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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强制标记之后》

昭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被死对头强制标记之后》是作者昭沐的小主角为陆砚知裴沉本书精彩片段:被家族卖给死对头抵债他夜夜梦游爬上我的与我呼吸交白天他对我冷言冷是衣冠楚楚的禁欲精晚上却难耐地喘息向我索求一个我忍无可把他的安眠药换成了维 C 心想这样他就没办法梦游了但是当他又悄悄地摸到我床上急不可耐地吮咬我的……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1我怀疑陆砚知被夺舍每天凌晨两点他准时出现在我房摸黑钻进我的被霸占我的我一开始不知道他...

主角:陆砚知,裴沉霜   更新:2025-08-20 17: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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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族卖给死对头抵债后,

他夜夜梦游爬上我的床,与我呼吸交缠。

白天他对我冷言冷语,是衣冠楚楚的禁欲精英,

晚上却难耐地喘息着,向我索求一个吻。

我忍无可忍,把他的安眠药换成了维 C 片。

心想这样他就没办法梦游了吧。

但是当晚,他又悄悄地摸到我床上来,

急不可耐地吮咬我的唇。

……我靠。

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1

我怀疑陆砚知被夺舍了。

每天凌晨两点半,他准时出现在我房间。

摸黑钻进我的被子。

霸占我的床。

我一开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吓得差点滚下床去。

后来试探地叫了他两声,发现没反应。

才明白他是在梦游。

梦游就梦游吧,游到我床上干什么??

看在我家还欠着陆砚知十亿的份上。

我忍气吞声地抱着被子去打地铺。

把我的单人床让给他。

但陆砚知一般在日出之前就走了。

梦游着返回他自己的房间。

像个幽灵一样。

我住进陆砚知家里一周,这种状况就持续了一周。

更可气的是他本人一点都不记得这件事。

白天,看到我挂着黑眼圈出现在他面前。

他便冷淡地瞥我一眼:

怎么,睡不好?

废话。

我揉了揉腰。

打地铺打得浑身酸痛,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我揉腰的动作,他又嘲讽地笑了一声。

晚上纵欲过度了?

滚啊

我恨不得用手里的咖啡杯砸死陆砚知。

但理智还是让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十亿。

十亿。

我欠陆砚知十亿。

我捏住咖啡杯,咬牙切齿地去给陆砚知泡了杯比我命还苦的美式。

并在心底发誓,今晚再把床让给他我就是狗。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早早地上床睡觉。

誓死保卫我单薄的小床。

凌晨两点半,陆砚知果然又来了。

窸窸窣窣地摸到我的床边。

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嘶,他的身体好冷。

我向后挪了挪,避免碰到他,却险些又滚下床去。

陆砚知给我配的床只有一米宽。

黑奴也不至于睡这么窄的床。

我只好硬着头皮,又一点点往前挪。

挪到距离陆砚知五厘米远的地方。

跟他面面相觑。

算了,就这么睡吧。

毕竟我也不能把他踹下床去。

我安慰着自己,侧躺着闭上了眼。

却感到对面人的手臂环过了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扯。

我猝不及防,就撞在了陆砚知的胸前。

不是,哥们?

睡就睡吧,怎么还带上手的?

我急忙地睁开眼,去扒拉他的手。

却没注意到陆砚知低下头,阖着眼睫在寻找着什么。

陆砚知你干什……

余下的话被一个吻尽数堵回。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陆砚知,仿佛看见了某种灵异现象。

他的长睫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醒来。

唇间品尝到冷冽的气息,清寒浅淡的男香。

我打了个冷战,全身像过电般颤栗。

在他吻得更深以前,我连忙推开他,翻身起来。

在床上阴暗爬行着,想逃离他身边。

陆砚知却像长了第三只眼一样,一把把我的腰捞回来。

倾身将我压在底下,制得我动弹不得。

……别走。

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带着些微的沙哑,像是被梦境诱发得动了情。

陆砚知……到底在做什么奇怪的梦啊?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

我欲哭无泪,又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砚知离我越来越近。

他用掌心抵住我的后脑,稍稍错开脸去,低头覆上我的唇。

反复咬着唇瓣厮磨,试图撬开齿关。

唔唔,陆砚知……

我浑身都绷紧了,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拍打乱舞。

咬紧了牙关,拼命抵抗着他的入侵。

就这样艰难地僵持了十分钟。

好消息是,我没有城门失守。

坏消息是,嘴都要被陆砚知咬烂了。

十分钟后,他终于有点满足似的,亲了亲我的唇角,放开了我。

然后踩下床去,闭着眼睛离开了。

???

我惊魂未定地坐在床上,瞪着他离开的方向。

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寻思了半天,直到窗帘后都透出微光。

早上了。

我一夜未眠。

2

清晨七点,我顶着两个巨大无比的浓重黑眼圈,又去给陆砚知泡咖啡。

……哦,这次还有一双红肿的嘴唇。

大概是我的状态太吓人了,陆砚知蹙起眉盯着我看了半天:

晚上出去了?

我睡不醒,脑子转得慢,愣愣地回了一句:

啊?

裴沉霜,你最好知道检点。

陆砚知视线锁在我艳红的唇上,语气很不善。

这是我家,别出去找人,也别带病回来。

我站在原地,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不是,他有病吧??

我还没追究他大半夜爬上床乱亲一通的变态行为,他怎么就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我气得快要炸裂。

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十亿,十亿,十亿。

然后抬起眸来,吊儿郎当地冲他一笑:

陆总管这么宽呀?可惜这条合同里没写。

我出去找男人,找几个,陆总管得着吗?

这两句果然很有杀伤力,陆砚知被我激得面色一沉。

黑色的眸子瞬间冷得像结了冰。

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

最爱和陆砚知较劲那年,我去酒吧找了个跟他长得有五分像的男模。

把人带到各个社交场合,向朋友们炫耀说,这是我的情人。

以此戏弄陆砚知。

那天陆砚知忍无可忍,来酒吧跟我算账。

我当着他的面,托起那个男模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我至今难以忘怀,陆砚知的表情有多精彩。

从他的眼眸里我读出了深深的厌恶,还有遭受羞辱的不甘。

真是令人心情愉悦。

从那以后陆砚知就一直攻击我不检点。

其实我什么也没做,私生活也不混乱。

但我也懒得跟陆砚知解释。

就像现在,还可以拿这种话气气他。

不过我也很快见好就收,拿过领带就给陆砚知系上,一边系一边敷衍:

好了好了,我不出去找人就是了。

陆总你早上有个会,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他现在毕竟是我的雇主兼债主,欠人钱财拿人手短。

陆砚知没再说话,垂下睫毛看着我。

我凑近了些,认真地替他打着温莎结。

昨晚那股浅淡氤氲的男香又围拥过来。

想起被陆砚知压在身下亲吻的情景,我多少有些不自然。

从耳根到脸颊,不自觉地发烫。

奇怪的是陆砚知的脸也有点泛红。

我不由得试探地看向他的眼睛。

裴沉霜,你想把我勒死吗?

陆砚知倏然别过脸去,不耐地开口。

哦哦哦。

我连忙松了松他的领带。

原来是我太紧张,把领带系太紧了。

打完领带,我又把袖扣给他戴上。

陆砚知接了个电话准备出门。

我叫住了他:

那个……陆总。

怎么?

他转过身来。

你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梦吧?

我小心谨慎地问道。

什么奇怪的梦?

呃,那个,就比如,春梦……之类的。

或许是我的错觉,陆砚知的眼神一瞬间闪了闪。

但他很快又给了我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无聊。你的脑子里成天就想这些?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我笑嘻嘻地追上去: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嘛?

陆总,你梦见谁了?

裴沉霜,管好你自己。

陆砚知冷冷地说着,又补了一句。

反正不是你。

我嘁了一声,在背后冲他扮了个鬼脸。

好像我有多稀罕是我一样。

3

我跟着陆砚知到了公司。

陆砚知跟我家谈的条件是,我们欠他的十亿债务一笔勾销。

但作为交换,我需要来给他当全天候的私人助理。

从家到公司,从生活到工作,所有跟他有关的事务,我都得一手包揽。

陆砚知提出这个方案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折磨我。

今天早上的对话似乎让他恼羞成怒,整个上午都在指使我做这做那。

一会儿让我冒雨跑到十几公里外的收件点取包裹。

一会儿让我整理堆积如山的陈年老文件。

陆砚知真的很小气。

但我也不遑多让。

下午他午休一结束,我就十分狗腿地奉上一杯咖啡:

陆总请用咖啡。

陆砚知忙着处理工作,顺手接过来,喝了一口:

噗——

然后全部吐掉。

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这是什么?

裴沉霜,你要谋杀我吗?

看着他那张素来冷淡自持的脸变得扭曲。

我扶着桌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是花椒,陆砚知,我加了花椒。

我看你最近像被鬼上身了,帮你驱驱邪。

我一边狂笑,一边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这也是为了你好。

陆砚知终于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指着门:

给我滚出去。

好好好,我滚我滚。

我像个反派一样喋喋地笑着离开了。

在半小时后,陆砚知开视频会议的时候。

准时准点推门而入。

会议里高管向他作着汇报。

镜头外,陆砚知蹙起眉,眼睁睁地看着我手持一袋糯米。

撒满了他昂贵的羊绒地毯。

又围绕他的办公桌撒了一圈。

可以说是全方位无死角。

他压低声音,向会议里礼貌地说了句:

稍等。

关掉视频和声音,粗暴地一把扣住我手腕:

你疯了吗??

我无辜地眨着眼睛:

没有啊,我只是想帮你辟邪而已。

陆砚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有点毛病……呃啊别推我你这个疯子

陆砚知一手攥着我的手腕,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推出门去。

我紧紧扒着门框不松手,实际上已经笑得不行: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我好心帮你,你还这么对我……

陆砚知用力掰开我的手。

门咣当一下在我面前关上。

半秒后又打开了。

陆砚知面沉如水:

叫个保洁过来。

打扫费用从你工资里扣。

说完,又咣当一下甩上了门。

我乐不可支地蹲在地上。

整陆砚知真的太好玩了。

看着他吃瘪,昨晚的大仇得报了一点。

但我还不够满意。

没看到陆砚知彻底发火,我浑身的皮都在痒。

于是在快下班时,我又推门进了他的办公室。

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乐颠颠地走向他:

陆砚知陆砚知送你花。

他停下手头的事,抬眼看我。

当当当当——

我把一束包装精美的杂草塞进他怀里。

顺手把桌上花瓶里插着的冰美人全丢进垃圾桶。

陆砚知最喜欢这种矜贵又淡雅的百合花。

从种植基地订购了,每天都空运过来。

我觉得他应该会冲我发火。

翘着嘴角从垃圾桶边转过身来。

却看到陆砚知安静地坐在那里,抱着那束杂草正在研究。

这是艾草?他问。

……啊对。我愣愣地答。

也是辟邪的?

……嗯。

他把那束草递给我:

插起来吧。

啊……?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对啊,他为什么不生气?

我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求求你了陆砚知,生气吧

见我没动作,他抬起眼皮催促:

怎么不动?

陆砚知,你为什么不发火?

我诚心诚意地发问。

陆砚知莫名其妙地瞥我一眼:

我应该发火吗?

我点点头:

嗯,因为我是故意把你的花扔掉的。

陆砚知顿时气笑了。

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你有病吧?

舒服了,这才是真正的陆砚知。

刚才那个收到杂草还有点开心的陆砚知是假的。

我立刻全自动抬杠: 你才有病。

陆砚知冷笑: 白痴。

我不甘示弱: 傻 x。

蠢货。

笨蛋。

……

一路从公司骂到了车上。

像两个极端幼稚的小学生。

也不能说像,因为我和陆砚知从小学起就是这么对骂的。

陆家和裴家关系亲密,一直交好。

甚至我妈怀我的时候,两家还指腹为婚过。

……把我指给陆砚知。

如果我是个女孩,我有可能会嫁给陆砚知。

结果我是个男孩,从小跟他水火不容。

起因大概是陆砚知抢了我喜欢的零食。

又或者是弄坏了我最爱的玩具。

我已经记不得了。

总之他把小小的我惹毛了。

我记仇,跟在他屁股后面报复了一整个童年。

长大后,我觉得陆砚知太装了。

受够了我妈成天在我耳边唠叨:

你看看人家砚知……

陆砚知又嫌我成天没正经。

老是冷言冷语地奚落我。

但其实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差到这种地步。

也就是互相挖苦几句,该相处还是相处。

陆砚知偶尔会给我辅导功课。

我则拖着他去各种娱乐场合开眼界。

直到升上大学。

我无意间听到有人调侃着问陆砚知:

你和沉霜关系这么近,你俩不会是一对吧?

怎么可能。

我听见陆砚知不假思索地、轻飘飘地说。

别恶心我了。

我最讨厌他。

他们走远了,我却握紧了拳头。

第二天,我就在酒吧找到了那个跟陆砚知很像的男模。

我大张旗鼓地追他,给他送大束的玫瑰,搂着他参加所有的聚会。

还在陆砚知面前跟他接吻。

陆砚知果然被恶心得不行,冲我发了一大通火。

那一次我们闹得天翻地覆。

几乎决裂。

后来想想,那次我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

但陆砚知也挺过分的。

他居然说他最讨厌我了。

不过没关系,我也最讨厌他了。

4

回到陆砚知的别墅,我还在担心他半夜又梦游了要怎么办。

转头一看,陆砚知洗完了澡,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许是工作太累,又或者是因为梦游多了睡眠不足。

还没到十点他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等一下,他不会猝死了吧?

我心里一慌,俯身去探他的呼吸。

还好还好,还有气。

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

手腕却被陆砚知闭着眼捉住了。

我皱了皱眉,用了点力,想抽回我的手。

他却不满地咕哝了两句,坐起身来,使劲把我往他怀中一拉。

一刹那天旋地转,回过神我已经坐在了陆砚知怀里。

啊,还来??

感受到那阵清淡香气的瞬间,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到底有完没完了??

我从来没有离陆砚知这么近过。

虽然昨晚也近,但毕竟半夜没有开灯。

而此时此刻,他的一切在我眼底纤毫毕现。

浴袍微敞着,未干的水珠从颊边流下,流过脖颈和喉结,滑进衣领。

我的目光随着那滴水珠一直向下,顺着深深浅浅的腹肌线条流落,直至沿着人鱼线消失。

他的身材比那个男模好一百倍。

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以至于在陆砚知凑近时,我忘了在第一时间闪躲。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他按住我的肩膀吻我。

等等,等等

我推开他,一片混乱地摇了摇头。

有点出息吧裴沉霜,怎么能见色起意呢?

这可是陆砚知啊

你最讨厌的陆砚知

理智一恢复过来,我就想逃跑。

可陆砚知又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惩罚似的一点点咬我的唇,把它亲得红肿不堪。

仅存的意识让我不断地挣扎。

推搡间,陆砚知的浴袍散开了。

我摸到他滚烫的皮肤。

他……变得好热。

陆砚知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冷冰冰的,我还嘲笑过他像个冰块一样。

但是现在冰块融化了,温度炽热。

我的脑子里骤然闪过他桌子上摆着的花束。

冰美人。

一种初绽时是冷白色,绽开后是淡粉色的百合花。

好像陆砚知这个人。

白天是冷淡傲慢的商业精英。

夜晚却脸色绯红、气息急促地向我索吻。

我不太讨厌晚上这个陆砚知。

这个情动得难以自持的陆砚知。

只是我并没有回应他。

因为白天的他真的太可恨了。

陆砚知依旧亲了我十多分钟,才缓缓地松开我。

趴在我的肩头睡死过去。

看来他的梦结束了。

我像犯了心脏病一样,心律无序,手脚发软。

艰难地推开陆砚知,从沙发上起来。

差点没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骂了一声。

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

5

第二天起来时,陆砚知也正在卫生间里。

我迷迷糊糊地站在客厅等他出来,等得快睡着了。

他一看到我的模样,就换成了一副冷漠厌恶的表情。

就好像我欠了他钱似的。

……好吧我也确实欠了他钱。

十亿呢。

我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打算给他系领带。

胳膊却被他握住了。

你昨天似乎答应过我一件事。

陆砚知沉眸盯着我,算账一般。

啊,什么事?

我哈欠连天。

昨晚做了好多梦,快要困死了。

陆砚知不答,只是垂眼注视着我被咬破的下唇瓣。

然后伸出两根修长手指,夹住了它。

不是说不出去找人么?

他讥讽地冷笑了一声。

看来真是水性杨花得不行。

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

他手指略微用力,我唇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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