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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爱意知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什么叫做梨子啊”的原创精品秦嘉树秦岱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金主在我生日那天和他的归国白月光官我喝得烂醉跑去搅还扇了金主一耳现场视频流我骑在金主那古板严肃的孪生哥哥腿一边打一边秦岱脸上指印鲜面无波澜地任我他身站着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的——我的金主秦嘉1.一场宿醒来就被经纪人通知: 我被软封杀剧组通告和商务代言一夜全我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封杀?我干什么了?哪条狗把我的商务截胡了?杜姐沉默半你昨天干的好...
主角:秦嘉树,秦岱 更新:2025-06-25 21: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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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得烂醉跑去搅局,还扇了金主一耳光。
现场视频流出。
我骑在金主那古板严肃的孪生哥哥腿上,一边打一边哭。
秦岱脸上指印鲜红,面无波澜地任我摸。
他身后,站着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的——
我的金主秦嘉树。
1.
一场宿醉。
醒来就被经纪人通知: 我被软封杀了。
剧组通告和商务代言一夜全撤。
我气急败坏地打电话问。
封杀?我干什么了?哪条狗把我的商务截胡了?
杜姐沉默半天。
你昨天干的好事,还过来问我?
公司花了大钱给秦家赔罪,高层没找你麻烦已经不错了。
你去哄哄小秦总,让那边放个态度……不然谁都不敢这个节骨眼用你。
昨天?
没等追问,她挂了电话。
紧接着,扔来一段视频。
2.
包厢中噤若寒蝉。
酒吧顶灯暗暗流转,映得众人脸色变幻不明。
两侧软座间。
一群公子哥牌也不玩酒也不喝,坐得如芒在背。
你他妈的,我真是给你脸了……
你喜欢别人我都忍了你竟然他妈的卡着我生日官宣
我拿三年半喂狗都比跟你强
我抓着秦嘉树的衣领,边哭边晃。
他左脸指痕深深,极其平淡地扶正被我打歪的无框眼镜。
面无表情,看我哭骂。
只在我未坐稳时,将手往我后腰上一扶。
微光在薄薄镜片上一闪。
视频中,我还在抽泣。
视频外,我堪堪反应过来。
秦嘉树根本就不戴眼镜,也不喜欢穿西装。
习惯正装,不苟言笑的,是他那个雷厉风行的哥哥——
秦岱。
我在镜头里疯狂找人。
终于在昏暗的角落里,看到了满头大汗的秦嘉树。
和这场接风宴的女主角姜禾止。
两人皆是脸色青白,目瞪口呆。
大脑比眼睛反应更快。
热意从我脊背蹭地冒出。
我混混沌沌地接受了事实。
打错人了。
那晚我本来心情很好。
没想着找秦嘉树的麻烦。
他没来陪我过生日,我也只是有一点郁闷而已。
他送来的满钻稀有皮手包在礼盒里。
宝石被蛋糕上的烛光衬着,火彩熠熠生辉。
反正人不在,心意到了也好。
跟他在一起三年,我忍过无数回。
我知道他对我只有一点点喜欢。
知道他或许还有很多女人,甚至是男人。
但我都是眼睛一闭,不管不问。
毕竟我才是他带出去见过人的,明面上的女伴。
只要他不正式官宣,我都能骗自己。
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其他的,我可以不介意。
从前的好友骂我不清醒,自甘下贱。
我白天不以为意。
晚上想起,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天花板眼酸。
我真贱呐。
明明知道自己在饮鸩止渴。
可放不下,又有什么办法。
我做好了一直忍耐的打算。
唯独没想到,他会在我生日那天,极其高调地和姜禾止告白。
不仅如此,还任由他人影射我插足恋情。
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允许自己在感情上低头。
但无法接受丢脸丢到网上。
对一个女艺人而言,出丑闻意味着商业价值指数级下跌。
借着秦家的势,我从三线爬到一线。
我不觉得我欠他。
欠他的,他都在感情里要回去了。
现在他想让我从一线跌回三线,我就跟他爆了。
大伙一起承受资产缩水的后果。
我醉醺醺地杀到酒吧,闯进了他给姜禾止接风的包厢。
我没想到秦岱会在。
于是理所当然地以为,坐在正中心的那人是秦嘉树。
咒骂,捶打。
视频终止于一个吻。
我恶狠狠地咬住秦岱的下唇时,视频画面一抖,随后坠地变黑。
拍摄者随众人不约而同地大叫。
惊慌失措地涌上来拉我。
我喝得断片了。
想不起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敢确认。
残余的印象里,唇瓣相贴时,秦岱只有片刻的失神。
随后微开齿关,纵容地搂了搂我。
3.
从兵荒马乱的记忆中抽出。
下床时,我眼前黑了一刻。
晕乎地站定缓解,良久才恢复清明。
头还疼着。
杜姐发来一个定位。
小秦总现在在这,你去当面道个歉,尽量把人先安抚好。
高尔夫球场。
他打球,从不会一个人去。
必然是好友成群,恨不得在场地里开个游艇派对。
或许姜禾止也会在。
我掬水泼脸,看着镜中微显憔悴的脸。
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我 26 岁。
爬到这个咖位,风光是真的,不起眼也是真的。
看似站在食物链上层,实际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了。
有数不清的人情局、人脉局、奶后辈局要参加。
昼夜颠倒,剧组摄影棚连轴转。
如果不定期医美、不好好休息,那股疲倦就遮不住。
没有精力再去哄着秦嘉树。
如果我把他当做金主,我会笑脸相迎,伏低做小。
给姜禾止提鞋讨好都行。
可我偏偏,放不下私心。
做不到在和前男友撕破脸皮后,又为了钱去道歉求和。
是。
或许很可笑。
我真的喜欢他。
一见钟情的桥段很俗套。
我对秦嘉树的心动,来得莫名其妙。
有次合作的导演很挑剔。
我连轴转拍了四个月戏。
累得提不起情绪,还要去参加杀青宴。
酒会上,秦家作为投资方,也派人来了。
配角没有上去和大老板认识的机会。
我托着酒杯,轻轻靠在雕花柱上,左右交换着脚站立。
不远处光亮下,男女主正殷勤地向秦嘉树敬酒。
他平平淡淡地接着话,无笑意,却不冷漠。
简短,少言,一针见血。
几句话便挑明了对戏哪里不满意,又敲定了下一次合作。
我羡慕得眼睛滴血。
天知道这种会说人话的好老板有多难得。
话毕互辞。
他与男演员随意碰杯,面向女主角时,将酒杯压低了三分。
杯盏清脆地一碰。
酒液在角玻璃中折出光影,我心脏发紧。
熟悉的心悸感涌起。
在拍戏时我面对男演员,沉浸体会过无数次心动。
抛开剧本产生的情愫,却是头一回。
我悄悄向杜姐打听他是谁。
答曰,小秦总,秦嘉树。
我不信。
不是说他是个纨绔吗?看起来……很专业。
杜姐在语音里对我翻白眼。
宋熙,你清醒点,这种级别的家族哪有真纨绔?
人家玩归玩,分到头上的事办起来可不含糊。
你问他干什么?别去得罪人,他不喜欢你这挂的。
电话掐断。
我看着秦嘉树渐远的身影,有些失落。
本该抛之脑后的。
手却不受控,细细找出了他历任暧昧过的女伴。
娱乐圈里也有不少他的旧情人。
无一例外,都是美艳丰满。
确实与我大不相同。
酒会进行到中场,餐食流水般呈上。
出演艺人们一一露完脸,剩下是大腕的主场。
终于能偷偷离场喘口气。
夜里风骤,飘着乌隐隐的云。
我隐在观景台暗处,脱下高跟鞋,拍着胀痛的腿。
忽然听见皮鞋不轻不重的击地声。
一人踩着最后的廊灯光影,立在入口处。
面庞半隐,微扶着西裤兜,身形挺拔。
是秦嘉树。
我没动,也没说话。
他迟疑片刻,坐到明亮的那边。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给彼此腾出自由的空间。
那些光亮,足够我看清他。
秦嘉树。
我不受控地默默看着,心跳快到额上冒汗。
他在夜风中微拢着火,燃起支烟。
微红的火光夹在指尖,轻轻一抖,落下热灰。
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对我说。
宋熙,你完了。
成年人的心动,是以完了作为开篇的。
从前我不信一见钟情。
现在觉得,对一个人有没有感觉,其实第一眼就能决定。
日久生情,更像对合适的妥协。
我对秦嘉树,极其俗套地心动了。
后来又有许多次会面。
同事称之为应酬,我说那是缘分。
秦嘉树是个很多变的人。
大多数时候理性,有时又无所顾忌。
比如他竟然因为我,当场下了知名制片人的面子。
那时我和他不过是几面之缘,彼此甚至没有交换过名姓。
我在那位制片人手下当配角,饰演一个女赛车手。
因为对角色和赛车理解不同,产生了冲突。
制片人当场通知导演,要换掉我。
这部片子是大制作,奔着冲击全球奖项去,出资人们都很关注。
我过五关斩六将才面到了这个角色。
不想丢,也不想把角色演得莫名其妙。
僵持着,正巧碰上来片场巡视进度的秦嘉树。
制片人换了轻松的语调,又同他细说我冥顽不灵。
李总,你做这种级别的电影,没有基础审美的话,很难让人放心啊。
他似笑非笑,瞥向我。
你换别的我不管,她不准换。
因为这句不明不白,混着暧昧的话。
制片人让我继续留在了剧组。
放任我按自己理解演,说是要给这个二世祖一个亏损的教训。
谁知电影播出,蜚声海外。
就连我也乘势而上,混到了二线的位子。
终于有机会,站在他身前露露面。
真正推我鼓起勇气去和他认识的,是一场车祸。
那次深夜,我拍完外戏,从剧组离开。
没进市区,道路空旷。
忽而听见警车鸣笛尖锐,紧紧追着黑色皇冠车。
对向驶来,越来越近。
我在保姆车里恍惚,一瞬间以为还没出剧组。
司机远远避让。
警车后,冲出辆布加迪。
砰然巨响。
嫌疑车被撞得翘头,摆尾摔砸在路边树干上。
一场大片似的追凶被甩在身后。
我彻底没了睡意,甚至想下车去看看警方的最新款手铐。
谁知隔日出了新闻。
我市破获一场运毒大案,采访页面上,赫然是热心群众秦嘉树。
我抱着手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床单都被我蠕动得皱成一团。
笑完,席卷而来的是空虚。
我睁眼发呆,听见自己心跳咚咚作响。
不想这样躲在角落里没名没分地替他开心。
终于厚着脸皮抖着手,绞尽脑汁要来了秦嘉树的联系方式。
认识,熟稔,暧昧,水到渠成。
在一起后,却没有我想象中那种满足的幸福感。
我以自己是渣,得到了就不认真。
可那些最初的心动,竟难以再找见。
只有等待,忽冷忽热,爽快又冰冷的金钱往来。
或许是我太冲动。
我爱的,可能从始至终,只是自己幻想中炙热不羁的秦嘉树。
该结束了。
我花半小时清走了秦嘉树的东西。
房子是我的,他只是偶尔来住。
留下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些洗漱用品。
甚至没什么东西需要特意送回秦家。
我请人把房子换锁,又打包了自己的行李。
为了避免他回来,发生正面冲突。
我还是出去住几天好。
酒店长租不算贵。
哪怕是奢牌的套房,每个月的租金也在我接受范围内。
秦嘉树是一周后联系我的。
你换锁了?
他似乎醉着,有些不耐地叹了口气。
我跟小禾订婚又不会影响你,好了,不要闹了,我让我哥再给你点资源。
在钱上,秦嘉树很大方。
资源,也不会短了我的。
哄人的话,却不屑说。
他习惯安排一切,散漫,甚至是傲慢地发号施令。
闹僵的时候,也只会让我自己冷静。
这样半说软话的模样,少之又少。
我握着手机,指头不受控地抖。
明明心里想好了要说什么,真面对时,还是眼酸。
我不要了。
我说,好聚好散,就到这吧。
那边停顿片刻,不可思议。
什么?好聚好散?
他笑着吸口气,带着醉意的尾音一点点冷下去。
宋熙,这句话可不是你能说的。出来,开门,别让我催你第二次。
我说,我不干了。
我一字一顿,麻烦你转告你哥,那天的事我很抱歉,请他放心,我知道规矩,跟你的合影聊天记录转账我都删了,影响大家的事我不会做。
对面沉默半晌。
大概醉得难受,声音里,有些要吐的样子。
……宋熙,你翅膀硬了。
他抚着胸口,嘲讽似的。
要给我哥道歉啊,行,晚上我把他约出来,你有种就来当面说。
我冷笑,去就去,理亏的难道是我?
他猛地掐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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