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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欢小说全文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裴觉明念讲述了我回京那恰逢定北将军娶阵仗颇夫君搂着我避说: 定北将军杀人如不知能让他低头求娶的女会是什么样的?我没有接总归不是我这样1我寡居的第五偶遇了裴觉说是偶其实是我不择手隔壁婶子镇上来了位贵她说得天花乱都快把人说成皇帝微服私访我听过这名国公府家的嫡公是位芝兰玉树、君子端方的人他曾在我淋雨之给过我一把我决定恩将仇我找到一...
主角:裴觉明,念念 更新:2025-06-23 09: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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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定北将军娶妻。
阵仗颇大。
夫君搂着我避让,说:
定北将军杀人如麻,不知能让他低头求娶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
我没有接话。
总归不是我这样的。
1
我寡居的第五年。
偶遇了裴觉明。
说是偶遇,其实是我不择手段。
隔壁婶子说,镇上来了位贵人。
她说得天花乱坠,都快把人说成皇帝微服私访了。
我听过这名儿。
国公府家的嫡公子。
是位芝兰玉树、君子端方的人儿。
他曾在我淋雨之时,给过我一把伞。
我决定恩将仇报。
我找到一匪徒,花费重金,许诺将来事成,再奉上白银。
就这般。
我把遭遇歹徒受伤昏迷的裴觉明,背回了家。
我告诉自己,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他纳我为妾,不吃亏。
我悉心照料了他整整三日。
三日后,他苏醒过来。
我听到屋内动静,匆匆画了眉,抹了口脂。
又勒紧了腰带,勾勒出未生产过那样少女纤细的腰身。
我走进屋里,对上了裴觉明的视线。
我装作惊喜的模样,道: 公子,你终于醒了
他盯着我,迟迟没开口。
一双狭长的凤眼看得我脊背上沁出了汗。
我心中忐忑。
他该不会认出我了吧?
2
我和裴觉明只见过一次。
那一日。
因着那位贵女一时兴起,我被要求在雨中跳舞。
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
砸得我眼睛也睁不开。
可我还是能看清那男人脸上平静又冷漠的表情。
甚至,能听到他对那贵女宠溺地说: 也就你鬼点子多。
贵女吐了吐舌头道: 怎么,你不舍得?
昨夜还与我缠绵的男人笑道: 有何舍不得,我更舍不得你同我置气。
我今早不知为何吐得厉害。
我跳了半炷香。
无人喊停。
我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贵女气道: 还没让你停下呢
她对那男人道: 这么不听话的奴才,你是怎么教的?不如把她给我,我来好好教教她。
男人回了句: 随你。
看好戏的贵人们陆陆续续散了去。
我在雨里不知躺了多久。
雨点砸落在身上,像一根根针扎下来。
突然间,有人撑伞而来。
谪仙公子,满眼怜悯。
正是裴觉明。
此刻。
在我以为露馅之时,裴觉明终于开了口。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就是要这句
我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端着药碗上前,拿起勺子作势要给他喂药。
裴觉明有些羞赧,道: 姑娘,我可以自己来。
我恍然大悟一般,涨红了脸。
他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粗暴又霸道。
裴觉明很是斯文有礼。
也如我想象中那般心善。
徐姑娘,我会向家中禀明,让他们快些来接我。
至于谢礼,到时还请不要推辞。
他也过于有礼了。
可我要的不是这个。
五年前,我初来此地。
小小一个镇,庙小妖风大,哪哪都要使银子。
前脚当了金银首饰,后脚就被抢去了大半。
为了安身立命,我又开了个馄饨铺子。
我手上无力,干不得重活,又请了个伙计。
结果伙计又卷走了值钱的物件。
一来二去,散尽家财。
三天两头还有地痞无赖来打秋风。
想到那些人不安分的手和猥琐的眼神,我更加下定了决心。
我已经认命了。
这世道,我靠自己是活不下去的。
只是,裴觉明和我之前遇到的男子都不一样。
我穿得单薄,他撇开了眼。
我故意亲近,他退开半步。
真是一副清修的模样,半点不为所动。
眼看裴家来接他的日子越来越近。
我一咬牙,端着一壶酒,笑着推门而入。
公子,这是我讨来的补酒。
裴觉明眼神落到我身上,格外幽深。
3
裴觉明端着一张仙子般的脸。
也不过是个凡人。
和那些男人一样。
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就是紧要关头还会安抚地吻我。
只是那眼神仿佛要把我一口吞下,让我一时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想要惩罚我一样。
翌日。
裴觉明醒来时,我正在捂着脸哭。
我说辞都准备好了。
他只要开口道歉,我就说自己没了清白,但不想连累他,不如一死了之,他定然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可我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他开口。
我从指缝里偷偷看去——
他挑着眉看着我,唇边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我的哭声一顿,心里一紧。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开了口。
和我预想中一样。
他要我和他一起回京,会给我名分。
我转哭为笑,依偎在他怀中,念着台词: 只要能同公子在一起,做妾我也是愿意的。
裴觉明没有接话,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了一点。
几日后。
裴家车队来了。
他叮嘱裴家下人,道: 仔细点,别漏了夫人的东西。
我微微一愣,转瞬就清明了过来。
我这样的身份,做良妾都难,怎么可能做他的夫人?
裴觉明到底也是个男子,这样虚无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但我早就不会再当真了。
外头正下着雨。
就像我离开京城时。
我一时恍惚。
雨点被隔绝在伞外,裴觉明撑着伞对我笑道: 夫人,可还有什么忘了的?
那一刻。
他的模样和当年暴雨中的模样重叠。
我突然有股冲动。
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
我开口道:
裴觉明,其实,我还有个——
4
妹妹。
我咽下到嘴边的话,说: 夫君,我其实还有个妹妹。
我心里头暗骂自己愚蠢。
裴觉明疑惑道: 那这几日怎么没见她?
她自小体弱,被寄养在行医的亲戚家。
我心里头没底,想着该如何说下去。
不想。
无需我说,裴觉明就道: 你可是舍不得她?不如把她接上,同我们一道走吧。
裴觉明等在医馆外。
我进去接念念。
念念没想到我还会来找她,她以为我已经不要她了。
原本,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开医馆的大夫是个好人,由他们抚养念念,我再每年寄银子去。
念念紧紧抓着我的手,哭都不敢哭。
生怕她哭了,我又不要她了。
我却掉下了眼泪。
若非走投无路,我怎舍得自己亲生的女儿?
回京的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我们抵达京城那天,恰逢有人娶妻。
念念头一次见这么盛大的场景,一时有些兴奋。
裴觉明笑了笑道: 定北将军娶妻,不妨去凑个热闹。
街上站满了人。
我瞧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
一袭红衣,气宇轩昂。
正是定北将军,魏安北。
我正要抱起念念,却被裴觉明接过。
你手上似有旧伤,我来抱吧。
他一手抱着念念,一手拉着我避让,随口说:
定北将军杀人如麻,不知能让他低头求娶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
我没有接话。
总归不是我这样的。
时隔五年再见故人,我心里已无甚波澜。
那记忆中的男人,早就与我无关。
裴觉明道: 听说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一个人。
他每年都要主动请旨去各地巡视剿匪。
我愣了愣,还不待我反应过来。
突然间。
魏安北的马嘶鸣了一声。
那马曾十分欢喜我,许是嗅到了我的味道。
魏安北似有所感,突然朝我所在的方向看来。
也就在这时。
人群起了骚乱。
裴觉明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5
是夜。
我又梦到了当年。
我的娘亲是被父亲从花楼里赎回来的。
但赎回来的银子,其实是娘亲自己攒下的。
父亲不过一个穷秀才,但他那时还有几分良心,没有吞了娘亲的银子。
只是后来,许是早年吃避子药坏了身子,娘亲接连产下了三个死胎。
到了我,才活了下来,虚弱得像只猫儿,还是个女娃。
父亲郁郁不得志,染上了赌。
他逼娘亲接客,娘亲不从。
他便又将娘亲卖了,卖去了人菜馆子。
娘亲被卖的时候,没有骂他,也没有求饶,只求他待我好些。
可转头,他就把我卖进了花楼。
十四岁那年,我被挂了牌。
但我命好,魏安北正与青梅贵女沈瑶瑶赌气,便一掷千金将我买了下来。
我成了魏安北的外室。
我小心侍奉他,想尽办法讨他欢心。
为了博得宠爱,我还将我的身世讲给他听。
彼时年方十的公子,哪听得了这个。
他几乎日日都来寻我,情浓之时一遍一遍唤着我的名儿。
他带我骑马踏青,带我游园赏花,将我捧在心尖尖上。
他很少会拒绝我的要求,直到沈瑶瑶发现了我的存在。
娇纵的千金小姐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他便后悔了,后悔将我养在身边。
后来,他一次次为了沈瑶瑶抛下我。
他原本要带我去看庙会,只因沈瑶瑶的丫鬟说了句小姐吃不下晚饭,他就将我丢在了街上。
我知他那样的贵公子不会只爱我一人。
但人总是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奢望。
虚幻的梦境碎裂。
沈瑶瑶让人砸断了我的手指。
弹两首曲子,就想勾引安北,我便让你再也弹不得
我疼得昏死过去时,魏安北姗姗来迟。
我听到他斥责了两句。
我想着他会为我报仇,可却听他无奈地对那沈瑶瑶道: 现在可消气了?
再不消气,她也没手指给你砸了,要是还不高兴,你再砸了她的脚趾吧。
我流下两行泪。
原来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玩物生下的会是什么呢?
我不敢想。
所以,后来意识到怀孕后,我马不停蹄连夜跑了。
我惊醒过来,抬头便看到了裴觉明的下巴。
他抚了抚我的背道: 夫人,何不再睡会儿?
裴觉明没有将我带回国公府,将我安置在了一户别院里。
这套路我再熟悉不过。
是要我做无名无分的外室。
我只当不知,不曾和他甩脸子。
我正准备再与他温存,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来报:
公子,定北将军府来了人。
说,昨日街上捣乱的歹人已经被捉到了。
昨日,就在魏安北与我四目相对之时。
街上突然起了骚乱。
听说,后来连婚都没结成,婚期往后延了。
气得沈瑶瑶当场砸了头面。
但这些事情都和我们无关,定北将军府的人过来作何?
下人继续道: 魏将军说昨日冲撞了公子,要来给公子赔罪。
裴觉明疑惑道: 魏将军何时变得这么有礼了?
下人道: 我们拦不住,魏将军已经直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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