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走十年,浑身破烂地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门口等着的,是养得白白嫩嫩的双胞胎妹妹。
她拉着我的手,一脸可怜相:“姐姐,你可算回来了,陈家的婚事……”
话没说完,爸妈就把我往旁边一推。
“你妹妹心脏不好,陈家那小子脾气暴,这婚你替她结。”
他们大概觉得,我在外面挣扎了十年,就该是块垫脚石,让妹妹踩着过好日子。
可他们不知道,这十年,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地下拳场的冠军不是白当的。
婚礼晚上,陈文彦掐着我的脖子,脸都扭曲了。
我反手把他按在地上,脚踩着他的脸。
“听说你爱动手?”
“不巧,我也不爱吃亏,既然我们结婚了,以后配合我做个好丈夫吧!”
因为,我是带着复仇回来的。
1.
婚礼的喧嚣在身后关门落定。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喜字,
还有空气里甜腻的香槟味。
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
陈文彦扯下领带,扔在地上,
撕下伪装,露出真实面目。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暴戾和厌恶。
“傅家还真是把你当垃圾扔出来了。”
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解开婚纱背后繁复的扣子。
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将我拖到床边,狠狠掼在床上。
“一个在外面野了十年的东西,也配进我陈家的门?”
他的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力道收紧,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终于有了一点动作。
我抬起手,不是推拒,而是轻轻搭上了他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腕。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下一秒,他只觉得手腕剧痛,一股巧劲传来,
他整个人天旋地转,被我反剪双手,
脸朝下地摁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清脆的骨节错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他发出一声闷哼,痛苦又难以置信。
“你……”
我脱下高跟鞋,随手扔在一边,
赤脚踩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移到他的脸上。
碾了碾。
“听说你有暴力倾向?”
我弯下腰,
捡起他刚刚扔在地上的手机,解锁,
打开录像功能,对准他狼狈不堪的脸。
“巧了,我专治不服。”
他挣扎着,却发现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如同山岳,让他动弹不得。
“来试试。”
我轻声说。
“现在,我们来谈谈吧。”
“你,和我那个好妹妹,傅姿月,是什么关系?”
陈文彦的身体僵住了。
我脚下加了点力,他立刻痛呼出声。
“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屈辱又愤恨。
“真心相爱?”我笑了,
“真心相爱,就把我推出来替她受罪?”
“是傅家!是傅家拿项目逼我!”他吼道,
“他们说姿月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
只要我娶了你,陈傅两家的合作就立刻敲定!”
原来如此。
我就是这笔交易的筹码。
一块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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