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只剩一个月时,顾砚修开始频繁带女人回家。
他强迫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观摩他的一次次放纵:
“让她们来教教你,省得新婚夜像死人一般,寡淡无趣。”
刹那间,闷响声混合着低沉的喘息,在我耳边荡漾开来。
泪水一次次浸湿衣襟,又默默咽回喉咙。
终于,第一百个结束……
节奏趋于平缓,顾砚修带着满身红痕,餍足地开口道:
“学会了吗?”
见我不语,他突然掐住我下巴:
“明晚要敢摆出这副死人模样,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指甲深深刺入脖颈,直到我乖乖点头,他才缓和神色:
“练到我满意,我自然只有你。”
这时,他怀里的女人突然娇笑,纤细的手指寸寸撩过:
“顾总当真要为块木头,放弃整片花丛?”
顾砚修眼底暗色骤起,转眼又将人狠狠碾过,
“小夭精......”
期间还不忘命令我:“好好学”。
而我却默默跪着,心如止水。
我怎么会难过呢?
毕竟,我明天要嫁的,又不是他。
1
走出民政局时,我有些恍惚,
直到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面前,降下车窗时,露出男人深邃的眉眼。
“不和我一起回家吗,老婆?”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的发沉,平添几分暧昧。
我犹豫片刻,还是摇头,
“等我回去拿些东西。”
他的眼神沉静如渊,始终看不出喜怒。
“那我晚上再来接你。”
不等我再开口,车已经开走了。
电话恰好在这时响起,传来顾砚修不耐烦的声音,
“立刻来趟‘皇朝酒吧’,记得带上柜子里那盒新玩具。”
电话中震耳欲聋的鼓点,还隐约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和尖叫声。
久久没等到我的回答,他的声音骤然转冷,
“晚一秒到,你妈这个月的医药费就晚一天打。”
心脏猛地收紧,痛到我喘不上气来。
不是为了顾砚修的羞辱,而是因为躺在ICU里只剩一口气的母亲。
因为拖欠治疗费太久,昨晚就已经去世了。
我攥紧手机,直至指节泛白,
“不需要了。”
似乎没想到会被我拒绝,他怒极反笑,
“黎念,你不会以为明天婚礼过后,你就是顾家少夫人,现在就准备和我拿乔了吧?”
“再敢忤逆我,立刻给我滚出顾家!”
纵使早就不喜欢他了,心脏还是会酸涩胀痛。
“好。”
不等他再开口,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三年前,我攥着泛黄的婚约书,惴惴不安地走进顾家。
我那时天真以为,顾家就算不愿履行婚约,随手打发的钱也够妈妈看病了。
却不想一脚踏进了地狱。
顾砚修冰冷的嘲讽仍在耳边回响,“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配进我顾家的门?”
我慌乱无措,想要后退逃离,却被他猛地掐住下巴,
“想让我救你妈,也行,但以后要给我当条听话的狗,懂吗?”
那一刻的心痛,至今仍然清晰。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刚推开顾家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扑面而来。
顾砚修的那群好兄弟,个个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伴,举杯高呼,
“恭喜顾总走进婚姻坟墓!”
我低头快步走过,却被李铭拦住,
“哟,这不是嫂子嘛。”
他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近,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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