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寒枝不栖男女主角白云川白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清醒”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坠崖失与白云川做了三年夫他飞黄腾达嫌我出身低于是贬妻为我早产垂死那他迎娶高门贵后来他新欢作我被他发卖到青恢复记忆那我想见一眼孩白云川却挡在门满眼嫌恶: 娼妇也配做我儿生母?多年长公主选婿宴权贵云白云川携妻跪却在抬头时骤然变皇帝挡在我身似笑非笑: 白卿看我皇姐作甚?1我和皇后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赏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白云待会儿...
主角:白云川,白卿 更新:2025-06-08 21:55:4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飞黄腾达后,嫌我出身低贱,于是贬妻为妾。
我早产垂死那日,他迎娶高门贵女。
后来他新欢作妖,我被他发卖到青楼。
恢复记忆那天,我想见一眼孩子。
白云川却挡在门前,满眼嫌恶:
娼妇也配做我儿生母?
多年后,长公主选婿宴上,权贵云集。
白云川携妻跪拜。
却在抬头时骤然变色。
皇帝挡在我身前,似笑非笑:
白卿看我皇姐作甚?
1
我和皇后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赏花。
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白云川。
待会儿见了贵人,莫要乱了分寸。
他替妻子正了正鬓边珠钗,低声嘱咐。
见了长公主务必谨言慎行,陛下对这位皇姐极为看重,稍有差池便会惹祸上身。
他的妻子温顺地点头。
今日长公主选夫,京中权贵皆可入宫观礼。
传闻这位殿下流落民间多年。
寻回后,皇帝恨不得将整座皇城都捧到她面前。
不仅修建的公主府抵得上半座皇宫。
金银珠宝、珍奇异兽更是如流水般不断。
皇帝与长公主为一母同胞。
据说长公主找回时身上有许多伤。
皇帝一怒之下挑了几支禁军给长公主护身。
不仅有先斩后奏之权。
而且在婚事上,皇帝甚至下令京中未婚男子五年内不得娶妻。
任由长公主挑选。
因为皇帝对长公主的过度保护。
至今还未有人见得真颜。
白云川要不是仰仗他岳父买了个官当当,哪能有进皇宫观礼的机会?
因此他行事格外谨慎。
他对妻子的品行了如指掌。
从娘家到夫家,她一直深受宠爱。
所以不免有些娇纵。
凉亭中,皇后听完后连连点头:
确实,前日工部侍郎家的公子仅是在宫道上多看了皇姐一眼,第二日就被革职查办了。
哪有那么夸张。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皇帝对我珍重不假。
但那工部侍郎家的公子是因为玩忽职守,才被人参了一本。
2
爹爹,我要吃那个桃子
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从花丛中钻出来拽着白云川的衣袖。
小手指向假山旁那株桃树。
那桃树是父皇生前为母后亲手栽下的。
结的果子不多,却极珍贵。
平日里连宫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母后在树下埋了女儿红,说要给我当嫁妆。
那些年我不在的日子,皇帝也是悉心养护。
谁有胆子敢吃皇帝都不舍得碰的桃子?
皇后向我挑了挑眉。
我摇头示意先别动。
随后站起身掀开帘子看去。
可当瞧见那一家三口的面目时,我心却猛然一颤。
那是……我的孩子?
我忍不住上前几步,想看清他的模样。
当年我早产生下他,白云川连看都没让我看一眼,就将他抱给了新过门的夫人。
我浑身鲜血地求他让我见一见孩子。
白云川却冷着脸将我拖到柴房。
他说白景明是白家嫡子。
我一个来路不明的乡村野妇,没资格做他的生母。
如今五年过去,他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娘亲吗?
他会不会怪我当年没带走他?
想到这,我紧张起来,呼吸不由得变得小心翼翼,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明儿,不可胡闹宫里的东西岂是你能随便碰的?
白云川板着脸训斥,却不见多少严厉。
我不管我就要吃
白景明跺着脚,小脸涨得通红。
柳婉如见状连忙将孩子搂入怀中,嗔怪道:
夫君凶什么?不过是个桃子罢了,明儿想吃,摘一个怎么了?
我不信宫里的人还会跟个孩子计较
明儿乖,娘亲带你去摘。
白景明得意地撑着腰,冲白云川哼了一声。
爹爹坏,还是娘亲好。
我蹙眉,指尖无意识掐断了花枝。
我的孩子,竟唤别人娘亲,还被养成这般骄纵模样?
皇后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温声道: 皇姐若想认回孩子,本宫这就让人把孩子带来。
我摇摇头。
如今若突然多了个儿子,免不了遭外人笑话。
柳婉如牵着孩子走向桃树。
可还未碰到枝桠,便被侍卫伸手拦下。
大胆此乃先帝栽植的桃树,擅动者死罪
柳婉如脸色一僵,却还是死要面子:
孩子不过是嘴馋罢了,先帝宽厚仁慈,岂会吝啬几颗果子?我们还不要了,明儿乖,回去后娘亲给你吃全京城最好吃的桃子。
不行不行我就要吃我就要
白景明跺脚大哭,尖叫声惊动了御花园中的鸟雀。
白云川见状急忙呵斥。
毕竟这可是大不敬之举。
皇后看出了我的心思。
知道我即便不愿相见,但总归还是牵挂孩子。
于是叫来一个婢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婢女很快领命而去。
我们娘娘说了,这颗桃子赏给白小公子了。
白云川闻言面露错愕,下意识顺着婢女来的方向看去。
而白景明此刻早已止住哭声。
他一把抢过桃子狠狠咬下,随即却又嫌弃地吐了出来: 不好吃我要树顶上那个
胡闹
白云川怒斥。
凉亭中那位不是皇后就是长公主。
哪个一不高兴就能让他脑袋搬家。
莫说桃子了,来日他们一家三口可能都得给这株桃树当花肥。
我就要吃那个,我非吃不可
婢女气得翻了个白眼。
白云川则朝柳婉如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看好哭闹的白景明。
而后整了整衣袍,快步走向凉亭。
欲亲自请罪。
毕竟每一个能让他仕途高升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你不与那孩子相认,是怕程与吃醋?
程与是皇后的弟弟,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想起程与一本正经脸红的模样,我笑了笑。
他才不会呢,那个小古板连手都不肯牵。
我肆意地调笑着程与。
忽觉一道视线灼灼盯来。
抬眸望去,正对上白云川惊愕的目光。
他显然认出了我。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便从震惊转为轻蔑。
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他大步走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我淡淡看着他,未语。
白云川上下打量我。
见我衣着华贵,身旁又有女子相伴。
便笃定我是攀附了哪位权贵,才能出现在这里。
怎么?攀上高枝了?
他嗤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本事倒是不小,竟能混进宫来。
皇后微微蹙眉。
我却抬手示意她不必理会。
白云川见我不语,以为我心虚,更是得意。
可惜啊,就算你如今穿得再体面,也改不了你低贱的身份。
他压低声音,带着警告:
我如今官职在身,妻贤子孝,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若识相,就别妄想纠缠,更别想着借机攀附,否则我把你卖到北方的窑子里去,让你生不如死
他目光扫过我华贵的装扮,嗤笑: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别想着野鸡变凤凰。
我忽然笑了。
野鸡?那皇帝是什么?
昨夜,皇帝还伏在我膝上。
要是让皇帝知道有人这么编排他。
白云川九族的脑袋都不够砍。
3
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白云川顿时恼羞成怒。
贱妇你敢藐视本官?
他厉声呵斥,抬手招呼侍卫。
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娼妇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皇后冷冷抬眼,声音不轻不重:
本宫看谁敢?
白云川一愣,随后义正言辞道:
这位夫人,您可别被她骗了
此女出身低贱,心术不正,当年在我府上便与人私通,如今不知攀附了谁,竟敢混进皇宫偷摘御赐的桃子
他指着桌上的桃子,理直气壮。
这桃子是先帝之物,她却私自摘取,还擅自赏给我儿,分明是想栽赃陷害
我忍不住轻笑。
哪怕花钱买了官,也改不了那股子欺软怕硬的劣性。
他看皇后衣着华贵,气度非凡,显然不是普通宫妃。
可转念一想,若真是贵人,又怎会和我坐在一起?
所以,一定是我用了什么手段才攀上的高枝。
毕竟当年白家捡到我时。
我连饭都吃不起。
可为了留在他身边,我拿着不知从哪来的秘方,助他家东山再起。
那时我头上缠着布,记忆一片空白。
白云川倚在门框上看着我,端庄如玉。
直到我擦去脸上脏污,露出眼角的疤。
他笑容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白家是做布匹生意的。
但被人算计,赔光了本钱。
他们原本打算回乡下种地。
但却意外发现我对精美布匹的制作技巧了然于心。
白家人喜不自胜。
尤其是白云川。
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没有名字,我叫你蔓娘可好?
当白家布庄生意红火后,他忽然像变了个人,对我不再冷淡。
蔓娘,别太累了。
他指尖拂过我眼角的疤,声音温柔。
等攒够钱,我就带你去京城找最好的名医。
等生意再好些,我就娶你。
我怔了怔,心跳得厉害。
最后,白家成了城里数一数二的布商。
可他总爱说以后。
以后会对我好,以后会让我享福,以后……
但他的以后,永远在明天。
而我,只能拼了命地替他赚今天的银子。
成亲那晚,他掀开我的盖头,目光扫过我眼角的疤。
笑意淡了淡。
但很快,就又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说:
蔓娘,我不在意你的容貌,你在我心里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
我信了他每一句话。
那一年,他进京科考。
我留在家里打理商铺,孝顺公婆。
等了一年又一年。
公婆逝世时,京中终于有了白云川当官的消息。
4
设灵堂那日,白云川一身酒气地撞开门扉。
我伸手去扶他,却反被一把抱住。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畔,另一只手开始扯我孝服的领口。
说出的话也让我如坠深渊。
不仔细看,夫人真乃绝色。
不可夫君,这是灵堂
别动。
白云川捂住我的嘴,绑住我的手脚。
粗暴得像变了一个人。
天亮后,他跪在我面前自扇巴掌。
解释自己走错了,以为是回了自己院子。
我拢着撕破的衣服,浑身发抖。
一股耻辱遍布心头。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活在对公婆的羞愧中。
对白云川更是避如蛇蝎。
白云川刚开始还会哄着我道歉,可时间久了,他就以公事繁忙为由回了京城。
我安安静静地把公婆下葬,勤勤恳恳地诵经念佛。
直到一个月后,我查出有孕。
白云川快马加鞭地赶回。
他向我再三发誓自己绝不会再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来。
我望着他真诚的眼神。
又因着孩子,心软了。
白云川带着我去了京城。
那里的宅子比原来的要大几倍。
他摸着我肚子,让我安心养胎,说商铺里的事交给他。
家里的下人很会照顾人,所以每逢月中发月例,我都会从自己攒的体己钱中添上一些。
白云川公务总是很忙,常常连饭食都顾不上吃。
那天,我看见饭盒子没动。
于是突发奇想,想亲自送过去。
一来去看看白云川公务的地方,二来想消除之前的隔阂,主动服软。
这是我第一次出府。
一路上我满心欢喜,期待他看见我的样子。
不料却在巷口听到一段令人心惊的对话——
白大人好福气,攀上柳侍郎家的千金。
听说他乡下有个丑妻?
早打发啦柳小姐能给人做妾?
我脚步猛地定住。
白大人?哪个白大人?
我浑身都在发颤。
迈过白府大门的脚步都差点一歪倒在地上。
等在门口的春兰连忙过来扶住我。
我死死掐着她的衣袖。
一字一句地逼问。
她这才跪下来说清一切。
原来我来之前,这里住着柳小姐。
白云川也不是公务多不回来,而是在柳府留宿。
夜风吹得窗纸簌簌作响。
我抱着暖被缩在床角,睫毛抖得几乎要黏在一起。
听说柳小姐要过门了?
我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你从哪听来的?
白云川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
他们说你是做了上门女婿才得的官职。
你要娶正妻了?那我呢?
我浑身发冷,心又酸又疼。
白云川却脸色阴沉,不耐地打断我:
既然你知道了,就该明白我现在权、财在身。
这样的身份不适合有一个来路不明、容貌粗鄙的妻子。
蔓娘,你乖些,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好好在府中做一个闲散姨娘不好吗?
婉如都同意了,孩子生下来记在她名下,你连孩子都不用养,安心享福就够了。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突然觉得很陌生。
胃里也瞬间翻江倒海。
蔓娘,别不识抬举。
白云川脸色狰狞。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铜镜。
你看看你自己要不是念在旧情,你连妾都做不了。
镜中的我瞳孔扩大,眼角长疤狰狞如蜈蚣。
真是个丑妇。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
他眼里的嫌弃那么赤裸,对我的好那么僵硬。
而我却傻傻因为白大娘一句我儿不会与姑娘相处而自动忽视那些细节。
真是可笑。
来人姨娘癔症发作,把她关起来好好养胎
他甩开我,朝门外大喊。
柳婉如过门那天,我早产了。
接生婆掰开我的嘴塞进布条: 别出声冲了喜事要你命
我疼得撕心裂肺,却听见前院锣鼓喧天。
孩子刚落地就被抱走。
我爬下床,血拖了一地:
我的孩子,还给我……
白云川身穿大红喜袍,一脚踹开房门。
吵什么?
他不耐烦地皱眉。
婉如心善,答应养这个孩子,你该感恩。
我扑上去抓他: 那是我的孩子
他一把推开我,眼神厌恶。
来路不明的贱妇,也配做我嫡子的娘?
我摔在血泊里,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远。
五年。
我替他算账到三更,油灯熏瞎了眼。
寒冬腊月,我坚持在染缸前调色,十指溃烂。
为了报恩,我跪烂膝盖求来客商,让白家东山再起。
最后倒成了他攀附权贵的垫脚石。
5
雪下了一整夜。
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早就没了知觉。
婚后次日,柳婉如便摆出当家主母的姿态。
一字不落地下达府中的新规矩。
而我成了她杀鸡儆猴的靶子。
被她以没有起早为她端茶请安为由,罚跪在雪地里。
白云川经过时,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只皱眉道: 又惹什么事了?
柳婉如捏着帕子掩唇轻笑。
不过是教蔓姨娘些规矩,怎么你府上人这么懒,连早起伺候主母都不会。
他长臂一伸揽住柳婉如,语气虽温和却带着几分责备。
教规矩的事让下人去做,别伤了夫人的身子。
柳婉如勾着他的领口拉近,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
夫君是生气了吗?
她意有所指地朝我点点指尖。
你是主母,自然有权管教家中妾室下人。
他轻飘飘一句话竟比渗骨的雪还要冷。
开春后,柳婉如怀孕了。
他命人连夜将府中所有门槛锯平,青石板路铺上厚厚的绒毯。
每日下朝,必定亲自去蜜饯铺子买她最爱的酸杏脯。
那日,我端着参茶进门,柳婉如却忽然抬手将茶盏扫落。
姨娘,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肚子好痛
白云川踹开房门,抱着柳婉如大喊医师。
柳婉如小产了。
白云川连问都没问,直接让人按住了我。
二十棍下来,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就被他卖进了青楼。
鸨母捏着我的脸打量,啧了一声:
脸丑,但身段不错,遮遮疤也能接客。
他们给我上了厚厚的脂粉,遮住了眼角狰狞的疤。
铜镜里的女人陌生又艳丽,像具漂亮的尸体。
拍卖那晚,台下坐满了男人,眼神黏腻地扫过我全身。
五百两
百两
叫价一声高过一声。
我浑身发抖,指甲掐进掌心。
就在价格喊到一千两时,我猛地抬手,狠狠擦掉了脸上的脂粉。
疤痕露出来的瞬间,满座哗然
骗钱的吧这么丑
鸨母气得冲上来扇了我一巴掌:
贱人敢坏我生意
我头撞在柱子上,血糊了满脸。
五年时间,如南柯一梦,我终于想起了所有记忆。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