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我们分手吧。”
“我不懂你,我不懂这个世界,我也不懂你所谓的易感期,我只知道你强迫了我……这个身份你想收回,随你。”
面前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双手隐忍地掐在椅子扶手上,眉头紧皱,眼神狠戾。
“为什么……”,他语气低沉。
“我说了!
我不能接受!
还有……你床品太差了……行不行!”
“这样行不行!”
终于他忍无可忍了!
他猛地站起身!
他要强制爱了!
不!
NO!
他跪下了!!!
快速地抱住面前决绝男子的腿!
“咕咕不要,我真的很爱你!”
黎故挣脱不开,心烦意乱。
“邵寒!
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绝情了,是的,我从没说过我是一个仁慈心软的人,我要把邵寒甩了。
这里是ABO文,这是我穿书后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世界观……但是我和你一样,我和屏幕前的你是同一个世界的,但是我不幸地来到了这里……故事正文开始“嘶——”头疼的要命,昨晚庆功酒和几个小同事真的是喝多了,应该天亮了。
黎故揉了揉眼睛望了望周围。
这是哪里!
我!
这是……酒吧厕所?
黎故站起身,走到外面,透过洗手台镜子看了看自己。
洗了把脸,还是庆功宴上那套西装,只是人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黎故搞不清楚情况,看了看手表,己经半夜二点了,反正现在先回家要紧。
他刚走出洗手间,就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这个酒吧怎么都是男人,和他以前陪张总、王总来谈生意的那种完全不一样。
黎故加快了脚步,想着赶紧离开。
突然手踝被拽紧,那力气大的吓人,黎故也是经常健身的,想要抽开,但是居然没使上力气,他望去,那是一个俊逸健朗异常的男子,黎故突然下意识地觉得害怕,生理上的害怕和不适,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好事。
“先生,请您松开我。”
黎故挣扎着,结果又冒出来几个打扮妖异的男子拖着黎故就要往楼上走,黎故挣扎得更加厉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们做什么!”
“放开!
你们这是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
黎故还没有吼完,他就被抬进楼上,双手被反在身后用什么东西绑住了,“你们干嘛!”
“你们疯了!
我要报警!
我要报警!”
还没骂完,一个巴掌响亮的落下,黎故懵了。
“艹!
新来的鸭子到底懂不懂规矩!”
一个男子淬了一口。
“什么鸭子?
你在说什么!”
但是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刚刚那个极具压迫感的男子瞬间就压住他,将他扣在床上,他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身子烫的厉害,黎故心脏跳的不正常,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慌乱不安的感觉。
“你要做什么!”
“从我身上下去!
滚!”
那男子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俯身下去,滚烫的气息喷在脖颈上。
黎故被这架势吓得一哆嗦。
“别叫!
我…会给你报酬。”
黎故懵了,“你说什么?
你疯了?
你疯了!”
“放开我!”
“我不是做那个的!
我是华正集团……唔”话未说完,黎故就被强行掐住下巴,被夺吻,男子一手就拿掉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意地丢在床上,黎故咬紧牙关,但是抵不过死缠烂打,黎故惊异自己竟然……但是理智还是占据上风,那男人松开嘴,“第一次?”
黎故挣扎地更加厉害,“你看清楚!
我是男的!”
但是很快一个令人牙酸的痛感传来,下颌要被捏碎了一样疼,“嗯……疯子……”那个吻如夺城攻地一样,黎故被压制着被他控制着回应他,本来是推着他出去,却变成一种粗糙的回复。
等男人满意的松开时。
“很不错啊。”
黎故满脸通红,羞愤至极,“你!”
“啊———不要!”
他的手正在褪下黎故身上的西装,黎故浑身发麻,扭的厉害,想要挣扎出他的掌心。
“我是男的!
你疯了吧!”
“你放开我!
放开!”
“嗯啊———我不是做这个……的。”
那男人只是几句嘲讽的冷笑。
“浪成这样,不是做这个的?”
“你一个beta在这,不做这个,做什么的?
嗯?”
“你……你在说什么…啊———”黎故的叫声都己经发颤,“什么…beta……装什么傻?”
,那男人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黎故被疼的眼里噙着泪花,“你…畜生!”
,他咬牙切齿。
结果等来的又是一个极重的巴掌,“骂我?
是想要更多钱?”
黎故吓得浑身战栗,“别!
别!”
“啊———”那男子扯开黎故的领带,解开黎故手踝处的束缚,黎故立马奋起反抗,但却让那男子更亢奋,那男子俯下身子叼住黎故的脖颈开始磨咬,黎故脖颈处被咬出一个一个红痕,然后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可怕。
“是…什么!
你在做什么!”
“信息素?
你他妈装什么呢?
卖傻?”
“果然是个beta,腺体干瘪的厉害。”
那男人急躁,粗鲁。
“你混蛋……!”
那男人挑衅地看着他,“怎么样?
嗯?”
“我要杀了你!”
,黎故咬牙切齿。
那男人冷哼着笑了一下,“杀我?
有必要吗?
嗯?
那老子就先玩死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黎故彻底没了丝毫力气,假性易感期的燥热也逐渐退去。
“你自己个儿去洗洗,我累了,睡了。”
然后拿着一沓钱首接恶劣地甩在黎故脸上,有一张钞票黏在黎故脸上,黎故疲惫地擦掉,麻木地想要拖着身子去清洗一下自己,但是最后因为手足无力瘫在床上,支不起自己。
“艹,得了,我给你糟成这样的。”
“我给你去洗洗吧。”
那男人刚好伸来的手却被黎故打掉,然后疲惫地彻底昏睡下去。
那男人是京都邵氏集团董事的儿子邵寒,他也觉得自己确实做的太过分了,但是被下药假性易感期发作,没办法……实在压制不住。
不想上那个李忠送在身旁的妖艳贱货一样的鸭子,他燥热的实在受不了,本来打算离开去车里拿抑制剂,但是看到了那个身影,清冷矜贵的男人,西装就像本该为他产生的一般,长得禁欲自持,那个金丝眼镜都那么适配。
真是漂亮到像假的一般的人,更像狐狸一样的男子。
而李忠也有眼力见,想要抱大腿,但是这个太子爷向来什么都不收,看到他这个表现于是赶紧献宝一样把那个漂亮的男人推给了邵寒,跟他说才来的,干净着。
… …邵寒抱起身子瘫软的黎故,他忍不住欣赏起那具身体,漂亮白皙的皮肤,紧致的腹肌,修长的手臂和腿……他把黎故放进浴缸里给他清洗的时候,邵寒都被这个昏睡的人扰的浑身燥热,真想……再来一次。
最后他还是觉得不太好,人家睡了,再弄他……真的太……于是他还是比较老实地给人家好好洗个澡,但是他又不是那么老实。
邵寒到现在还没睡过人……没想到……今天就这样交代了,黎故瑟缩了一下,发出哼声。
邵寒赶紧停下,摸了摸黎故的脸颊,安抚一下他。
然后把黎故放回床上,给他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睡下去。
但是在盖被子的时候才发现,刚刚做的太狠,把人家的眼镜压坏了。
邵寒是有点愧疚,他觉得……这个人不会…真的不是鸭子吧……,这个精英模样,恐怕……,但是李忠……邵寒在给黎故洗澡的时候就己经又有了反应,但是不想给人家玩坏了,再做下去恐怕疼的第二天都起不来,该抹药了。
于是他只好自己去浴室里自己处理一下,假性易感期己经结束了,没有了那个可怕的燥热,那股感觉真的能让人脑子烧昏过去,下面疼的要命。
现在终于好受多了。
等处理完,邵寒也躺回床,抱了抱黎故,发现他这个人虽然是beta,也虽然说是鸭子,但是他身上自带一种干净的皂香和圣罗兰香水的味道。
… …第二天6点,黎故准时爬起身,准备去摸眼镜,但是摸了一圈没找到。
他现在脑子还是混沌的,甚至像注了铅一样难受,浑身也疼的要命,尤其是腰和那里。
后颈也诡异的疼。
被糟蹋后的羞耻感突然冲进脑子。
他突然很想哭,但是安慰自己是一个男人……没事的,别……太矫情,但是真的…好耻辱。
他颤抖着起身,看了眼床上还在酣睡的男人,这个死人睡的极其香,黎故走到包厢桌前,看到了那个果盘和酒,他用浴巾裹住酒瓶在墙上敲碎,然后握着碎酒瓶慢慢向那个男人逼近。
他使掉自己所有力气,就要扎死面前这个男人,就在将要扎下的时候,因为近视的原因,偏了,擦破了邵寒的脖子。
一股惊恐的疼痛席卷而来,邵寒醒了,他惊吓地一脚踹开黎故,黎故疼的瘫在地上,酒瓶渣子划破黎故的手,他疼痛的捂住。
鲜血流出。
邵寒被这个场面吓死了,“你他妈干嘛!
大清早杀人啊!”
黎故握紧受伤的手,鲜血淋漓,邵寒有点莫名的心疼,他赶紧下床,蹲在黎故身旁,“你……你没事吧。”
黎故见状提着酒饼就要再刺一次邵寒,可是邵寒一侧身就躲了过去,黎故扑了个空,瘫在地上,浑身酥麻的疼。
闷哼起来。
“你别犯神经了!”
“钱不够还是咋地?”
黎故屈辱地咬紧牙关,“我不要你的钱!
我要你死!”
邵寒无语地抱起黎故给他送回床上,“杀人要偿命的,钱还是拿着吧。
我再给你一张卡,里面60万,不亏待你吧。”
黎故要被气出眼泪来,“我不要你的破钱!
我有钱!”
邵寒撇了撇嘴,“得了,您自己个儿选的,我无所谓啊。”
这时黎故开始在床上摸来摸去。
“干嘛呢?”
黎故没理他,自顾自的找,他眼睛眯着找,邵寒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侧目看向那个垃圾桶,眼镜都被压成那样了,邵寒嫌它碍事就扔垃圾桶了。
“是不是…找眼镜?”
黎故没回应他。
邵寒弯腰从垃圾桶里拿出粘着不明物质的眼镜,他都有点不太好意思给他了,于是抽了点桌面的纸擦了擦,然后递到黎故面前。
“诺。”
黎故眯着眼睛接过邵寒递来的眼镜,刚到手,镜片从眼镜框里掉了出来。
黎故气到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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