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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智障女孩》男女主角抖音热是小说写手不会飞的鸟所精彩内容:五一节后的第一我刚坐到工位部门经理老王就拉着一张驴脸来找老今天有新同事分你项目等会儿安排一老王的声音闷得吓他指了指我旁边空置许久的工我习惯性地比了个OK的手心里却咯噔一老王那脸阴沉得能拧出水像是被人掘了祖王添丁进口是好事您这是……我试探着老王摆摆满脸写着晦总公司那边踢过来的『宝贝疙瘩老王压低了声凑近了1这人你…...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8-21 10: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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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今天有新同事来,分你项目部,等会儿安排一下。老王的声音闷得吓人。
他指了指我旁边空置许久的工位。
我习惯性地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却咯噔一下。老王那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像是被人掘了祖坟。
王哥,添丁进口是好事啊,您这是……我试探着问。
老王摆摆手,满脸写着晦气。
总公司那边踢过来的『宝贝疙瘩』,老王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1
这人你……多留点神。老王顿了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补了一句,听说这人不是善茬。
善茬?我心里嗤笑一声。
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些年,我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只是看老王这如临大敌的模样,我还是留了点神。
然而我提防了一上午,也没看到有新人过来。
午饭后,我忍不住去找老王问问新人的事,一进门,就看到老王正拿着手机骂娘。
老王看见我,没好气地把手机往桌上一丢: 刚接了老总电话,那位爷上午请假了,下午才来。
第一天上班就请假?还请半天?都中午了才说?我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人没通知人事?没找我这个项目经理也没找你,直接捅到老总那儿?我顿时感到一阵反感,这新人的谱摆得也太大了点。
老王掏出了一支烟,又扔给我一支。
老王,看来这新人是个过江龙啊。
老王点着烟后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更显难看。
他冷笑一声: 什么过江龙,被总公司的人集体轰出来的癞蛤蟆罢了。
癞蛤蟆?这形容够别致,我嗅到了卦的味道。
内招的关系户,老王嗤之以鼻,喷吐了个烟圈,在总公司太作了,一星期就把整个部门搅得鸡飞狗跳,犯了众怒,被全部门联名抗议逼宫,硬生生给轰出来的。
联名抗议?我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作为关系户,在公司里本应横着走,却让一群人撕破脸皮联名驱逐,这得是什么奇葩的人才?
这简直是行走的灾难源。
老王,这人什么来头?后台很硬?
老王摇摇头,眼神里满是疲惫和厌恶: 不清楚,只知道叫徐健。后台嘛……说硬也硬,说不硬吧,这不也被踢出来了?总之,老总交代了,人必须收下,但怎么用随我们。
说完他弹了弹烟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自求多福吧。
2
午休时,我刚趴在桌上准备眯一会,老王就领着一座肉山来到了办公区。
来人是个极其肥胖的年轻人,目测体重轻松过两百斤。他穿着紧绷的 T 恤,肚子像扣了个锅,每走一步,工位似乎都在振动。
老王朝我旁边的空工位努了努嘴,连介绍都懒得说,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污染。
大家好,我是新员工徐健,大家叫我小徐就行。
徐健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热情,响彻了安安静静准备午休的办公区。
组员们刚刚已经从我那里得到了预防针,此刻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玩手机的玩手机,看电脑的看电脑,愣是没人搭理他。
徐健似乎毫不在意尴尬的冷场,他挪动着庞大的身躯,费劲地把自己塞进工位椅子里,那可怜的椅子立刻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抗议。
你上午怎么没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情绪。
徐健转过头,眨巴着他那被肥肉挤得快要消失的小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茫然: 睡过头了。
真诚,真他妈的真诚。
我被这直白的愚蠢回答呛得差点背过气去,半天才缓过来。
……行吧。现在是午休时间,有事下午上班再说。
我不再搭理他,蒙头趴下准备睡觉。
睡意刚涌上来,我的胳膊就被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我略带着火气抬头,就看到徐健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贴了过来。
刘哥,徐健咧着大嘴傻笑,露出了满口黄牙,我的办公电脑开机密码是啥?
一股极其难闻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我瞬间清醒,差点吐出来。
我身体后仰拉开距离,屏住呼吸,用手指了指他桌上那台屏幕漆黑的笔记本电脑: 第一,公司配发的办公电脑默认没有密码。如果有,行政专员一定会告诉你的。第二,你得先把电脑开机,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开机密码。第三,就算真有密码,你也应该去找给你分配电脑的行政专员,而不是问我。
说完我顿了下,加重了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最后,你说话离我远点,口臭太冲了。
徐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肥厚的脸颊肉不自然地抖动了几下,他嘟囔了一声哦,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噘着嘴转回身去。
世界暂时清净,我重新趴下,试图找回睡意。
然而没过三分钟,熟悉的戳击感又来了。
刘哥,徐健的那张胖脸又凑了过来,咱这的 WiFi 密码是多少啊?
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强忍着爆粗口的冲动,我伸手指向他桌面上贴着的一张 A4 纸。
那张纸上用大号加粗的字体打印着: WiFi 名称 XXX,密码: XXXXXXXXXX。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徐健同志,你问别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眼前的东西?
徐健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像是被当众抽了一耳光,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恼,但很快又变成惯有的茫然和委屈。
他悻悻地哦了一声,缩了回去。
当第三次被戳到时,我压抑了一上午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我坐直身体,双眼喷火,压着嗓子低吼道: 徐健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要不要我用扩音器给你喊一遍?
徐健被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随即又露出那种无辜又委屈的神情,扁着嘴: 刘哥,我没想打扰你休息。我就是想问问,公司的产品资料在哪儿?我想先学习学习……
学习?我简直要气笑了。
我来到徐健的电脑前,指着徐健的电脑屏幕——那上面,几个以公司产品命名的文件夹,醒目地排列在桌面正中央
你的眼睛是摆设吗?你的脑子是装饰品吗?产品资料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睁大狗眼自己看
说话间,周围的组员们都被吵醒,纷纷投来了不满的目光。
我声音冰冷道: 还有,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影响大家休息,别怪我不客气
徐健在众人无声的谴责和我明晃晃的威胁下,彻底红温了。
他那张肥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小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眼神中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小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里不是总公司,你的什么后台关系,在这儿不好使再敢废话,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的工资变成负数?
说完,我不再看徐健那张扭曲变形的脸,重重地倒回椅背,用外套盖住了脸开始酣睡。
3
下午的工作时间,办公区一片键盘敲击声和讨论声。
然而很快,一股噪音开始在办公区回荡。
噪音的源头毫无疑问是徐健。
他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硕大的头戴式耳机,肥硕的身体完全陷在椅子里,捧着手机,手指还不断在屏幕上疯狂戳点,完全沉醉在王者峡谷的战场上。
如果他只是安静地玩游戏,或许我还能容忍,但徐健完全静不下来。
草打野你是傻逼吗?CNM你会不会玩?你上去干他干他啊
粗鄙的叫骂声毫无顾忌地喷涌而出,伴随着游戏进程,徐健还时不时激动地猛拍桌子,震得旁边工位都在晃动。
这动静,比他直接开外放打游戏还要烦人十倍。
组员们面面相觑,眼里满是痛苦和无奈。
几个组员尝试着喊了几声小徐,徐健毫无反应。
最后所有人求助的目光都投向了脸色铁青的我。
我心中的火气也蹭蹭往上冒,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正常音量呼唤: 徐健
没反应。
徐健我提高了音量,依然被无视。
徐健完全沉浸在游戏中,骂到上头,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
我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直接起身来到徐健身旁,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他那头戴式耳机扯了下来。
啊徐健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都差点掉地上。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面色铁青的我: 刘哥?咋了?
咋了?我极力压制着打人的冲动,指着会议室的方向,声音微微发颤: 徐健,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没事干想玩游戏,可以但是,给我滚到会议室里关上门玩别特么在这儿污染环境听懂了没?
这已经是我对关系户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徐健脸上的茫然立刻被委屈取代,他指着我手里的耳机辩解道: 我没吵你们啊,刘哥我戴着耳机呢这耳机隔音很好,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怎么会吵到你们呢?
他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却让我们全体沉默了。
我愣住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戴着耳机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所以我们也听不到你的声音?
对啊徐健用力点头,小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仿佛在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真的听不到啊,怎么会吵到你们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组员们也纷纷露出了活久见的表情,有个组员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
古人诚不欺我这是活生生的、现代版的掩耳盗铃
这得是多么扭曲的自我认知才能形成这种奇葩逻辑?
我放弃了教育弱智的念头,把耳机塞给他,无力地挥了挥手: 你去会议室立刻马上把门关上在我请你滚出去之前,自己走
徐健看着我那要杀人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同事或嘲讽或厌恶的目光,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磨磨蹭蹭地拿着手机和耳机,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一步三晃地挪向了会议室,关上了门。
4
世界终于清静了,办公区里响起一阵如释重负的叹息和苦笑声。
组员们纷纷冲我竖起大拇指,我却痛苦地长叹一声,双手用力搓了搓脸。
一想到未来要和这种人朝夕相处,我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人生充满了绝望。
不行,必须想办法
我下定决心,明天上班就去找老总摊牌,一定要把这尊瘟神请走。
熬到下班点,我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开溜,徐健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了我旁边。
他脸上又挂起了笑容: 刘哥,他搓着手,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晚上请我吃啥好吃的?
我一脸黑人问号: 我请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吃饭?
徐健瞪大了那双小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刘哥你不请我吃饭吗?今天是我入职第一天啊
这下不只我傻眼,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组员们也都懵了,纷纷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向徐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吃饭?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我觉得脑子要被他污染了。
徐健的神色满是委屈,眼泪都快要溢出来: 我是新员工啊新员工入职,领导不应该请吃饭吗?我在总公司的时候,我们部门领导就请我吃了大餐
应该?我要被气笑了。
拍了拍他的猪脑袋,我缓慢而冷漠地说道: 这里不是总公司,我也不是你总公司的领导想让我请吃饭,你也配?先学会看 WiFi 密码和闭嘴吧
说完,我懒得再跟这种活在自我逻辑里的非人生物纠缠,径直走人。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拉着老王,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我声情并茂、咬牙切齿地向赵总控诉着徐健的奇葩壮举,老王在一旁适时补充,重点强调了此人对团队合作的毁灭性打击。
赵总手里盘着一对油亮的狮子头核桃,听着我们两人的诉苦,眉头越皱越紧,盘核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赵总,真不是我们矫情,我苦着脸,这尊大神我们项目部供不起啊您行行好,跟总部沟通下把他请回去吧。他在总部随便哪个闲职部门养着,都比放我们这当炸药桶强
老王也连连点头: 是啊赵总,他这才来一天就搞得人厌鬼憎。咱们好几个项目都刚启动,正是用人的时候,经不起这么折腾
赵总盘着核桃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 不行。
为什么啊?我和老王急了。
人是总公司沈副总那边打招呼塞过来的,赵总无奈地摊手,他和沈副总的关系我不方便问,但直接退回去或者开除都不太合适。
他顿了顿看着我,老刘,你能力强,多担待点,就当……就当给团队锻炼抗压能力了?
担待?我差点跳起来。
赵总,这不是能力问题他的脑子……我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 他是不是……有点那个唐氏?或者智力……
赵总立刻摇头: 别瞎猜我看过他简历和体检报告,正规大专毕业,没有唐氏残疾证。可能是少爷当习惯了,为人处事和我们有点差异。实在不行,你给他安排点简单、不动脑子的活?
任我和老王磨破嘴皮,赵总都不为所动,甚至开始慢条斯理地烧水准备泡茶。
眼见要被端茶送客,我们只能悻悻地退了出来。
5
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工位,我刚坐下,就看到我的桌面上赫然有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顶端似乎还有细长的双马尾。
我立刻抄起一个文件夹拍了下去,抬起文件夹,发现邪恶双马尾完好无损,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凑近一看,果然那是一个嚼过的槟榔渣
我的怒火瞬间直冲天灵盖
项目部没人吃这玩意儿更没人会缺德到把剩渣吐别人桌上
徐健我猛地转头怒吼,这是你吐的?
徐健正靠在椅背上刷着短视频,被我这声怒吼吓得一哆嗦。
他扭过头,看着我指着桌上那坨槟榔渣,眼神闪烁,心虚地吞吞吐吐道: 好像是……
我拍案而起: 是就是什么叫好像?你吃就吃了,吐我桌子上是几个意思?把我这儿当垃圾桶还是存心恶心我?现在,立刻,马上把它弄走再把我桌子擦干净
徐健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懵懂委屈的神情,他问道: 弄到哪去啊?
我气得眼冒金星,指着徐健的鼻子,声音都在抖: 你他妈的是不是没长脑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的脚边是什么?是垃圾桶
现在,要么你用手把它捡起来扔进那个垃圾桶里,再把我桌子擦干净要么——我扯着他的衣领,眼神凶狠道: 我就把它塞进你嘴里,让你咽下去听懂了吗?
徐健被彻底吓住了,看着我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他不敢再废话,瘪着嘴极不情愿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坨槟榔渣,飞快地扔进了自己脚边的垃圾桶,然后抽出一大把纸巾,胡乱地在我的桌面上擦拭着。
那表情,仿佛他是被职场霸凌的受害者,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越想越气,声音冰冷地说: 徐健,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再敢把任何垃圾扔到我工位上,我就把垃圾直接塞你嘴里
徐健擦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用一种委屈的语气问道: 刘哥,那垃圾要扔哪儿啊?
对面的小张实在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道: 当然是扔到你自己的桌子上啊难道要扔到垃圾桶里吗?
徐健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转头问我: 刘哥,是这样吗?
办公区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我也被这清奇的脑回路气笑了,指着徐健,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听不懂反话?垃圾不扔垃圾桶,难道要扔你的饭碗里?
被当众如此嘲讽,徐健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那肥肉堆积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把纸巾揉成一团砸进垃圾桶,就回到工位上躺着生闷气。
6
然而,徐健的作妖是无止境的。
消停了不到半小时,一阵令人抓狂的吧唧声响了起来,在办公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还是徐健。
他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大口地嚼着槟榔,汁水从他嘴角流到衣服上都不自知。
眼见组员们再次面露不豫之色,我只能强压怒火,委婉地提醒: 徐健,吃槟榔注意点,别老吧唧嘴,声音很难听,影响大家工作。
徐健茫然地转过头,一边继续吧唧着,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刘哥,什么吧唧嘴啊?我没有吧唧嘴啊?
你现在就是在吧唧嘴我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又在跳。
我没有啊,徐健一脸无辜,甚至停下咀嚼,认真地辩解,我在吃槟榔,没有吧唧啊?我吃东西怎么会吧唧?刘哥,你是不是不让我吃槟榔?他又开始了委屈脸。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理智值正在急速减少: 不是不让你吃,是希望你能控制一下咀嚼的声音,尽量小一点太吵了
可我没有吧唧嘴啊……徐健还在固执地重复,仿佛我在故意针对他。
够了我猛地打断他,怒目而视道: 如果你控制不了吧唧嘴,或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吧唧嘴,那就不要在这里吃槟榔了立刻吐掉
徐健被我突然拔高的声调和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脸上一会委屈一会愤怒,最终不情不愿地把嘴里的槟榔吐进垃圾桶。
另外,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警告,你已经来公司两天了,公司的产品资料和项目都在你电脑桌面上,你一点都没看也没学。我提醒你,我们的几个项目马上启动,之后我会给你安排工作。如果你干不好,别怪我让你卷铺盖滚蛋
虽然我知道有沈副总的关系在,开除徐健没那么容易,但狠话必须放出去,哪怕只是吓唬。
恐吓似乎起了一点作用,徐健终于不再玩手机,而是看着电脑屏幕,似乎在认真地翻看文档。
我稍微松了口气,以为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然而,这口气松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再次高血压。
我一扭头,就看见徐健的电脑已经黑屏了,他完全没在看,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王者峡谷。
更绝的是,他又一次戴上了那副头戴式耳机,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戳点,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 你上啊怂个屁这辅助眼瞎吗?CNM敢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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