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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永恒的《被骗在缅北怎想办法找回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在缅北开电诈当地军阀请我看人彘表演: 少女被砍断了四肢装在花瓶给我们演奏唱让我当场掏五个否则下次就是我变成人1我在缅北开科技说是科技其实就是搞电诈在当地批一块地很容只要给军阀交足保护随便你在里面干什么都没人当初在国内我就一瘪根本没人正眼看后来到缅北开了园彻底翻身这五年我在园区就跟做皇帝一噶谁的腰我抬抬手的漂亮女孩随我每次...
主角:虎子,巴育 更新:2025-06-24 09: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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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军阀请我看人彘表演: 少女被砍断了四肢装在花瓶里,给我们演奏唱歌。
让我当场掏五个亿,否则下次就是我变成人彘。
1
我在缅北开科技园。
说是科技园,其实就是搞电诈的。
在当地批一块地很容易,只要给军阀交足保护费,随便你在里面干什么都没人管。
当初在国内我就一瘪三,根本没人正眼看我,后来到缅北开了园区,彻底翻身了。
这五年我在园区就跟做皇帝一样。噶谁的腰子,我抬抬手的事。漂亮女孩随我换,每次来新货,我头天起码吃五串大腰子一打生蚝,吃多少都补不上,车轮战强度太大。
可惜好日子今天到头了,当地军阀的小儿子巴育请我吃饭,地地道道的鸿门宴。
他用腔调怪异的缅甸话告诉我,迫于两边政府的压力,园区必须关停。
我勉强挤出笑脸,心里咒他辈祖宗,这些年我前前后后在他身上砸了几千万,到头来像是擦鞋纸一样一脚踢开。
必须今天就清理干净,所有猪仔都要清空,我会派卡车去拉。
那些猪仔都是培训过的,起码给我个成本价。
巴育靠在椅背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一个身材曼妙的女郎戴着皮项圈,吐着舌头惟妙惟肖地模仿狗的动作,亲昵地蹭着巴育的小腿。这是这家会所的特色服务,只有特殊贵宾才能享受。
巴育叉起牛排扔在地上,女郎低头就去啃,巴育抬起脚狠狠跺在女郎头上,女郎的鼻子被磕断,血流满地。
驯兽师模样的侍者默默上前牵走了女郎。巴育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微笑着说: 你给我五个亿,我保你安全离开。
你这是卸磨杀驴我大喊。
巴育没有答话,他笑着拍了拍手,两名侍者捧来一个盖着红布的坛子放在桌上。
打开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伴手礼。巴育说。
我伸手揭开红布,坛子忽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红布滑落,坛子里面竟然塞了一个男人。那人瞪大眼睛看着我,他猛然张嘴号叫起来,他的舌头被割了,一下子伤口崩裂,喷了我一脸的血。
瞬间我想起来,他是另一个园区的老板,周老板这家伙做生意本事一般,但是很会巴结人,给巴育他们塞了不少钱,没想到他也会落到这种下场。这些军阀果然人面兽心,翻脸不认人。
这个家伙出卖你,说你起码有十个亿,我怕爸爸听到,他会当真。所以就把他做成了人彘,这样就没法乱说话了。
周老板仍然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嘴里喷着血,有几点溅到了巴育胸前,他皱皱眉,掏出手枪一枪爆了周老板的头。
你出五个亿把他买走吧,不然明天就是你在坛子里表演了。
好,我给给你五个亿桌上的血往下流,我吓得从椅子上滚下来,不停往后挪着屁股。
这才是好朋友嘛。巴育满意地笑了。
我看着坛子里的周老板,暗暗发誓绝不能步他的后尘。
2
离开会所我立刻叫上人赶往园区。
在巴育面前我装出一副崩溃的样子,实际上我账上足足七个亿,就算交了五个亿,剩下的钱一样够我逍遥下半辈子,这买卖不亏。
其实这两年国内的反诈活动轰轰烈烈,我心里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
一路上我反复给虎子、大飞交代要做的事,到了园区分头行动。这两人是我最信任的手下,虎子人实诚,他哥哥跟我有过命的交情,大飞人狠手黑,是条称职的恶狗,替我干了不少脏活。
车子冲进园区,我带着虎子径直冲进财务室,把所有文件、护照、身份证一箱箱搬到院子里,泼上汽油一把火烧了。
虎子,你在这看着,必须烧干净,什么都不能留
虎子点头,他人实在,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十几辆军卡鱼贯开入院子,车上跳下荷枪实弹的缅甸军人。巴育的人到了,可以转移猪仔了,我随即转身冲进业务中心。
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整个园区的猪仔基本都在这。两万多平米的业务中心里,上万猪仔正在埋头敲击着键盘,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今天获得业绩的名单与金额。
忽然之间,大屏幕上爆发出拉花与礼炮的炫彩动画,音响播放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
梳着油亮背头的总监领着一个身材瘦小染着黄毛的小伙子上台: 七组陈志超,刚拿下两百万的大单,给大家说说心得正好王总也在,好好表现
好死不死提我干什么我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上台扯着总监的油头把他和黄毛扔下台。
都听好了明天有人来检查,今晚安排大家转个场,临时避一避保镖拿起麦克吼着。
人群开始骚动,议论纷纷,有人大声质问怎么回事,这时荷枪实弹的缅甸军人冲了进来,所有人瞬间安静了,像是一群羔羊,排着队走出业务中心,登上卡车,一车车被拉走。
愚蠢的猪仔,他们总是轻信谎言,希望主宰者有怜悯之心。
神经病,养猪的会怜悯猪吗?我把他们倒手卖给另一个园区,抽血噶腰子都跟我无关了,祝他们多吃几顿猪食,猪生愉快。
清理了业务中心,虎子也把证件都烧光了,等了半天还等不到大飞,我心想不好,别是出事了,赶紧赶去园区 KTV。
园区的夜场经常招待缅北有权有势的人物,国内骗过来的年轻女孩一批一批换,满足他们隐秘变态的需求,这里无法无天,反倒比外面玩得开。客人玩腻了我就转手卖给别的夜场,再换一批新的,在这里漂亮女孩就是印钞机,有些人气旺的一天甚至能接待十几位客人,稳赚不赔的买卖。
让大飞去夜场清场就是因为他的名声够臭。大飞这人手狠,人也浑,有一次出去唱歌非礼了 KTV 老板娘,那老板娘恰好是当地一个连长的老婆,连长带着兵上门讨说法,大飞也不含糊,当场抡棒子砸断自己一条腿,从那以后他在这一带有了些名气,谁都知道他是条疯狗,没必要去招惹。
客人正在兴头上,急吼吼赶人走难免起摩擦,这种紧要关头大飞要是犯浑和客人动了手可就耽误事了。
我带着虎子急匆匆赶到 KTV,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血压飙升,KTV 里一片狼藉,简直一番地狱景象,许多衣不蔽体的女孩倒了一地,她们浑身是伤,满是咬痕和淤青,大飞带来的几个手下像是疯了一样光着身子满屋子追人,抓住了又是打又是糟蹋。
虎子,把他们办了我大吼一声。
虎子抄起椅子就砸,几个保镖也跟着扑了上去。我推开一个跑过来求助的女孩,直接上了二楼。上面也是一团乱,碎酒瓶、果盘、散落的文件洒了一地,经理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撕打声。
我一脚踹开门,正看到大飞把叶子按在办公桌上扯她的衣服。叶子挥着剪刀刺中大飞的手,被大飞一把夺过就要往叶子脖子上扎。
我掏出枪照着地上的烟灰缸射了一枪,烟灰缸被打碎了,玻璃碎片崩了一地。
大飞吓了一跳跳到一边。叶子捂住被撕得露肉的衣服,哭着扑到我怀里。
大飞你疯了?我用枪指着大飞。
大哥,我和叶姐闹着玩呢。大飞赶忙提上裤子,咧着嘴解释。
我一枪崩了你看着衣衫不整的叶子,我是真的火了。
叶子是个好女人,我刚到缅北的时候从人贩子手里救下她,从那以后她就死心塌地跟着我,无论我混得多惨,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她都无怨无悔跟我,哪怕我让她替我管着夜场,应付那些变态的人渣她也没有怨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从开了园区,换女人比换鞋都勤快,但我心里只把叶子当自己的女人。
王总、大哥我一时糊涂我不是人大飞狠狠抽着自己的嘴巴。
大飞,你不该动叶子其实我一开始就准备除掉大飞,多一个人活着就要多分一份钱,而且他太不可控了。
放下枪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
巴育?我转头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他来干什么?我有什么破绽吗?难道他知道我的底牌?一瞬间无数念头闪过,忽然又茅塞顿开。
你一开始就打算黑吃黑?
巴育冷笑,一旁的卫兵不等我反应,冲上来就是一枪托,我眼前一黑栽倒下去,耳边传来叶子的尖叫声。
3
我在地牢里醒来,头枕在叶子腿上,她正用手帕为我擦汗,她的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柔软而温暖,让我如沐春风。见我醒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叶子的话不多,但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为我着想。
我坐起身四下打量,地牢很破旧,只有我和叶子,但还算干净。
醒得很快嘛。巴育从暗处走了出来。
原来你汉语说得这么好。
我爸爸从小就警告我,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不彻底搞懂他们,就别和他们打交道。
那你搞懂了吗?
你就是我的期末考。目前看来,我会得个高分。
把我和叶子单独关押,条件也没有很恶劣,我猜出巴育必然有后招,毕竟我还有价值,账户上两个多亿的现金就是我最后的筹码。
巴育把我提出牢房,带我穿过幽暗的廊道,左右两侧都是行刑的暗房,不时传来鞭打声与惨叫声,浓重的血腥与腐臭味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忽然右侧一个牢门被撞开,一股阴寒的凉气扑面而来,竟然是个冷库,两个穿着羽绒服的狱卒把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推了出来。那人不住惨号着,跌跌撞撞滑倒在地。我仔细一看吓了一跳,他的屁股上都是血,血肉模糊,简直像是糊了一坨肉泥。
廊道左侧的大门应声而开,热气扑面而来,两个赤裸上身的狱卒向巴育行过礼,不由分说架起那人拉回桑拿房一般闷热的牢房。
这是什么刑罚?冰火两重天?我禁不住好奇地往牢房里张望,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桑拿房。
先把他在桑拿房里蒸热,然后再把他拉到对面的冷库里坐冰凳子。涨热的皮肉会瞬间粘在冰凳上,等他冷透了,受不了了,就会拼命站起来……巴育拍了拍我的屁股笑了笑。
我看向对面的冷库,里面两个穿羽绒服的狱卒守着一个殷红的冰凳子,像是冰寒地狱里的鬼卒,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真是魔鬼。
不,我们只是牧者。贪婪才是魔鬼,是它让你们心甘情愿走向毁灭。
巴育带我参观了形形色色的刑房,最终来到一个挂着黑布的灰暗房间里,屋里除了两把椅子什么都没有。他让我坐在黑布前面,自己在我对面坐下。我闻到屋子里若有若无有一丝臭味,不禁皱了皱眉,似乎隐约还能听到轻微的滴水声。
王总,你知道的。你们国内反诈搞得轰轰烈烈,连电影都拍出来了。压力太大,我也是没办法。
让我们来开园区,抓猪仔,嘴上说有钱一起赚,等舆论一发酵反手就把我们收割了。真是打得好算盘。
能怪谁呢?那可都是你们的同胞呀,你能把他们当猪仔,就怨不得别人把你当猪仔。
一句话怼得我哑口无言。开园区的这几年里,我见过太多人间惨剧,一个很清秀的女孩为了帮妈妈治病被骗到园区,跪着求我不肯进夜场,我直接把她交给大飞调教,后来叶子告诉我,女孩跳楼了。
一对儿小夫妻被亲戚骗来做电诈却做不出业绩,男的被嘎了腰子,女的为了保男人一命进了夜场,被一个变态军官玩捆绑绑得太紧,直接晕厥没救过来。男的知道消息后也割脉了。
类似的事情太多了,我早都麻木了,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是不贪能走到这一步?就像我要是不贪能有今天?愿赌服输,但是我和他们本质上不一样,我喝过人血,所以从不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良知上。
我不愿想起这些,不住的滴水声更是扰得我心烦,巴育注意到我神色有变,开始进一步施压。
我希望你能抓住最后的机会,来这里的人开始都是舍命不舍财,结果最后都是人财两空,白白遭了那么多罪。
钱给了你我就更没活路了。你得先保证我能安全离开,不然我死都不会松口的。
巴育直直盯着我,半晌他笑了,一把扯掉了黑布。
黑布后面,一个男人被绑在铁床上,他的头顶吊着一个铁桶,铁桶底部钻了一个洞,一滴滴往下滴水,正滴在男人的额头上。男人极度瘦削,空洞无神的双眼向上望着,没有一丝人气。他的额头已经开始溃烂,水滴仍然不停滴在伤口上,滴答作响。
他的嘴很硬,怎么打都不肯说。你们中国人常说『水滴石穿』,我就很好奇用水能不能撬开人的嘴。结果水滴了两个月就招了。
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象着这个人绝望地待在这个空房间里,无论他如何哭喊哀求都无人理会,只有水滴永不停歇地敲击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又一下,好似永无尽头。渐渐地,额头的皮肤被水泡得红肿,继而溃烂,直到露出森森白骨,黑暗之中,滴答的水声越发清脆,永无休止……
我一下子没坐稳,从椅子上滚了下来,慌忙站起身来,一瞬间汗出如浆。我想再坐回椅子上却怎么都办不到,摇摇晃晃地像个醉鬼,就是无法保持平衡。
据说,持续滴两年,人的头骨会薄得像纸一样,甚至可以隔着头骨看到大脑。
我看向躺着的人,看着他瘦得如同骷髅一样的脸上绝望麻木的神情,忽然胃里翻涌,跪倒在地剧烈地呕吐起来。
巴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呕吐物溅到了他的皮靴上,但他丝毫不介意。
直到我吐光了胃里的东西干呕着渐渐平复下来,巴育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黑色的军靴踩在秽物里,居高临下看着我,一副征服者的姿态。
但我觉得他活不到两年,你也许可以。
我给你钱,全都给你……我还在不住地干呕。
你给我?巴育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把我的头提起来,那本来就是我的钱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家族用血和命换来的你这小偷、蛆虫呸
他朝我脸上啐了一口,然后把我推倒,用军靴重重踩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糊在秽物里,近乎窒息,近乎疯狂地大叫: 五个亿给你五个亿
我感觉到脸上的压力陡然一松。
我再给你个账号,里面有两个亿,只要你带我到国境线,我就把剩下三个亿也给你
我像个溺水的人那样大口喘息着,我看到巴育俯视着我,神情看似镇定,但是嘴角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着。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暂时死不了了,巴育动心了,五个亿超出了他的预期。我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鱼那样疯狂地喘息着,用尽全力汲取着氧气,恢复着体力。
我不要被绑在那张冰冷的铁床上,我一定要活下去,即使付出一切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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