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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夫君假死后,我成了真千金小说》是南风知意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周守元周守和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夫君从军三年未我靠卖豆腐含辛茹苦地拉扯孩操持家伺候婆战争结束与他同去的小叔带回他战死沙场的消婆母哭得情真意小叔和弟媳也在一旁劝我节我以袖掩面擦假装没看到婆母心虚的眼神和小叔脸上那颗区分他兄弟二人相貌的那颗可是我夫君才有1我坐在宽大的土炕上掩面哭女儿阿锦匍在我脚婆婆大着嗓门嚎: 我可怜的守和就这么没了他才二十有还有两个孩这一走为娘我...
主角:周守元,周守和 更新:2025-06-23 23: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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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后,与他同去的小叔带回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婆母哭得情真意切,小叔和弟媳也在一旁劝我节哀。
我以袖掩面擦泪,假装没看到婆母心虚的眼神和小叔脸上那颗区分他兄弟二人相貌的痣。
那颗痣,可是我夫君才有的。
1
我坐在宽大的土炕上掩面哭泣,女儿阿锦匍在我脚边。
婆婆大着嗓门嚎: 我可怜的守和就这么没了啊,他才二十有二,还有两个孩子,这一走为娘我可怎么活啊
小叔周守元扶着弟媳的手,挤着眼往外憋眼泪。
故作悲伤的面庞上还夹杂着些隐约的兴奋。
半点不像失了兄长的样子。
我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抬起一张惨白的脸,情真意切地说:
守和这一走,我们娘俩还有母亲就只能依靠小叔了,还望小叔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不要嫌弃我们是累赘。
周守元、不对,应该是周守和被我看得有点心虚,躲开我的目光诚恳答应着: 这是自然,我一定会替大哥照顾好嫂嫂和两个孩子的。
我心中冷笑一声,抱住阿锦。
从他回来说大哥战死沙场那一刻我就认出来了。
他根本不是小叔周守元,他就是我的夫君周守和
他们兄弟二人的相貌虽然一致,但是周守和眼角有一颗棕色的痣,身量也要比周守元矮小一些。
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我也能猜出来个九成。
弟媳柳安娘是周守和兄弟二人的青梅竹马,周守和倾慕她多年,柳安娘却嫁给了周守元。
他不得已才娶了我,毕竟他家贫困,而我又是个孤女,不用聘礼就娶得到。
现如今周守元战死沙场,对他来说是重得旧爱最好的机会,他自然会拿养老之事逼迫婆婆从他心意。
至于柳安娘,乱世的女子最大的依靠便是夫君,与活命相比,她自然是愿意的。
他们倒是各有各的打算,只是单把我当傻子。
而我明明看出来了,却不愿拆穿他们。
只因为在他回来前一天我去镇上卖豆腐时看见一则京城贵人寻女的告示。
上面写着: 稚女走失,已十二载,苦寻不得,杳然无信,女肤后有梅花胎记,腕系凤纹银镯,若有知吾女下落者,必酬白银五百两。
我确实有一个凤纹银镯,背后也有个梅花胎记。
但我并不是这位贵人要寻的女儿。
2
我以前也是有家的。
阿爹是个山间的猎户,靠打猎为生,为人剽悍粗野,一张凶面让女子都望而生畏,故而他捡到我时已二十有五,却依旧未能娶到妻子。
据他说,那是个初春的夜晚,他去市集卖了狼皮回来,隐约听见有娃娃在哭,他一看,是年幼的我坐在脏秽的弃灰处无助哭泣。
他虽为人粗放,却有颗仁心,当下没有犹豫,便抱了我回去。
阿爹一个汉子,不知道如何喂养孩童,便日日温了鹿奶,做了细软的肉粥给我喝,日复一日下来,我的身体早没了刚被捡到时的羸弱,反而健泰起来,岁就能跟着他在山间打小兔。
可能是上天看阿爹良善又只我一个亲人,挥挥手又给了他一个女儿。
那日我在雪地追寻一只野兔的踪迹,顺着一深一浅的脚步走下去,恍惚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远处窝着。
我看那体型不像野兔,倒像只狍子,兴奋中忙架起了火铳。
在我即将要射出火铳那一刻,阿爹急匆匆扑过来按住我的手。
他蹙着眉头说: 那好像是个人。
就这样,我们捡回了我的妹妹,阿爹没什么学识,我随他姓叫陈金银,便又给妹妹取名陈珠宝。
捡到珠宝时她大约有五六岁,背后有个梅花胎记,手腕上戴个精巧的凤纹镯子。
我们问她身世,她却形同痴傻,一问三不知,甚至连衣裳都不会自己穿。
几年后我和珠宝渐渐长大,阿爹听闻邻县有位神医专治小儿痴傻,便急匆匆带着珠宝去了与我们相隔不远的云锦县寻医。
或许是那一次赶路时暴露了珠宝的行踪,阿爹前日回家时还兴冲冲地说郎中说了,珠宝的病有得治,第二天他就死在了荒无人烟的山岭。
邻居们将阿爹的尸首抬回来时,他浑身是伤,胳膊也没了半个。
人都说他是被野兽撕咬丢了性命,我抱着呆滞的珠宝,却半分不信。
阿爹身手那样好,怎会轻易死在狩猎时。
似乎为了验证我的猜想,阿爹的尸身还在灵堂躺着,就有一群黑衣人闯进了院子里。
左邻右舍被他们杀了个干净,我机灵,带着珠宝躲进了炕洞里。
血的气息蔓延着,我也才十四岁,抱着珠宝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就在黑衣人们寻遍了每个角落,开始翻寻屋外的地窖时,珠宝突然清醒了。
黑压压的炕洞中,她借着杂草遮不住的几丝光亮抓住我的手。
她说: 姐姐,我是京城镇国公家的女儿,我的母亲是当朝平乐公主,这些人是允王派来杀我的人,我已经连累了阿爹一条性命,不能再连累姐姐你了。
说着,她将手上那个凤纹镯子褪下来塞给我。
日后姐姐若是能去京城,请拿着这个镯子去寻我的母亲。
姐姐记住,我的小字叫朝朝。
说罢,她便起身从炕洞钻了出去,我都没来得及拉住她。
她身量小,借着夜色的遮掩一步步去到了灶房。
而后,她神色痴傻地出声: 你们找谁呀。
珠宝被黑衣人干净利落地抹了脖子,她小小的身躯倒下,睁着的眼睛看了我最后一眼。
短短两日,我失去了全部的亲人。
黑衣人走后,我安置了珠宝和阿爹,又将被屠尽的村子一把火烧得干净,而后扮成乞儿,往南边走去。
家里的钱财不多,待我一路乞讨走到澜洲时,身上已只余三十文。
我狠了狠心,讨了根燃着的木柴在后背烫出一块疤痕,又找了针笔匠,仿照我画出来的珠宝的梅花胎记,为我纹了个一模一样的上去。
做完这一切,我心力交瘁,倒在了街上,被周守和与他娘捡回去,硬娶做了他的妻子。
这些年,我被周家看管着,生活的重担和阿锦的到来渐渐磨平了我的心志。
我本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压下仇恨的。
3
周守和回来当晚就歇在了柳安娘屋中。
周家贫困,屋子又小又窄,相距又近,隔壁屋稍微有点动静都听得十分清楚。
说实在话,他们二人也真是不知道害臊。
木床被他们摇得咯吱响,伴随着一些污人耳朵的声音。我和阿锦与婆婆一起睡,阿锦被他们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问我: 阿娘,小婶为什么在哭啊,她生病了吗?
婆婆也醒了,尴尬地假打起了呼噜,想把这腌臜声盖过去。
我没好气地来了句: 她在哭你死了的阿爹呢。
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这一夜,我未能入眠。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烧了我和女儿够吃的南瓜粥,用完便推了豆腐车要去街上。
周守和一脸餍足地揽着柳安娘出了屋子,二人理所应当地去了灶房,看见空无一物的食案时脸立刻黑了下来。
他不满地唤我: 金……嫂嫂,怎么没烧早饭?
我将豆腐担子挑上肩,起身准备外出: 米在缸里,自己去做。
他们不在时我负责做豆腐卖豆腐,为家里挣开销。婆婆身体不好又想拿乔,成日里叫唤病痛什么也不做,我顾头顾不了尾,便逼着柳安娘做烧饭这些琐事。
她本被周守元疼成了娇小姐,自然不满我的安排,如今为她撑腰的人来了,她腰杆也直了。
她柔若无骨地往周守和怀里一倒: 无妨,家里杂事本就是我在打理,不要怨嫂嫂,我去做就是了。
周守和听了大怒: 嫂嫂,我不在时你就是这样作践安娘的?你明知道她身子不好,还要让她劳累
我冷笑一声: 我平日里要出街卖豆腐,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琐事,你若是心疼她你做就是了。
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进灶房?你快不要耍性子烧饭去,不要饿到我和安娘。
要么自己烧,要么便饿着。
眼看我要挑扁担离去,他几步过来堵住我的去路: 今天就让我教训教训你这个悍妇
呵,从军几年,胜仗没打几场,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他要落手到我脸上,我幽幽来了句。
小叔便要这样为难一个刚死了夫君的女人吗?
他手愣在半空,眼神闪烁了一瞬,而后冷哼一声进屋了。
4
我托隔壁的王大娘替我看着阿锦,便去了镇上。
我做的豆腐口感嫩滑,豆香浓郁,这么些年也积攒了些名声,故而上街不久,就卖了个七七。
今日我卖完豆腐并未急着往回走,而是推着车来到了一处茶摊,要了碗茶慢悠悠喝起来。
茶摊对面便是那张寻人的告示,来往的人都会驻足看一眼。
我喝干净最后一口茶,挥了挥手,恰好露出半截皓腕。
小二,再来碗茶。
店小二忙应声去倒茶,我敏锐地觉察到隔壁桌几位明显气度不凡的人看向我手腕上堪堪露出来一角的镯子。
我并未表现出异常,喝完茶后就往家走去。
路上我依旧感到有人在跟踪我,索性放慢了步伐。
一直到进家门,后面隐约的身影才消失。
只是我没想到家里竟是婆婆在生火,周守和与柳安娘都不在。
她一看到我回来了,就叫苦连天: 金银啊,你可算回来了,守和跟安娘去镇上逛铺子了,家里活都丢给我,我这老腰可要撑不住了。
我接过她手里的柴禾,无奈轻叹一声: 你进屋歇着吧,饭我来做。
婆婆精明自私,但到底是她当初喂了我一口米汤将我救活过来,这些年对我也不算苛刻,大多数地方我不愿意同她计较。
只是我先去了王大娘家想把阿锦接回来。
可王大娘却疑惑地问我: 阿锦不是被接走了吗?
我心下一惊,忙问: 被谁接走了?
被守元和安娘啊,他们说带阿锦逛街去。
我稍微松了口气,周守和好歹也是阿锦的亲生父亲,想来不会对她怎样。
但我还是加快步子,打算去镇上寻到他们把阿锦带回来。
还没走出二里路,我就迎面撞上了周守和二人。
没有阿锦的影子。
我焦急地问道: 阿锦呢?
周守和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他也慌乱起来: 阿锦不是在我身边跟着吗?
我又急又气,抓住柳安娘: 我的阿锦呢?
她支支吾吾地说: 我带她去买糖葫芦时发现没带钱,就去书铺找守元要钱,结果就把阿锦忘了。
忘了?
阿锦只是个三岁的孩童啊
我气急,想扇他们一巴掌又克制住。
要是我今天找不回阿锦,你们俩也别想好活。
说完我便急匆匆往镇子上跑去。
眼见夕阳都快下山了,我心里怕得厉害,连带着脚下不稳,摔了好几个跟头。
一个一个摊贩、一个一个巷子找过去,都不见阿锦踪影。
直到我再次来到下午喝茶时的茶摊。
小小的身影匍在桌子上睡着,我一眼认出那就是我的阿锦。
我慌忙奔过去摇醒阿锦,她睁开惺忪的眼,看到我一瞬间就开始委屈地哭起来。
阿娘,小婶把我丢在街上就走了,我害怕,是那个蓝衣服哥哥把我带过来的。
我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是我下午看见过的那群人里最俊朗的一位公子。
他对我颔首微笑,我则过去施礼: 今日多谢公子救了我女儿,如若不嫌弃,可愿随我去家中吃个饭再走。
茶摊离家要有里路。
我在赌他是否与那张告示有关。
果不其然,他微微一笑: 在下谢寻,便叨扰娘子了。
5
我带着阿锦和谢寻回家时,婆婆和柳安娘正在做饭,见到我回来还带着个气宇非凡的男人,他们有些迟疑。
我介绍: 这是救了阿锦的贵人。
周守和看人家衣着不错,态度十分好。
饭桌上,谢寻果然有意无意提起了那则告示。
凤纹镯子、梅花胎记……
周守和失神般喃喃道,他酒量不佳,此时又喝了几杯,此时已有些晕头。
忽然,他目光炯炯看向我: 金银你是不是……
话未落,柳安娘就匆忙捂住他的嘴: 嫂嫂,守元喝醉了,我先扶他回房休息了。
谢寻的眼神在我们几人身上流转,我忙解释道: 这是我死去夫君的同胞兄弟,可能是喝多了失态了。
他倒是未计较,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 听娘子说话,有些北方口音?
我点头: 幼时在北方长大,后来家中失火,我成了孤女,逃难至此。
敢问是北方何地?
我没隐瞒: 并州怀县。
他一直淡然的面色突然有了些微弱的变动,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沉盯了我一会儿,而后道别离开了。
我收拾完餐具,将阿锦哄睡着。
转眼一看,周守和他们屋子里还亮着烛光。
我累了一天,上了床早早歇息。
到半夜,我果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乎是个身量纤小的女人,她弯着腰轻轻摸上了我的手腕。
我翻身说了句呓语,吓得她连忙蹲在地上,见我半天没反应,才又壮着胆子将手镯开口掰大,拿了下来。
待她猫着腰轻声走出去,我才睁开眼,在黑夜中目光凛然。
先是有意弄丢我的女儿,又想动身世的歪心思。
不枉她做我谋划里的一颗棋子。
第二天清晨,柳安娘就和周守和出门了,一直到黄昏才回来。
进门时我正在做豆腐,柳安娘见我没有发现镯子不见了,才放心大胆地得意起来。
她看着院子玩耍的阿锦说: 也不知道嫂嫂这样宝贵一个女儿做什么,婆婆说了,就指着我和夫君生个小子出来呢。
我没理她。
之前家中没男人,我们都得靠着嫂嫂卖豆腐的钱来过活,现在守和回来了,以后可就用不上嫂嫂了。
见我只顾低着头做豆腐,她来了劲: 有些人啊就是命不好,夫君夫君留不住,孩子孩子生个丫头,命里有什么富贵都把不住的。
我丢下瓢勺,走过去迅速地扇了她一巴掌。
她跳起来大惊失色地指着我: 你打我?
周守和闻言跑出来,把她揽在身后质问我: 嫂嫂这是何意,为何要对安娘动手?
我冷笑: 她前日弄丢我的女儿,今日又咒我死了的夫君,我不该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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