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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少女逆袭之路

知知咸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柔弱少女逆袭之路男女主角宋怜宋祥林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知知咸鱼”所主要讲述的是:人人都道我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白却不知我蛇蝎心有仇必嫡姐不愿嫁的赐我我不仅要还要将他推上太子之位——可是我不猎物的尽是猎1京城大雪三我单衣薄衫地跪在积雪深厚的正厅颤着臂膀为披裘裹褂的父亲与嫡姐奉茶: 请父长姐用茶…后者面露讥睇我的眼神像是淬毒的尖刀: 这丞相府终究是没落竟连饭都供不起幺妹吃声音这么她指桑骂槐的话让我遍体生罢父亲神情...

主角:宋怜,宋祥林   更新:2025-06-25 21:5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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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我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花。

却不知我蛇蝎心肠,有仇必报。

嫡姐不愿嫁的赐婚,我嫁。

我不仅要嫁,还要将他推上太子之位——

可是我不知。

猎物的尽头,是猎人。

1

京城大雪三日。

我单衣薄衫地跪在积雪深厚的正厅前,颤着臂膀为披裘裹褂的父亲与嫡姐奉茶: 请父亲,长姐用茶…

后者面露讥笑,睇我的眼神像是淬毒的尖刀:

这丞相府终究是没落了,竟连饭都供不起幺妹吃了,声音这么小。

她指桑骂槐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罢了,父亲神情淡漠: 宋怜身子虚,再折磨许是会出人命。

我空洞无神的目光望向父亲一点点聚焦,平白地生出希冀来,又被彻底击碎——

还要留着她替你嫁人。

宋祥林只当我是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简洁的话语就钉死了我的一生。

若非他那天之骄子的嫡女不愿嫁予传闻里剥人皮做毯、拆头骨作盏的景王谢欢冲喜,我也不会被他们想起来,特地为我来个下马威。

我摇摇晃晃地从雪地里站起。

融化的雪将我瘦削的身子骨描绘得透彻。

女儿愿嫁。

就算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景王府,也不及这暗无天日的家一星半点。

宋云瑶见我起身有些不满。

放肆宋怜你好大胆子

我不理。

湿透的脚印逐渐靠近厅内温暖的炉火。

景王突生重病,圣上救子心切。我勉强在燃火的暖炉寻觅到一丝府内的温暖: 那算命先生说,需丞相府内嫡女嫁去冲喜方能好转……

你们抗旨替嫁,才真为放肆。

宋祥林脸色漆黑如炭。

却也不敢动我分毫——

只有我,才能顶替宋云瑶。

看清具体局势后,我将滚烫的茶盏从嫡姐的头顶浇下,烫得她惨叫连连。

阿姐,请用茶。

2

我被塞进谢欢迎亲的车马。

街道锣鼓喧天,却不见人迹。

许久才听见人声出现——

别成亲了,景王现在都起不得身,直接塞入洞房吧。

他怎么这次回来病得这么重?前些日子还去过庙里祈福呢。

我猜啊,就是杀那么多人得的报应。真是可怜了宋家小姐。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丫鬟扛在肩上丢进了主卧。

宋云瑶?谢欢的声音端得清冽。

我不敢作声,生怕被瞧出破绽。

见我没回应,他的语调冷下几分: 说话。

是。我压着嗓子轻声道。

谢欢的声音明显欢快了不少: 是就好,到这来。

我坐到他的身侧。

细长的喜杆缓慢地挑开我头上的盖头,恢复我视线的清明,更让我能将传闻里杀人不眨眼的景王看个真切。

谢欢生得眉目疏朗,望向我的眼睛目光灼灼,脸色透着病态的白皙,确实有命不久矣的重病感觉。

你真好看。他笑着替我整理耳旁碎发,耳尖泛红: 被强硬着嫁过来,会委屈你么?

像是霁月清风的少年。

全然不见传闻里那般狠辣。

我不禁心底发笑。

我那张扬跋扈的嫡姐也会押错宝。

不会。我敛眉收目,嫁给景王是我的福气。

谢欢不作声。

只是脸色滚烫。

他说。

若是你觉得有福,那便最好了。

3

因前日在雪中受了风寒,我那原先就薄弱的身子骨更是再度受损,自和谢欢成亲后就一病不起。

反倒是谢欢状态略有好转。

王妃真是王府的福星。谢欢派来侍奉的姑姑守在我的病榻前抹泪。

哪里的话。我轻笑。

她止住我的话: 景王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常年在外征战,这次回来后便突然一病不起…御医说若是再不见好转,怕是会一命呜呼。

不知从哪传出的消息,说是只要迎娶了宋丞相府的嫡女就可以转危为安,那时我还以为又是哪来的骗子胡说道……

姑姑爱怜地抚摸我的脸颊: 这样看来,真真是神迹降临啊。

我刚想出声,府外就传来嘈杂的叫骂声。

哪来的骗子,也敢行骗到景王府?

景王府…?怪不得如此血光冲天,怕是过些日子会有大祸临头啊。

姑姑瞧我一眼。

王妃,好像是个算命的。

偏偏是在我嫁来后生出这样的事端。

我轻咳一声,咳得身子颤了又颤: 喊他进来吧。

那算命先生被姑姑领着进了房,半瞎的眼睛在我周身打量了片刻,忽地笑道: 王妃真是洪福齐天。

我笑着接受他的恭维: 先生不如替我算算。

他笑而不言。

直到我挥手将闲杂人等散去,那先生才不急不缓地开口道:

只是您生得观音面,可未得菩萨心啊。

我藏在被褥下的手指攥得煞白,面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柔弱的模样,笑道: 先生说笑了。

哈哈哈,确实。先生朗笑三声: 不过王妃的命也是个顶个的好,虽前半生有些坎坷,但后面真真是福星高照。

后来他说了些什么,又什么时候走的,我已不知道了,只觉得满室满间内都充斥着我剧烈的心跳声。

王妃…王妃……

丫鬟轻轻推搡我的肩膀,我才猛然从被拆穿的紧张感里挣扎出来,只一抬头,脸色就瞬间惨白——

这个丫鬟,有些面熟。

好像是府里曾经被服侍我用药的婢女

4

显然丫鬟也认出我的模样,愣愣地看着我,反复在我的脸颊与脖子处徘徊。

我与嫡姐生得极像,只是脖子上少了颗朱砂痣。

你是…宋、宋二小姐……

那丫鬟踉跄着后退两步,直至后背撞上了紧闭的房门上,才颤着身子跪倒在地: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我却丝毫没有半点替她可怜的情绪。

替嫁是欺君之罪,我绝不能让任何人坏了我的计划。

王妃…里面是怎么了?

门外传来姑姑的问话声: 是浣云服侍得不好吗?她说她曾在王妃您的府上服侍过您妹妹吃药我就让她去了,您不会是被药烫到哪了吧?

只能暂时放过她了…

姑姑,无事的。我佯装瞌睡: 实在是前日里睡眠不足,方才服药时有些昏昏欲睡…

我柔柔地开口道: 这丫鬟服侍得极其到位,也算是与她有缘,不如就让她留在我的房里服侍我吧。

姑姑笑盈盈地答应后,带着浣云离去了。

5

子时。

我特意在卧房前留了条门缝,竟真的等到了那胆大包天的浣云。

彼时她尚在宋府,也只是个替人端茶送水的婢女,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又被调来做替我送药的苦差事。

我身子弱,大夫开的药又多又频,再加上我本就不受宠的地位,连带着我院里的婢女也天天跟着受欺负。

后来听人说她受不了后跑路了,竟没想到跑来这景王府当差事。

那浣云先是从门缝偷偷瞧我,又将迷药从竹管内吹入。

我将计就计地眯眼装睡。

她悄悄溜入我的房中,用柴房里顺出的麻绳在我的手腕上一圈圈绑上。

接着,又把我推醒。

宋二小姐,您别怪我。浣云弯腰站在我的床榻前,眼底尽是对权势的渴望: 您这替大小姐嫁来的事情抖搂出去,难逃一个欺君的死罪……

您看……

6

我从您那别院逃出来后,只看见这有王府招工,却没想到是景王府…浣云搓着手,见我并不挣扎,更加胆大了不少: 在这景王府干活,稍有不慎就是死……

今早的事,如果是我,是绝对不会放任一个丫鬟知道这样的事的,为了活下去,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反正横竖都是死,索性不如赌一把。

她又说: 我俩如今也算是同条船上的蚂蚱,今日我叫您一声王妃,您也体谅一下我们下人的不易……

让我当主子,哪怕是嫁给普通商人做妾我也愿意

这么兴师动众,居然只是为了这个。

我想笑她的目光短浅。

仅凭她这稚如儿童的手段,如果当真进入男人的后院,定当会被吞吃到连渣滓都不剩。

我故作柔弱地靠在床内侧,按照早已计划好的剧本轻声开口道: 你半夜偷闯主人卧房,又对我这般……

戏是演给旁人看的。

只要您答应我,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明面上您还是您的景王妃,您还是当您的宋云瑶……

她说得信誓旦旦,但手上却亮出未曾展示过的匕首——

如果您不答应……这只能怪景王妃红颜命薄了。

反正景王杀人不眨眼,死一个死两个没甚区别,送进来的女人十个死九个,就算王妃死了,谁又能想到我头上呢?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说得一字一咳,最后竟生生掉下眼泪来,把被子哭得花开朵朵: 我妹妹早就死了,死在那吃人的寒冬里,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浣云,我本真当你是好姐妹,不过就是想要成为人上人……我给你就是了。

我掩唇呜咽,模样凄惨。

宛若受尽欺凌、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算算时间…姑姑也该来了。

6

果然,没过多久,上好的木门就被人一脚踹碎。

浣云

出乎我意料的是,来人不是姑姑,而是我那身体好转的夫君: 本王的王妃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来威胁

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谢欢。

浣云手里的匕首简直就像儿童玩具。

只一颗石子,就将那威胁我性命的匕首弹开——

浣云吓得浑身哆嗦,最后才恍然觉悟,狠毒的目光死死落在我的身上。

景王,奴婢有话要说

这嫁过来的根本就不是宋家嫡女宋云瑶,而是她的妹妹宋……

拼着最后的气力。

浣云声嘶力竭。

可在秘密暴露的最后关头,却被谢欢一剑封喉。

喉管处鲜血喷涌,堵得浣云一字不能出。

她愣愣地盯着身前的男人。

怎么都没想到会这样草草结束。

我也未曾想。

会亲眼见证谢欢杀人不眨眼的景象。

让王妃受惊了。

谢欢搂我入怀,安慰似的在我额头印下一吻,温温热热,温柔至极。

我脸色惨白,只能勉强扬起笑容。

无碍。

7

浣云的尸体被秘密处理。

除了我和谢欢二人,谁都不知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谢欢同我说。

浣云的作为实在胆大包天,哪怕当时没有他在,我也可以将浣云处死。

在他景王府内,他的景王妃可以横着走。

我敛下眼,教人看不出眼底情绪起伏。

我不知谢欢说的是场面话或是真心话。

但只凭谢欢杀人的畅快,我只知道这景王府未必会比宋府好待。

若是我说错一句。

又或者我的身份暴露。

只怕是难逃死路一条。

咳咳。

我咳嗽两声,摆手让身旁仆众散去。

再抬眼,已是情根深种,爱意满盈: 我既已嫁入景王府,便是王爷的妻,喊一声夫君不为过吧?

被我盯着的谢欢脸色腾地嫣红。

不…不为过。

我心底暗自发笑。

原来景王是如此纯情之人。

那夫君何时愿意与我补上那日未成的洞房花烛?

8

我看向谢欢的眼神发媚。

谢欢被我的眼睛盯得一羞再羞。

连步后退,直至退到房内边界。

待…待王妃身子养好后再说吧。

我眨眨眼。

手指挑开少年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衫松散,露出内里洁白的里衬。

托谢欢的福。

景王府的待遇甚好,以至于我在宋府内落下的病根痊愈大半。

我盯着谢欢的胸膛,那里刀伤遍布。

恰逢身份差点暴露。

如今献身拿下谢欢是最佳时机。

9

不等谢欢反抗,我的手指灵巧地钻入留出的缝隙内。

冰凉的指尖与他火热的身躯相接。

谢欢被我撩拨得浑身一颤,体温愈发升高。

趁此,我摁着他的双肩将他推倒在床。

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

那看起来格外精瘦的少年软绵绵地就瘫在床上,甚至没用上我三分气力。

可对上谢欢羞愤欲死的脸,我释然了。

手指划过少年每寸肌肉,撩开遮挡着肉体的布料,谢欢的身躯逐渐浮现在我的眼前。

不着丝缕的。

毫无赘肉的。

白皙透着粉红。

炽热滚烫。

10

一夜劳碌。

明明折腾到我体力见底的男人睡醒后反而更为生龙活虎。

从前所传什么久卧病榻将死之人下不来床,根本与谢欢完全没有关联。

姑姑推门进来,眼瞅着谢欢恢复往日神态,大喜过望——

唉哟,真是太好了,王爷。

要是陛下知道王爷痊愈,肯定欣喜若狂快、快去给王爷和王妃准备早羹

她一眼看到谢欢身后卧在床榻里的我。

眼底心疼怎么都遮掩不住。

可苦了王妃了…王爷那体力可不是常人可比的。

我苍白着脸,勉强扬起笑容。

一夜的呻吟。

嗓子如今嘶哑到话都说不出口了。

谢欢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替我捋好散乱的发丝: 喝些温水吧。

去,早膳拿到房内来吃。

本王走后,若无王妃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王妃休息。

他转脸望向我,温柔似水。

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待你身子好些,我带你进宫面见母妃可好?

11

等所有人离开。

我才收敛自己柔弱无依的情绪。

据线人来报,如今太子之位空缺,人人都盯着此位虎视眈眈。

势头正盛的无非是谢欢、五皇子和二皇子。

如果我能扶持谢欢上位。

那才真真算是翻身了。

我撑着脑袋,翻阅着秘密送来我手上的文件。

若非在宋府内屡受欺凌,恐怕我早已凭借能力成为暗地势力的顶端,只是宋府人多眼杂,那宋云瑶三番两次来找茬,极度碍事。

我眯了眯眼。

——于是我摸清了她的喜好,故意照着她心目中的唐伯虎安排了为她量身定制的良人,婚约在身不得自由的她定会想出逃婚。

景王妃便必定落在我的头上。

至于景王?

助我往上攀爬的棋子罢了。

12

谢欢带我进宫面见贵妃的日子来得很快。

和我表现的紧张比起来,他的欣喜几乎要溢出。

可谢欢如此兴高采烈要面见的母妃,此时懒散地倚在贵妃椅上,连半点正眼都不愿分给跪在她面前的谢欢与我,只是一个劲地拿葡萄逗弄自己五岁大的皇子。

顺儿真厉害,这么大颗的葡萄都能包进嘴里呀,你爹爹知道了定会开心的。

母妃。

顺儿,来,让母妃好好抱抱你,这些天是不是又长胖了?母妃都快抱不动了。

……母妃。

周贵妃笑盈盈地瞧着皇子,对谢欢的声音充耳不闻。

直至我膝盖生酸,旧疾隐约有发作的倾向,周贵妃才懒懒地用手指轻点旁边的椅子: 坐吧。

宋家那才女?

周贵妃的声音轻蔑之意显而易见: 和宋家一样,皆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宋丞相那老不死的,教出的女儿也见不得有多好。

不像我们家顺儿,以后肯定是人上人,是不是呀顺儿?

她像是换了副嘴脸似的。

惹得谢顺小手啪啪拍着,乐得合不拢嘴: 是是母妃说顺儿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我的余光扫向谢欢。

他的手指掐入掌心,隐约渗出血丝,面上却还是强撑着笑意。

我从未见过谢欢这副模样。

谢欢,你在战场许久,这宫里变化快,你去好好熟悉熟悉,留云瑶陪本宫说说话。

顺儿,去,把爹爹留给你的书背了去。

13

待殿内只余我和周贵妃时,她所展现出的厌恶更为明显。

他们总说宋云瑶是少见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初一曲舞更是成了多少才子贵人的朱砂痣。

有才又有何用?那些靠着才艺博得恩宠的女人最后还不是关进冷宫,整得一副狐媚子样。

跟那杀人魔头在一块,少不了缺胳膊断腿。

她掀起眼皮,随手抓了杯滚烫的茶水。

云瑶,来这这么久,渴了吧。

喝些茶,给本宫唱几首曲儿听听。

周贵妃的模样,分明是将我当成了勾栏里供人取乐的女子。

滚烫的茶盏烧得人指尖发红,我坐在椅子上,却没个可以放茶盏的桌几,只能把这烫手茶盏一直端着。

怎么不喝?嫌本宫这的茶没你宋家的好吗?

她眉尾一挑,字字讥讽。

本宫坐上这位前,你父亲可是使了不少绊子,什么后宫不得干涉朝政,本宫的家世不能坐上这个位置。

现在连本宫的茶都看不上了么?

我的手指掐紧杯盏,最后只是柔柔仰头饮尽。

那茶水几乎烧穿我的喉咙。

我却扬起微笑,用发麻的嘴轻声道谢。

谢母妃赐茶。

茶很香,也可能是我手里的香很好闻。

14

谢欢回来时,周贵妃已恢复最初懒散的模样,抱过谢顺就欢喜个不停。

以后离你哥哥远些知道吗?我家顺儿以后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她这么说着,却丝毫不在意一旁局促地站在原地尴尬的谢欢。

我扯扯谢欢的衣角,悄声说: 走吧。

等走出贵妃殿后,我借口想独自逛逛宫里支走谢欢,后者离开后,我悄悄隐于殿外墙角。

毫不知情的周贵妃乐呵呵地牵着谢顺的手朝外走。

顺儿,待会叫你阿梨姐姐在院里陪你玩着,母妃替你检查功课可好?

好~

小小的谢顺抱着蹴鞠在院里来来回回地跑,笑声叮叮当当。

我舔了舔发麻的口腔。

将提前抓到的狸奴朝院里丢去。

啊狸奴

见到活物的谢顺瞬间将手里的蹴鞠抛之脑后,拔腿开始追逐狸奴。

受惊的狸奴左右乱窜,横冲直撞。

无论是被称为阿梨的宫女,还是五岁的谢顺怎么抓都会被那只狸奴躲过去。

偏偏这样得不到的东西使得谢顺兴趣大发,边跑边乐得咯咯笑。

狸奴狸奴

殿内刚检查完功课的周贵妃眼含笑意地走出来: 殿里哪有狸奴?顺儿,是不是看走眼了?

可她笑着,却发现好像不对劲。

那狸奴,分明是奔着她来的

15

啊啊啊啊——

尖叫声划破寝宫屋顶。

本就受惊应激抓狂的狸奴就像是找着什么稀罕物件,死死追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周贵妃跑。

原先还优雅慵懒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个疯子——无论脸,手臂亦或者是腿,皆是道道红印,严重的还开始往外渗血。

她狼狈地在寝殿内四处奔逃。

偏偏那狸奴身形小巧,每次都精准摆脱宫人的追捕,朝着周贵妃扑去。

谢顺还只当是在玩乐,也笑着往周贵妃身上扑。

母妃母妃捉迷藏捉迷藏

五岁的谢顺虽不大,却被养得白白胖胖,比长久待在边疆节衣缩食带兵打仗的谢欢好上百倍。

如此的小孩扑向周贵妃,直接把后者扑了个趔趄,直接成为那只狸奴的活靶子。

连带着谢顺也没逃掉狸奴的爪子。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至皇后带人来为止。

受惊的狸奴在发泄一通后总算缓和了些,被伺机抓捕的宫人倒吊拎起。

周贵妃狼狈不堪地喘着粗气,满脸怒容: 哪来的畜生给我将它碎尸万段抛进井里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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