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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免费阅读

用户61729550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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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侯门医免费阅读》是大神“用户61729550”的代表柳玉茹沈清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暮春的风裹着最后一缕料峭寒掠过京郊官道旁的垂将青布马车的帘角掀得簌簌作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沉闷而规像敲在沈清辞的心尖上 —— 这条路她走了五从侯府到京郊别如今终于要走回去可她攥着襦裙下摆的指却比五年前更车厢内侧铺着一层磨得发白的棉沈清辞靠窗坐膝头放着一个半旧的梨花木里面只装着三样东西:母亲苏婉生前常戴的素银梳、一件未绣完的雨过天青绣梅襦还有一...

主角:柳玉茹,沈清辞   更新:2025-09-28 14: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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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裹着最后一缕料峭寒意,掠过京郊官道旁的垂柳,将青布马车的帘角掀得簌簌作响。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沉闷而规律,像敲在沈清辞的心尖上 —— 这条路她走了五年,从侯府到京郊别院,如今终于要走回去了,可她攥着襦裙下摆的指尖,却比五年前更凉。

车厢内侧铺着一层磨得发白的棉垫,沈清辞靠窗坐着,膝头放着一个半旧的梨花木匣,里面只装着三样东西:母亲苏婉生前常戴的素银梳、一件未绣完的雨过天青绣梅襦裙,还有一块刻着 “清辞” 二字的白玉佩。

玉佩是母亲亲手系在她颈间的,五年前她被送往别院时,母亲红着眼眶说:“辞儿,带着它,就当娘陪着你。”

“小姐,前面过了永定桥,就是侯府地界了。”

春桃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她是沈清辞从别院带回来的唯一丫鬟,也是这五年里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春桃撩开车帘一角,露出外面灰蒙蒙的天,“您看那望楼,还是五年前的样子,只是…… 好像更旧了些。”

沈清辞顺着春桃的手望去,远处灰瓦连绵的建筑群尽头,朱红望楼矗立在薄雾中,飞檐上的铜铃在风里晃着,却没传出半点声响。

她记得幼时随母亲回府,望楼的铜铃总在风里唱得清亮,门房会恭敬地躬身喊 “夫人、大小姐”,如今却连铃声都透着死气。

“旧了才好。”

沈清辞轻声说,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太新了,倒不像能藏住事的地方。”

春桃没听懂她的话,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又絮絮叨叨地说:“张厨娘托人捎信,说柳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府里下人们都提着心过日子。

小姐回去后,咱们少说话多做事,先把日子稳住再说。”

沈清辞点点头,没再开口。

她知道柳玉茹心情不好的原因 —— 上个月舅舅苏瑾在朝堂上借 “官员子女需回京习礼” 的由头,逼着父亲沈从安下了接她回府的帖子。

柳玉茹掌了五年侯府中馈,早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自然容不得她这个 “前朝嫡女” 回来分一杯羹。

马车忽然慢了下来,车夫在外头粗声喊了句:“大小姐,侯府侧门到了。”

侧门。

沈清辞的心沉了沉。

她是永宁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按规矩该走正门,可柳玉茹偏要让她从侧门进 —— 这是明晃晃的下马威,是要让府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沈清辞不过是个被扔出去五年的弃子,回来也登不上台面。

春桃先跳下车,伸手想扶沈清辞,却被两个斜倚在侧门旁的小厮拦住。

那小厮穿着半旧的青布衣裳,袖口沾着油污,上下打量着沈清辞,嘴角撇出一抹讥笑:“哟,这就是从别院回来的大小姐?

怎么穿得跟个打杂的丫鬟似的?”

另一个小厮跟着起哄,手里把玩着腰间的劣质玉佩:“可不是嘛,听说在别院连饭都吃不饱,你看这脸白的,跟个纸人似的。

也是,没了亲娘护着,可不就成了没人疼的小白菜?”

春桃气得脸都红了,上前一步就要理论:“你们怎么说话呢!

这是侯府嫡大小姐,轮得到你们这些下贱东西置喙?”

“嫡大小姐?”

那尖嘴猴腮的小厮嗤笑一声,往前凑了凑,一股劣质酒气扑面而来,“现在侯府的主子是柳夫人,二小姐沈清瑶才是正经的娇客。

这位啊,不过是个占着嫡女名头的废物,回来也是给二小姐添堵的。”

沈清辞按住春桃的手,指尖的凉意透过衣袖传到春桃掌心。

她抬眸看向那两个小厮,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怒意,也没有委屈,只淡淡道:“我是不是废物,轮不到你们说。

去告诉柳夫人,就说沈清辞回府了,让她按规矩派人来接。”

那小厮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放肆!

大小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活腻歪了不成?”

沈清辞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布衣裳、头发花白的老嬷嬷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母亲生前的陪房张嬷嬷。

张嬷嬷快步走到沈清辞身边,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厮一眼,手里的食盒 “咚” 地放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威严:“还不快滚!

要是让柳夫人知道你们对大小姐无礼,仔细你们的皮!”

那两个小厮见是张嬷嬷,顿时蔫了。

他们虽没见过沈清辞,却知道张嬷嬷是府里的老人,早年跟着苏婉,柳玉茹掌权后虽把她调去了洗衣房,却也没敢真动她 —— 毕竟张嬷嬷手里还握着些柳玉茹刚入府时的把柄。

两人嘟囔着 “知道了”,灰溜溜地跑了。

张嬷嬷转过身,屈膝给沈清辞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老奴见过大小姐,大小姐…… 受苦了。”

“嬷嬷快起来。”

沈清辞扶起张嬷嬷,触到她粗糙的手,心中一暖。

这是她回府后,第一个真心对她的人。

张嬷嬷的手背上有几道明显的疤痕,是早年在洗衣房被热水烫伤的,沈清辞知道,这五年里,张嬷嬷为了护着她母亲的旧物,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张嬷嬷起身时,偷偷抹了抹眼泪,压低声音道:“大小姐,柳夫人让您走侧门,是故意给您下马威。

您别跟她计较,先回听竹院再说。

老奴给您带了点冰糖雪梨,您路上肯定渴了。”

她说着,将食盒递给春桃,又悄悄塞给沈清辞一个油纸包,“这里面是老奴攒的碎银子,您拿着应急。

听竹院五年没住人,怕是要收拾一阵子,老奴会想办法帮您。”

沈清辞握紧油纸包,指尖传来银子的凉意,眼眶却有些发热。

她点点头,声音轻却坚定:“多谢嬷嬷,清辞记在心里。”

张嬷嬷引着她们往听竹院走,侯府的路比五年前更显冷清。

青石板路上长着青苔,踩上去滑溜溜的,两旁的回廊下挂着的灯笼蒙着厚厚的灰尘,连平日里最热闹的花园方向,都听不到半点声响。

“柳夫人掌权后,把府里的下人换了大半。”

张嬷嬷边走边低声说,眼神警惕地扫过西周,“原来伺候夫人的老人,要么被打发去了庄子,要么被调去了杂役房。

老奴若不是因为会做夫人爱吃的梨花酥,能偶尔给老夫人解解馋,怕是也留不下来。”

沈清辞心中一沉。

柳玉茹这是在清除母亲的痕迹,连下人都不肯留下。

她想起母亲生前待下宽厚,府里的下人都很敬重她,有次厨房的张厨娘不小心打碎了母亲最爱的青瓷碗,母亲也只是笑着说 “岁岁平安”,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

“嬷嬷,我母亲去世前,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沈清辞忽然问,声音压得极低,“比如…… 提到过丞相府,或者什么账册?”

张嬷嬷身子一震,脚步顿了顿,警惕地看了看西周,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道:“夫人去世前几日,确实跟老奴说过,说柳夫人私下跟丞相府的人往来频繁,还动了府里的总账册。

老奴劝夫人告诉侯爷,夫人却说‘再等等,我得找齐证据’,没想到……”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大小姐,您别着急,老奴会帮您查的,只是您一定要小心,别让柳夫人发现了。”

沈清辞点点头,没再追问。

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听竹院才是她的落脚点,也是她查明母亲死因的第一步。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了听竹院。

院门是朱红色的,如今漆皮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纹路,门上的铜环生了一层绿锈,轻轻一推,就发出 “吱呀” 的声响,像在低声啜泣。

院墙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只有几株顽强的杂草从砖缝里钻出来,在风里微微晃动。

沈清辞记得小时候,每到春天,母亲会在院中的海棠树下教她读书,夏天会在竹林边给她讲故事,秋天会和她一起捡落在地上的桂花,冬天会在屋内煮着热茶,陪她练字。

那时的听竹院,满是欢声笑语,哪像如今这般凄凉。

“大小姐,您先进去,老奴去给您打桶热水。”

张嬷嬷说着,转身就要走,又被沈清辞叫住。

“嬷嬷,” 沈清辞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恳求,“我母亲生前最爱的那盆墨兰,您知道…… 它还在吗?”

张嬷嬷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夫人去世后,柳夫人说那墨兰晦气,让人扔了。

老奴偷偷捡了几片叶子,种在洗衣房的墙角,如今还活着,等过几日,老奴给您移栽过来。”

沈清辞心中一暖,眼眶又有些发热:“多谢嬷嬷。”

张嬷嬷走后,沈清辞推开正屋的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屋内的陈设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梨花木梳妆台放在窗边,上面积满了灰尘,镜子模糊不清,旁边的椅子倒在地上,椅腿断了一根 —— 一看就是被人故意损坏的。

春桃连忙去扶椅子,嘴里嘟囔着:“柳夫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糟蹋夫人的东西!”

沈清辞没说话,走到梳妆台旁,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她记得母亲有个习惯,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梳妆台的抽屉缝隙里。

她拉开抽屉,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

可当她伸手去摸抽屉的缝隙时,指尖却触到一个硬物 —— 是一枚银簪的一角。

她心中一动,小心地将手伸进缝隙里,把那枚银簪取了出来。

簪头是一朵梅花的形状,只是梅花的花瓣断了一角,正是母亲常戴的那枚 “寒梅簪”!

母亲生前极爱这枚簪子,说它像梅花一样有风骨,几乎日日戴在头上。

母亲 “意外” 落水后,父亲派人打捞了许久,也没找到这枚簪子,所有人都以为它跟着母亲的尸体一起沉入了荷花池底,可它怎么会藏在梳妆台的缝隙里?

沈清辞握紧银簪,指尖微微颤抖。

母亲落水前,肯定回过听竹院,还特意把这枚簪子藏了起来 —— 这绝不是偶然!

难道母亲早就知道自己会有危险,所以留下这枚簪子作为线索?

“小姐,您看这是什么?”

春桃的声音突然传来。

沈清辞抬头望去,只见春桃拿着一个褪色的锦盒,从床底下钻出来,“我在床底下找到的,好像是夫人的东西。”

沈清辞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几封母亲写给她的书信,还有一块绣着梅花的手帕。

她拿起一封信,信封上写着 “吾儿清辞亲启”,是母亲的字迹。

她拆开信,里面的信纸己经泛黄,上面写着:“辞儿,娘知道你在别院受苦了。

柳姨娘心思歹毒,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相信任何人。

娘在听竹院藏了一样重要的东西,等你回来,一定要找到它,交给你舅舅……”信写到这里就断了,后面的字迹被泪水晕开,模糊不清。

沈清辞看着信,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 母亲早就知道柳玉茹会害她,还为她留下了线索。

她握紧锦盒,银簪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让她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

她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海棠树。

树干上还留着她小时候刻下的 “辞” 字,如今己经长得粗壮,却依旧枝丫稀疏,像极了她此刻的处境 —— 孤独,却带着韧性。

“春桃,” 沈清辞转过身,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迷茫,只剩坚定,“把屋子收拾干净,尤其是梳妆台和床底,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们要找的东西,一定还在这听竹院里。”

春桃点点头,用力擦了擦眼泪:“小姐放心,我一定仔细找!”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沈清辞,我娘让你去荣安堂见她!”

沈清辞抬头望去,只见沈清瑶穿着一身粉紫色的锦裙,头上插着一支赤金镶珍珠的步摇,正站在院门口,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神色骄纵。

阳光照在她的步摇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像极了柳玉茹此刻的气焰。

沈清辞擦干眼泪,将银簪和锦盒藏进袖中,站起身,语气平淡:“知道了,我这就去。”

她知道,柳玉茹找她,定没好事。

但这是她回府后的第一关,她必须闯过去。

她握着袖中的银簪,指尖的凉意让她更加清醒 —— 从踏入这侧门开始,她的复仇之路,就己经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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