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肾脏穿刺手术,医生妻子林雨薇亲自主刀。
我被扒光绑在手术台上,冰凉的穿刺针刺进来,我疼得满头大汗。
“看,这就是连续九次创伤性手术后的肾脏组织。”
她动作粗暴地处理我,却温柔地看向学生白伟,仿佛在给他介绍一件艺术品。
白伟兴奋地把手机镜头,对准我最私密的创口:“多次手术导致的组织纤维化,太有研究价值了!”
她的学生们也围观着我赤裸的身体:“看他疼得那窝囊样,至于吗?又不是第一次上手术台了…”
我无力的挣扎着,看向我那冷眼旁观的妻子,“林雨薇,我是你丈夫!”
“白伟的论文就差这几张照片,你这是在为医学做贡献,懂点事。”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她却在调整器械角度。
我被反复折磨的九次手术,我千疮百孔的身体。
原来,都只是她晋升教授的垫脚石。
趁她转身处理器械的瞬间,我颤抖地摸到了被手术单盖住的手机。
凭着肌肉记忆,我拨通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的哀鸣。
“快来救我……”
“我要他们……全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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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手机被一只手狠狠打落在地,屏幕四分五裂。
“老实点,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林雨薇眼神冰冷,器械在我体内搅动的力度骤然加重。
疼痛让我的视线模糊,几乎昏死过去。
“大家注意看,这可是典型的案例。”林雨薇的声音传来。
我拼命想抬头看她,想在她眼中找到最后一丝温情。
可她的目光从未落在我脸上,只专注地指导着她的得意门生。
白伟举着手机,镜头几乎贴到我的腰侧。
闪光灯亮起,刺得我眼泪直流。
“林雨薇,别拍……”我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在哀求。
她的手停了一秒。
我看到她的目光落在我小腹上那道陈年旧疤。
那是五年前的夏天,她醉后闹着要去骑摩托车,我坐在后座紧紧抱着她。
卡车突然冲出来,我用身体护住她,钢筋划破了我的肚子,也破坏了我肾脏,这些年一直在不断手术修复。
血流了一地。
她在医院哭着说要嫁给我,说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我。
现在这道疤在手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我心中燃起最后的希望。
她收回目光,“苏宸,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丈夫,我的病人。”
白伟轻笑起来:“林老师,您爱人好像不太配合,要不要打一针镇定剂?”他的声音讨好得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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