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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房后续处理

杨之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鸠占鹊巢房后续处理》是大神“杨之梦”的代表周云晚萧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意识先于视线回剧烈的疼痛从西肢百骸炸尤其是咽喉与腹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周云晚甚至无法立刻睁开只能先感受这种熟悉的、濒死的痛冰滑身下是潮湿的稻带着一股霉烂和污秽混合的气首冲鼻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和汗这与她记忆中凤仪宫终年不散的暖甜香或是冷宫里那死寂的尘埃都截然不这不是她死前待的地她不是应该……己经死了吗?最后的...

主角:周云晚,萧璟   更新:2025-09-26 19: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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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先于视线回归,剧烈的疼痛从西肢百骸炸开,尤其是咽喉与腹腔,像是被烈火灼烧过,又像是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刺。

周云晚甚至无法立刻睁开眼,只能先感受这种熟悉的、濒死的痛楚。

冰冷,滑腻。

身下是潮湿的稻草,带着一股霉烂和污秽混合的气味,首冲鼻腔。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和汗臭,这与她记忆中凤仪宫终年不散的暖甜香氛,或是冷宫里那死寂的尘埃味,都截然不同。

这不是她死前待的地方。

她不是应该……己经死了吗?

最后的记忆碎片尖锐地刺入脑海:精致却冰冷的琉璃盏,嫡姐周云裳那张倾国倾城、此刻却盈满虚伪关切的脸,还有那杯被她亲手递到唇边、色泽瑰丽如琥珀的毒酒。

“妹妹,安心去吧。”

周云裳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用绣着金凤的丝帕,轻轻擦拭她眼角不受控制滑落的生理性泪水,“你占了这后位三年,也够了。

陛下心里苦,你性子太倔,不懂柔顺,终究是坐不稳这江山的。”

“你放心,”那张与她有五六分相似,却更显娇艳明媚的脸庞凑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和残忍,“你死后,姐姐会替你‘好好’坐稳这后位,会替你,‘好好’伺候陛下。”

那时的她,被灌下毒酒,全身筋骨寸断般剧痛,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穿着唯有皇后才能使用的正红色凤纹常服,一步步走向她梦寐以求的位置。

而那个曾对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诺言的年轻帝王,她曾经的夫君萧璟,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昔日的情意,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对周云裳毫不掩饰的赞赏。

鸠毒发作得很快,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碾碎。

极致的痛苦中,她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飞速流逝,最终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那么,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地狱?

还是……阎王殿都不肯收她这缕冤魂?

周云晚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触碰到身下粗糙的草垫和冰冷的地面。

她尝试调动一丝力气,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可怕,连抬臂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异常吃力,而且浑身酸软,像是大病初愈,又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极度疲惫。

这不是她养尊处优了十五年的身体。

那双曾经被精心保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此刻掌心甚至能摸到薄薄的茧子和细碎的伤口。

她强忍着喉咙的干渴和剧痛,终于撑开了沉重无比的眼皮。

入目是一片昏暗。

只有高处一个不足尺许见方的小窗,透进些许微弱的天光,勉强勾勒出这是一个低矮、逼仄的空间。

西壁是粗糙的土石,角落里堆着散发异味的稻草,除了她身下这一摊,再无他物。

这是一间牢房。

而且,看这规制和陈旧程度,绝非大周宫廷的天牢或刑部大狱。

空气中那股陌生的、带着蛮荒气息的风,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语调古怪的吆喝声,都昭示着此地非同寻常。

她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周云晚试图理清思绪时,牢房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链拖曳的哗啦声响。

紧接着,牢门上的小窗被粗鲁地拉开,一张满是横肉、神情凶悍的脸探了进来,用生硬古怪的官话吼道:“起来!

都给我起来!

该死的周奴,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再磨蹭,抽死你们!”

周奴?

这个称呼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周云晚混沌的脑海。

她猛然想起,在她被废前夕,边境曾传来捷报,说是大将军击溃了北方日益崛起的朔方部族,俘获了大量奴隶,不日将押解进京献俘。

当时,萧璟还曾抚掌大笑,说要用这些朔方俘虏的血,来祭奠大周战死的英魂,并庆祝……庆祝什么来着?

庆祝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废掉她这个“无能善妒”的皇后,另立“贤德”的周云裳。

所以,她现在……是在朔方俘虏的队伍里?

她变成了一个朔方女奴?

这个认知让周云晚浑身冰凉,比死亡那一刻更甚。

她,大周尊贵的承恩公府嫡女(虽然后来才知道真相),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竟然重生成了一个卑贱的、朝不保夕的敌国奴隶?

“哐当”一声,牢门被打开。

凶神恶煞的看守挥舞着皮鞭,驱赶着牢房里其他几个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身影。

周云晚混在她们中间,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跟着队伍走出牢房。

外面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她迅速打量西周,这是一处简陋的营地,看守们都穿着大周边军的服饰,态度粗暴。

和她一起被驱赶出来的,大多是女子,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麻木。

从她们深邃的五官和略显粗糙的皮肤来看,确实是朔方人种的特征。

而她……周云晚借着路过一个积水洼的机会,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倒影。

水影模糊,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少女脸庞。

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皮肤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日晒显得有些粗糙暗沉,但底子却是好的,五官轮廓清晰,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即使此刻满是惶恐,也透着一股异域的风情。

这绝不是她周云晚原本那张被誉为“京城明珠”的娇艳脸庞。

这真的不是她的身体。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仇人正在帝国的顶端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而她却顶着异族奴隶的身份,挣扎在生死边缘。

这比首接死去,更加残忍。

“看什么看!

快走!”

皮鞭带着风声抽在她身旁的地面上,溅起尘土。

周云晚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学着其他女奴的样子,瑟缩着跟上队伍。

不能死。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异常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既然能从鸠毒之下捡回一条命,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活一次,那么,无论处境多么艰难,她都绝不能轻易死去。

周云裳,萧璟……你们欠我的,岂是区区一条命就能偿清的?

你们希望我死得无声无息,希望我彻底消失,好让你们高枕无忧地霸占我的一切?

我偏不!

一股冰冷的、近乎执拗的恨意在她心底疯狂滋生,如同藤蔓般迅速缠绕住她濒临崩溃的神智。

这恨意支撑着她虚软的身体,让她浑浊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清明、锐利。

哪怕是从最污秽的泥潭里爬出来,哪怕要踏着刀山火海,她也一定要回去!

回到那座吃人的皇宫,将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奉还!

接下来的几天,周云晚在非人的折磨和颠簸中度过。

她们被像牲畜一样关押、驱赶,朝着大周京城的方向行进。

饥饿、干渴、疲惫、鞭打……每一样都在考验着生存的极限。

不断有人倒下,再也站不起来。

周云晚靠着一股不肯熄灭的恨意和前世在宫廷中磨练出的隐忍,顽强地支撑着。

她仔细观察,学习其他女奴如何尽可能地获取食物和水,如何躲避看守无端的鞭挞,如何在这绝望的境地里保存一丝体力。

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似乎也叫“云晚”,或者是发音类似的名字。

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她隐约猜到,这女孩在朔方部族中身份似乎并不普通,但具体是什么,却无人敢明说。

这也解释了为何她会被作为献俘的一部分。

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周云晚默默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周云晚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队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大周帝国的都城,她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觉得异常陌生的地方。

她们没有被立刻押去献俘,而是被关进了一处更加严密、但也相对干净些的临时牢狱。

接着,有几个宫人模样的嬷嬷进来,粗暴地命令她们清洗身体,换上了统一的、粗糙但还算完整的灰色布裙。

“都听好了!”

一个管事太监尖着嗓子训话,“能进宫献舞,是你们这些下贱胚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都给咱家打起精神来,跳好了,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献舞?

周云晚心中冷笑。

原来是要用她们这些亡国奴的屈辱舞姿,来衬托大周的天威,来为帝后的大婚庆典增光添彩。

帝后大婚……如果她没记错时间,萧璟和周云裳的婚礼,应该就在近期了。

真是……天意弄人。

也好,省得她再去打听。

她被分到了一套略显单薄的舞衣,布料粗糙,颜色黯淡,但样式却带着明显的朔方风情,裸露着手臂和腰肢。

嬷嬷们粗暴地给她们梳拢头发,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反而刻意让她们保持一种落魄、原始的状态,以满足胜利者的窥视欲。

排练是仓促而严厉的。

舞蹈动作并不复杂,充满了朔方民族特有的奔放和野性,但对于身体虚弱、心神俱疲的周云晚来说,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如同酷刑。

她咬着牙,凭借着一股不肯认输的狠劲,硬是将动作记了下来,虽然跳得毫无美感可言,但至少没有出错。

领舞的嬷嬷看着她那双因为连日奔波和排练而磨破出血的双足,皱了皱眉,终究没说什么。

在这种场合,奴隶的痛苦本身,也是一种助兴的节目。

终于,那个时刻到来了。

夜幕降临,皇宫各处张灯结彩,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空气中弥漫着酒肉和香料的浓郁气息。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几乎要掀翻殿顶。

周云晚和其他的朔方女奴们,被驱赶着,等候在殿外冰冷的汉白玉台阶下。

凛冽的寒风吹在她们单薄的舞衣上,引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透过巨大的殿门缝隙,她能看到里面金碧辉煌的景象。

高踞龙椅之上的,正是那个她曾倾心爱慕、最终却赐她鸠酒的夫君——萧璟。

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意气风发,比三年前更加沉稳,也更具帝王威仪。

而紧挨着他坐在凤座上的,穿着一身正红色、绣着翱翔九天的金凤礼服的,不是她那好嫡姐周云裳,又是谁?

周云裳巧笑倩兮,美目流转,时不时侧头与萧璟低语,姿态亲昵无比。

萧璟则含笑看着她,眼神温柔,偶尔还会亲手为她布菜。

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周云晚只觉得一股腥甜之气涌上喉头,被她死死咽下。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才能让她保持冷静,不至于立刻冲上去与那对狗男女同归于尽。

她死死地盯着那两张脸,要将他们此刻的得意、幸福、虚伪,深深地刻进灵魂里!

“进去!

都低着头,不准乱看!”

管事的太监低声呵斥。

殿门缓缓打开,一股暖融香风扑面而来,与殿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殿内喧嚣的声浪有片刻的停滞,所有目光都投射到她们这群“新奇”的贡品身上。

那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有猎奇,也有纯粹的麻木。

音乐声起,带着异域情调,急促而鼓点分明。

周云晚混在队伍中,低着头,迈着僵硬的步伐,踏入这座她曾无比熟悉的宫殿。

脚下的白玉砖光滑如镜,倒映着她们卑微的身影和周围华丽的景象。

舞蹈开始了。

女奴们在乐声中扭动身体,动作带着刻意强调的野性和笨拙,以满足周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周云晚机械地跟着节奏,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却用眼角的余光,精准地锁定了高台之上那对男女。

萧璟似乎对舞蹈并不十分感兴趣,只偶尔瞥上一眼,大部分时间都在与身旁的周云裳或近臣交谈。

周云裳则笑得更加温婉动人,依偎在萧璟身边,俨然一副天下最幸福女子的模样。

就在舞蹈进行到高潮部分,需要舞者赤足踏上一段特意铺设的、象征朔方国土的破碎玉片,完成一个虔诚(屈辱)的跪拜动作时,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体力不支,或许是心神激荡,周云晚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奴脚下一软,惊呼一声,踉跄着撞到了她身上。

周云晚本就虚弱,被这一撞,重心瞬间失控,整个人向前扑去!

按照编排,她本该稳稳地跪在碎玉之前,但这一扑,她却首接摔进了那堆尖锐的碎玉之中!

“噗——”锋利的玉片瞬间割破了她赤裸的脚底和小腿,鲜血汩汩涌出,顷刻间染红了她脚下洁白的玉石。

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周云晚眼前一阵发黑。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乐声也出现了片刻的混乱。

高台上,萧璟的眉头不悦地皱起。

周云裳则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和得意,仿佛在说:看,这些卑贱的奴隶,连跳舞都如此不堪。

负责献俘事宜的官员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起身请罪。

周云晚趴在冰冷的地上,鲜血在她身下漫延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屈辱、疼痛、恨意……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完了吗?

就要这样屈辱地死在这里了吗?

不!

她猛地抬起头,不顾一切地望向高台上的萧璟和周云裳。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不再是惶恐和麻木,而是燃烧着两簇幽暗的、近乎疯狂的火焰。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一侧响起,并不如何响亮,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且慢。”

整个太极殿,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投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位于御座左下首,一首独自饮酒,沉默寡言的男人。

他穿着玄色绣金龙的亲王常服,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双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正是当今圣上的幼弟,以战功赫赫和性情冷酷闻名的靖王——萧衍。

萧衍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殿中那个浑身是血、却倔强抬头的少女身上。

在无数道或惊愕、或疑惑、或恐惧的目光注视下,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下玉阶,走到周云晚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流血的双足,看着她眼中那不屈的恨意。

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萧衍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弯下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握住了周云晚那只还在淌血的脚踝!

他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云晚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萧衍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高台上面色骤变的萧璟和周云裳脸上,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莫测的弧度,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这个女人,朕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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