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哥哥也很为难。
等你嫁过去了,要是他敢委屈你就找大哥,大哥替你出气,好不好?
最后一层防线也彻底崩塌,我原以为大哥是正直而公平的,没想到也是如此。
看着母亲柔弱单薄的身躯,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会嫁给宴祁。我冷漠地推开了娄吟的手,转身直直地跪在了父亲面前。
见我动摇,周围的所有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眼底尽是掩不住的喜悦。
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娄奕恢复了以往的温情,眼带笑意地望着我,说无论是什么,只要他们做得到,一定满足我。
其一,我要带走母亲,此事不得商量。
其二,我们母女与娄府划清界限,从此再无瓜葛。
父亲终是按捺不住,怒气上头,发了疯似地快步走上前欲要扇我巴掌,被张氏拦下。
薇儿,何必如此固执?与我们断了关系,你们以后要如何生存?
张氏怜爱地看着我们,但眼底的凉意早已穿透了屏障,我知晓情分到此为止了。
宴祁虽说是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但双眼看不见了,怕是不能再有所作为。
又大军溃败,功过相抵,虽未降职,但也没了实权,只得领下每月看似厚重的俸禄,除此府中再无收入来源。
为了省钱,宴府辞退了大部分的婢奴,俨然成了一座空壳。
本是大好前程,如今一切都毁了。
名门贵女再无一人愿嫁,皇帝心疼宴祁,遂赐下圣旨,让宴娄两家联姻,这才有了代嫁这一出。
不过为了防止娄家有二心,婚宴定在了三月后,如今不过是场考核,却打上了培养感情的名头。
为了嫡女的未来,舍弃一个无用的庶女和婢女,为府中省下一笔花销不说,还解决了宴祁这一难题,又保全了娄府的名声,实在是一举三得。
娄薇,你我姐妹一场,是你主动要同我们断绝关系,既如此那便依你所言,我父亲母亲会为你准备同我不差的嫁妆,如此也算是不薄待你了。
姐姐转身离去,她的目的成功达到,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后来的种种我已不再关心,扶着母亲回了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东西,第二天天一亮就带着嫁妆,前往宴府。
谁知大哥早早地等在了门外,见到我便快速地拉过我的手,往里塞了一个包袱,里面装着许多金银钱财。
这些东西你收着,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和他对视了几眼,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思量后,我接过包袱决然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为了活下去,我没有办法拒绝这些钱财,何况,这是他们欠我的。
3
虽礼宴未成,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宴府总管亲自为我设办了一个欢迎仪式。
将一切安顿好后,我便前往赴宴。
宴祁就坐在桌子的一角,静静地听着我们言语,好看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光亮。
我试探性的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地来回摇晃,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宴祁真的如传闻所言,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不是娄蔷,你是谁
他出乎意料地握住了我的手,轻轻磨蹭着我的指尖,而后脸色变得阴郁起来,胡乱将我推开。
宴祁心中明白,娄蔷乃娄家嫡女,手指怎会有茧,只怕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府中那个不受宠的庶女。
管家张伯伯拉过我,握住了宴祁在空中慌乱摸索着的双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将……将军,我是娄薇。
您……未过门的妻子。
娄、薇?呵、娄府如此作为,怕也是因为他现在是废人,才敢如此一手遮天?
宴祁一字一句地念着我的名字,不屑的语气中充斥着几分自嘲与认命。
可他暂时也不能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只要时间一到便把人赶走就好了。
反正京城中他已是情绪不定的废人了,为了掩人耳目,有些戏还是要演够的。
也罢,三年未见,惜人已矣。
我也不过如此了
我这才有机会环视四周,寥寥望去,府中不过数十人。
啪碗具碎裂的尖锐声在耳边响起,我害怕地捂住了头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
四周竟无一人敢上前。
我发现一道耀眼的血色从宴祁的指尖不断滴落,连忙抓过他的手查看。
张伯,快去请大夫
是,夫人
犹豫几秒后,他急匆匆地朝前院跑去。
只见宴祁的伤口几乎贯穿手心,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掌心止不住地流向地面。
见此状况,我急忙取出手帕快速地缠绕在他的手上。
而宴祁则迫切地想要挣脱,几番挣扎无果后,他便随我处置了。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空洞无神的眼睛透出了光亮。
这上面绣的是……蔷薇花?
宴祁摸索着手帕上的图案,短暂的兴奋过后气氛又开始转向低沉。
没想到,你们姐俩都喜欢这种花。
我感到疑惑,娄蔷喜欢的从来都只有雍容华贵的牡丹。
年幼时我曾绣过一张双生蔷薇的手帕赠与姐姐,却惹得姐姐大怒,还让我远远地扔掉。
那时我失落地离开了家,去到了湖边散心,意外救起了一名和我年龄相仿的孩童。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将他拉上岸,慌乱间手帕也遗失了。
联想到从前,我一时失神,原来娄蔷从一开始就厌恶我,我却以为她只是寻常贵家小姐的恃宠而骄。
说话间大夫到了,宴祁却无论如何也不愿诊治。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
此药三日一换,我还开了些消炎的草药配合着服用,夜间伤口发炎可能会导致发烧,你们定要多留心照看,若是三日过后仍未降温,再派人寻我。
大夫无奈地开了些外伤的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管家,送我回房。
宴祁恢复了平静,在管家的帮助下回到了房间后,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
自此,我从未见过宴祁出门。
另一边,我用大哥给的银子租下了距离宴府几百米处的一个小宅子,暂时将母亲安顿于此处。
未经宴祁点头同意,我便无法做主接母亲入府。
如今他对我态度不明,想要在府内生存下来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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