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念文》是作者“咩甜甜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徐淮之倪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从某一天开每晚我都会自动传送到校霸的床上实在闹去了寺大师让我多吸阳于是我解他扣摸他腹解他腰好巧不校霸醒我完蛋1我有心每天晚当我睡着后我就会到校霸的床上每次一睁眼我就能看见他脸颊通红还冒冷怎么看怎么负罪感满以至于每次大课看见校霸眼下那两坨显眼的青黑我都心虚不哇靠淮敢情你这是一宿没睡看看你这黑眼都快拉到肚脐眼了旁边一男...
主角:徐淮之,倪楠 更新:2025-06-14 07: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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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闹心,去了寺庙,大师让我多吸阳气。
于是我解他扣子,摸他腹肌,解他腰带。
好巧不巧。
校霸醒了。
我完蛋了。
1
我有心事。
每天晚上,当我睡着后我就会到校霸的床上去。
每次一睁眼我就能看见他脸颊通红还冒冷汗,怎么看怎么负罪感满满。
以至于每次大课看见校霸眼下那两坨显眼的青黑色,我都心虚不已。
哇靠淮哥,敢情你这是一宿没睡吧,看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拉到肚脐眼了
旁边一男生发出惊叹,扒他眼睛: 昨晚偷牛去了吧,这红血丝太吓人了我靠。
徐淮之瞥一眼,懒得搭理地扒拉开他们,趴在桌上就开始补觉。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莫名耳尖发热,心虚地埋下了头。
2
自从上周六晚上开始,我一睡着,再一睁眼就会到校霸徐淮之的身上。
不是什么上身啊。
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压在了他的上面。
第一次飘过去的时候给我吓了个半死,睁开眼就看见一男的在我下面躺着睡大觉。
梦,这绝对是梦
我站起身想下床,可怎么走都下不去,像有什么无形的墙一样把我堵住了。
得了,我的活动范围就只在他的床上呗。
第二天飘过去时,他额头布满了冷汗,我摸了摸,湿漉漉的。
我感觉是被我给压的。
第三天,我看着满屋子大蒜项链沉默了,他手里还捏着一个十字架。
中西合璧,挺好的。
我啧了声,老娘又不是鬼,挂这么多也没见你防住我啊。
第四天一早,我看见徐淮之穿着昨天挂在卧室门后的蓝色刺绣卫衣来上课,一股子蒜味。
我心里慌得不行,下了课我直接爬山去寺庙找大师请教,我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这么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信迷不迷我也得迷了。
算命的听完,指尖捻了捻,摸了两把胡须: 多大点事姑娘,你就是缺阳气,多吸几口便能解决。
我一整个手足无措: 不是这这咋、咋吸啊老师没教啊
你出家了?
…没啊。
没有就去自学这还需要老师教?
3
偷偷摸摸地简单看了几部动作片之后,我自信地关掉电脑。
好我已经学会了
今天我不吸死不回来
4
晚上睡着后,我果然又到了徐淮之的房间里。
床上。
他的身上。
我搓搓手,掀开他的被子。
睡衣纽扣,。k,都解开了。
哎我去,这腹肌……摸两把应该也算是吸阳气吧。
紧实。
这是我碰到那里的第一反应。
怎么说,我感觉我的精神状态有了质的飞跃,看来那老头还真没瞎说。
吸到阳气原来是这么个感觉,还有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是怎么回事啊
这裤子……裤子要解吗?
我咬了咬手指,看着他熟睡中的面孔思索了几秒,自问自答道: 解吧。
不解我怎么那个。
长痛不如短痛,再说我这一辈子一睡着就压他身上也不是个办法啊。
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变重,紧接着,我听见了沙哑的男声。
喂,你再脱……
我明天一起床就能去浴室泡澡了。
我手一抖,布料从我指尖滑落。
他抽出床头柜的纸,擦去额头的汗: 我只知道是不干净的东西,没想到还是个色鬼。
他看我几眼,补上,女色鬼。
之前被压着特难受,但怎么都醒不过来,结果第一次醒过来就看见你解我裤腰带。
……
他他他——他以前明明都没有醒来过,不然我今天哪里会这么大胆
我慌死了: 你误会了,我先走、哎哟
痛痛痛
我忘记我只能在床上活动了,一转身差点没给我撞死。
他扯了扯嘴角: 你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你才死了呢
他挑了下眉: 好好一姑娘,大半夜干这种事?不好吧。
徐淮之,你以为我想干?要不是每天睡着了就莫名其妙地到你床上……我才不会碰你
不想碰我?
我斩钉截铁: 不想
他啧了声,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 不应该啊,我这么帅。
而且你刚才都扒我裤子了。
我……
流氓,你到底想干嘛?
我突然有些无话可说。
千错万错,就该怪我不太熟练,解他裤腰带的时候声音太大了
不然他现在也不会醒
我努力地解释: 我不是、其实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也奇怪,怎么一睡着我就到你床上了呢,总不能去医院吧,我可不想进精神病院。
这种玄乎的事情,那我只能去算命。
你猜算命的怎么说,他说我缺阳气
他眯了眯眼,也不知道听进去我说的话没。
所以嘛,徐同学,阳气,阳气你懂吧?
他眯了眯眼: 我才发现,你有点眼熟啊。
什么?我可不认识你
不认识还知道我叫徐淮之?
……
我低眸瞧见他脸上的未结疤的新伤: 你这怎么弄的啊?
他拍开我的手: 别打岔。
……我没话说了。
他继续说: 话说同学,你手上这腕带还印着我们学校的 l。g。 呢。
我手抖得像个筛子,他笑得不行,把我从他身上抱到了床的最左边。
他双手交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怎么说,哪个系哪个班的,我回头找几个兄弟揍你一顿。
什么什么我又没干什么
他视线下移到混乱的衣服上: 这叫没干什么?
我给你还原行了吧
我伸手就要碰到他腹部了,可惜他突然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往他身前带,揩油的计划没能成功。
徐淮之的脸庞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每根绒毛都清晰可见。
我说,你倒是看看我这几天被你折磨的黑眼圈,你有没有心的啊。
他看着我紧张的表情,慢慢勾起唇: 要我说,还是揍你一顿比较实在。
怎么话题又回来了
诶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我控制不了,我也不想来你床上啊
你这动不动就揍一顿……你信不信我
我……
他挑了挑眉: 怎么,哑了?
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什么能威胁他。
一是我跟他本来就不熟,顶多是在学校里会擦肩而过的关系,二就是——这可是徐淮之啊啊
他用手肘撞我: 是我太帅给你看呆了?
也不至于吧。
……你信不信我给你跪下求饶
我双手撑着床垫就是一个磕头,没想到离得太近给他胸腔带来了极其沉重的一击,他吃痛地皱起眉。
我草,我要告你谋杀
5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了自己宿舍的床上。
室友倪楠掀开我的床帘: 怎么没听到你闹钟响,快点的起床,早不上了?
早…………
我五雷轰顶地拿起手机点开课程表。
完蛋了,阶梯教室的大课。
我命不久矣了。
6
虞念,你怎么突然戴口罩啊?
我赶紧咳了两声: 我有点感冒,别传染给你们了。
倪楠往另一边移了移: 也是,可别传染给我了,看个病也得几十几百呢。
就是啊,我可得捂严实了。
她欲言又止: 但是吧……你到底在找什么?
一进教室你就在这东看西看的,你做人脸识别呢,左转右转的。
我有些心虚: 什么啊,我那什么,就随便看看,看看阶梯教室设备好不好,你看看那儿,还有那边,墙皮都掉了。
……你真闲得慌。
7
不出所料,徐淮之一进来就开始一排一排地扫视,我迅速把头低下,不敢对上眼。
五分钟后,有人敲了敲我的桌面。
哈哈,幻听。
同学。
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戴着口罩?
完蛋了。
生病了?要不要哥哥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抬起头,强颜欢笑: 怎么了吗,你认识我?
还有,在教室戴口罩不犯法吧?
徐淮之浅笑了声,往我手里放了一头蒜: 你觉得呢?
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我不吃蒜。
送你辟邪,收着吧。
说着,他还拍了拍倪楠的肩: 同学,麻烦往左边挪一个座位可以吗?我和她有事要说。
倪楠点头如捣蒜,屁股挪得飞快。
我也想走,却被他按了下来,同时上课铃响起: 上课了哦。
我想逃。
却逃不掉。
8
我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发问: 你到底想干嘛?
他翻开教材: 上课,还能干嘛。
徐淮之,昨晚的事情我能解释的。
他撑着下巴,眯了眯眼,笑了: 你确定只有昨天晚上?
我咬着嘴不说话了,害怕地啃指甲。
行了。说着,他把我的书翻到扉页,指腹碾过我的名字: 虞念。
你就说你怎么补偿我吧,害得我这么多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对,还脱我衣服,甚至连我裤……
我赶紧打断: 喂喂,你别说了
他这话不说吧不吓人,一说,简直要了命了。
敢做你还不敢当,你要不要看看昨天晚上你把我胸口弄成什么样了。
哇塞,了不得了……我听到这些不会被灭口吗?我室友倪楠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满眼的卦: 不对啊虞念,你昨天不是在寝室吗?你什么时候出去私会情郎的?
我满头黑线: 这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成吗?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尊大佛请走啊啊
9
宝你先走哈,我有事处理。
掐着点给倪楠发完这条消息,下课铃响起的一秒,我拉着徐淮之就往外面跑。
人挤人地,终于走到偏僻无人的小树林。
徐淮之慢悠悠地开口: 我够听话了吧,被你拉着走这么久一句怨言也没有,还不反抗。
所以你想说什么,就在这说吧。
我平复了会呼吸,仰起头看他: 我好像发现了规律。
只要我传送过去的时候,你就在睡觉对吧?
他收起在教室里那种装出来的、礼貌的笑,面无表情地嗯了声,叉着手看我。
巧了呀,我也在睡所以我就在想啊,如果我们不睡觉,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
几秒的安静后。
他却扯扯嘴角,无声地笑了,虞念,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没说。
我歪着头回忆,没有啊,没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还有什么事啊?
徐淮之抬起脚,朝我走近,微微弯腰和我平视: 你昨天晚上压在我身上解我裤腰带。
请问你想干嘛?
我有些心虚。
他把我抵在树下: 说话,别装哑巴。
我的后背蹭到了粗糙的树皮,同时被他的眼神吓得半死: 我都说了嘛是大师叫我吸你阳气的,这和我没关系啊要索命你就去索明心寺的大师啊
他静了一瞬,还有高手。
我急着解释: 你别不信啊,每天晚上一闭眼再一睁眼我就躺你身上了,多吓人啊再说了,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自己就没理由地扒你衣服啊
而且我打听过了,这寺庙很灵的,有好多人还愿呢
他切了声,站直身子,退后几步。
你刚才说的,确定有用?
啊?什、哦哦哦。被他突然说的那些话一搅合,我差点都忘记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
我清了清嗓: 不敢保证,但是我们可以试一试,试试又不会少块肉的。
10
我发誓,我真的是想撑着不睡觉的。
只要我不睡觉,那么那种离奇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发生。
可偏偏今天除了早十空闲,我上了一整天的课。
到了凌晨十二点,我眼皮重得像水泥。
睡意慢慢袭来。
我真的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
于是再一睁眼,我压到了徐淮之的身上,还是在酒吧里。
我脸噌一下红了,触电一样地站了起来。
11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一个清吧。
皮质沙发卡座被绿植隔断巧妙分隔,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与雪松扩香的味道,还有舒缓的爵士乐。
桌上透明的高脚杯里,圆润的冰球正慢悠悠地融化。
徐淮之一口喷了出来,呛得弯腰直咳,幸好我踉跄着退到了边缘,只有裤脚上沾了几滴黏腻的汁液。
旁边的寸头男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 没事吧,呛到了?
淮哥你不是只喝饮料吗,也不喝酒啊,难道这橙汁也有度数?说着,这人还拿起桌上那杯子闻了闻剩下的橙汁。
我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些人的目光越过我时毫无波澜,仿佛我是块透明的玻璃。
等等,他们似乎看不见我啊。
徐淮之也愣了下: 你们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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