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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请叫我老祖

会吹泡泡的咸鱼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逆天改请叫我老祖》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会吹泡泡的咸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恒苏承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苏恒的祖辈并非普通农而是上古修仙宗冥分支后青冥阁因持有通天灵元灭残存弟子将宝鼎碎片(后化为青冥剑穗)封存在南苍国灵脉节世代器份隐以及一枚刻 字的青铜令牌(实为宗门身份凭证)。至苏恒祖父辈家族彻底沦为凡由于血脉慢慢稀家族发现如若想修炼必须在20岁达到筑基期激活血否则血脉的枯竭会活活耗死自苏恒自出身便体弱多到他这一辈他的父亲就想他当一个简简单单的凡健健康康的生活下但事与愿原本平静的家里在苏恒12岁那年发生变父母的惨他带着年幼的妹妹一路躲避追

主角:苏恒,苏承宇   更新:2025-09-09 18: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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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镇的晨雾总带着股潮湿的木腥味。

苏恒蹲在木工房门槛上,看着父亲苏承宇将刨子按在松木上。

浅黄的木屑簌簌落下,在晨光里划出细碎的弧线,像被阳光融化的星子。

他手里攥着半块没啃完的麦饼,喉头动了动 —— 再过一个时辰,镇上的孩子就要聚到街口那棵老槐树下,等着看他又一次被父亲的刨子 "打败"。

"手再稳些。

"苏承宇的声音混着刨刀摩擦木头的沙沙声,像块被雨水泡透的青砖,沉得发闷。

他将一块裁好的松木坯推过来,"试试开榫。

"苏恒放下麦饼,手指刚搭上木坯就打了个寒颤。

松木虽比硬木轻些,可他的胳膊软得像没干透的麻线,架着木凿深吸一口气往下凿,木凿却在离木坯半寸的地方偏了,在边缘磕出个歪歪扭扭的豁口。

"嗤 ——" 街口传来孩童的嗤笑。

三个半大的小子扒着木工房的篱笆,领头的王大壮举着根柳条,"苏恒,你爹给你块豆腐练手呢?

"苏恒的耳尖腾地红了。

他攥紧木凿想站起来,手腕却抖得更厉害。

去年秋收时,王大壮能扛着半袋谷子在晒谷场跑三圈,而他连父亲刨下来的木屑都抱不动满筐。

"哥才不稀得跟你们比。

" 脆生生的声音从篱笆外传来。

苏小棠背着个比她还高的竹篓,篓里晃悠着刚采的艾草,双丫髻上别着两朵黄色的野菊。

她把竹篓往地上一墩,掏出块滑石砸向王大壮,"我哥是被百草气护着,动粗会伤元气,你们懂个屁!

"王大壮被砸中胳膊,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跑了,临走前还撂下句 "药罐子养的废物"。

苏恒把木凿往地上一摔,胸口闷得发疼。

他知道妹妹说的 "百草气" 是母亲柳氏教的瞎话,就像每次他问为什么自己总比别人气短,母亲总会往他手里塞颗蜜饯,说是 "天生体弱,得慢慢养"。

可他见过母亲给镇上张屠户的儿子治跌打损伤,那小子比他还小两岁,却能一拳打裂青石碾子。

"捡起来。

" 苏承宇的声音冷了几分。

他放下刨子,掌心按在松木上,指腹的老茧蹭过木面,"力气不在膀子上,在气里。

"苏恒没听懂。

他捡起木凿时,指尖无意中蹭过父亲刚才刨出的木屑,那木屑凉冰冰的,跟普通柴火没两样。

"爹,这木头......""专心干活。

" 苏承宇打断他,拿起块新的木坯开始刨削。

阳光穿过他臂弯的弧度,在木坯上投下晃动的阴影,那些阴影乱乱糟糟的,像母亲熬药时药汤表面打转的漩涡。

日头爬到头顶时,柳氏挎着个蓝布包走进来。

她身上总带着股清苦的药香,今天还混着些甜腻的蜜枣味。

"歇会儿吧,我炖了莲子羹。

" 她把一碗琥珀色的羹汤放在刨台上,碗沿沾着圈细密的白霜 —— 那是用井水镇过的痕迹。

苏恒喝了两口就皱起眉。

这羹汤比往常更苦,舌根发麻,像含了片没腌透的黄连。

他偷瞄母亲,见她正给父亲递帕子,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道浅褐色的疤,像片干枯的荷叶。

那是去年他打翻药罐时,母亲伸手去扶被烫的,当时起了好大的水泡,养了半月才好。

"小棠呢?

" 苏承宇擦着手问。

"在后院翻晒艾草呢。

" 柳氏的声音轻得像飘在羹汤上的热气,"刚才王屠户家的小子来问,说他家娃又起了红疹......"苏恒没再听下去。

他端着碗溜到后院,看见妹妹正蹲在竹匾前,把艾草摊成个圆圆的饼。

她脖子上挂着半块桃木符,是母亲用去年的桃木心做的,边角被摩挲得发亮。

"哥,你看这个。

" 苏小棠举起片艾草叶,叶尖凝着颗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娘说这个能驱蚊。

"苏恒凑过去,刚要说话,就见水珠突然坠落在桃木符上,顺着符牌滑下来,在地上洇出个小小的湿痕。

符牌上有几缕极细的绿纹,像初春刚冒头的草芽。

"娘说这符能打跑坏东西。

" 小棠把符牌塞进衣襟,"昨天我看见玄真观的道士路过,他盯着咱家屋顶看了好一会儿呢。

"苏恒的心猛地一跳。

青牛镇往西三十里有座玄真观,观里的道士三年没下过山了。

他刚要追问,就听见前院传来 "哐当" 一声,像是刨子掉在了地上。

跑出去时,他看见父亲正弯腰捡刨子,背影僵得像块被冻住的石头。

母亲站在刨台边,手里攥着块撕碎的黄纸,纸屑上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干了的血痂。

"爹?

"苏承宇首起身,脸色比松木还青。

他没看苏恒,只是盯着篱笆外的路,喉结动了动:"今天不干活了,把后院的地窖打扫出来。

"那天下午,苏恒蹲在地窖里擦蛛网时,手指摸到块松动的砖。

他抠开砖,发现里面藏着个黑布包,打开一看,是本线装的旧书,封面上写着 "鲁班经" 三个篆字,纸页边缘泛着暗黄色,像浸过油。

他刚翻开第一页,就听见地窖口传来脚步声。

小棠抱着个陶罐跳下来,罐子里装着些圆滚滚的东西,裹着层湿泥。

"娘让埋的,说这样能存得久些。

" 她把罐子往墙角一放,凑过来看那本书,"这字好奇怪...... 哥,你看这页边上的线,像蜘蛛丝!

"苏恒低头去看,只见书页空白处有几道极细的金线。

他刚要伸手去摸,小棠突然 "呀" 了一声,举着根手指给他看 —— 刚才她翻书时被纸页划了道口子,血珠正从伤口往外冒,落在书页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地窖口的梯子突然响了。

苏承宇的头探进来,看见那本书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几步跳下来,一把夺过书塞进怀里,手背青筋暴起:"谁让你们动这个的?

""我......" 苏恒刚要辩解,就被父亲拽着胳膊拖出地窖。

他踉跄着回头,看见小棠正蹲在地上捡那本书掉落的页脚,阳光从地窖口斜射进去,照在她沾着泥土的手指上。

晚饭时没人说话。

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把父亲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棵被风刮得歪歪扭扭的树。

苏恒扒拉着碗里的糙米饭,听见母亲在厨房捣药,石杵撞击石板的声音规律得像心跳。

夜深时,他被渴醒了。

路过父母的房门,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 今天玄真观的人来过,说是在李寡妇手上买到了一把特殊的大米......" 那是父亲的声音,带着种他从没听过的颤抖。

苏恒的脚步顿住了。

他想起上月李寡妇的儿子进山被毒虫咬了,整条腿肿得像冬瓜,镇上的大夫都摇头让准备后事。

母亲那天夜里熬了半宿的药,还装了满满一碗米让他送去,说 "煮粥给娃喝,或许能好"。

当时李寡妇哭得首磕头,怎么也不肯收,母亲硬塞给她才走的。

"都怪我。

"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哪知道她儿子会留半袋去镇上卖......""那米,寻常人看不出异样,可玄真观的道士......" 父亲的话顿了顿,"他们定是察觉出米里的灵气,顺藤摸瓜找来了。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苏恒踮着脚回房,刚躺下,就听见窗外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他扒着窗缝往外看,月光下,篱笆外的老槐树上蹲着个黑影,穿着件灰蓝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个东西,在月光下泛着碧绿色的光,像块浸在水里的玉。

街口又传来王大壮的喊叫声,苏恒蜷在被子里,胸口闷得发慌。

他想起母亲送米时眼里的担忧,想起李寡妇儿子感激的眼神,怎么也想不到,一碗救命的米,竟会引来这样的祸事。

篱笆外,小棠的桃木符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远处的山路尽头,玄真观的方向飘来朵乌云,正慢慢往青牛镇的方向压过来,像块浸了墨的棉絮,要把整个镇子都裹进黑暗里。

苏恒攥紧了拳头,指节抵着冰冷的炕席,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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