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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身穿大皮袄野草吃个饱过了年冬天》是作者“来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二林二林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那年大我表舅从山里收皮子回一进就奔我姥姥家来三我来给俺媳妇儿做件那皮子的背有块缝得歪七扭的丑陋针姥姥当时就脸色大手一哆皮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坏你怎么把它给带回来了他们没有注意在糊眼的大雪正站着一个双头四耳只脚的庞然大1三姨你说啥呢?一张狗皮大是大了那能有啥不对劲的?表舅从地上捡起皮疑惑地看着姥而姥姥指着皮子的还在不停地抖...
主角:二林,二林爷 更新:2025-06-25 14:2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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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村,就奔我姥姥家来了。
三姨,我来给俺媳妇儿做件袄。
那皮子的背面,有块缝得歪七扭的丑陋针脚。
姥姥当时就脸色大变,手一哆嗦,皮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坏了,你怎么把它给带回来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糊眼的大雪里,正站着一个双头四耳只脚的庞然大物。
1
三姨你说啥呢?一张狗皮子,大是大了点,那能有啥不对劲的?
表舅从地上捡起皮子,疑惑地看着姥姥。
而姥姥指着皮子的手,还在不停地抖着。
我问你,这皮子是你扒的?
是大山所里高价收的。这张皮子,顶往年十张皮子的价儿呢。
大山所出皮子,连县城的皮货商都从那儿收货。
狐狸、花鹿、山羊、黄狼……各种皮子。
可怪就怪在,表舅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连转了好几圈。
姥姥瞧出来了,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
胡说我做裁缝这么多年,好赖皮子还看不出来吗?你给我说实话。
三姨你看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和你说,你可别告诉俺媳妇儿。
表舅又说,他那天贪杯,出山的时候弄丢了皮子。
正愁回家没法交代,可巧山里就走出来个猎户。
刚好剩张皮子。
那张皮子,抻开有两米多,四肢粗壮,绒毛雪白,手感细腻。
却出奇地便宜。
人家凭啥贱价卖你?那是这东西有问题他是把祸根卖你了
那能有啥问题?
姥姥死死地盯着一脸困惑的表舅,说道。
这东西报复心重,你扒了它家的皮子,它就要拿你全家人的皮子
这么邪乎?妈的老东西,敢害老子,我找他去。
表舅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拎着皮子就往外走。
姥姥一把把他拽了回来。
你给我回来找也来不及了,得想办法,这皮子绝对不能留到天黑。
姥姥从炕头扯了块红布出来,把皮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仔细了。
你赶紧把这东西,扔到招子山上,一定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家。
姥姥叠包袱时,往院里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姥姥脸色大变。
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厚得跟铺了二十几床大棉被似的。
坏了,那东西成已经跟来了,它最喜欢在大雪天出门了。
三姨你真有意思,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东西。
表舅不信邪,扒开门帘,往外这么一瞧。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快速地闭上了门帘,脸色惨白地瘫在地上。
反应了好一阵,觉得还不够,又拿起扁担,横在了门上。
随后哭丧着脸,看向姥姥。
三姨,院里那东西……是它吗?
2
进院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姥姥一拍大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好奇地凑上去,可下一秒,就被姥姥提溜着领子给抓了回来。
有什么好看的不知死活,那东西就爱吃你这种小孩,细皮嫩肉的。
我害怕地把脸摁进了姥姥的棉袄里,用力地闻着那上头的肥皂味。
可没想到,耳边猝不及防地,炸开了表舅铜锣一样的笑声。
哈哈哈什么都没有,三姨,我骗你的,谁让你先吓唬我呢。
我看着笑得直不起腰来的表舅,有些奇怪。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
我明明看到了,就趴在墙头。
这话一出口,表舅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姥姥也用力地捏住我的肩膀,紧张地看着我。
你看见了?长啥样?
看不太清。就看到那两个眼珠子,溜圆,跟城里的红灯似的,大鼻孔,跟奔奔车一样会冒气儿。嗯……像大狮子狗,有两个头的狮子狗
是它,就是它,它来找它的皮了。
姥姥哆嗦着,从柜子里掏出了几件压箱底的大红袄。
给我穿上,又递了一件给表舅。
表舅嫌弃地抖搂着大红袄,颜色不够新,背后还有三块大补丁。
那补丁是长条的,就跟三条大长虫在背上爬似的。
我不穿我怎么没看见那东西。
表舅把大红袄扔回了柜子里,姥姥立马拎起来摔在了他脑袋上。
不穿就拿着你的皮子滚你想死别拖累我们。
表舅被姥姥唬住了,赶紧脱了外套,把大红袄穿上。
我也没得罪它啊,至于追到家里来吗?又不是我扒的皮。
扒皮子的人它自会治,你拿走皮子,它迟早也得上你的门。
那我拿去烧了,让它找去吧。
表舅说着,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想烧了那皮子。
姥姥赶紧拦住。
烧了这皮子,就等于要了它的命到时候,你能活?
它既然找上门了,不见血是不会罢休的。
你拿皮子在大门引着它,我从东边小门溜出去,找你二林叔。
二林爷过去是民兵连的,姥姥说,他有对付这东西的经验。
那我就不怕了。
姥姥和二林爷都健在,过去肯定是他们赢了。
我可不去,它再把我抓走扒皮怎么办?
那我引着那东西,你去找二林。
那更不行。三姨,你换别的法子吧……打电话,对你给二林叔打电话啊。
姥姥瞪了表舅一眼,抓起电话筒放到表舅耳边。
电话那头,悄无声息。
没种的东西。要能打电话,我早打了。
大雪压坏了电线,村里的电,要明天才能修好。
可表舅怎么说,都不肯拿皮子引那东西。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坏了,那东西要进来
表舅吓了一激灵,家里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三姐姐,在家吗?
表舅一听这声音,立马松了口气。
是二林叔
姥姥也开心,赶紧放下我,招呼表舅去开门。
来得正好,我刚要找他,他就来了。
我看眼前忙碌的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二林爷?我今早还看到他了呢。
不对
眼看着表舅就要取下门闩,我冲上去,使劲地拉住了他。
不能开门敲门的不是二林爷
二林爷在赶县城集呢。
3
我们村离县城有三十多公里,二林爷是蹬三轮车去的。
上午走的时候,路过我家,怎么算,他这个点儿都不会回来。
我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听岁岁的,这门不能开。
姥姥一阵后怕,可表舅还在嘴硬。
听她的?你老糊涂了三姨,听个五岁小闺女的话?她能顶什么事
出来啊三姐姐,找你有事儿说。
二林爷的声音越来越大,敲门声也越来越急促。
听见没有。我二林叔在外头喊的,你听不出来吗?这就是我叔的声音。
表舅指着门外,急得直跺脚,姥姥却稳如泰山。
要我看,肯定是它听到了咱们说二林,故意装人的。
你越说越邪乎了三姨,我就没听说过,有动物会说人话的,那还成精了呢。
你懂什么你没见过,那年……
三~小姐,在家~吗?出~来~啊,三小~姐。
二林爷像是换了一个人。
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好像电视节目没了信号一样。
一卡一顿,沙拉沙拉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连表舅都感觉不对了。
找我呢。
姥姥打了个激灵,忽然跟中了邪似的,就要往外走。
表舅的脸上一下子就没了血色,拦腰抱住姥姥。
三姨,它这是骗你出门,要吃掉你呢。
是大林,找我呢。
姥姥神色娇羞,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可我却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三小姐?只有一个人才会这样叫我姥姥。
我害怕地去扯表舅的大红袄。
舅,我姥儿说的大林,不会是我姥爷吧。
可我姥爷,已经死了十年了
意识到这一点,表舅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古怪,透着一股子邪乎劲儿。
好在表舅浑身上下,数嘴最硬。
妈的,我拿刀剁了它人还能让畜生给耍弄了?
表舅把姥姥绑在椅子上,叮嘱我看好后,提刀就出了屋子门。
可走到一半,他就后悔了,于是冲屋里喊了一句。
我先上平房看一眼。
我透过窗户缝看向平房,表舅的腿都在打哆嗦。
不一会儿,二林爷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什么呢小兔崽子,下来给我开门
表舅站在平房上,乐开了花,下来的时候,险些滑倒。
啥畜生啊,就是二林叔我看见了。
表舅敲了敲窗户,透着玻璃听,他的声音空洞模糊。
我拉着姥姥的手,没敢动。
就在此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一阵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往上看,却落了一脸的陈年老灰。
难道是耗子?
此时院子里,表舅的手已经放到了门闩上。
4
门一打开,雪地里站着的,还真是二林爷
二林爷拿了张红对子纸泡水,泡出颜色,往姥姥脸上泼。
没一会儿,姥姥就恢复了神智。
怎么回事?三姐姐。
也不知道是咋了。二林,你不是去赶大集了吗?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姥姥上下打量着二林爷,一脸狐疑。
没去,到半路,我就回来了。
二林爷坐下来,从怀里掏出半支松开了的烟卷,拿唾沫捻了捻,愣是没捻上。
我窝在姥姥怀里,看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在二林爷的瞳孔里散开。
我路上听了个怪事儿。大山所,有户姓宣的猎户,一家惨死。
半夜月亮最亮的时候,全家被扒了皮,门敞开着,人皮就挂在过洞儿里。
有十几年没见过这种死法了。
姥姥一惊,赶紧把表舅带来的皮子拿给二林爷看。
二林爷见到皮子,大惊失色。
真是它下山了?
九不离十。打听到是哪户姓宣的人家了吗?
大山所一大半都姓宣,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说是黑夜就给信儿。
姥姥点点头,又谨慎地问道。
你说,它这回闹了那家,就不能闹别家了吧。
我盯着二林爷的鞋子看,他脚底的雪已经化了,化成了粉红色的雪水。
奇怪,怎么会有粉红色的雪?
按十二年前那遭,是不能。不过,还是得做好万全准备。
这东西怕红、怕火、怕响儿。
我来就是找你商量,咱是不是得挨家挨户通知一声?
怎么说呢,可别吓着他们。
二人表情凝重,偏偏表舅一脸谄媚地凑上去。
二林叔,你也见过那东西真容?那这皮子,是不是可值钱了?
二林爷看了他一眼。
你啥时候做了件红袄?
姥姥恍然想起了什么,紧忙问道。
你刚才干啥呢,怎么叫我三小姐,我还以为……
二林爷一脸疑惑。
我没叫你啊,我还没来得及敲门呢,就看到大力上平房了。
二林爷的话一出口,我们仨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就是说,之前敲门说话的,真的不是二林爷。
想到自己踩的那片雪地,上一秒还站着那东西。
二林爷一阵后怕。
既然宣家的人给顶了灾,那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把这皮给处理了。
二林爷接过皮,下一秒,表舅就抢了过去。
表舅见姥姥的脸色难看,赶紧满脸堆笑地说道。
我弄回来的麻烦,肯定得我处理,哪儿能让二林叔跑这趟腿儿。
姥姥想想也是,皮子是表舅的,这麻烦理应表舅解决。
扔招子山上去,那儿是它的老窝。记着千万别带回家。
路上要是不小心撞见,也别害怕,这东西喜欢让人死家里头。
它认门儿,估计这两天还会来敲我的门。
让岁岁上你家躲几天,等皮子味儿散了,再回来。
表舅答应得可好了。
一手拿着皮子,一手拉着我,就离开了姥姥家。
可走了一路,都快到家了,我也没见他扔皮子。
舅,我姥儿让你扔皮子,你要扔哪儿去?
扔,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扔。
表舅一路哼着曲儿,我却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招子山在东边,他怎么一个劲儿地往西边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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