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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卿安名字含义》“金锦锦”的作品之谢长鹤长鹤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替嫡姐嫁给谢长鹤的第五他第一次吻在我的唇上: 这些是我薄待我心中欢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但嫡姐回来大雨滂她梨花带雨躲在谢长鹤怀中: 长是我的我不应该逃你还愿意要我吗?谢长鹤眉眼温和: 是我之我手中的油纸伞落在青石砖眼泪落下转身离自锦水汤与君长1我隔着雨看着面前的一对璧郎才女但一个是我的夫一个是逃婚私奔归家的嫡嫡姐...
主角:谢长鹤,长鹤 更新:2025-06-26 08: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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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是我薄待你。
我心中欢喜,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但嫡姐回来了。
大雨滂沱,她梨花带雨躲在谢长鹤怀中:
长鹤,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逃婚,你还愿意要我吗?
谢长鹤眉眼温和:
是我之幸。
我手中的油纸伞落在青石砖上,眼泪落下来,转身离开。
自此,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1
我隔着雨幕,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
郎才女貌。
但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逃婚私奔归家的嫡姐。
嫡姐祝时锦哭得梨花带雨:
长鹤,五年前是我听信甜言蜜语,与他人私奔,留你一人,是我的错。
谢长鹤眉间带雪,冷淡开口:
姑娘是何人,与我有何关系?
我撑着油纸伞,手里攥着另一把伞。
谢长鹤上朝,大雨滂沱,迟迟未归,我便从家中撑着伞来寻他。
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谢长鹤对嫡姐态度冷淡。
我想到昨晚落在我唇上的一吻。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期盼。
五年前,陛下赐婚,成全这对青梅竹马。
但谁也没有想到,嫡姐在新婚日与家中马奴私奔。
父亲害怕降罪,用娘亲威胁我,强迫我替嫁。
五年来,我努力做好谢家夫人,操持府内事务,不敢有一丝懈怠。
谢长鹤清冷。
但前晚,他炙热地吻在我的唇上,拨开我的衣襟,粗粝的指腹划过我的脸侧:
卿卿,这些年,是我薄待你。
这是他第一次吻在我的唇上。
往日他做这些事,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我怕疼,只能忍耐。
但这次不同,他一遍又一遍温和而不容置喙地询问:
卿卿,舒服吗?
我沁出眼泪,答不出。
恍恍惚惚地想,我暗心芳许的少年,似乎是属于我了。
耳边雨声未歇。
祝时锦向前一步,紧紧抱住谢长鹤:
长鹤,我如今无处可去,你……你还愿意要我吗?
谢长鹤没有躲开,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抬起来。
半晌,抚上祝时锦的后背,闭上眼睛:
是我之幸。
啪嗒——
油纸伞掉在青石砖上,雨水溅起,打湿我的裙摆。
原来,谢长鹤也会如此温柔。
嫡姐只需要哭一哭,便惹得谢长鹤心软。
我眼眶发烫,眼中噙着泪,转身离开。
身后,谢长鹤推开祝时锦:
卿卿喜欢吃袁记的糕点。
祝时锦红着眼看他:
长鹤,那我呢?
谢长鹤转身。
离开前,他看到街角遗落的油纸伞,心中涌出一阵恐慌。
他并未回答祝时锦的问题,只答:
卿卿只有我了。
2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谢府。
侍女春芽赶忙找来替换的衣衫: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湿透了。
是没有找到世子爷吗?
我扯出一抹笑:
无妨,春芽,我想静一静,谁来也不见。
春芽问:
世子爷也不见吗?
指尖狠狠攥在手心,我轻声开口:
不见。
春芽忧心忡忡阖上门:
夫人,春芽在门口守着您。
雨水停歇,烛火燃起。
我像是坠在冰窖一般。
耳边有人唤我的名字:
卿卿,祝卿安……
额头被覆上冰凉的手帕,温暖的指腹摩挲我的掌心。
我费力睁开眼睛。
谢长鹤眉眼倦怠,神色紧张:
卿卿,你现在感觉如何?刚刚发热,郎中来过开了药方。
这是熬好的药,你怕苦,喝完后可以吃一块袁记的糕点,散散苦味。
他无比妥帖。
春芽在一旁道:
夫人,刚刚世子爷可紧张坏了。
我不语,目光越过谢长鹤看向屏风处的油纸伞。
是我遗落在街道上的油纸伞。
谢长鹤已经知道我见过他们。
但并未解释。
我收回眼神,对上谢长鹤关切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我也曾在谢长鹤身上感受过一次。
成婚第三年,母亲痨病去世。
灵堂前,我整整一天水米未进。
那时谢长鹤与我冷淡,可他递来一盏水,轻声开口:
卿卿,伯母如果看到你这副模样,走得不会安心的。
谢长鹤静静看着我,温柔似水。
我哑声开口:
谢谢。
我沉溺在谢长鹤的目光中,久久不能自拔。
从那时起,我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消失。
我几年未有所出,婆母为难,他挡在我身前:
母亲,我此生只要卿安一人,若母亲执意纳妾,第二日,便能见到我的尸体。
我们也曾琴瑟和鸣。
那日的吻落在我唇上,珍惜,炙热。
我希冀,谢长鹤心中是有我的。
如今我看着谢长鹤,猛然惊醒——
是我占了嫡姐的位置。
他们青梅竹马,情意自然非同一般。
我咽下苦涩的汤药。
或许,我应该主动离开的。
3
父亲在家中设宴,庆贺嫡姐归家。
这五年的时光,对外只说是嫡姐带发修行,为家中祈福。
祝府张灯结彩,像是粉饰太平。
我站在府门前,小厮引我去前堂:
二小姐,姑爷早早便来府中,备了大礼送予大小姐。
五年前,谢府世子妃的位置本是大小姐的,如今,姑爷与老爷商量对策,他们不愿委屈大小姐,似乎属意大小姐为妻,二小姐为平妻。
穿过走廊,夏风熏然,吹得人头疼。
我听着小厮喜洋洋的语气,心尖泛起一丝酸涩。
祝时锦,似乎总可以这般肆意活着。
父亲爱护,郎君珍视。
五年前新婚夜,盖头下,我战战兢兢坐在床上。
锦鞋出现在眼前,头顶响起喜婆的声音:
请世子爷掀起新娘子的盖头。
谢长鹤似乎看出我的紧张,柔声:
时锦,别怕。
我攥紧衣袖。
瞬间,我对上一双笑意消散的凤眸。
喜秤杆掉落在地,满地狼藉。
喜婆与丫鬟退下,室内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谢长鹤红着眼眶:
祝时锦呢?
我克制着紧张,抬眼解释:
姐姐私奔不见了,父亲才出此下策,我……
被打断,谢长鹤凑近,抬起我的下颌:
所以你贪慕虚荣,顶替你姐姐的位置?
他力气极大,我惶恐摇摇头,苍白解释:
……没有。
我也有难处。
母亲与我在祝府,过得艰难。
但似乎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
谢长鹤愤然离开。
我枯坐在原地,看着不合身的嫁衣。
侍女小厮站在屋门前,小声议论纷纷。
喜被上散落的花生与桂圆硌得我生疼,我忍不住落下泪。
主母严苛,父亲忽视,很久之前,我便知道未来的夫君由不得我挑选。
只是还是心存幻想,或许嫁与匹夫,草草一生,是最好的结局。
但不想,落得如此地步。
新婚夜,没有交杯酒,没有合髻。
只有龙凤烛静静燃至天明。
一阵娇嗔传进我的耳中:
父亲,我为妻,那妹妹可怎么办?
我抬起眼,不知不觉中,我已站在堂前。
父亲笑哈哈地开口:
乖女放心,我必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妹妹乖巧懂事,她也明白的。
话落,谢长鹤皱起眉头。
但也没有出声反驳。
祝时锦羞赧:
我知道了,只是不要委屈妹妹便好。
他们三言两语决定我的去处。
我顿住脚步,哽咽在喉间。
竟是半分眼泪也流不出了。
4
筵席上,祝时锦大出风头。
我坐在角落,身旁的谢长鹤将鱼肉仔细挑了刺,放在我碗中:
卿卿,不高兴吗?
筵席结束后,我有事情与你商量。
我放下筷子,目光对上他的:
是有关祝时锦的吗?
谢长鹤点头,轻描淡写:
我想娶她为妻。
苦涩蔓延在心底,我仍不死心,想问个明白:
……那我呢?
谢长鹤避开我的目光,他垂下眼:
我会给你一份和离书,之后抬你为平妻。
你知道的,时锦娇生惯养,她为平妻,会委屈她。
所以,我为平妻,不会委屈我。
谢长鹤,你当真狠心。
我扯出一抹苦笑:
嗯。
似乎见我伤心。
谢长鹤解释:
卿卿,你放心,我不会负你。
名分只是名分,吃穿用度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味同嚼蜡,只麻木地点头:
本是我占的嫡姐的位置,现在还给她,是理所当然的。
我勾起唇角。
没有合欢酒,没有合髻。
原来,谢长鹤从不是我的夫君。
我借口离开筵席,漫无目的地走到我与母亲的小院。
小院草木丛生,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这里了。
我的指尖抚上腐朽的木椅,蹲下身,蜷缩在角落:
娘亲,我有些想你了。
夕阳西斜,院内有一条通往府外的小溪,我站在小溪旁。
小溪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身后传来脚步声,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
祝卿安,你对长鹤说了些什么?
我转过身,是祝时锦。
我疑惑:
什么?
祝时锦凑到我面前,漂亮的面目狰狞:
他为什么又改了主意,只答应纳我为妾?
我才不要做什么妾室,如果你识相的话,便自己乖乖离开。
我开口:
祝时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祝时锦攥着我的手腕:
谢郎只是被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迷惑了,你说,如果是你推我入河,他知道你狠心的真面目,还会让你为妻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祝时锦松开我的手,跳进河中。
我想伸手拉她上来,却被一股猛力带到河中。
河水冰凉,呛入口鼻。
朦胧间,我看到赶来的谢长鹤跳入河中。
我想伸手求救。
却只触碰到对方的衣角。
闭上眼前,我看到谢长鹤抱起祝时锦。
而我被冰凉的河水缠住,不断向下沉。
5
五年来,我在谢府尽心尽力。
谢长鹤待我冷淡,我只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情。
他上朝,我为他整理衣衫。
他处理政务,我在一旁研墨。
甚至是欲望,我也一应承受。
出嫁前,母亲挽着我的青丝,絮絮叨叨:
卿安,是我连累你了。
你跟在我身边,挨冻挨饿,是我对不住你。你父亲为你嫡姐取名时锦,希望她日日享荣华,我为你取名卿安,只希望你平安。可是娘亲没用,不能护你平安。
卿安,如果觉得苦,逃走吧。不要为了我把一辈子搭进去。
娘亲滚烫的泪落在我的手上。
我摇摇头:
是我自愿嫁的。
一来我不能弃娘亲不顾,二来我似乎是心悦谢长鹤的。
小时候,他与祝时锦玩耍时,曾护过我。
我躲在角落看着他们嬉闹。
祝时锦看到我,颦眉:
脏兮兮的贱婢。
我害怕得哆嗦,低头看衣服。
我与娘亲住在府中的一角,虽清贫,但娘亲洗得干净,还有淡淡的香气。
并不脏。
祝时锦冷笑:
娼女生的孩子,就是脏。
谢长鹤皱眉,小声呵斥:
时锦
祝时锦瘪瘪嘴,跑走了。
谢长鹤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方帕子。
干净的,带着檀香的。
他温声:
时锦口无遮拦,你不必放在心上,出身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也不必自卑自弃。
因为知道他们青梅竹马,所以这份情意一直被我压在心底。
我曾卑鄙地怀着庆幸——
我能够嫁给谢长鹤。
昏迷中,郎中苍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
夫人早些年喝下的避子汤,终究是伤了身子。
前些天风寒,如今又落了水,需要好好养着。
谢长鹤担忧开口:
我当初生气,不想要同她的孩子。当初给她喝的避子汤并不太重,可避子汤停了也有一年,为何还不能有孩子?
郎中摇摇头:
是药三分毒。
我缓缓睁开眼,盯着被风吹起的帷幔。
冰凉刺骨的河水将我的情意彻底磨灭。
而我,也知为何不能有子嗣。
当初婆母的刁难未能叫我落泪,如今谢长鹤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我眼眶发烫。
他护我,却也是伤我最深的人。
见我醒来,郎中退下。
谢长鹤亲昵捧起我的手,贴在脸颊,眼底泛红:
卿卿,你终于醒了。
我静静看着对方,眼前闪过谢长鹤抱起祝时锦的画面,冷淡抽回手。
谢长鹤眼底闪过一丝愠怒:
……卿卿,你不应该推时锦下水的。
情急之下,我只能先救下时锦。放下时锦后,我立刻去寻你。
是我太宠溺你了,才纵得你如此无法无天。
我想辩解,张了张口,却说:
……妾德不配位,还请世子写下和离书。
谢长鹤不再是那个少年郎。
我也不愿再做祝家女、谢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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