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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旧时风筝后续》是佚名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赫连安季时鸢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赫连安赶到的时我正专心致志地缝一具女数年未操针有些手但很快就适应先拿稻草填补被野狗啃食一半的左然后捏皮用粗线缝接着细线缝小块透明线缝五金线相互衔缝合好后的女尸终于没那么可依稀可见当年眉眼弯弯叫我公主的可爱模抬起头是眼睛猩红的赫连他剑上滴着开口却是哀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我求怎么对我都可别伤害它……孩子是无辜上他紧张地看向我微隆的...
主角:赫连安,季时鸢 更新:2025-06-26 02: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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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未操针线,有些手生,但很快就适应了。
先拿稻草填补被野狗啃食一半的左脸,然后捏皮用粗线缝合。
接着细线缝小块肉,透明线缝五官,金线相互衔接。
缝合好后的女尸终于没那么可怖,依稀可见当年眉眼弯弯叫我公主的可爱模样。
抬起头是眼睛猩红的赫连安。
他剑上滴着血,开口却是哀求。
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我求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伤害它……孩子是无辜的。上
他紧张地看向我微隆的腹部。
我冲他笑笑。
皇上,答应我三个条件好不好?上
1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伺候我的连嬷嬷常说: 男人哪,英俊、深情、有权势,三者最多能得其二。若是有人能同时满足,要么真是万中无一,要么存了坏心眼骗人呢。上
我知道她在哀叹自己年轻时遇人不淑,绞着头发嘻嘻问: 那皇上呢?上
她给我梳头的手顿了顿,轻叹: 圣君自然是前者。上
我的夫君赫连安是北梁第九代国君,年轻英俊,还格外深情,为了我空置后宫。
我一开始不信我一个缝尸体的二皮匠能有这么大魅力,疑心他憋着坏招图我什么。
可他真耐心哪,我不肯入宫,他就每三日下朝后来看我,一个时辰后又匆匆赶回宫。
我接手的尸体都是刑场下来的,要么掉了头,要么断了腰。
家人想求个全尸,于是用麻袋裹着送我这来缝好。
我边穿针边问他: 你不怕吗?上
苦主看了都会吐,他竟然还有心思喝茶。
他安静地冲我笑: 阿季,我见过的尸体比你多。上
哦,差点忘了。
他幼时被当作质子送往虞国,寄人篱下地过了十余年,假借与公主成婚才逃回来,侍从皆在途中被追捕殆尽,只余他一人独活。
然后又历经惊险的七子夺嫡,杀了自己意图叛乱的亲哥哥。
听说死人的鲜血染红了整座太液池。
这样的人,心该和石头一样硬。
可他偏偏又待我极好,不顾群臣反对封我为皇后。
那些死谏的大臣,不是被流放边境吃沙,就是被贬到乡下刨土。
后宫空置,旁人劝他纳妃,他却把进献的女子全都原封不动地送回,放言一生只有一妻。
我不喜欢柳絮,他就命人将宫里所有的柳树都砍了,换成一簇簇的桃花。
我想吃岭南的荔枝,他就以万两千金去南楚求取,只为博我一笑。
其实奇怪,我是北梁人,从未到过江南,怎会突然想吃荔枝?
问赫连安的时候,他只是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 许是梦中见过,所以馋了。上
我吐了吐舌头。
其实我没告诉他,我们成婚当日,他叫我阿鸢上的时候,眼里似有泪珠闪动。
那份神情,歉疚中带着庆幸,还有一丝讳莫如深的决绝。
我亦似乎曾于梦中见过。
2
我缺失了一段记忆。
从山崖下醒来后,我只记得自己叫季时鸢,是个缝尸体的二皮匠。
家在何处,父母名谁,有无亲信,全都一片空白。
走投无路之下去算命,排卦的瞎眼师傅说我六亲缘浅,命中带煞,当有生死劫。
明年清明前后万不可出门,才能保住性命。
但不巧,清明那日苦主收尸晚了,砍了头的尸体被扔去了乱葬岗,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寻。
背尸下山的时候摔伤了脚,遇见一位白衣贵公子,叫人抬我下山。
他就是赫连安。
确实是应了劫,却不是生死劫,而是桃花劫。
我问他一介国君,清明不去皇陵,来这孤山上祭奠谁。
他眼眸闪烁: 一位故人。上
从他心虚的样子推断,当是一位女子。
女子就女子吧,我哪有那么小气。
活人何必和死人计较呢。
……好吧,其实还是有点小吃醋。
这样好的人,如果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该有多好啊。
宫里的日子过得逍遥,连下人都极为和善。
我再不用缝血淋淋的尸体,每日拈花刺绣,遛狗逗猫。
只有一事令我不安: 成婚三年,我肚子还没动静。
妖妃祸主的言论甚嚣尘上,请选秀女的奏折驳了一封又一封。
我想请太医来看,赫连安却坚持说不用。
没孩子就没孩子,大不了之后从宗室过继一个。上
但我实在过意不去,就偷偷请了民间的妇科圣手来瞧。
他沉吟半晌,说我脉象粘滞湿滑,若非身患寒症,就是先前落胎所致。
这更是奇怪,我未曾嫁过人,何处落的胎?
想是庸医。
转念一想,可能之前缝尸沾了阴气,所以才寒宫难孕。
于是开了几副药慢慢调养。
夏去秋来,冬过春回,桃花又灼灼盛放。
我与赫连安泛舟芙蓉湖,赏两岸春景。
不知为何,今日船晃得厉害,引得我阵阵发晕。
上岸的时候吐了一地,差点栽进湖里。
赫连安大怒,当场就下令杖毙摆船的倒霉太监。
我佯装晕倒才让他逃过一劫。
太医来宫里把完脉,忙跪下贺喜: 恭喜圣君,君后有孕了上
我险些被幸福砸晕过去,心砰砰乱跳,片刻不眨地盯着赫连安脸上的表情。
他在原地呆愣了很久。
然后做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反应。
他哭了。
3
不是喜极而泣。
而是紧咬下唇,浑身发抖,哭得无声又绝望。
这种表情我很熟悉。
苦主看见被缝好的尸体,就是这副样子。
我有种做错事的不安,讷讷道: 皇上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上
他却忽地搂紧我,滚烫的泪水滴在我后颈上。
不,我只是高兴。像我……我这样的人,也能有孩子……上
我突然很心疼。
他以为自己罪孽深重,上天必然降罪,不配有后代。
我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哄道: 好啦,好啦。马上是当爹的人啦,别叫我们的孩子看笑话。上
他抓住我的手,让我一定答应他一件事。
不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能伤害这个孩子。
我笑他疑心病太重,这孩子是我求了好久得来的,拼命护它还来不及,怎会伤害它呢?
但看着他哀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宫人得知我怀孕,都很高兴。
尤其是连嬷嬷。
她是赫连安的乳母,待我如同亲女儿。
她粗糙的手一下一下抚摩我的脸: 好啊,好。娘娘终于又有殿下的骨肉了。上
又?上我疑惑地抬起头,先前也有过吗?上
当然没有上她眼神慌乱,老奴嘴坏,该打,该打。上
她如临大敌的样子逗得我咯咯笑,舒服地在她怀里滚了滚,又抱住她的腰。
说错一百遍也不会罚您的。您在我心里好像我娘一样呢。上
我闭上眼,喃喃道: 您说我爹娘还在吗?若是还在,皇上吩咐人找了那么久,怎就找不到呢?上
过了很久她还没回答,我都快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几滴冰凉的水珠落在我颊边。
奇怪。
怀孕明明是好事。
怎么大家都哭呢。
4
一月后,东虞派来使臣想进贡求和。
赫连安吩咐在南使馆宴请。
我想去凑个热闹,但他怎么都不答应,还发了脾气,说东虞人野蛮,怕吓到我。
这显然是胡说道。
东虞乃虞国被灭后,渡江的残余势力新建的偏安王朝,承袭虞国正统,自诩礼仪之邦。
此番来也只为求和,怎会行粗鄙之举呢?
赫连安越是不让我去,我越是心痒痒。
听说江南美女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若不亲眼瞧瞧,岂非一大遗憾?
于是我假扮成太监溜了进去。
席上筝音袅袅,宾主尽欢,暖风熏得人醉。
我正被舞女抛出的水袖迷得五迷三道,就见一柄短剑撕裂袖口布帛,直冲赫连安面门。
我大呼皇上小心上,几步冲上去挡在他身前。
没想到赫连安早有准备,单手护我,侧身挡过一击。
没等我反应过来,埋伏两旁的御林军就冲出将刺客拿下。
摘下面纱的时候,我才发现。
那竟是个极年轻的女子。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怨恨: 公主,你怎能认贼为夫难道你忘了,他杀了……上
来人上
赫连安捂住我眼睛,怒喝: 割了她舌头上
别上
我急着去掰他的手。
但赫连安将我的脸死死按在他胸口。
等我终于挣扎开时,刺客已被带下去。
地上只有一滩鲜血。
我心里好像被剜去一块,怔怔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东虞人被带走。
脚一软跪倒在地。
赫连安大惊失色地扶住我: 阿鸢,你没事吧?上
他整个人都在抖: 我不是让你别来吗为什么不听话?上
快宣太医送皇后回宫上
但我什么都没听见。
脑海中只回荡着那句撕心裂肺的公主上。
5
我回去后就头痛欲裂,高烧不退,噩梦不断。
梦里,我先是蒙着眼睛四处走,旁边有人边笑边叫我公主上,让我来抓他们。
我扯下眼罩,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茂密的桃花林。
一个白衣少年坐在树上吹笛,看见我,低头微微一笑。
那是年轻的赫连安。
他朝我招手,笑容温暖而谦和。
我却没来由地惧怕,拔腿就往回跑。
跑着跑着却撞上一具血淋淋的身体。
抬头一看,刺客空洞的眼眶流着血泪,张开的嘴巴血糊一片。
她没有舌头。
但声音却很清晰: 公主,他是我们的仇人啊……上
我尖叫着惊醒。
赫连安就趴在我床边,立刻将我揽进怀里: 没事了,只是魇住了,没事了。上
我抓住他的袖子: 她是谁?为什么叫我公主?上
他帮我拍背的动作一僵。
一个刺客而已。来的时候服了毒药,失心疯了,见谁都叫公主。上
我支起身看着他: 和谈只是掩饰,他们想刺杀你对不对?因为你灭了虞国。上
虞国连年征战,民怨四起,早就是强弩之末。
所以才在赫连安即位的第二年,被韬光养晦十余年的北梁所灭。
王国兴灭本是常事,可虞人有血性,宁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肯俯身为奴。
我求他: 割了她的手脚筋,把她送回去好不好?也别迁怒其他人。他们或许不知情。上
其实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弑君是重罪,斩首都是便宜了她。
可我心慌得厉害,总觉得要出大事。
见赫连安不说话,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小腹上。
求你了。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点德。上
他黑眸凝视我半晌,终于败下阵来。
将我头靠在他下巴,长叹一声: 都依你。上
6
刺杀的事让赫连安落下了心理阴影。
他不许我出宫门,又拨了数百个暗卫守着我。
说是保护,其实更像是监视。
我撒娇说成日憋在宫里太闷,想出去走走,哪怕去御花园也行。
他边喂我喝安胎药边哄我: 太医说你受了惊吓,胎相不稳,最好静养。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就别瞎折腾了。上
我只好答应。
好在月份渐大之后,人十分倦怠,每日总犯懒,怎么睡也睡不醒。
常常一觉睡到中午,又从下午睡到晚上。
因此也没什么精力出门。
睡久了意识也混沌,常常连早上吃了什么都记不住。
我向赫连安抱怨,他笑着亲我: 民间常说一孕傻三年,我的阿鸢要当个傻娘亲了。上
我气得咬他,不许他晚上和我睡觉。
他就沐浴完抱着被褥可怜巴巴地站在床边看我。
我没出息地心软了。
唉,美男计。真是手段了得。
不过有他在旁边,我睡得安稳。
再没梦见过那片红得诡异的桃花林。
有天深夜醒来,竟发现孩子在踢我。
我高兴地想摇醒赫连安,却只摸到微凉的被褥。
这么晚,他去哪了?
我披衣下床,打算出门看看。
门口两个值夜的侍卫在小声说话。
见过那女刺客没?死得好惨,连眼睛都被挖出来了。上
她同伙抓到了?上
没。那帮南民骨头硬着呢。上
左边侍卫唏嘘道: 你说要是娘娘想起来之前的事,圣君岂不是……上
你不要命啦?上右边的忙捂他嘴巴,又压低声音说: 那碗安胎药再吃三个月,人就半傻了。她能想得起什么?上
我一个激灵,后背层层叠叠爬上冷汗。
怪不得我越来越糊涂,原来是安胎药里下了毒。
可是那安胎药是赫连安亲手喂给我的。
难道……
我猛地拉开门,厉喝: 赫连安在哪?上
7
我以死相逼,他们才哭着告诉我皇上往冷宫的方向去了。
寂静的深夜里,那儿似乎传来凄厉的哭声。
我寒毛直竖。
因为所有人都告诉我,冷宫早已废弃。
没有住人。
……
直觉告诉我,冷宫里有我想要的真相。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跪地求我别去。
侍卫想拦我,但我迅速抽出匕首抵住肚子,喝道:
谁敢阻我上
我喘着粗气瞪着他们。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他们从来不是我的人。
就连连嬷嬷也是赫连安的耳目。
她祖上行医出身,不可能不知道那碗安胎药里下了什么。
赫连安想杀了我吗?
刺客口中的公主到底是谁?
他们拼命阻止我想起的那段记忆里,到底藏了什么?
我不准任何人跟着,压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穿过幽暗的竹林,逼近冷宫后院。
里面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叫和赫连安的怒吼。
还有乒呤乓啷的砸东西声。
过了会,慌乱的脚步声和太监尖细的通传声响起。
圣君,有人招了那刺客有同伙上
又是一沓匆匆的脚步声和门重重落锁的咔哒声。
脚步声远得听不见后,我从后院绕到前门,用发钗撬开锁。
横梁上倒吊着一个白衣女子,黑发覆面,身下都是血。
我跌坐在地,差点惊叫出声。
她口中含糊不清: 救……救我……上
原来还活着。
我定了定神,摸索着去解她腰上的绳索,将她放下来。
拨开她头发四面相对的一瞬间,她却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鬼鬼啊上
8
我有点无语。
眼下这般情景,怎么看都是她更像鬼好吧。
她边哭叫边往床脚缩: 冤有头债有主,人是赫连安杀的,你别来找我……上
我一愣: 你认识我?上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不我不认识,你的死和我没关系。上
看来是个疯的。
我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幽幽道: 我死得好惨哪。你做的那些亏心事,阎王都知道了,让我来索你的命。上
她拼命磕头: 公主,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想过害死你的孩子啊上
怎么她也叫我公主。
我继续问: 那孩子到底怎么死的?上
我鬼迷心窍,找人假扮奸夫污蔑你清白。可我发誓我真没想到圣君会命人打掉你的孩子。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做的。上
她撸起袖子,露出干瘦的胳膊和上面深浅不一的新旧疤痕。
圣君恨我,你走后这些年他天天折磨我。我的孩子也没了,报应,这都是报应……老鼠、好多老鼠走开上
她癫狂地挥舞尖叫。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角落里有几双眼睛冒着红光。
是闻到鲜血味道蠢蠢欲动的老鼠。
我看向她脱了皮的手背。
原来伤是这么来的……
我一阵反胃,直欲作呕。
我想起赫连安得知我怀孕时的反常表现和连嬷嬷含糊的那句娘娘终于又有殿下的骨肉了上。
难道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我与赫连安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被他亲手打掉了。
我蓦地想起和赫连安初遇那日,他面带哀伤地说来山上祭奠一位故人。
心里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我是怎么死的?上
9
白衣女子眼神空空。
那日你的婢女冲撞了我,圣君把她赐死。你跪在殿前求了一天一夜,回来的时候她的头颅摆在桌上……上
你把她和你的父兄葬在一起。然后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上
片断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
季时鸢,这是虞国欠我的,你慢慢偿。上
你说你哥哥看到你被我这样欺辱,会不会恨当初没一剑杀了我?上
你父皇的这张老脸太难看,给他换张好看的脸好不好?上
我头痛欲裂。
父皇……哥哥……
我红着眼睛问: 他们葬在哪?上
10
我在乱葬岗的臭水沟旁从子时找到天光大亮。
终于看到荒草间几个歪斜碎裂的墓碑。
上面没有名字。
我用手一一挖开坟包。
有具草席卷的尸体被野狗刨了出来,骨头碎得七零落。
从骨龄推断,是个年轻的男子。
右边的坟里葬着一个身首分离的女子,断处被人为缝合过。
而正中间的坟……
尸骨一分为二。
人的身躯。
狗的头颅。
轰然雷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想起来了。
我叫季时鸢。
是虞国五公主。
我最爱的夫君亲手杀了我的父兄。
灭了我的国。
11
赫连安赶到的时候,我正在寝殿专心致志地缝秋云的尸体。
秋云是那日的刺客,曾是皇兄的侍妾。
赫连安割了她的舌头、剜了她的眼睛,命人将她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
尸体不是很好看。
没关系,我拿针线缝合眼皮,又往她嘴里塞了棉花,让它看上去没那么空荡。
接着拿稻草填补被野狗啃吃一半的左脸,以粗线捏皮缝合。
数年未操针线,有些手生,好几次扎到手。
不过我适应得很快。
以细线缝小块肉,透明线缝五官,金线相互衔接。
最后一针穿过的时候,依稀可见她当年眉眼弯弯叫我公主的样子。
我温声道: 你别害怕,漂亮着呢。皇兄一定认得出你。上
我哼着歌去拿桌上的胭脂。
上了妆,皇兄会更喜欢。
手却在空中被拽住。
赫连安眼眶通红地看着我: 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我罪大恶极,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这样,我求你。上
他右手的剑上滴着血,一身杀气。
看向我小腹的眼神却只有哀求。
别伤害它。上
我冲他笑笑。
你来啦。别怕,我不打算做什么。上
答应我三个要求好不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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