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洞房花烛夜全诗》“米饭团子”的作品之丹蔻刘知意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重生大婚我亲手阉了夫上一他将昏迷的我送上傻子的并踩碎我的手指说: 伺候贵人是你的福这一当喜烛捅进他裤裆我笑着在他耳边轻语: 被阉才是你的福1一夜便怀上?她当真清白?婆母刘氏声音压得极若董家不可如何是好?此时正伫立在门外的我浑身一如坠冰下一夫君刘知意的话如利刃剜心——我怎知晓?我又未曾碰不过合卺夜确见了帕上染想来无糊涂女子月信亦是见...
主角:丹蔻,刘知意 更新:2025-05-25 13: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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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将昏迷的我送上傻子的床。
并踩碎我的手指说: 伺候贵人是你的福气。
这一世,当喜烛捅进他裤裆时。
我笑着在他耳边轻语: 被阉才是你的福报。
1
一夜便怀上?她当真清白?婆母刘氏声音压得极低,若董家不认,可如何是好?
此时正伫立在门外的我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下一瞬,夫君刘知意的话如利刃剜心——
我怎知晓?我又未曾碰她,不过合卺夜确见了红,帕上染血,想来无碍。
糊涂女子月信亦是见红若这娃不是董家那厮的种,他们岂会善罢甘休?这三十两雪花银说不好还要归还的
天旋地转。
原来……那洞房花烛夜之人,并非夫君刘知意。
而是董家那个痴儿。
记忆如潮,汹涌而至——
合卺夜那盏交杯酒,醒来时浑身散架般的疼,锦褥上刺目的落红,还有床边立着的三道身影。
刘知意。
婆母。
还有……董家那个终日涎水横流、见我便痴笑的傻儿子……
原来不是梦魇。
他们卖了我。
三十两碎银。
我的清白。
我这一生。
怪不得成婚两月,夫君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动辄冷言恶语,拳脚相加,连我的房门都不愿踏入半步——
想起姨娘曾言男子成亲便露本性,我只道是寻常薄幸,却不想……
竟是这般模样……
胃里翻江倒海,我弯腰干呕,却不曾想惊动了屋内之人
贱人竟敢在此偷听?婆母猛地拉开门,你……听见了什么?
我抬眸,泪痕斑驳,唇边血迹未干。
刘知意立于廊下,指间夹着一根旱烟,眼神冷如寒潭,似在看一具腐尸。
你们竟合谋欺瞒于我?我颤声质问,眼角余光扫向灶台那把寒光凛凛的菜刀。
婆母刘氏忽地尖笑起来,自腰间摸出一张泛黄契纸抖开: 白纸黑字,红印画押你那下贱姨娘收了我三两雪花银,便把你卖了个干净这不是彩礼,这是卖身契,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是给痴儿当媳妇还是当牲口使唤——可都由不得你了
我盯着卖身契上歪斜的画押与猩红指印,喉头腥甜翻涌,哇地喷出一口心头血。
一个乡野贱妇,也配得上我儿这未来的状元郎?
婆母阴冷一笑,眼中尽是讥讽,若非那短命鬼早早替意儿订下这桩亲事,就凭你这等低贱货色,怕是连董家那傻子都攀不上
刘知意我指尖发颤地指着他,你——你当初跪在我爹灵前发的誓,如今都喂了狗吗?那年你被山匪砍得半死,是我爹背着你淌过冰河,在雪地里走了二十里才找到郎中他为了救你,自己落下了寒症,没三年就……
他缓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若非父亲当年糊涂,硬逼我报什么恩,我怎会娶你这等粗鄙村妇?
忽然伸手掐住我下巴,忘了?你爹咽气那日,你跪在地上可是亲口说过——他俯身在我耳边吐出热气,甘愿为奴为婢。
我目眦欲裂,抄起菜刀便向他劈去,却被刘知意当胸一脚踹翻。
贱妇敢对我动刀?刘知意揪住我散乱的发丝,将我拖行数步,信不信此刻便送你去见阎王?
我唇边溢血,却忽地绽开笑靥。
既然这孽根如此无用……我猛然屈膝,狠狠劈向他胯下
那我便替你除了吧
啊——刘知意惨嚎跪地,十指深深抠入泥中。
婆母刘氏抡起铜壶砸来,我旋身避让,滚水泼在青砖上腾起白烟。
趁乱夺过菜刀,我赤足冲向院门
逃定要逃出生天
身后怒骂声撕破夜幕,我拼命奔向村口,夜风如刀割面。
忽而腹中绞痛如绞——
咔嚓足踝一崴,我重重跌在碎石路上。
抬眼时,刘知意已追至三步之内,见他袍摆仅染星点血迹,方才竟未得手。
跑啊怎不跑了?你这个该死的贱婆娘他狞笑着一脚踩碎我左手指尖,痛感瞬间袭来,伺候贵人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
他俯身逼近,酒臭混着血腥气喷在我面上。
我盯着他颈间暴起的青筋轻笑,右手悄然摸向背后的菜刀。
贱人笑甚?
笑你枉为男儿,这绿头巾戴得倒端正我骤然抽出背后菜刀——
唰
刃光如电,划过他咽喉,温热血浆喷溅我满脸。
刘知意双目圆睁,捂着汩汩冒血的脖颈栽倒在地。
杀人了婆母刘氏厉嚎扑来,我反手一刀劈在她肩胛,却未能取其性命……
远处火把如龙,村民纷至沓来。
我垂首望着染血的柔荑,轻抚平坦小腹。
这孽胎……断不能留。
菜刀高举,对准自己腰腹——
噗
剧痛袭来的刹那,竟觉解脱。
堕入黑暗前,耳畔尽是婆母刘氏爬行的窸窣声,与村民惊恐呼喊: 速报里正出人命了
2
再睁眼时,唢呐震天。
我猛然坐起,见自己身着大红嫁衣,头顶喜帕。
竟重返洞房花烛夜
扯落盖头环视——
刘家喜堂红烛高烧,案上合欢酒泛着琥珀光。
好个不死不休……
指尖将喜帕绞出裂帛之声,连喘息都带着颤意。
呵……铜镜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好得很……染了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既蒙苍天垂怜重活一世,我必让刘家所有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忽闻门外刘氏尖声: 新妇莫急,即刻拜堂
疾步至门前,门闩竟从外锁死
目光落向合欢酒,我急取敬茶盏分酒其半。
为防起疑,又将刘知意杯中酒匀出少许。
恰此时,雕花门吱呀洞开。
婆母刘氏端漆盘而入,盘中鸡汤热气氤氲: 先用些汤水垫胃,合欢酒性烈……
我顺势接过鸡汤,刚准备入嘴……
突然一个机灵,等等
有没有可能合欢酒是幌子?
而真正的蒙汗药其实在这汤中?
上一世我喝完汤后,紧接着就拜堂敬酒。
莫非……
哎呀我佯装失手,热汤尽泼在她裆部。
作死的小贱蹄子她跳脚咒骂,活似烫毛母鸡,这可是新裁的杭绸
我忙执抹布假意擦拭: 媳妇该死可要更衣?
刘氏一脚踹开我: 滚远些
待她转入内室,我从袖中抖出顺来的药包——正是方才假意搀扶时所得
掌心药粉微微发潮,想起前世她所言: 白纸黑字,红印画押你那下贱姨娘收了我三两雪花银,便把你卖了个干净
泪珠砸在药包上,洇开苦涩的圆斑。
原来要我命的……
姨娘亦有份
关门声乍响,我猛然回神,急展药包,将其中粉末尽数倾入袖囊,复从香炉抓了把香灰填入,原样叠好掷于地砖。
眸光急扫喜房,忽定在青瓷茶壶上。
计上心头。
里间忽传来刘氏咒骂: 丧门星老身新裁的绸裤……
骤闻一声尖嚎: 我的药包呢?
门扉洞开,刘氏踢着绣鞋冲出,秋裤裆部犹带水渍。
婆母这是?我端坐椅中,脚下正踏着那药包。
她伸手攥住我手腕: 可见老身的药包?
我连忙摇头: 未曾见得,是何模样的药包?媳妇帮您寻……
话音未落,她竟将我一把拽倒在地
药包自鞋底露出,她急忙塞进裤腰,还得意地拍了拍。
我强忍剧痛爬起,倒了一壶茶水: 婆母用盏凉茶消消气。
指甲缝里藏的药粉无声落入她专用的定窑盏。
药末入水即化,竟无色无味。
哼,还算知礼。她夺过茶盏仰颈牛饮,我盯着她颈间蠕动的皱皮。
记得前世饮下合欢酒后,很快便头晕目眩。
这老虔婆约莫大概能撑到礼毕。
刘氏拾起碗快速去后厨再次盛了一碗鸡汤,端着漆盘疾步踏入: 方才那碗泼了,快把这碗饮尽
我瞥见上面的香灰浮沫,双手接过药碗。
大大方方喝了起来。
既得上天垂怜,想必菩萨一定能助我此次逢凶化吉
刘氏见我递过空碗,忙堆笑转圜。
叩门声瞬间响起: 娘亲怎的还在磨蹭?里正携公子已至院门,恐错过拜堂时辰。
刘氏拍案起身: 这就来。临开门又剜我一眼,把地砖擦净,这般腌臜如何待客
待客?
我抚着袖中残留的药粉冷笑。
今夜这贵客,自有您老亲自招待。
3
唢呐声撕裂夜色,我被喜娘搀着踏入喜堂。
盖头下的余光里,高堂座上,婆母刘氏与董里正并肩而坐。
二人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笑,褶子里都渗着算计。
而身旁的夫君自始至终都未曾看我一眼。
一拜天地——
我僵硬地弯下腰,耳边炸开宾客的私语:
董里正怎配得高堂?
嘘...那是刘秀才的义父...
得把他们分开……否则绝无胜算。
眼看老虔婆眼神犀利,毫无困意,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方才蒙汗药分量太轻了?
敬茶时,我借着宽袖遮掩,纤指微挑,暗将新的药粉弹入茶盏之中。
老虔婆毫无察觉,仰头饮尽,喉间皱皮蠕动如蛆。
送入洞房
喜娘推着我与刘知意共执合卺酒。
盖头缝隙间,我瞥见他冰冷的神色。
没有愧疚...没有迟疑...
就像前世他踩碎我手指时,那般理所当然。
待他饮下此酒,今夜定教他魂归九泉。
娘子,该饮酒了。他声音温润,眼底却凝着寒冰。
我娇羞垂首,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杯沿……
最后一撮蒙汗药,落进他的酒中。
可他却突然笑了。
酒杯抵在唇边,喉结未动,酒水竟一滴未少
交杯酒...
先饮半杯,再交换……
他根本没喝
我浑身僵冷,漠然想起——
前世我满心满眼都是嫁得如意郎君,丝毫未曾察觉他手中的交杯酒竟一点没动。
冷汗倏地浸透嫁衣。
这可如何是好?
夫君,您为何不饮这杯中酒?我指尖微颤,强作笑颜。
他双眼微眯,缓缓靠近: 交杯酒,自然要慢慢品,只是今日乏了——不如夫人代我饮下?
我佯作扶额,娇躯微晃,低喃道: 不知怎的,竟觉目眩……
他眸光微转,将我上下打量: 不饮便不饮吧,为夫先去应付宾客——指尖轻挑盖头一角,又倏然松开,夫人且安心等着,待我回来……再慢慢掀这盖头。
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夫君,可不可以……不要走?
这交杯酒未曾下肚,接下来该如何扳倒这厮?
他缓缓地抽走我手中的衣料: 瑶娘子若是累了,便先行睡下,为夫去去就来。
盖头垂纱晃动间,我看见他转身时唇角勾起的弧度——
他拂袖而去的背影,冷硬决绝。
竟无半分迟疑。
当真薄情至斯。
而后吱嘎——门扉掩合的刹那,我猛地扯落盖头。
来不及了,此刻须得寻个趁手利器用于防身
迅速起身环顾喜房——
妆匣里的金钗太细,瓷枕又过于笨重,唯有那烛台,三寸铁钉寒芒隐现……
就它了
很快,门枢转动的涩响令我浑身紧绷。
前世此时,我早已不省人事……
故此急急倒回绣榻,胡乱复上盖头佯作昏厥。
胸腔内心跳如擂。
喜帕下沿的缝隙间,三双靴履渐近——
一双宝相花纹绣鞋,鞋尖沾着新泥,步履焦灼,必是刘氏;
一双蒲草织就的芒鞋,拖沓着青砖地面,伴着沙沙涎响,自是那痴儿;
一双玄色官靴,云头纹里还嵌着未干的黄泥,步声沉若闷雷……
竟是里正
刘氏的气息混着廉价的铅粉味扑面而来。
她伸出手指掐住我下颌: 倒是睡得香甜。
话音未落,她突然身形一晃,掐着我的手顿时失了力道。
脚步虚浮地踉跄几步,最终重重跌坐在床沿。
里正见状眉头紧锁,上前沉声道: 刘夫人?可是吃醉了?
刘氏强撑着甩了甩头: 不打紧……转头对痴儿喝道: 阿牛还不快些你爹亲自来教你洞房
床榻猛地一沉,傻子身上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
他粗粝的手掌粗暴地掀开盖头,浑浊的涎水滴落在我脸上: 娘子……睡……
且慢。里正突然按住傻子的肩膀,浑浊的眼珠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竟开始解腰间玉带: 老夫先替儿子验验货。
刘氏踉跄着撑起身子,死死拽住里正衣袖: 夭寿哦三十两是给痴儿肚皮的价钱——
她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珠子却亮得骇人,你要父子齐上阵?行啊再加三十两
里正捻着胡须嗤笑: 这女人能不能生还两说呢,换我们父子......油腻的手指比划着,保准一举得男。
加钱刘氏突然尖嚎,虚浮的身子爆发出疯劲,多个人就得多份钱
晦气里正猛地从衣襟拍出张银票,拿着赶紧滚别耽误老子好事,如若不中,老子连本带利从你身上刮回来
刘氏还想多讨要些银钱,却被里正一把丢出门外,连带着痴儿也被推搡了出去……
帮我盯着点人。
最后一句话是对门口的老虔婆说的,而此时我浑身发冷,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那夜,我原以为只有那痴儿……
却不知,竟还有这老畜生
床前矗立的竟是这三人……
一滴泪无声滑落。
刘知意你可害得我好惨。
指尖在锦被下缓缓游移,终是触到那冰冷坚硬的瓷枕。
这一世……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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