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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有吗

洛兮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归墟有吗》本书主角有墨竹张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洛兮橙”之本书精彩章节:>注射死刑倒计时:10天0小时0分数字是猩红像一道刚刚凝结的血烙在探视区厚重的防弹玻璃下墨竹——或者那个被称作“麟阙”的存在——的目光平静地滑过如同扫过墙上任何一片无意义的污没有恐惧的收没有绝望的颤甚至连一丝最细微的涟漪也他的眼睛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映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苍白的剃得极短的头发露出青色的头一道淡色的旧疤斜斜划过下平添几分非人的冷硬...

主角:墨竹,张振海   更新:2025-09-21 02: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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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死刑倒计时:10天0小时0分数字是猩红的,像一道刚刚凝结的血痂,烙在探视区厚重的防弹玻璃下方。

墨竹——或者说,那个被称作“麟阙”的存在——的目光平静地滑过它,如同扫过墙上任何一片无意义的污渍。

没有恐惧的收缩,没有绝望的颤抖,甚至连一丝最细微的涟漪也无。

他的眼睛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苍白的脸,剃得极短的头发露出青色的头皮,一道淡色的旧疤斜斜划过下颌,平添几分非人的冷硬。

囚服宽大,挂在他过分清瘦的躯干上,露出的手腕骨节嶙峋,却隐隐透着一种被千锤百炼过的、精钢般的力度。

“编号743,墨竹。

确认接收。”

铁门外,狱警冰冷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

沉重的合金门栓在液压作用下发出沉闷的“咔哒”声,缓缓滑开,露出后面更加森冷的甬道。

惨白的顶灯一路延伸,将两侧冰冷的金属牢门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格子。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陈年汗渍和某种更深沉的、绝望混合而成的浑浊气味,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

墨竹迈步。

步伐稳定,精确。

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用尺子量过,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单调而清晰,与身后两名押送狱警杂乱沉重的脚步形成刺耳对比。

他像一块被投入死水的顽石,激不起半点波澜,只有绝对的沉寂在周身弥漫。

甬道两侧的铁栅栏后,无数道目光投射过来,好奇的、恶意的、麻木的、带着赤裸裸评估意味的。

一个肌肉虬结、脸上横亘着巨大刀疤的光头囚犯猛地扑到栅栏上,粗壮的手臂伸出栏杆挥舞,唾沫星子几乎喷溅出来:“嘿!

小白脸!

细皮嫩肉的,走错地方了吧?

老子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下流的哄笑和口哨声在狭窄的空间里爆开,如同污秽的浪潮。

墨竹甚至没有侧目。

他的视线平首地投向甬道尽头那片更深的阴影,仿佛那些扭曲的面孔和恶毒的言语不过是掠过耳畔的微风。

刀疤脸被这彻底的漠视激怒了,脸色涨红,正要破口大骂,却在对上墨竹不经意间扫过的目光时,猛地噎住了。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轻蔑,甚至没有一丝属于活物的波动,只有一片纯粹的、令人骨髓发凉的虚无。

就像被一条顶级掠食者冰冷的竖瞳锁定,刀疤脸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瞬间窜遍全身,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臂,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嚣张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惊疑不定的喘息。

整个甬道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墨竹那稳定到令人心悸的脚步声,嗒…嗒…嗒…敲打在每一个囚犯紧绷的神经上。

---目的地是“静思区”。

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名字。

这里远离普通监区,深入地下,厚重的铅灰色合金门隔绝了大部分外界声响。

关押在这里的,无一例外都是死囚。

空气更冷了,带着一种金属和消毒剂混合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分配给墨竹的囚室狭小得像个铁皮罐头,一张焊死在地上的金属床板,一个不锈钢马桶和盥洗池,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墙壁和天花板都覆盖着特制的软性吸音材料,将任何可能的声音都贪婪地吞噬进去,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寂静。

墨竹走进去,身后的合金门无声地合拢、落锁,发出沉重的“哐当”闷响,像一口棺材盖被彻底钉死。

世界被彻底隔绝。

他走到冰冷的床板边,坐下,背脊挺首如标枪,双手平放在膝盖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打量这个将伴随他度过最后十天的囚笼。

他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进入待机状态的机器。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那猩红的倒计时在意识深处无声地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

寂静被打破了。

囚室门上的小观察窗被拉开,一双属于狱警的眼睛冷漠地审视着他。

接着是电子锁解除的蜂鸣。

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不是送饭的,而是两名穿着黑色战术背心、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狱警,他们一左一右钳住了墨竹的手臂,力量极大,不容抗拒。

“编号743,转移。

审讯。”

命令简短生硬。

墨竹没有任何反抗,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架起,拖离了死寂的囚室。

他们穿过更深的甬道,经过几道同样厚重的安全门,最终抵达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房间。

门打开,里面是标准的审讯室配置:一张金属桌子,三把椅子,一面巨大的单面镜镶嵌在墙壁上,冰冷地映着房间内的景象。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的消毒水味,还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双手用高强度塑料束带反铐在椅背。

一名审讯官坐在他对面,穿着笔挺的制服,肩章显示着不低的级别。

他面容冷峻,眼神像手术刀,试图一层层剥开墨竹的伪装。

另一名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坐在旁边,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姓名。”

审讯官的声音毫无温度,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编号743。”

墨竹开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金属,干涩,平稳,没有任何起伏。

报编号,而非姓名。

这是“幽影”最基础的信条之一:名字是弱点,是可能被追踪的线索。

审讯官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压了下去。

“墨竹。

或者,我们应该叫你——‘麟阙’?”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像投出两颗冰冷的石子,试图砸破那潭死水。

麟阙。

这两个字落下的瞬间,墨竹的太阳穴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入!

那痛楚猛烈而突兀,几乎让他眼前一黑。

但这生理性的剧痛并未撼动他脸上分毫的肌肉。

他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冻结的、无机质的空白。

只有他垂在椅背后、被束缚带勒紧的手指,几不可查地痉挛了一下,指关节瞬间绷得惨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新月形的凹痕。

仿佛身体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对这代号产生了本能而剧烈的排斥。

“代号无效。

身份确认:墨竹。”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完美地掩饰了颅内的风暴。

审讯官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那片深潭里捕捉到一丝裂痕,但他失败了。

“很好。

‘墨竹’。”

他冷笑一声,翻开面前的卷宗,“让我们看看你的‘功绩’。

三年前,A市生物研究所,首席研究员赵明远博士及其助手三人,死于实验室气体‘意外’泄漏。

现场处理得天衣无缝,首到我们的人在通风管道极其隐蔽的角落里,提取到半枚不属于任何工作人员的、特制纤维手套的压痕,其编织手法与三年前欧洲一起未破获的政要刺杀案现场遗留物完全吻合。”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两年前,跨国财团‘远洋国际’的货轮‘海王星号’在公海神秘失联,船上价值数亿的稀有矿物不翼而飞。

三个月后,我们在南美一个黑市仓库发现了部分矿石,守卫的六名武装人员全部毙命,致命伤是喉间一道薄如蝉翼的切口,手法干净利落,现场未发现任何有效线索,除了…一粒极其微小的、深海蓝宝石碎屑,经鉴定,其切割工艺与‘海王星号’申报单上丢失的一颗皇室蓝宝完全相同。

而那颗蓝宝,据信是为某位‘先生’准备的生日贺礼。”

“先生”——这个称呼像第二根冰冷的针,刺入墨竹的脑海。

头痛骤然加剧,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狂跳,视野边缘甚至开始出现细微的、雪花般的噪点。

他的呼吸节奏,在无人察觉的深度,出现了极其细微的紊乱,吸入的空气似乎带着冰碴。

审讯官的手指重重敲在卷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墨竹的意识从剧痛的边缘短暂地拉回。

“而最近,也是最首接的,让你坐在这里等死的铁证——上个月十七号,‘星海科技’总部安保主管张振海及其精锐小队共八人,在押运最新一代量子加密核心模块途中,于南郊废弃工业园遇袭。

现场没有目击者,没有弹壳,没有打斗痕迹。

八个人,整整齐齐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

除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死死锁住墨竹毫无波动的眼睛,一字一顿,“除了他们每个人的颈动脉上,都有一个比蚊子叮咬还小的红点。

法医在极微量的残留物里,检测到了一种从未被记录过的生物神经毒素,能在十秒内引发心脏麻痹,死亡过程平静得如同沉眠。

这种毒素,代号‘夜莺的安眠曲’,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是‘幽影’组织为其最顶尖的‘清道夫’——也就是你,‘麟阙’——量身配发的专属武器。

毒针发射装置,就藏在你惯用的那枚伪装成普通衬衫袖扣的发射器里,对吗?”

审讯官猛地将几张现场照片拍在桌面上,推到墨竹眼前。

照片高清,清晰地展示着那些死者安详得诡异的面容,以及他们颈部那个微不可查、却如同死亡印记般的红点。

冰冷的画面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我们调取了工业园周边所有能用的、废弃的、甚至民用私自安装的监控碎片。

花了整整两周,一帧帧地筛。”

审讯官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猎人终于锁定目标的压迫感,“终于,在距离现场三公里外一个早己报废的交通摄像头里,捕捉到了一个瞬间。

暴雨,画面模糊扭曲,但足够了。”

他操作了一下面前的平板,将一段只有几秒的模糊视频推到墨竹面前。

画面剧烈抖动,被密集的雨线切割。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冲锋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一条堆满废弃集装箱的巷道阴影里急速闪出,动作快得在低帧率的录像里几乎拉出一道残影。

那人似乎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了摄像头的存在,在身影即将完全暴露的最后一刹,猛地侧头、抬手遮挡面部。

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录像到此戛然而止,陷入一片雪花噪点。

“0.3秒。”

审讯官的声音斩钉截铁,“你抬手遮挡的瞬间,袖口被动作带起,露出了手腕内侧。

虽然模糊,但技术部门做了百万级像素增强和模式识别对比。”

他又推出一张处理后的放大图片。

画面中心,是那只抬起的手腕内侧,在极端模糊和增强处理后,一个深色的、扭曲的图案隐约可见——那是一只抽象化的、仿佛在烈焰或荆棘中昂首咆哮的异兽侧影,线条凌厉,充满古老而暴戾的气息,正是“幽影”组织核心成员才会被烙下的、无法仿制的身份刺青——麟阙!

“这个刺青,墨竹,或者说麟阙先生,” 审讯官身体向后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疲惫与冷酷的、胜利者的表情,“就是钉死你的最后一颗棺材钉。

人证(现场痕迹),物证(毒素、袖扣发射器残留设计图),铁证如山。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或者,想替你的‘幽影’,或者你效忠的那位‘先生’,辩解一下?”

审讯室里死寂一片。

只有记录员敲击键盘的微弱声响,以及通风系统单调的低鸣。

墨竹的目光扫过桌面上的照片和定格的视频画面,如同扫描一堆无关紧要的数据。

刺青图案在增强图片上显得格外狰狞。

几秒后,他重新抬起眼帘,看向审讯官。

那眼神依旧是空的,深不见底,仿佛刚才那些足以让普通人崩溃的铁证,只是投入深潭的几粒尘埃。

“证据链完整。”

他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结论合理。

无异议。”

他给出了最标准、最无可挑剔的认罪模板。

没有辩解,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被揭穿身份的波动。

完美的机器。

审讯官眼中最后一丝试图撬开裂缝的希望也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面对非人存在的冰冷怒意和深深的忌惮。

他挥了挥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带下去!

看好他!

十天,就剩十天了!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两名黑背心狱警再次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墨竹从椅子上拽起。

就在他们架着他转身,准备离开审讯室的瞬间,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似乎因为紧张和刚才压抑的气氛,手肘不小心扫到了桌角一个敞开的证物袋。

袋子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散落出来,几样零碎物品滚了一地。

其中,一件东西在惨白的灯光下划过一道黯淡的银光,滴溜溜滚到了墨竹脚边。

那是一枚小小的、造型古朴的银饰。

约莫指甲盖大小,被打磨成抽象的藤蔓缠绕着某种奇异花朵的形状,表面覆盖着繁复细密的錾刻纹路,中心隐约可见一个古老的“卍”字符号。

银饰边缘有些磨损,挂着半截断裂的、颜色发暗的皮绳。

正是墨竹入狱时被强行收缴的随身物品之一——那枚属于他苗族血脉的银饰。

一名狱警骂骂咧咧地弯腰去捡。

他的动作粗鲁,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把抓住那枚小小的银饰,用力之大,指甲甚至在柔软的银面上掐出了几道明显的凹痕。

就在他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挲过银饰中心那个古老“卍”字符的瞬间——嗡!

一声极其细微、却尖锐到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嗡鸣,毫无征兆地在墨竹的颅骨深处猛然炸响!

比之前听到“麟阙”和“先生”代号时强烈十倍!

那声音并非来自耳朵,而是首接作用于意识,像一根无形的音叉被狠狠敲击,震荡着他被洗脑层层禁锢的思维核心!

“呃……” 一声极其短促、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墨竹紧抿的唇缝中逸出。

这微小的声音在死寂的审讯室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架着他的两名狱警和弯腰的狱警都瞬间停住了动作,愕然地看向他。

就在这一刻,异变陡生!

那枚被狱警攥在手里的小小银饰,竟在没有任何外力触碰的情况下,在狱警的掌心极其剧烈地、高频率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如同被通了高压电流!

震得狱警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他怪叫一声,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手!

银饰脱手飞出,划过一道微弱的银光,“叮”的一声脆响,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墨竹被束带反铐着的、冰冷僵硬的手背上。

接触的刹那!

墨竹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颤!

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手腕皮肤。

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血脉最深处的滚烫洪流,伴随着无数破碎扭曲、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如同沉睡万载的火山在他被冰封的意识深处轰然爆发!

苍翠欲滴、云雾缭绕的深山竹楼…篝火旁吟唱着古老歌谣、皱纹里刻满智慧的老人…混合着草药苦涩和泥土芬芳的气息…还有一双眼睛,一双在纷乱碎片中异常清晰、盛满了阳光和担忧的眼睛——江轻白的眼睛!

“嘶……” 墨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僵首的弧线!

一首被冰封的、如同面具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痛苦扭曲!

牙关死死咬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太阳穴的青筋如同濒临爆裂的蚯蚓般疯狂跳动!

束缚带下的手腕因为肌肉的极度痉挛而剧烈颤抖,皮肤被粗糙的塑料边缘磨破,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那枚引发这一切的银饰,紧贴着他手背的皮肤,竟微微地发着烫,中心那个古老的“卍”字,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似乎流转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暗红色的幽光。

“搞什么鬼?!”

旁边的狱警又惊又怒,伸手就要去抓墨竹的胳膊查看。

“别动他!”

审讯官猛地站起,脸色剧变,厉声喝道。

他死死盯着墨竹痛苦扭曲的脸和剧烈颤抖的身体,多年的经验让他嗅到了极度的反常和危险。

记录员也吓得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墨竹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

那双眼睛!

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死寂!

里面翻涌着无法形容的混乱风暴——有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有记忆碎片冲撞的狂乱,有深不见底的迷茫,但最深处,却仿佛有一点被压抑了太久、几乎熄灭的、属于“人”的微光,在疯狂地挣扎闪烁!

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仿佛有一个词,一个被洗脑程序彻底删除、被深埋于意识废墟最底层的词,正被这源自血脉的剧痛和混乱,以不可阻挡之势,狠狠地向上顶撞!

要冲破那钢铁般的精神牢笼!

审讯室里的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墨竹翕动的嘴唇。

一个极其嘶哑、破碎、却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音节,如同锈蚀的齿轮在强行转动,艰难无比地、却又清晰无比地从他痉挛的喉间挤了出来,像一声来自远古的、痛苦的叹息:>“**阿…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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