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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怀

三木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明月入怀》是三木木的小内容精选:我陪着萧宇策征战十从无名小卒到军权在握、位极人臣的大将我们即是袍亦是眷凯旋回京的马车萧宇策纵情于一连三天三其势之前所未事他替我捏着酸胀的小哑声道: 我与苏熙羽的亲事已经定下你我之间就断了上她是相府嫡金尊玉半分委屈也受不上我长长吁出一口也我要嫁本也不是1我抬取下萧宇策刚刚为我绾好的发那支乌木嵌珠簪是萧母临终前...

主角:萧宇策,苏熙羽   更新:2025-06-10 10: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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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萧宇策征战十年,从无名小卒到军权在握、位极人臣的大将军。

我们即是袍泽,亦是眷侣。

凯旋回京的马车上,萧宇策纵情于我,一连三天三夜,其势之凶,前所未有。

事后,他替我捏着酸胀的小腿,哑声道: 我与苏熙羽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你我之间就断了吧。上

她是相府嫡女,金尊玉贵,半分委屈也受不得。上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也好。

我要嫁的,本也不是他。

1

我抬手,取下萧宇策刚刚为我绾好的发髻。

那支乌木嵌珠簪子,是萧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亲手交到我掌心的,说是萧家媳妇的信物。

这个,该还给你。上我将簪子递到他眼前。

萧宇策眉头微拢: 娘给你了,你便好好拿着。上

我摇摇头: 这是你萧家传给儿媳的。你既要娶妻,总有比我更适合戴它的人。上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沉声道: 你莫不是生气了?上

他伸手想来揽我,被我避开。

就算成不了夫妻,情分还在,我们仍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上

我一时哑然。

哪门子的好兄弟会上床抵死缠绵,做尽夫妻间的亲密事。

能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既然要断,便该断个干干净净。

我执意将簪子往前又递了递。

萧宇策却将头扭向一边,下颌绷得紧紧的,不再看我。

这是他生气不肯妥协的老样子。

你既不要,那便扔了吧。上

罢了。

左右不过一支簪子,我暂且替他保管着。

将来他那金尊玉贵的相府嫡女进了门,我再还给他。

我拢了拢微乱的衣襟,起身穿戴整齐,作势要下马车。

萧宇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小: 你那马车太小,颠簸。就在这儿。上

他掌心依旧温热,甚至带着一丝熟悉的汗意。

我垂眸看着被他攥住的手腕,轻声道: 快到京城了。上

拽着我衣袖的手,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缓缓松开。

他要风风光光迎娶相府嫡女,自然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名声。

容不得半点惹人遐思的纠葛。

我没再多言,掀开车帘,径自回了自己的马车。

车轮辘辘,碾过官道。

我倚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心头像被塞了一团浸了黄连的棉絮。

苦涩不堪,却又哭不出来。

十年前,我与萧宇策遭遇伏击坠江。

江水湍急,我眼睁睁看着一支毒镖射向他后心。

想也没想便扑了过去,用后背替他挡下。

剧痛瞬间蔓延,江水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混乱中,萧宇策不慎被江底横生的水草死死缠住脚踝,越挣扎缠得越紧。

我顾不得背上的伤,一头扎进刺骨的寒流,摸索到他脚边,硬生生用牙齿去啃咬那些水草。

满口铁锈般的血腥味和水草的苦涩,至今记忆犹新。

两人湿淋淋地蜷缩在一个山洞里。

我中了毒,又受了寒,高烧不止,神志都开始模糊。

只记得萧宇策通红着一双眼,浑身颤抖,将我死死搂在怀里,滚烫的泪珠子砸在我冰冷的额头上。

他说: 阿凝,我欠你一条命,我拿余生还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上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我咬着牙,生生撑到了援兵寻来。

后来,萧宇策不止一次对我说,那次在山洞里,看着我气息越来越弱,在他怀中随时都会消失的模样。

他怕到了骨子里。

他说,他再也不要我受到任何危险。

所以他要一步步往上爬,爬到最高,拥有足以护我周全的力量。

我便陪着他,从九死一生的沙场小兵,一路浴血拼杀,直至今日权倾朝野。

可他现在,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忘了江水有多冷,忘了誓言有多重。

他的余生,要拿去给另一位姑娘了。

2

刚过城门,我便勒转马头,准备先行归家。

萧宇策掀开车帘: 阿禾,我已吩咐府里,请了你最爱吃的春风酒楼的厨子,为我们接风洗尘,你不与我一道吗?上

以往每次回京,我都是先同萧宇策一道回他府邸。

我曾以为,我们会顺理成章地成婚,生儿育女。

我早已将他的家,当成了我的家。

可如今,物是人非,再没同行的理由。

不了,我先回家看看我娘。上

他沉默片刻,终究只道了句: 也好。上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沉看了我一眼,放下了车帘。

回到家,娘亲早已候在府门外,鬓边又添了几缕银丝。

一见我,她眼圈一红,泪便滚了下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瞧瞧,又瘦了。上

我笑着替她拭泪: 娘,女儿回来了,您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呢。上

娘亲忙不迭点头,露出笑容: 对对对,娘高兴。上

这些年,我为了萧宇策,在沙场上几番出生入死。

将一颗心,连同这副身子,都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

却忘了,家中尚有老母,日夜为我悬心。

思及此,鼻尖一阵酸涩。

娘,从前是女儿不孝,往后,我定好好陪着您。上

娘亲没再说话,只是将我更紧地拥入怀中。

饭桌上,娘亲替我夹了一筷子我素日爱吃的笋尖,犹豫半晌,方才开口: 阿禾,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为你与他求了赐婚的恩典。上

她顿了顿,你意下如何?若是不愿,娘便是豁出这张老脸,也去求陛下收回成命。你爹爹虽去得早,但当年也是与陛下一同打下这江山的功臣。这点体面,娘……上

我搁下筷子,打断她的话: 太子妃,不挺好的吗?将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愿?上

我抬眼,望向窗外,天色已近黄昏,残阳如血。

我愿意。上

娘怔住,似是没料到我应得如此干脆。

一月前,我在营中收到京城来信,便是说的此事。

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萧宇策,不知如何与他说。

我想,他若开口,这太子妃不当也罢。

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

不过月余,京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萧大将军携相府千金游湖泛舟,赏灯猜谜,甚至掷千金包下满城烟火,只为博美人一笑。

街头巷尾,无不艳羡苏小姐好福气,觅得如此佳婿。

想来,他们的好事也将近了。

这日,相府送来请帖,邀我过府参加苏熙羽的生辰宴。

倒也巧,她的生辰,与我竟是同一日。

宴上宾客如云,多是京中我不认得的贵女公子。

我寻了个僻静处,独自踱到园中。

春日迟迟,园中桃花开得正好,粉白一片,煞是好看。

鬼使神差地,我摘下一朵,簪于耳后。

其实,这是萧宇策的习惯。

塞外苦寒,物资匮乏,唯有漫山遍野的野花,开得热烈。

以往每年我生辰,他都会采上一大捧,笨手笨脚地编成花环为我戴上,然后咧着嘴说好看。

他说等回了京,定要年年为我大办生辰宴,要京城最好的酒,最热闹的戏班子。

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不远处传来一阵娇俏的嬉笑声。

只见一道鹅黄身影赤着玉足,正在花丛中追逐一只蝴蝶。

倏忽间,一道劲风自我身侧掠过,直奔那女子而去。

萧宇策几个箭步上前,将那女子打横抱起: 地上碎石子儿多,仔细伤了脚。上

他并未看见我,只低头,小心翼翼地将那双脚捧在手心,细细查看。

苏熙羽在他怀中咯咯笑着,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萧宇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编好的花环。

他将那花环轻轻戴在了她云鬓之上。

衬你刚好。上

苏熙羽仰头,笑靥如蜜,在他颊边印下一吻。

我站在不远处,手里的桃花不知何时已被指尖掐得变了形。

心口蓦地一抽,钝痛蔓延。

原来,他为我编花环,也并非什么独一无二的殊荣。

原来,他哄女孩开心的招数,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只是如今,换了个人罢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温存,一转身,恰恰与我对个正着。

3

萧宇策面上的柔情尚未褪尽,就那样直直地撞入我的眼底。

他眸光一凝,所有温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苏熙羽脸颊微红,从萧宇策怀中跳下来,好奇地打量着我: 这位姐姐是?上

萧宇策快她一步,挡在我身前,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带着几分审视,防备地问: 你在这儿做什么?上

目光落在我耳畔,那朵刚簪上的桃花在他眼中似乎格外刺眼。

他伸手,毫不客气地将花取下,随手扔在地上碾了碾。

你戴桃花太过艳俗,以后别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上

花瓣零落,沾了尘土。

苏熙羽从他身后探出小脑袋,眼睛亮晶晶的: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位单枪匹马闯敌营,取了敌方首级的沈丛禾,沈姐姐吧?上

她几步绕过萧宇策,走到我面前,毫不怕生地围着我转了一圈,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惊奇与钦佩: 沈姐姐,你可真厉害呀瞧着与我也差不多年纪,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上

萧宇策脸色一沉,立刻将她拉开,护在身后,让她离我远远的。

熙羽,离她远一点。上

苏熙羽不解地眨眨眼: 为何?上

萧宇策声音冷了几分: 你乃闺阁千金,她这种舞刀弄枪、满身血腥之人,脏得很,你离远些便是了。上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是怕我对苏熙羽不利,还是怕我说出与他的纠葛?

只是这一个脏上字,到底像是一根看不见的针,扎得我细密地疼。

我与他无数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浑身泥泞血污,他也从未说过我脏。

苏熙羽却蹙起眉头,反驳他道: 沈姐姐又美又飒,哪里脏了。上

她转向我,替我打抱不平: 沈姐姐,阿策是不是在营中欺负你了?你同我说,我帮你讨回来上

阿策……上我舌尖无声地咂摸了一下这两个字。

这是萧母在世时唤他的小名,他从不许我这般称呼。

有一次我不小心喊出口,他足足三月未曾与我说话。

我从袖中摸索着,萧宇策见状,眼中戒备之色更浓。

我将那支乌木嵌珠簪子取了出来,递到苏熙羽面前。

苏小姐,萧母曾言,这是萧家传给儿媳的信物。这些年,我一直替萧将军好生保管着。如今听闻二位好事将近,这物件,也该交到苏小姐手中了。上

萧宇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怒意翻涌,他咬牙切齿: 沈丛禾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将这东西交给别人的上

他一把夺过簪子,看也不看,扬手便直直扔进了一旁的荷花池中。

扑通上一声轻响,簪子沉入水底,只余一圈涟漪荡开。

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上他盯着我,眼中似有寒冰,你若不想要,扔了便是。上

我看着那池水,眼神平静无波,朝二人微微福身,道: 既如此,那我便先行退下了,不打扰二位雅兴。也预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上

我刚一转身,手腕便被萧宇策猛地攥住。

他突然笑了一声,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禾到底跟了我这么久,我们早已情同手足,不是吗?上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如今,我即将成亲,总不能留你一人孤苦伶仃。营中未娶妻的兄弟众多,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我麾下那勇猛无比的谢副将如何?他对你可是仰慕已久。或者,年轻有为的李督尉也不错?阿禾不妨挑一个,我亲自为你们主婚。上

军营之中,谁人不知我与萧宇策的关系?

他此刻说出这番话,不过是想给我难堪,将我最后一点体面也剥去。

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微微一笑: 多谢将军挂怀。只是,家中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亲事,就不劳将军费心了。上

4

萧宇策眉头一跳,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已有亲事?那人是谁?家住何处?位居何职?我可认识?上

一连串地问出,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

他旋即冷笑,嘲弄道: 阿禾,你倒是不必为了搪塞我,编出这么个不着边际的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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