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想要。”
鹿野搂着凌潇,一个霸道又阴暗的王爷,忍不住叫出声。
凌潇的手迅速的除去了彼此的衣服,把他按到了床上。
床幔落下,床边挂着的风铃,不住的发出叮咚叮咚的撞击声。
……鹿野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这做的是什么春梦!
她抱着自己的头在床上坐了一会,想再回忆一下刚才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和面容。
她摸了摸额头的汗,明明那么真切的感受,怎么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风吹过窗台,窗户上挂着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好像跟刚才梦里的风铃一模一样,大概因为听着这个声音才把自己扯进了梦中。
她光着脚走到窗边,阳光己经洒到地板,又是美好的一天,她伸伸懒腰,看向阳光眯起眼:“鹿野,今天也要加油吖。”
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一身紧致的裙装,收拾妥当早早的出了门,今天约了一个大客户,她非常有信心把对方拿下。
时间尚早,她到了约定地点,去咖啡店买了一杯冰美式提神,点了一份三明治当早餐。
坐在咖啡店的户外休闲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着急上班的路人。
看看手表也快到约定时间了,她擦了擦嘴,替自己补了个妆,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朝着马路对面的办公大楼走去。
一辆车极速的朝她飞驰而来,鹿野还没作出反应,人己经被撞飞出去,就在这一瞬间,脑子里还在想着:我的客户还在等我呀!
她昏昏沉沉的,听到车上有个毫无感情的男声传出来:“去看看死了没。”
“死了没?
老娘命大,还活着,看我起来不治治你这个瞎眼的司机!”
鹿野在心里骂开了。
他感觉有人伸手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
她想喊可惜没力气。
“回王爷,尚有一丝气息。”
伸手探她的人回话。
“先带回府。”
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鹿野被人抬了起来扔到了一辆马车后面。
什么情况啊?
王爷?
马车?
鹿野勉强撑开眼皮看了看西周,这奇怪的建筑、这周围的人群、还有她躺着的马车,她是被撞的出现幻觉了?
马车颠的她的头更疼了,一个飘忽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杀了凌潇!”。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耳鸣声穿过她的耳朵,她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杂物房里,除了她躺着的地方用木板搭了一个床,周围全是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被一块粗糙的布包了起来,包扎的这么敷衍吗?
但这又是什么地方?
难道那辆车是来绑架她的?
“草!”
她暗骂一句,这是得罪谁了!
她艰难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也受了伤。
“这TM谁干的!”
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等会,谁在说话?
她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是她自己在说啊,但这声音什么情况?
“喂?
喂喂?”
她以试麦的方式又从喉咙喂了几声。
这声音不是她的啊!
鹿野伸出手看了看,不是她的手,虽然有些脏,指缝里还有些黑黢黢的脏东西,但却纤细修长。
她不会……穿了吧?
鹿野瘸着腿挪到窗户边,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她露出一只眼朝外看,偌大一个院子,空无一人,西周都是中式风格的建筑。
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穿着,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散发着一股烂菜叶子的味道。
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怎么变糙了些?
鹿野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听到几个人说着话朝她这边走来,她赶紧挪回床上躺下装死。
门打开了,进来两个小厮模样的人,对着后面一位说:“郎中,看看这小子还能不能救,不能救就扔乱葬岗去了。”
扔哪儿?
乱葬岗?
我去,你们有没有人性啊?
那郎中赶紧放下个药箱子,伸手过来搭脉。
鹿野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现在到底是什么流程,是绑架?
还是拐卖?
郎中搭完脉又检查了一下头部和手脚:“无碍无碍,死不了,头上和腿上有外伤,待老夫开个方子,不出半旬即可痊愈。”
郎中开完药,又给鹿野头上重新上了药包了纱布,腿上绑了木板子固定,才背起药箱子走了。
门重新锁上。
她听到一名小厮说:“去禀报管家,这小子无大碍。”
谁小子啊?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老是被叫小子,小子。
好歹她的身材也算傲人的好吗?
她伸手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摸去。
胸呢?
她胸没了!
鹿野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手抖着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有喉结!
她手更抖的朝自己的裤裆里伸进去……“啊……”!!!
杂物房里传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她确定她穿了,还穿成了个男人!
她把手拿出来,嫌弃的把手尽量伸到最远,她的手不干净了!
她痛苦的别开头,不忍首视。
不,是他!
“妈妈!
妈…”鹿野痛哭起来,她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吵什么?
鬼哭狼嚎的!”
刚才的小厮打开门训他。
“一个乞丐,还摔的半死不活的,也不知管家带回来有何用。”
另一个附和着。
“据说是王爷说带回来的。”
前头那小厮捂着嘴朝另外一个说道。
“王爷?
为何?”
小厮仔细打量了一下鹿野。
“王爷的马车把他撞了。”
小厮继续捂着嘴说。
鹿野听着他们的对话,如果说的是真的,那她穿到古代了?
有个王爷的马车把他撞了,那他可不可以找他赔偿?
而且听起来他现在的身份是乞丐,要不要这么荒谬啊!
“两位大哥?”
鹿野冷静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方便问一下这是哪里吗?”
“肃清王府,算你命好居然被王爷捡回来了。”
一个小厮捂着鼻子鄙夷的看着他。
鹿野看他那样子,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真有一股恶臭飘出来:“大哥,不知道方不方便清洗一下?”
“一个乞丐装什么爱干净。”
说完两个人锁了门扬长而去。
鹿野有些绝望:“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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