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有暴力倾向的警花老婆,总把审讯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受不了了,设计了一场“意外车祸”,连人带车坠入江中。
两年间,我隐姓埋名,成了个外卖小哥,自由又快乐。
直到一次雨夜送餐,我为躲避车辆摔倒在地。
一双锃亮的军靴停在我面前。
赵蔓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找到了,肇事逃逸的逃犯先生。”
下一秒,冰冷的手铐锁住了我的手腕。
我被她押回了家,铐在床头。
她撕掉我身上的外卖服,眼神疯狂而炙热:“老公,这次你被判了无期。”
“刑期,一辈子。”
“执行地点,这张床。”
1.雨水混着泥浆,糊了我一脸。
我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手腕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
“咔哒。”
冰冷的金属圈,锁死了我的手腕。
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冰冷的眼眸里。
赵蔓。
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警服笔挺,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砸在我脸上,很冷。
“好久不见,沈宴。”
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大脑一片空白,两年的安逸生活,让我的警惕性降到了最低。
我从没想过,会是这样和她重逢。
“或者,我该叫你,李伟?”
她掏出我的假身份证,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轻飘飘地扔进旁边的水坑里。
“你……”我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俯身,凑到我耳边。
“玩够了吗?”
“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极重,带着浓重的怨气和……委屈?
我来不及细想,就被她从地上粗暴地拖了起来。
她把我塞进警车的后座,自己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出。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脏狂跳。
完了。
我被抓回去了。
车子停在我们曾经的婚房楼下。
两年了,这里一点没变。
她押着我上楼,开了门。
屋子里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和我“死”前一模一样。
我的拖鞋还摆在门口,好像我只是出了趟门。
这种熟悉感,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她把我推进主卧,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然后,她拿出另一副手铐,“咔哒”一声,将我的另一只手也铐在了床头。
我被彻底禁锢,动弹不得。
“赵蔓!
你这个疯子!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嘶吼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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