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一年的开销是三十万,这是我拼死拼活也赚不到的数字。
但结婚五年,她从未缺过钱花。
我知道,有人替我养着她。
直到我的富婆情人将一张五十万的卡放在我面前,轻描淡写地说:“给你老婆买个包,省得她总出去鬼混,让你烦心。”
我拿着那张卡,第一次觉得,我们两口子,也算是为这个家“双向奔赴”了。
1夏沁回来了。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我闻到一股香水味。
不是她早上出门时用的那款“自由之水”,这味道更甜,更腻,带着一股酒店大堂里才会有的暖气味。
她脱下高跟鞋,鞋跟在实木地板上磕出两声脆响。
她换鞋的动作很慢,腰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黑色紧身裙,我买不起的那种牌子。
“回来了。”
我从厨房出来,身上还系着印有卡通熊的围裙。
“嗯。”
她把一个崭新的橙色盒子放在玄关柜上,声音里带着疲惫。
又是爱马仕。
我心里算了一下,这是今年的第四个。
加上她护肤、健身、社交下午茶的开销,三十万的年费指标,大概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
我的工资卡里,这个月的余额是三千七百二十六块。
“饭做好了,等你吃饭。”
我解下围裙。
“不吃了,没胃口。”
她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我看着桌上四菜一汤,热气正一点点散掉。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西红柿炒蛋。
很咸,今天的盐放多了。
我们结婚五年。
她从没缺过钱花。
我也从没问过她的钱从哪里来。
有些事,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一个男人,当他无法为妻子提供她想要的生活时,他就自动失去了质问的资格。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老地方,半小时。”
我把剩下的饭菜倒进垃圾桶,碗筷泡进水池,然后走进次卧,换下了身上那件沾着油烟味的T恤。
镜子里的男人,眼角有了细纹,眼神麻木,像一条被生活腌入味的咸鱼。
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该上班了。
2华瑛的公寓在城市最顶端。
一百二十层,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灯火,像打翻的珠宝盒。
我熟练地输入密码,开门进去。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霓虹闪烁。
华瑛穿着真丝睡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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