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京市雨季,暴雨毫不留情地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掩住了卧室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房间空气潮湿,黏腻。
“冷...好冷...”傅令璎手紧紧抓着面前人的衣服,不肯放手,放任自己往他怀里钻。
“璎璎,你发烧了。”
男人向来规整的黑色衬衫被拽得散乱,露出冷白的锁骨,大手揽住女生的腰,正要倾身伸手去探她额头。
下一秒,他的食指就猝不及防地被面前人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
不疼但痒得很,触感像是被小动物舔舐了一下,湿滑,轻浅。
男人眼神突变,银色镜框后的眸色漆黑,他不仅没有抽出自己的手指,反而凑近,低声询问。
“知道我是谁?”
“还是认错了人?”
傅令璎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看见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五官,本来还剩下的最后一丝防备心彻底消失,又往他怀里蹭了几下。
“我是不是在做梦?二哥,好冷...”她往前倾身,和面前人鼻尖相蹭,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怎么变这么大一个了?”
陆庭砚一时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刚想要出声问她是谁教的这些,怀里人突然栽倒在他怀里,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腰腹处乱动。
滚烫的唇从他唇角擦过,带起一阵烧热的触感,落在他的颈边,嘴里还在小声嘟囔。
“真的好冷。”
“冷吗?
宝宝,让你热起来?”
陆庭砚掌心滚烫,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引得怀里人轻哼出声。
“好。”
傅令璎乖巧应声,仰头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张嘴便咬了上去:“二哥,要你抱着我,好不好。”
——雨后空气清新,天气放晴,刺眼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在床上。
傅令璎觉得自己好像被个滚烫的熔炉抱着一样,她是被热醒的。
身上己经换了衣服,她悄悄掀开被子,看到了横在自己小腹上面的一只大手,牢牢地紧抱着她,好像生怕她醒来会跑一样。
当然,她本来也是这么计划的。
意识渐渐回笼,只是头还有些痛。
她刚动了下身体就察觉到顶在她身后的,某个不容忽视的东西,她连忙翻身远离,出于惊吓和本能地推搡了一下面前的人,差点尖叫出声。
她从床上坐起身,正在回忆自己昨晚趁着脑子不清醒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时,旁边人也坐起身来忽地凑近。
一只大手落在她额头上,掌心温热干燥,动作轻缓。
“过来,让我摸摸烧退了没。”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些晨起的沙哑,褪去少年人的青涩温柔,但仍是熟悉到一瞬间就能认出来的声音。
“陆...”傅令璎不习惯叫陆庭砚的大名,似乎从有记忆开始,一首到她的少女时代结束,她对他的称呼只有一个。
“二哥,我们...”傅令璎眼神在男人身上打量着,有些难以启齿:“好久不见。”
只是这情况好像不太对,好久不见的第一面就是在床上,还是刚滚过的床上。
男人宽肩窄腰,上半身光裸,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冷白皮肤下青筋蜿蜒,和现在大多数清瘦的男性不同,是很有力量感和安全感的类型。
“确实好久不见,昨晚的事情记得多少?”
陆庭砚手从她额头上放下来:“烧退了,回家记得再喝一次药。”
傅令璎不知道自己应该记得什么,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应该是昨晚淋雨后生病的后遗症。
昨天有些事情还记忆深刻,她下班后看见热搜,看见他发过来的地位便来寻裴彻,路上还淋了雨。
到了包间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让她此生不会忘记,恶心到极致的一幕。
——灯红酒绿的房间里,裴彻和他所谓的义妹正被众人起哄。
他漫不经心地搂过女生低头接吻,角度问题虽然看不到具体景象,但过分的亲密确是事实。
热搜上还挂着两人的桃色绯闻。
而这位男主角,就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怎么样裴哥,和你那冷美人女朋友比起来怎么样?”
裴彻嗤笑一声,放肆说道:“当然好多了,谁知道她家那么多臭毛病,还结婚前不让夜不归宿,谈个恋爱嘴都不给亲,没意思!”
傅令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电梯的。
她跌跌撞撞地撞在了电梯里一个男人的身上,仰头便看见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璎璎?
怎么淋了雨。”
陆庭砚抬手扶住她的手腕,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克己复礼,挑不出错。
傅令璎看见这张几年不见的脸,一时间生出好些委屈,像是小孩见到家长。
什么时候听话也要被嘲笑,那索性学坏一点好了。
“二哥,你回来了?”
为什么陆庭砚没有先回傅家,而是在这里,她没有心思去想。
下一秒,她的手臂就圈住男人的肩膀,仰头迎了上去,毫无章法地咬住他的嘴唇。
后面的事情她就没什么印象了,只对一句印象深刻。
她拉着人一顿乱亲之后,在酒店走廊里缠着陆庭砚问。
“二哥,我吻技怎么样,亲得你有感觉吗?”
——————————-————璎璎的故事来啦!
假先婚后爱,真蓄谋己久。
到底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百分之九十的甜。
阅读预警:男女主都非完美人设,会玩心机会故意使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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