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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教版八年级上册数学》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草莓酱汁”的原创精品裴渡樱樱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是以色侍人的瘦使尽勾栏手段引诱一位冷酷寡情的郎他情动我却听到婢女嚼舌根: 大人百般忍着那狐媚定是在等贪渎贼子伏把她一起处我心惊胆连夜跑礼貌留下书你太我不喜两个月京城定国公府赏花我细腰一准备扑倒纯情羞怯的二公却被另外一双手拦腰捞进怀男人大掌温柔抚上我的小嗓音冷冽而沙樱樱真不喜么?1烟花三和小姐妹在酒楼小在听她细数了一番...
主角:裴渡,樱樱 更新:2025-06-24 13: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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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动时,我却听到婢女嚼舌根: 大人百般忍着那狐媚子,定是在等贪渎贼子伏诛,把她一起处死。
我心惊胆战,连夜跑路,礼貌留下书信。
你太大,我不喜
两个月后,京城定国公府赏花宴,我细腰一扭,准备扑倒纯情羞怯的二公子,却被另外一双手拦腰捞进怀里。
男人大掌温柔抚上我的小腹,嗓音冷冽而沙哑。
樱樱真的,不喜么?
1
烟花三月,和小姐妹在酒楼小聚。
在听她细数了一番她的郎君对她何等温柔小意后。
啪
我拍桌而起
哼,我那郎君日日离不开我,你不知,我的膝盖都是青的。
刘嬷嬷说过,膝盖青,说明我行,我的男人更行
我又撩起衣袖。
白皙滚圆的手臂上,满是斑驳红痕。
我伸到她面前,眼睛一翻: 瞧瞧,他嘬的
全身上下都是呢
哪里是冷情郎君,分明是条吃不饱的饿狼
小姐妹目瞪口呆,半晌才张了张嘴: 樱樱你真是手段了得,定能早日当上贵妾
我不以为意: 日后再说吧,他缠人得紧,也就一张脸好看
话音刚落,屏风后哐当一声,似有重物落地。
我们齐齐看过去。
却见一位身高尺,俊美不凡的男人缓步出来。
他负手而立,黑眸静静地看了我片刻。
最终未发一言,阔步离去。
小姐妹抓着我的手臂直晃悠: 好生俊美贵气的男人,樱樱,他竟盯着你看你识得他?
我讷讷地点头。
他是谁是谁?
没谁,就我那郎君。
哎哎,樱樱,你怎么如此激动?你抖什么?
我只是在回想。
刚才我吹的那些话,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哦,脸好看,是真的。
2
我对着铜镜照了照。
冰肌雪肤,杏面桃腮,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谁这么美?
我啊
谁顶得住?
那冷酷寡情,只会说站好坐好穿好的郎君大人啊
想起今日我在酒楼里的那番胡诌,我恨不得他是个聋的
长叹一声,我拎着食盒朝他书房走去。
房门敞开,我熟稔地进去。
照惯例把糕点摆在他面前,又换了新的茶水。
他伏案疾书,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我轻舒一口气,暗自庆幸。
郎君大人有大量,果然没跟我计较白日里的事。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步走到他前方的小桌前坐下。
拿起书卷,瞪大眼睛,摇着脑袋。
开始……神游。
摇着摇着,面前出现一道结实饱满的胸膛,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晃悠,我恍若在仙境,充实又舒服,忍不住长叹一声。
那胸膛一顿,头顶一道沙哑的声音: 专心点然后床榻狠狠晃动一下。
我眼角溢出泪珠,仰头对上裴渡欲色翻涌的黑眸,缓缓瞪大眼睛: 郎君?
男人捏了捏我腰间软肉,又俯身含住那滴泪珠: 叫夫君。
我心内无语,却听到自己软糯破碎的嗓音。
夫君~
裴渡喉结狠狠滑动了几下,微微支起上身,单手捞起我: 扶好。
我啊地一声,膝盖一痛,险些趴下: 夫君,慢点……
哐地一声,我脑袋撞上床榻。
我揉着脑袋,转头呵斥裴渡: 夫君,你怎如此粗鲁
可我对上的黑眸冷静、淡漠,哪有一丝情欲。
梦魇了?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地神思清明,连连咳了几声。
裴渡拿着杯子递到我唇边。
我下意识低头喝,舌尖碰到他的指腹。
脸上一阵发烫,抬头对上他晦暗不明的黑眸。
他看了我片刻,道了声无碍,转身回到桌案前。
可我却平静不下来了,怎会做那种梦
我在心里呜呼哀哉一番。
决定回去就把私藏的几本话本子丢掉什么《风流寡妇俊和尚》《我把高冷师尊当炉鼎》《霸道权臣狠狠爱》全部丢掉
书卷上的字看得我更心烦气躁。
我对着手臂又要掐下去,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竟是这般嘬的?
我愣了下,双颊瞬时发烫,起身冲出书房。
身后传来裴渡低沉的笑声。
3
夜深,人难眠。
我下榻,在百宝柜前好一番挑挑拣拣,拿出了那本《风流寡妇俊和尚》。
裴渡又俊又高冷,像极了那和尚。
小寡妇风姿绰约,花样百出,最终把小和尚勾得下不了榻。
我作为扬州醉花楼刘嬷嬷精心调教的色艺双绝的瘦马,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寡妇?
我要挑灯夜读,发奋苦学
哎,倒不是我上进。
实乃要活命。
半年前及笄,我被扬州知州买来,献给传闻中的贵人裴渡。
知州的原话是: 勾得他下不了榻,成为他的心头肉,他的软肋。
要不然我不介意知州府后院多一位姨娘。
我不以为意。
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有何区别。
我们自幼在醉花楼,刘嬷嬷的口头禅便是: 灯一吹眼一闭,只当自己被狗啃了。
可初见裴渡,我便改了主意。
他俊美无俦,气度不凡。
我心头撞鹿,暗生欢喜。
这今后何苦要吹灯闭眼
是以,我连他身份都不知,便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
可他不为所动,只淡淡睨着我。
我数次脱尽衣衫贴上去,他亦手持书卷心无旁骛……
哦,本来我是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的。
可我替他挡过剑,杀人的那种剑。
不过挡剑这种事,在我们瘦马圈稀疏平常。
无关感情,手段罢了。
我甚至怀疑那场刺杀是知州给我安排的机会。
利剑刺入肩头时,我痛哭流涕地扑到裴渡怀里。
疼,郎君,好疼
他再没有像以往那样一把推开我,而是浑身僵硬地将我拦腰抱起。
受伤之后,我日日喊疼日日撒娇,终于博得他正眼看我。
一个月后伤好,白皙的肩头留下一处狰狞的疤痕。
我便最爱穿着轻纱去他眼前晃悠,有意无意露出疤痕,喊喊疼。
他没有再驱赶我,但也不同意和我一起滚榻。
他请了嬷嬷教我礼仪,又让我每日去他书房读书。
我心里感慨,他报恩的方式还真是高雅
可刘嬷嬷说这般太慢了,还是赶紧一起滚榻要紧。
回过神来,我又跳着翻看了好几页激情画面。
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翻涌起难以言喻的热潮……
一夜坏眠。
以至于早上我在园子里听到婢女们的话时,以为自己在幻听。
你可知?昨日樱樱姑娘走后,大人笑了许久这位大人惯来冷面无情,我是第一次见他笑。
另一位婢女却十分不屑: 我看那狐媚子活不了几日了。
为何?
我听说,这位大人是来扬州城查贪渎案的大官,他忍受那狐媚子这么久,定是等着将她一起处死
快别说了你连这等事都敢打听,被人知道,我们怕是也活不成了
两人匆匆离去。
我躲在花架后,许久,才微微颤抖着出来。
怪不得,我百般撩拨,他不为所动,又教我读书识礼,是要给我洗刷罪孽呢
可我何罪之有?我自小被人拐卖,吃尽苦头,日日习舞唱曲,学的却只有一身勾栏手段。
现今被赠予他,我又有何选择
我不甘心。
死也要死得明白,我拎起裙摆朝裴渡院子跑去。
我不信他会弄死我,我要去找他。
刚跨进院子,便看见他带着侍卫正出来。
我拦在了他面前: 郎君
他停下脚步,朝后摆了摆手,侍卫便齐齐背过身去。
何事?他轻声问我。
我一时难以开口,咬了咬唇,走到他面前,低声道: 今晚我有话跟你说。
裴渡轻挑眉头,看了我好一会儿,勾唇道: 可,我也有话要与你说。不过,我现在有要务在身,三日后归家,你待我回来,可好?
三日。我微微蹙眉。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提步要走。
却在经过我身侧时,长臂一伸把我扯进了怀里,炙热的呼吸拂过耳廓。
乖乖待着,三日后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他大步离去。
我心怦怦乱跳,脸也渐渐发烫。
曾经那么多次的投怀送抱、百般撩拨,我以为自己的脸皮已厚如山。
可他只主动抱了一下,我竟害羞了
他如今这般亲近,又怎会要了我的命,定是那婢女听错了。
他走后的第一日,我心情愉悦,捧着话本子嘿嘿傻笑一日。
到了晚上,便听说扬州知州贪渎被抓待审。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想起婢女说的话。
我是知州献给裴渡的,如果知州贪渎,我怕不能全身而退。
难道他要在三日后亲自取我的命?
我心惊胆战,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准备出府,打听些消息。
可刚到府门口,就被拦住了: 大人有令,在他回府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去。
我回到房中,把各种死法都想了一遍,哪种都不能接受
看着铜镜里的妙龄少女,吊着两个大黑眼圈,再无往日明媚。
我不由得捏紧帕子,低声啜泣。
连房里跪了个黑衣侍卫,我都不曾注意。
那人忍了又忍,终于开口: 二小姐。
啊我刚要尖叫着跑出去,突然想到本就是将死之人,我何怕之有
我起身,一步步走近他。
你是何人?
4
第三日破晓时分,我已离扬州城百里远。
坐在摇晃疾行的马车里,我神思飘忽。
不知道裴渡此时在做什么。
相处半年,我日日痴缠着他,早已成习惯。
可是命更重要。
不知三日后他归家,发现我不在,会怎样?
大抵也不会怎样。
出于礼节,我已留书一封,感谢了他的照拂之情。
也十分礼貌地告知他: 你太大,我不喜
他那样的人,除了性子冷些,实无短处。
只听说他二十有余,不算小了。
罢了。
从此山高水长,各走一方。
妙龄男子任我挑。
5
京城,尚书府赏花宴。
莺声燕语,人比花更娇。
向来端庄娴雅的尚书夫人指着我沉声道: 这是我们家二小姐,苏宛音。
自幼体弱,在庄子里静养。
她说完便拉着脸离去。
贵女们不约而同看向我,窃窃私语。
怎么从未听苏宛玥提过自己有个妹妹?
她那么清高的人,怎会说这些?
这二小姐看起来倒不清高,反倒……
妩媚,妖娆,像狐狸精……
大抵如此。
如此俗艳的词,她们断断说不出口。
我在心内默默替她们补上。
毕竟这都是事实。
回京一月有余,我已坦然。
京城跟扬州不一样。
这里好的是素淡纤弱,清冷容色。
劳烦姐妹们久等了。
苏宛玥在婢女的簇拥下姗姗来迟,端的是仪态万千。
我低眉垂眼给她行礼: 姐姐。
她唇角微僵,径直入了上座。
宛玥,怎么没听你提过这个妹妹?
苏宛玥撇着茶沫的纤手一顿,眼眸淡淡扫过我,轻笑道: 是我们家的姑娘。
再不多言。
贵女们面面相觑,随即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
我眉头轻挑,捏着一块桂花糕送到嘴里(嚼嚼嚼),听她们叽叽喳喳。
听说下个月卫国公府老太太要大办寿辰,那裴世子是不是要回京了?
他这次竟离京数月,宛玥可知?
苏宛玥优雅地放下茶盏,勾唇笑道: 不知。
你不知,谁知?
就是,放眼整个京城,除了你,裴世子还会正眼瞧一眼哪一位姐妹
苏宛玥在众人的娇笑吹捧中,盈盈浅笑。
她眼波流转,瞥到角落里的我。
眼神里掩饰不住的鄙夷和傲慢。
我只继续嚼着桂花糕。
她们说的这位世子爷,是名动京城的人物。
听说他俊美无俦,矜贵无比。
是世家公子的楷模,高门贵女的白月光。
但亦听说他冷酷寡情,二十有余,不沾情事。
这般人物,非我能肖想。
眼下看来,日后倒是能喊上一声姐夫了。
我嚼着嘴里的桂花糕。
又想起那位在街上打马路过,险些撞了我的男人。
那日他道完歉,傻愣愣地看着我,羞红了脸,连说话都不利索。
姑娘,我……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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