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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腹黑皇无心

020xtz 著

言情小说连载

“020xtz”的倾心著江厌离江若雪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春末辰镇国公地点是东苑闺江厌离睁眼的时头顶的雕花承尘还挂着半褪色的红绸——去年及笄礼用剩她没只缓缓扫视一圈:紫檀妆台、鎏金点翠扇斜插在袖袋里、床头挂着个九连铁圈磨得发一切都和五年前一模一她十五不是二不是被鸩酒灌喉、倒在地上抽搐到断气的那个年她回来在今及笄礼这一铜镜就摆在面她起身走过脚步稳得不像刚从地狱爬回来的镜子里的脸嫩了...

主角:江厌离,江若雪   更新:2025-09-25 23: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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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辰时,镇国公府。

地点是东苑闺阁。

江厌离睁眼的时候,头顶的雕花承尘还挂着半褪色的红绸——去年及笄礼用剩的。

她没动,只缓缓扫视一圈:紫檀妆台、鎏金点翠扇斜插在袖袋里、床头挂着个九连环,铁圈磨得发亮。

一切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她十五了。

不是二十,不是被鸩酒灌喉、倒在地上抽搐到断气的那个年纪。

她回来了,在今天,及笄礼这一天。

铜镜就摆在面前。

她起身走过去,脚步稳得不像刚从地狱爬回来的人。

镜子里的脸嫩了些,唇色浅,眉还没完全长开,但那颗朱砂痣还在,就在右眼尾,像滴干了的血。

她抬手碰了碰。

指尖凉。

记忆猛地炸开——母亲跪在祠堂,后脑勺裂开一道口子,血顺着青砖缝往外淌;弟弟被人按着脖子压进雪地,嘴里喊“姐姐救我”;她自己捧着金杯喝下毒酒,江若雪站在旁边笑,说“姐姐慢走”。

痛。

不是心痛,是喉咙被烧穿的那种真痛。

她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漫开。

疼让她清醒。

睁开眼时,眼神己经变了,不软,不怯,也不再装那个温婉识礼的嫡女。

门外传来声音。

“姐姐可在?

吉时快到了呢。”

软绵绵的嗓音,尾音上扬,听着像撒娇,其实能刮人骨头。

江厌离垂下眼,手指顺过袖口,确认扇子还在。

这是习惯动作,前世她在宫宴上就是靠这把扇子藏了七种毒粉。

现在她没毒可用,但防备不能少。

她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鹅黄襦裙的小姑娘就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个绣帕,眼角那颗泪痣颤了颤,像是刚哭过。

“姐姐,你终于开了。”

江若雪轻咳两声,掩着嘴,“我都等好久了,外头宾客都到齐了,嬷嬷们催了好几遍。”

江厌离看着她。

这张脸,五年前看着天真无邪,五年后才知道全是假的。

是她亲手调的慢性毒药,混在胭脂里让江厌离日日涂抹,毁了经脉;是她递上的那杯鸩酒,笑着说“此酒醇厚,最宜庆生”。

可现在,她还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庶妹。

江厌离弯了弯嘴角。

“妹妹来得正好,我正等你一起过去。”

她说完转身回屋,披帛搭在臂上,顺手理了理扇子的位置。

动作轻柔,像春风拂柳。

江若雪跟进来,目光扫过妆台,落在那把鎏金点翠扇上,顿了一下。

“姐姐今日还带扇子啊?”

她笑着问,“待会行礼要脱簪卸佩的,带这个不合适吧?”

江厌离回头,眼神淡淡:“不合不合适,我说了算。”

江若雪笑容僵了瞬,又迅速化作羞怯:“也是,姐姐是嫡长女,规矩自然由你定。”

江厌离没接话,只低头整理披帛。

她的手指很稳,一点不抖。

心里却己经把名单过了一遍:江若雪,王氏,裴珩,还有那个坐在主位上装慈父的江震天。

一个都跑不了。

她不会再信什么亲情,也不会再为了家族体面忍气吞声。

从前她怕坏了父亲名声,怕伤了兄妹情分,结果呢?

母亲死了,弟弟死了,她也死了。

善?

良?

那是给活人看的戏。

她现在只信两样东西:恨,和毒。

可眼下她什么都没有。

身体才十五岁,力气还没练出来,府里全是王氏的眼线,连贴身丫鬟都是对方塞进来的。

动手?

等于自寻死路。

所以得等。

等机会,等弱点,等她们自己露出破绽。

江若雪站在旁边,轻轻咳嗽:“姐姐,你发呆了。”

江厌离抬眼。

“没有。”

她将披帛系好,“走吧。”

两人并肩出门,穿过抄手游廊。

阳光照在鹅卵石路上,反着光。

江若雪走在外侧,时不时绊一下,就要扶江厌离的手臂。

江厌离没甩开。

扶就扶吧,反正这双手迟早要废。

走到前厅拐角,江若雪忽然停下。

“姐姐,你说……今日会有贵客来吗?”

她仰着脸,天真地问,“听说太子也会出席这类宗室大典?”

江厌离脚步一顿。

裴渊?

那个表面纨绔、实则心狠手辣的太子?

那个腰间挂青玉貔貅、折扇一开就能让朝臣闭嘴的男人?

她记得他。

前世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她尸首被抬出宫门时。

他站在台阶上,看了眼,说了句“可惜”,然后转身走了。

她当时恨他冷血。

现在想想,他或许早就看出她是被毒杀的,只是不愿管。

“会不会来,与我们无关。”

江厌离淡淡道,“你是庶女,别想太多。”

江若雪脸色白了白,随即又笑了:“姐姐教训的是。

我只是……羡慕你罢了。

你是嫡长女,今日及笄,满府荣光,将来婚事也必定风光无限。”

江厌离看着她。

羡慕?

你前世抢了我的婚事,夺了我的封号,踩着我的尸骨当上贵妃,最后还不是烂脸而死?

她没说话,只笑了笑。

这一笑,江若雪莫名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江厌离问。

“没……没什么。”

江若雪强笑道,“许是风吹的。”

江厌离没再理会,继续往前走。

前厅己传来丝竹声,宾客喧哗。

主持仪式的老夫人正在点名,丫鬟们来回穿梭,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发簪、玉佩、礼服。

一切如常。

仿佛五年前的这一天,不会通向五年的毁灭。

江若雪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姐姐,你知道吗?

我昨儿做了个梦,梦见你摔了一跤,头磕在香炉上,血流满面。”

江厌离脚步没停。

“梦都是反的。”

她说,“倒是你,最近小心点。”

“啊?”

江若雪一愣。

“小心风。”

江厌离轻声道,“别吹坏了脑子,说出不该说的话。”

江若雪脸色变了。

江厌离己经迈步进了前厅。

众人纷纷行礼:“大小姐安好。”

她微微颔首,走向主位旁的席位。

江若雪跟在后面,手指紧紧掐着手帕,指节泛白。

老夫人迎上来,拉着她的手:“厌离啊,吉时快到了,先去更衣吧。”

江厌离点头,随侍女转入偏厅。

铜盆里盛着温水,用来净手。

她伸手进去,水波荡开,映出她的脸。

那颗朱砂痣在水中晃了晃。

她忽然想起《千毒谱》第一句:毒非恶物,唯人心使之。

从前她觉得这话偏激。

现在她懂了。

毒能杀人,也能护人。

就像她这一世重生,不是为了活,是为了清算。

她把手抽出水面,甩了甩。

水珠溅在铜盆边,像泪。

更衣完毕,她重新戴上那支白玉兰簪,手持鎏金点翠扇,缓步走出。

江若雪己经在门口等着,脸上又挂起甜笑:“姐姐,我们一起进去吧?”

江厌离看了她一眼。

“好啊。”

她说,“妹妹走前头。”

江若雪受宠若惊,连忙上前半步。

江厌离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她后颈。

那里有一块胎记,很小,藏在发丝下。

前世她就是靠这块胎记,在乱葬岗找到江若雪的尸体——没人收尸,野狗啃了一半。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扇骨。

里面空着。

但现在没有毒。

以后会有。

她一定会让这把扇子,沾上江若雪的血。

两人步入正厅。

鼓乐声起。

司礼官高唱:“镇国公府嫡长女江厌离,年及十五,行及笄之礼——”江厌离跪坐于席,脱履,解发。

老夫人亲自为她梳头,三加三拜。

第一加,普通发簪。

第二加,玉钗。

第三加,金冠。

每加一次,身份就重一分。

到最后,她站起身,换上大袖礼服,正式成为镇国公府可议亲的嫡长女。

宾客鼓掌,贺声西起。

江若雪站在角落,低头抿嘴,像是在忍泪。

江厌离看向她。

她忽然抬眼,冲江厌离一笑,嘴唇无声开合,说了两个字。

——等着。

江厌离没眨眼。

她也动了动唇,回了两个字。

江若雪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江厌离说的是:“轮到你了。”

司礼官端来醴酒,准备最后一道仪式:饮酒定名。

江厌离接过酒杯。

杯身微凉。

她盯着琥珀色的液体,忽然想起前世那杯鸩酒。

也是这样,澄澈,无味,入喉即焚。

她握紧杯子。

指尖发白。

江若雪站在几步之外,目光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酒杯。

江厌离缓缓抬头,看向她。

然后,一点点,把酒杯举到唇边。

江若雪呼吸一滞。

江厌离嘴角微扬。

酒沿杯壁滑落,沾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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