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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降临小说概括

苦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游戏降临小说概括》本书主角有陈星科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苦下”之本书精彩章节:2045 海滨城市近郊的启明星康复疗养三楼单人病房的窗棂把上午九点的阳光切成方落在陈星摊开的杂志窗台三盆多肉的影子被拉得老玻璃上三粒没擦干净的灰尘悬像凝固在光里的星连风都懒得碰 —— 这地方的风都像被按了慢放裹着消毒水和薰衣草混合的味软乎乎地撞在奶白墙连回声都没陈星坐在藤编椅背挺得却透着股卸了力的松不是舒服的松是全身零件都没拧紧的晃荡...

主角:陈星,科迈罗   更新:2025-09-20 21: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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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 年,海滨城市近郊的启明星康复疗养院,三楼单人病房的窗棂把上午九点的阳光切成方块,落在陈星摊开的杂志上。

窗台三盆多肉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玻璃上三粒没擦干净的灰尘悬着,像凝固在光里的星子,连风都懒得碰 —— 这地方的风都像被按了慢放键,裹着消毒水和薰衣草混合的味道,软乎乎地撞在奶白墙上,连回声都没有。

陈星坐在藤编椅上,背挺得首,却透着股卸了力的松弛。

不是舒服的松弛,是全身零件都没拧紧的晃荡感,像台忘了上油的旧机器。

左手搭在膝盖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第二关节,那里有块浅褐色的老茧,硬得像贴了层塑料,边缘磨得光滑。

他每天都摸这处老茧,像摸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号 —— 医生说他三年前遭遇 “意外”,醒来就忘了所有事,连自己是谁都得靠病历本提醒,但这老茧却比记忆更实在,硌在指腹上,顽固得很。

手里的杂志是《极速纪元》2042 年冬季号,封面卷了边,页脚沾着圈洗不掉的咖啡渍,形状像个迷你方向盘。

他翻到第 17 页就停住,这页是辆哑光银科迈罗的专题,2038 款 ZL1。

前脸的进气格栅像咧开的嘴,露着点嚣张的劲儿;腰线从引擎盖溜到车尾,没有一点多余的线条,像姑娘穿紧身裙时绷出来的曲线,勾得人想摸一把 —— 陈星确实摸了,指尖顺着印刷纸上的引擎剖面图划,气缸线被摸得发毛,只剩 “V8” 两个字母还清晰,黑得扎眼。

杂志里夹着张便利贴,护工李姐的字迹软乎乎的:“陈先生,少看点车,对情绪恢复不好”。

可他偏每天翻这页,指尖蹭过纸页的沙沙声,是这病房里唯一不按剧本走的动静。

走廊里传来推车轱辘声,李姐的声音飘进来:“陈先生,换药了吗?”

陈星没回头,只 “嗯” 了一声,视线还粘在科迈罗的轮毂上。

五幅设计,边缘带着细小的棱角,像藏着股没处使的劲儿。

李姐推门进来,白大褂上沾着点消毒水味,扫了眼床头柜的空药板,又看了眼那本翻烂的杂志,叹口气没说话。

她放下新的药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空气,关门声软得像羽毛落地 —— 这地方的宁静是算好剂量的,像给情绪喂的安眠药,吃多了,连自己是谁都能忘。

陈星盯着药盒上的 “情绪稳定剂” 字样,突然觉得没意思。

每天醒来就是吃药、发呆、翻杂志,偶尔被带去做 “疏导”,医生问他记不记得雪、记得速度、记得引擎声,他只觉得那些是别人的人生。

只有摸到这页科迈罗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下,不疼,就是有点痒,像有辆小赛车在胸腔里怠速,转得慢,却没停过。

突然,墙上的液晶电视闪了下!

正在播的养生节目画面卡住,老太太说 “多喝热水” 的嘴还张着,下一秒就变成满屏雪花 —— 不是普通的灰白雪花,是刺目的冷白,晃得陈星眯起眼。

他皱眉抬头,以为又是疗养院的破信号,可下一秒,床头柜的平板电脑、走廊里的公告屏,甚至他口袋里那部只能接打电话的老人机,都发出了 “滋滋” 的电流声,像有无数只虫子在里面爬。

先是低沉的嗡鸣,从所有电子设备里钻出来,像远处闷雷滚过。

接着,嗡鸣陡然拔高,变成尖锐的警报声 —— 不是消防车那种急促的 “呜哇呜哇”,是单调、持续的 “滴 —— 滴 ——”,频率精准得像手术刀,每一声都敲在耳膜上,震得太阳穴发疼。

“怎么回事?

设备坏了吗?”

李姐的尖叫从走廊传来,跟着是椅子倒地声、哭喊声,有人喊 “停电了?”

,可警报声盖过了一切,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整个疗养院罩在里面。

陈星猛地站起来,藤编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和警报声撞在一起,格外难听。

他伸手按向太阳穴,指腹的老茧蹭过皮肤,突然想起什么 —— 这声音不对,比他模糊记忆里 “危险” 的信号更冷,更硬,像在宣告某种没得选的结局。

口袋里的老人机烫得惊人,他掏出来,屏幕亮得发白,警报声从小小的扬声器里炸出来,震得手指发麻。

困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想走出去看看,脚却像粘在原地。

这地方静了三个月,突然的噪音让他浑身发紧,不是害怕,是本能的警觉 —— 就像以前在某个地方,听过类似的 “警告”,可记忆里一片空白,只留下后背发凉的首觉。

警报声突然停了。

世界瞬间安静得可怕,连走廊里的哭嚎都像被掐断了喉咙。

下一秒,所有屏幕同时亮起一行黑色粗体字:公路审判日 —— 全球启动。

一个毫无起伏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不是男声也不是女声,是用机器磨平了所有情绪的金属音,透过电视、平板、手机,甚至走廊的广播,无孔不入地灌进耳朵:“欢迎参与第 7 轮公路审判日,以下为基础规则,全球公民强制知悉。”

屏幕上的文字换成了动态示意图。

先是一张世界地图,红色光点在各国首都亮起,像燎原的火。

“胜利国随机抽取失败国货币体系 10%,强制执行力,无视任何金融防御,实时结算。”

电子音念到 “金融收割” 时,地图上的红色光点突然扩散,吞噬了周边的蓝色区域,那些蓝色是 “失败国” 的标记,像被墨水染黑的纸,瞬间没了痕迹。

“货币体系崩溃后,强制征募失败国总人口 1%,征募者永久消失,命运由系统分配。”

画面切到密密麻麻的人脸剪影,灰色的,没有表情。

其中 1% 的剪影突然变淡、消失,像被风吹走的灰。

屏幕下方跳出一行小字:“本次游戏场域:澳大利亚荒野。

持续时间:72 小时。

胜利条件:最后存活的前三名。”

“资源再分配” 说得真好听。

陈星盯着屏幕上 “10% 货币1% 人口” 的字样,喉咙发紧 —— 说白了就是把弱的嚼碎了,喂给强的,连骨头都不吐。

他想起三个月前刚进疗养院时,电视里总说 “全球资源紧张”,想起最近护工越来越少,想起有次听护士议论 “隔壁市的银行挤兑了”,原来不是空话,是要用这种方式 “解决”。

走廊里的骚动变成了绝望的哭嚎。

有人喊 “这是骗局!”

,有人疯狂地按手机,却只听到忙音。

李姐冲进来,脸色惨白得像墙,白大褂都歪了:“陈先生,你听到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儿子还在上学……” 她的声音发颤,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地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陈星张了张嘴,想安慰说 “假的”,可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规则条文,那些黑色的字像蚂蚁一样爬进眼里,让他说不出话。

隔壁病房的老人突然尖叫:“我孙子在国外!

他会不会被征募?”

那声音里的绝望像针,扎得人耳朵疼。

屏幕角落突然闪过一帧画面。

不是杂志上的科迈罗,是辆布满装甲的越野车。

轮胎比成年人的腰还粗,胎纹深得能卡进石子,车头架着根黑黝黝的管子,不知道是枪口还是别的。

画面只晃了一秒,却让陈星的掌心突然冒汗 —— 他敢打赌,这 “审判日” 少不了车。

这年头,收割资源、追逐猎物,没辆像样的铁壳子,怎么玩得转?

那越野车的线条比科迈罗粗野多了,透着股 “来啊造作啊” 的劲儿,却莫名让他指尖的老茧又开始发痒。

就在这时,窗外的阳光变了。

不是自然的暖光,是从天空正上方压下来的强光,像一个巨大的银色探照灯,把整个疗养院罩在里面。

陈星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眼睛,指缝里漏进来的光泛着蓝,亮得能看见自己手臂上的血管,像地图上的红色线条。

强光接触皮肤的瞬间,他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是冷,是麻痒的刺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的皮肤。

手里的杂志 “啪” 地掉在地上,正好翻到科迈罗那页,封面的车在强光下几乎要融化。

他想弯腰去捡,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 不是被绑住,是肌肉失去了控制,指尖的老茧还在发烫,却连蜷一下都做不到。

强光越来越亮,最后变成一片纯白。

什么都看不见了。

陈星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拉长,像一块被揉皱的纸,又被强行展开。

眼前闪过无数碎片:疗养院的奶白墙、杂志上的气缸图、李姐惨白的脸、一片茫茫的雪地、一辆模糊的赛车在雪地上漂移,轮胎划出两道白色的弧线…… 那些碎片快得像电影快放,撞得他头疼欲裂。

耳边响起巨大的嗡鸣,比刚才的警报声更响,却透着种诡异的空旷,像在真空里听自己的心跳。

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又突然往下坠,失重感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却吐不出来。

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滑溜溜的,像汽车的真皮座椅,可再想抓,又什么都没有了。

“陈星!

踩刹车!”

一声喊突然炸响在脑子里。

不是电子音,是人的声音,带着急吼吼的情绪。

紧接着是引擎的轰鸣 —— 不是杂志上的印刷声,是真实的、震得耳膜发疼的 V8 引擎声,沉得像低吼,不是小排量的嘶鸣。

风从耳边灌过,带着雪的味道,还有橡胶摩擦地面的焦糊味。

他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圆的,凉的,是方向盘?

指腹蹭过方向盘上的纹路,和指尖的老茧正好贴合。

那感觉太真实了,比疗养院的消毒水味还真实。

失重感突然被一股粗暴的拉力拽断。

耳边的嗡鸣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混着旧皮革的腥气,钻进鼻子里。

强光消失了,眼前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是金属的反光,像…… 像汽车的仪表盘?

陈星的身体还在发飘,指尖的老茧依旧发烫,刚才的引擎声还在脑子里打转。

他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旁边传来的 “滴答” 声 —— 慢,却规律,像是油表在跳动。

那股拉力彻底消失时,他感觉自己重重地砸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是座椅,带点弹性的织物座椅,和疗养院的藤编椅完全不一样,布料蹭着胳膊,有点糙,却很实在。

鼻尖的汽油味越来越浓,混着淡淡的灰尘味,他终于攒够力气,掀开了眼皮。

模糊的光线下,他先看到的是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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