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说我是他最难驯服的野玫瑰。
从红灯区挣扎求生的孤女,到京圈人人忌惮的魅影,我用了十年。
十年里,我用身体替他拿到仇家的把柄,甚至替他顶过罪,
他笑着说我是条好狗。
直到城东项目签约那天,他兴奋地将我抱进怀中:
“等这事了了,我给你个名分”。
我信了,悄悄停了避孕药,想着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可转天,他就把那个穿着白裙子,怯生生的女人领到我面前,
身后跟着个眉眼间像他的小男孩。
“这是秦筝,”
他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
“这是苏耀,我儿子。”
“你是交际花,别让他们母子被人骚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抚着小腹的手:
“不会怀上孽种了吧,敢怀我就摘掉你的子宫。”
我没说话,摘下他去年送我定情戒指,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满室寂静里,苏衍扯了扯领带,嗤笑一声:“随她去,她这种下贱的女人,离了我活不成。”
他认定我舍不得走,连个拦我的人都没派。
可苏衍不知道,我刚走到巷口,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无声滑到我面前。
沈既白语气懒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只要你想走,我随时来接你。”
1.
听我提出离开,苏衍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京圈好日子过够了?想回红灯区当婊子?”
“回去卖就不要顶着我沈氏的招牌!”
我读懂了他的暗示,毫不犹豫的扯下他为我高价定制的包臀裙。
身上露出的疤痕,引得会议室一片唏嘘。
十年间,连门口的保安都知道,苏衍是如何将我捧在手心。
却无人得知,我不过是他为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精心准备的性欲工具。
就连我那可笑的自尊,也如同破布一般被他扯下当众蹂躏。
看到我裸露在外的肚子,苏衍面色一沉。
“许禾,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你只是我的情报工具,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起身掐住我的下巴,满脸憎恶的说道。
“我会安排人摘除你的子宫,你伺候大佬就不会怀孕了。”
“你帮我把公司发展起来,这样阿筝和小耀才能有更好的物质基础。”
我死死瞪着苏衍,没想到他竟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妈妈说了,吃东西不洗手会拉肚子。”
“你吃了多少叔叔的东西,肚子才长得这么大?”
“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处理掉,免得我们被你传染。”
那个被秦筝搂在怀中的小男孩,突然跑来将我撞到再地。
腹部传来的疼痛使我止不住地蜷缩在地上。
“许小姐……这孩子,他……”
秦筝道歉的话还没说完,苏衍一把将她捞入怀中。
“小耀没有说错,一个婊子不配你的道歉。”
看着他们三口站在一起那恩爱的画面,我心中思虑万千。
几年前我流感病危,却被苏衍灌下强效药,连夜送到临市大佬的床上。
为了百亿订单,我强忍着特效药的疼痛,满足了大佬非人般的折磨。
可我九死一生签来的订单,苏衍却为了带秦筝产检直接毁约。
说来可笑,不择手段的金融巨鳄,竟为视金钱如粪土的小白花,扔了百亿生意。
我满脸的失望,只想起身快些离开。
苏衍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代表魅影身份的那枚戒指——留下。”
我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冷笑了一声。
这明明是苏衍向我求婚时的定情戒指。
当着秦筝的面,竟变成了魅影的身份象征了?
我忍着泪水,将戒指丢入垃圾桶中,转头就走。
几名股东怜我只剩内衣,正要将衣服递给我,却被苏衍一口回绝。
“没人要的贱骨头,还能懂廉耻?”
满室寂静里,苏衍扯了扯领带,嗤笑一声:
“放心,她这种下贱的女人,离了我活不成。”
“许禾,若你出去后打着我苏衍的旗号卖惨,我让你生不如死!”
任凭他如何嘲笑,我头都没回走了出去。
刚走到巷口,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无声滑到我面前。
沈既白语气懒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只要你想走,我随时来接你。”
我看向默默守护我多年的男人,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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