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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20年正版

绝情甲壳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20年正版》是大神“绝情甲壳虫”的代表黄仙黄仙堂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叫陈打小就爱听村里老人讲些神神叨叨的事后来迷上了搜集各地的民间异尤其对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的传说着了今年深我听说长白山脚下有个叫靠山屯的地住着位九十多岁的老姓年轻时在山里当过猎据说肚子里藏着不少没往外传的邪乎事我揣着两瓶烧刀踩着没过脚踝的枯叶找到了王老爷子土坯房糊着黄房檐下挂着一串串红辣椒和玉米棒窗台上摆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里插着三根没点燃的...

主角:黄仙,黄仙堂   更新:2025-09-24 20: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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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打小就爱听村里老人讲些神神叨叨的事儿。

后来迷上了搜集各地的民间异闻,尤其对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的传说着了魔。

今年深秋,我听说长白山脚下有个叫靠山屯的地方,住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姓王,年轻时在山里当过猎户,据说肚子里藏着不少没往外传的邪乎事儿。

我揣着两瓶烧刀子,踩着没过脚踝的枯叶找到了王老爷子家。

土坯房糊着黄泥,房檐下挂着一串串红辣椒和玉米棒子,窗台上摆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里插着三根没点燃的旱烟。

老爷子正坐在炕头抽着烟袋,见我进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没等我开口就说:“你是来听故事的吧?

坐。”

我把烧刀子放在炕桌上,他拧开瓶盖抿了一口,烟袋锅在炕沿上磕了磕,慢悠悠地开了口。

以下,便是他的讲述。

我十六岁那年就跟着我爹进黑松岭打猎。

那时候的黑松岭比现在邪乎多了,林子密得能把日头遮严实,走进去十步远就看不清来路。

老辈人说,那林子里不光有熊瞎子、野猪,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己,天黑后绝不进岭。

可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地里的存粮见了底,我爹又染了风寒,咳嗽得首不起腰。

眼瞅着家里快断粮,我揣着猎枪和一把砍刀,决定趁天亮进黑松岭碰碰运气。

那天的太阳看着挺暖,可北风跟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林子里静得吓人,只有我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

走了快两个时辰,别说野猪,连只兔子都没见着。

我心里正发慌,忽然听见前面传来“呜呜”的哭声,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女人?

老辈人说,林子里的哭声不能随便应,说不定是“脏东西”在勾人。

可那哭声听得人心里发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端着猎枪慢慢凑了过去。

绕过一丛歪脖子树,我看见雪地里蹲着个穿蓝布棉袄的女人,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在背上,沾了不少雪沫子。

“大姐,你咋在这儿?”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女人没回头,哭声也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转过头来。

我这一看,吓得差点把猎枪扔了——她脸上没有皮,红肉翻翻着,眼珠子首勾勾地盯着我,嘴角还往上咧着,像是在笑。

我当时魂都飞了,转身就想跑,可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那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小兄弟,帮个忙呗?

我这皮冻硬了,换你的穿穿?”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起我爹跟我说过的“换皮客”。

传说黑松岭里有种东西,专挑独自进山的人,想把自己的烂皮换给活人,要是答应了,就会被剥掉皮,变成新的“换皮客”。

“不……不换!”

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举起猎枪就扣动了扳机。

铅弹“砰”地打在那女人脚边的雪地里,溅起一片雪沫。

她却没动,只是歪着头看我,脸上的红肉抖了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我这皮多冷啊……”说着,她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闻到一股腥臭味,像是烂肉混着雪水的味道。

我急中生智,把猎枪往前一杵,枪托正好撞在她胸口。

她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我趁机转身就跑,也不管方向,拼了命地往林子外冲。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那女人的尖笑:“跑不掉的……你的皮暖和,我要定了……”我慌不择路,脚下一滑,顺着一个陡坡滚了下去,脑袋“咚”地撞在一块石头上,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

洞里生着一堆火,旁边坐着个穿兽皮袄的老头,脸上全是皱纹,手里拿着根烟斗在抽。

“醒了?”

老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疼得厉害。

“是你救了我?”

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指了指洞口:“刚才那东西追过来了,我用‘镇山符’把它挡在洞外了。”

我这才注意到洞口的石头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符号,纸角还在微微发烫。

“那到底是啥东西?”

我哆哆嗦嗦地问。

老头抽了口烟,吐出的烟圈在火光里慢慢散开:“是个可怜人。

三十年前,她是山外村里的媳妇,被丈夫卖到山里给人当填房,半路上想不开,在黑松岭上吊了。

死前没闭眼,怨气聚在身上,就成了‘换皮客’,每年冬天都要找个人换皮取暖。”

我听得心里发寒,又有些不落忍:“就没法治了?”

老头摇了摇头:“她的皮早就被冻烂了,心也跟着烂了。

除非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皮给她,可谁愿意啊?”

正说着,洞口的黄纸“啪”地一声裂开了,外面传来那女人的哭嚎:“冷……我好冷……给我皮……”老头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又拿出一张黄纸,用刀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下,把血滴在黄纸上,嘴里念念有词。

黄纸瞬间冒起黑烟,老头一把将它扔出洞口。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烧着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了动静。

老头这才松了口气,对我道:“我暂时把她镇住了,天亮前必须出岭,不然她还会找来。”

那天夜里,老头跟我说了不少黑松岭的规矩:看见穿红衣服的影子别回头,听见有人喊你名字先摸摸后脑勺——要是头发竖起来了,就千万别应。

他还说,这山里的“东西”,大多是生前有冤屈的人变的,只要不招惹它们,一般不会害人。

天蒙蒙亮的时候,老头送我到岭口。

他指着一棵三人合抱的黑松树说:“这树有百年了,能挡邪祟,以后进岭,多往树底下走。”

我谢过老头,问他名字,他只是摆了摆手:“别问了,有缘再见吧。”

等我回了家,我爹见我平安回来,抱着我哭了半天。

后来我才知道,那老头是山下道观里的道士,年轻时云游到靠山屯,就留了下来。

三年后,有人发现他死在黑松岭里,怀里还揣着一张画着“镇山符”的黄纸,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就像睡着了一样。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独自进过黑松岭。

每年冬天雪下大了,我都会往岭口的方向烧点纸钱,不知道是烧给那个“换皮客”,还是烧给那个救了我的老头。

王老爷子说到这儿,又抿了口烧刀子,烟袋锅里的火星在昏暗中明灭。

“后来呢?”

我追问。

他笑了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后来?

后来黑松岭修了公路,树砍了大半,那些‘东西’,也就没地方去咯。”

可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不会真的消失。

它们就藏在厚厚的积雪下面,藏在老人们的故事里,等着某个下雪的夜晚,再轻轻叩响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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