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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你的欧豆豆”的优质好《真香太子又为爱发疯了最新章节更新内容》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翠禾宴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颠沛流离三幸而被皇后捡了回做了替嫁公我嫁过是做太子妃;我的使是维护两国和所以即便我嫁的这位太子心有白月即便他欺我辱无数次置我于险我都能泰然处因为我本就不奢望得到他的可后来我身份败平日里将我弃如敝屣的太子却小心地拽住我的袖颤声说: 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公主还是什么旁我只要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够其他我都不在1我是个公假但我和...
主角:翠禾,宴炀 更新:2025-06-23 23: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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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过去,是做太子妃;我的使命,是维护两国和平。
所以即便我嫁的这位太子心有白月光,即便他欺我辱我,无数次置我于险境,我都能泰然处之。
因为我本就不奢望得到他的爱。
可后来我身份败露,平日里将我弃如敝屣的太子却小心地拽住我的袖子,颤声说: 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公主还是什么旁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1
我是个公主。
假的。
但我和公主长得很像,所以就替她嫁来了景国。
出嫁前,公主的亲娘,那好心眼的皇后问我: 你不怨吗?
我说: 我无所谓的。
我看到她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欲言又止,最后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然后,我就被大红的轿子抬着送到了景国。
我嫁的人是景国太子。
他是个有能力的人,战功赫赫,连我都知道。
但他也有很多恶名,我也知道。
比如他喜欢丞相府的二小姐,但人家嫁了人,成了他的嫂子,他还是喜欢。
往好听了说叫痴心一片。
往难听了讲,就是死性不改,有违人伦。
别人骂他,他不在乎。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在乎。
大婚仪礼上,他牵着我的手去拜神的时候,我看到他冷若冰霜、满是厌恶的脸。
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他讨厌我,即便在这之前与我素未谋面,但我在他心里的膈应程度大概已经排到了前列。
可他还是对着神明,与我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可见神明并不灵验,居然没降下天雷,劈死他这个心不诚的人。
洞房花烛夜,他挑开我的盖头,一言不发地递给我一盏合卺酒。
他毫不客气,像踢给路边的猫狗一个包子一般。
酒在杯里晃了几下,洒了一些在我的喜服上。
这是无礼之举,但我却不知自己该不该生气。
若是公主,她应该是要生气的吧?可眼下又在人家的地盘,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于是我接过酒盏,看了看他,象征性地在他杯壁上点了点,然后将杯口一倾,尽数洒在了地上。
他蹙眉: 你做什么?
我面不改色: 我手抖。
他似乎不太高兴,用冷哼一声表示对我的行径的不满。
果然,我刚才是应该生气的。
洞房花烛夜,不欢而散,他推门扬长而去,不知跑去了哪里。
我独自熄了红烛,摘了金钗玉冠,合衣睡下。
这是我和宴炀成亲的第一天。
2
翌日一早,宫里来人进了我的房间,在床榻那处翻翻找找半天,最后颓靡着脸色出来了。
我问她们怎么了,她们说床榻上没有落红,没法回宫里交差。
适逢此时,宴炀回来了,他见此情此景,就好整以暇地站在门边,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那讥诮的眼神似乎在等着看我笑话。
我起身,从头上取下一根钗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手指刺了进去。
鲜血汩汩涌出,我顺势在布帛上抹了两把。
我将布帛递给那宫人: 给,这样就行吧?
她似乎没见过这样应付的,颇为为难地接过去,而后又把问题抛给了我: 这样行……行吗?
我说: 左右都是被针扎了,就这样吧。
闻言,看热闹的太子本人的脸蓦然黑了下去。
他看上去很想揍我,但迫于身份忍住了,又是带着嫌恶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该是厌我厌到了极点。
即便如此,还是不得不和我同行进宫去拜见皇帝皇后。
我们在座下,挂着相似的假笑,一唱一和地应付着皇帝皇后的话。
从善如流,没有破绽,好似我们才度过一晚便已经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但才出了宫不远,他便火速松开了方才不情不愿地牵起来的我的手。
太子妃好演技。
这话褒贬不明,我权当他在夸我,于是礼貌回道: 太子你也是。
他笑笑,眼底却冷漠一片: 你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我说: 确实。
他走在前面的脚步忽然顿了顿,回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诧异我的回答。
我俩面面相觑,我以为他没听见我的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确实,我不讨人喜欢。
我是个连老天都不收的人。
若不是我没有冻死在城墙下,就不会被大内总管捡回去,也不会被皇后见到,就更不会替公主嫁过来。
这些事,皇帝让我烂在肚子里。
若我说出去一个字,我小命不保事小,景国追究起来,恐还有灭国之灾。
我想着想着,抬头一瞧,宴炀已经没了踪影,连带着马车也不见了。
马车呢?我问。
他身边的侍卫回答我: 回太子妃,太子说您才来景国,应多到处看看,他便先回去了,让您自己……走回去。
侍卫传话传得犹犹豫豫,明眼人看出来了宴炀这是不干人事。
随我陪嫁过来的侍女翠禾气个半死,当即就要差人送来马车。
我拦住她道: 没事,走吧。
逃难逃了三百里都过来了,这不过两条街的路,不消半个时辰就到了。
但我并未走近路,走的是景国皇城内人最多最繁华的街。
繁华到了什么程度呢?我没走出多远,就撞见一伙打架的人。
眼见着一个白衣书生被推搡着从门内丢出来,我顺势伸手,将他稳稳扶了起来。
那书生惊魂未定,却仍十分有礼地向我颔首: 姑娘神力。
片刻间,屋内跑出来了不下七人,皆是同这书生一般无二的装束,见我将他挡在身后,竟将我看作与他一伙,拉开架势,欲将我和他一起打。
苍天有眼,我本来是没想帮他的。
我扫了眼那几个看上去就是一团花架势的书生们,心中冷笑——不吹不擂,我大概能一巴掌打死三个。
但临行前,皇帝要我谨言慎行,不要惹事。
于是我思量片刻,在他们的拳头打来之前,一个转身,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随后便听翠禾在旁边尖叫: 不好了,太子妃晕倒了
于是我被抬回了太子府。
在宴炀三分不解七分愠怒的注视中,我在床榻上缓缓张开了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撑起身子,随口道: 不知道,中暑了吧。
话毕,一阵冷风吹来,我敛了敛身上的大氅,脸不红心不跳地又缩回了床上。
宴炀听出了我在信口胡诌,于是反唇相讥: 那太子妃可要保重身体,下月氓山围猎,小心别被野兽咬了去。
次日,宴炀就被皇帝臭骂了一顿,原因正是他那天把我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顾,导致我当街晕倒,损了皇家颜面。
他很不高兴,说我是故意走远路招摇过市。
我挠挠头,心道,居然被他发现了。
于是,宴炀更讨厌我了。
3
氓山围猎的日子到了。秋风猎猎,宴炀一身玄色劲装,青丝玉带,在马背上扬起下巴,甚是惹眼。
不远处,便是宁王和宁王妃。
潇潇君子和倾国美人同坐一骑,路过的蚂蚁都要感叹是一对璧人。
我站在宴炀的马下,觉得他牙根都要咬碎了。
是了,那宁王妃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我无意陷入他们的三角漩涡,提起裙摆正欲溜走,却被宴炀一把捞起,坐在了他身前。
我问: 你不觉得很挤吗?
宴炀眯眼,没好气道: 怎么,难不成你会骑马?
我摇头: 不会。
闻言,他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忽地笑了: 早听闻齐国女子娇弱,不想竟连驭马都不会。
是啊,从来没人教过我。
逃荒路上遇到的马,都被我吃了。
宁王带着王妃纵马远去,宴炀不甘示弱,带着我往他们那边追去。
我懂了,他是真的很想在白月光面前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又碍于面子不能自己巴巴地贴上去,只好拿我作幌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一路上颠簸异常,我觉得宴炀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想把我颠下去,但又见我稳稳坐着,于是生出了几分狐疑。
他问: 你真的不会骑马?
我还未开口,便听远处宁王妃的笑声。
她坐在纯白骏马上,笑靥如花地看着宁王猎下的一头鹿。
不用说,宴炀这厮肯定又坐不住了。
果然,我背后一轻,他飞身跃下了马,向着宁王妃那边奔去。
我又被他丢下了。
烈阳如炬,我小心地从马上跳下来,找了片树阴,坐下乘凉。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催得人发困,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宴炀说要和宁王比试什么的,眼皮沉沉一阖,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又回到那颠沛流离的三年,从淅川到京都,奔走三个春秋,一家五口,最后只余我一人。
那三年,我吃过虫蚁,爬过峭壁,从山贼窝里逃出来,九死一生地到了京都。
差点,我就死在了京都最大的那场雪里。
好在被皇后身边的人带了回去,这才捡回一条命。
皇后说我和公主生得像,是有福之人,于是将我养在身边整整两年。
后来,她问我愿不愿意去景国和亲。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 为了齐国不再有人像你一般流离失所。
我不懂,只是一纸婚约便能保一国祥和?
但我还是答应了。
倘若真如她所说,再无像我一般流离失所的人……真是太好了。
冰凉的露水打在我的眼皮上,我骤然惊醒,发现天色已大暗,落日只差薄薄一层金辉挂在山头,而宴炀和宁王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四下寂静无声,我才发现,我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4
齐国皇后告诉我,嫁到景国来,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眼下看来也不是完全是那么回事。
我看天色将晚,一时是回不去了,于是决定先吃点什么果腹。
空着肚子追着一只兔子跑了两里地,才终于逮到了它。
等我终于生起了火,烤好了兔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猪一头掀翻了我的火堆,叼走了我的兔子。
我震怒,抄起滚落在一旁的火把便追了上去。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我是不认为会出现第二个人的。
可没承想,宴炀却回来找我了。
他唤我的时候,我正将匕首插进野猪的脖子,喷薄而出的血液溅了我一脸。
我看到宴炀拉起弓箭的手又放下,瞠目结舌地愣在了原地。
半晌,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弓一丢,向我走来。
你为什么跑这么远?为什么不在原地等着?他拧着眉质问我,声音却很轻。
我抹了把脸,淡淡道: 我饿了,要找吃的。
你……他忽地哽住了,抱歉,我……忘了你还留在那儿。
他居然跟我道歉,着实难得。
无所谓。我道,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抬眼打量我一圈,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灰尘,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累极,跌坐在地上,捡起那块已经凉了的烤兔肉,当着他的面便啃了起来。
宴炀却抬手将兔肉夺过: 别吃这个,已经脏了。
我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再脏的我都吃过。
太子殿下,我疲惫地抬起眼,注视着他,我饿了,吃点东西都不可以?你再讨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我饿死吧……
我不是……他声音软下去,我是说,我们回去再吃。
我真的没力气再和他计较,只得妥协。
走吧。我道。
他把我扶上马,这次动作比之前轻得多。
马跑得很快,也不似之前颠簸。
我又累又困,昏昏沉沉,只想闷头就睡,偏偏宴炀一直在和我说话。
他说: 你身手似乎不错。
我敷衍回答: 一般。
我真的不是故意将你丢下的。
嗯。
从前待你不好,是我抱歉。
无所谓。
我只是不满两国以姻亲结同盟,其实我知道,错不在你,我知道,你应该也是不愿的……
听到这,我忽然来了精神,连忙反驳: 没,我挺愿意的。
什么?宴炀诧异万分。
和他成亲,便能换两国安宁,换齐国百姓安居。
我道: 嫁给你,是我自愿的。
宴炀圈在我身侧的手臂忽然僵了僵。
半晌,他迎着风断断续续道: 那,我也不会喜欢你。
……
有病。
5
围猎一事后,宴炀自觉理亏,便没再刁难过我,只是偶尔同我拌两句嘴,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了下去。
年关将至,宫中大宴,皇亲国戚皆聚于此。
很不巧,宁王和宁王妃也在。
更不巧的是,他们的位置,就在我和宴炀的对面。
宁王妃何韵依旧打扮得清丽素雅,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眼神不知该放在哪儿,大概是因为我和宴炀都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于是她用纤纤素手夹起一颗樱桃,喂到宁王口中。
宴炀随即就用手肘碰了碰我,示意我也喂他点什么。
无聊。
我觉得还是该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总用眼神骚扰他的二哥二嫂。
于是,我夹了颗西域的辣椒喂给了他。
他毫无防备地在嘴里嚼了嚼,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怨毒的眼神似是要把我戳成筛子。
你等着……
我轻轻按住他躁动的手,附唇淡淡道: 太子殿下,多喝热水。
宴炀差点气得背过去,无声地用眼神剜了我数次,才找借口匆匆离席。
太子离开不久,又有新的一批舞姬前来献舞。
只是那舞姬舞着舞着,忽从袖中探出匕首来,直直刺向皇帝那处。
有刺客护驾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殿内霎时乱作一团。
我顺势找了个角落,躲了过去。
皇帝皇后很快被赶来的侍卫护住,那些刺客见刺杀不成,便抓了宁王妃作挡箭牌,宁王手持长剑,一时无法下手。
刺客一抬脚,抓着宁王妃几步跃到了房檐上便溜之大吉。
正当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身子陡然一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刺客同党将我也抓了过去。
我被一掌劈在后颈上,霎时晕死过去。
待我再醒来时,正和宁王妃被绑在一处,我二人脖前都横着一把利刃。
挣扎无果,我低声问道: 这是在干什么。
何韵声音有些发抖,还是强撑着回我: 对不起,太子妃,是我连累了你。
……
她说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
拿刀抵在我脖子上的刺客好像在和宴炀谈判,我看到他冷着脸蹙着眉提剑站在不远处,鹰隼一般的目光直直看向何韵这处。
太子殿下,只要你开城门放我们一个人,我便放她们一个人。
这刺客也是蠢。
宴炀不会让他们全都走掉的,他需要留下一个人来顺藤摸瓜找出指使者。
那么最多就只能放一个人……
放了宁王妃。他几乎毫不犹豫地答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
闻言,靠在我旁边的何韵身子一紧,羞愧地别开了头。
刺客也是说话算话,当即松开了何韵的绳子。
挟持她的刺客和挟持我这个点头示意后,放了条钩索飞快地逃了。
现在,就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刺客。
宴炀身后的守城军齐齐举起弓箭,箭尖直指向我。
这刺客似乎也意识到了宴炀没有救我的打算,略带嘲弄地笑笑: 啧啧,太子妃,恐怕你我要共赴黄泉了。
真没想到,传闻竟是真的,太子殿下属意的是他的二嫂,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癫狂,宴炀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你想多了。我道,我才不会和你一起死。
那刺客蓦地愣住,下意识地偏头看我。
我将手从背后抽出,一把握在他的刀上,另一只手反持匕首,割在了他的小臂上。
哪有什么一换一的,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没人会救我。
所以,还得靠我自己。
我趁他反应不及,抬腿踢掉了他的刀,他又从袖中抽出袖剑,恼羞成怒地朝我面门袭来。
我抬起淌血的手去格挡,不知何处飞来一箭,将那刺客的剑身贯穿,教他斜着摔在了地上。
守城军一拥而上,将那刺客制服。
他的头被按在地上,嘴里还喋喋不休: 狗太子不顾天理伦常,觊觎自己的嫂子,你们宴家,就要鸡犬不宁了,景国必亡。
他的目光忽而转向我,阴毒异常: 你们齐国依附景国,也必……啊
未等他说完,我的匕首便直直刺入他的手掌,道: 闭嘴。
齐国好得很。
6
握住那刺客刀的时候,左手流了很多的血,在青石板上洒出长长一道血迹,直到现在才觉察出痛来。
完全被我抛之脑后的宴炀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后怕的神情。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喉咙滚动,酝酿许久才说了句: 我方才没有要……不救你。
我用牙齿从裙摆上撕下一块布条,把手掌随便缠了缠,敷衍道: 嗯,那真是多谢你了。
不,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拉我的手腕,可看了看我手上的伤,遂只是拽住了我的衣角,你能不能怨怨我,打我骂我都行。
我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道: 没必要。
反正我原本也没觉得他会救我。
我挣开他的手,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捡起来又别到了后腰。
离开前,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太子若真觉得对我有愧,便别再暗地里查我了,你我本是夫妻,若有疑虑,不妨直说。
没过多久,太子妃徒手擒得刺客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我不单在百姓口中名声大噪,景国皇帝也赏了不少礼物,让我在太子府好好休养。
这件事在我这已经翻篇了。
但宴炀还没有。
他最近变得很奇怪,常差人来嘘寒问暖,餐点补品顿顿不落,但自己又故意躲着我,不肯与我正面相见。
翠禾不懂,问我为什么。
我淡淡笑了。
为什么?
自然是他心中有愧。
养伤期间,我收到了来自齐国皇室的密信。
信上说北境边界战事紧急,多次向景国求援未果,皇后希望我能劝劝宴炀,让他帮帮忙。
这是让我吹枕边风,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还是去找了宴炀。
我不太会讨好别人,便向宴炀身边人打听他喜欢什么。
伺候他许久的嬷嬷说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喜欢宁王妃。
宁王妃何韵饱读诗书,工于字画,又精通音律,能歌善舞……
这些,恰都是我不擅长的,在齐国皇宫那两年,我也只堪堪学会了公主的基本礼仪,至于琴棋书画……更是略懂皮毛了。
于是,我花了大价钱,托人给我从千里外带回一幅字来。
那字,不是什么名家手笔,但却与何韵的字体极为相似,寻了许久,才寻到这么一幅。
所托之人,便是那日在街上顺手救下的书生。
书生名叫顾长沥,他高中了探花,如今已经做了朝廷命官,上任那日,特地来拜谢我的搭救之恩。
可我送去的钱财他分文未取,只是说: 能帮太子妃的忙,是在下之幸。
我收着字,准备在宴炀生辰那日送他,顺便向他求情。
却没想到,当日宁王府送来的贺礼,竟也是何韵的字。
当晚,酒席散去,醉意氤氲的宴炀将宁王府的礼物打开,又展开了我的那幅字。
他怔愣片刻,抬眼冷笑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东施效颦?
我当时也愣住了,心道怎么会这么巧。
若在平时,我大概会点点头然后一走了之,可如今有求于他,总该说点好听的。
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这是我能想出最好听的话了。
你想让我高兴,却怎么送旁人的东西?他眯起狭长的凤眸,随手把我送的那幅字拿起。
刺啦——
薄薄的宣纸被他撕了个粉碎。
你是想求我去帮你齐国平定北境战乱吧?他看穿我的意图,懒懒地靠在案台前,这么大的事,总该拿出点诚意来。
我问: 太子想要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最有诚意的……你能拿出什么?
……
我思索片刻,道: 我的命。
他忽然嗤笑一声,大概以为我在胡诌。
好啊,那你给我吧,正好,我近日得了一把宝剑,正寻不到好的血来开刃,不如由你来试试?
他话未毕,我已从腰间取出匕首,抵在自己的颈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那天的刺客留下的。
好我毫不犹豫,定定看着他说,那太子可要说话算话。
我握刀的手微动,匕首才碰到皮肉,便被宴炀一把抓住手腕。
疯了吗,他呼吸急促,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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